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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别把我们况家的人,跟他们姜家的人混为一谈。我们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尤其是我,还有我妈,和我小姨!”
“不是才怪!”丛珊瑚根本不信。对他那两个未曾蒙面的妈妈和姨妈,自然也没什么好感,“说不定,她们比学长的妈妈,更阴险,更狡诈,更不讲道理!”
“喂!”况铭浩怒了。
搁下可乐杯,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正视着他,“死丫头,你说谁,也不准说我妈!”
大叔,我很老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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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出来,他况铭浩还是个大孝子呀!丛珊瑚不禁大跌眼镜。
羞辱她、谄害她,伤害童斯璇,攻击学长,再加上和谢无天打架斗殴,玩世不恭的他,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
他还会有忠心耿耿,一心维护的人吗?
“喂!死丫头,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快向我道歉!”况铭浩抖了抖掐住她下巴的手。充满愠怒的眸子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戏谑和顽劣。
冷峻而坚定的目光,像浇灌的冰水,让丛珊瑚忍不住地打了个激灵。
这样一个严肃认真起来的况铭浩,浑身散发着威严的魄力,和无尽的吸引力,让她有一点点畏惧,又情不自禁的,想投入他怀里,更亲近一点,更熟识一分,甚至发发嗲,撒撒娇……
天啊!她怎么会突然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
她不知道,她自己因为讶异,而微张的唇瓣,已经在况铭浩蠢蠢欲动的心里,变成了一道滋滋甜蜜,红润诱人的小点心。
他的脑袋,不自觉地凑近了几分,“喂!死丫头,你再不道歉,我就要吻你了!”
吻人之前,通告一声,以示礼貌!
可惜,被通告的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难以自拔。
她出神地瞪着况铭浩,澄澈的瞳孔里,印出几张他越凑越近,沉沦痴迷的脸。
“喂,死丫头,你不说话,就代表同意了!”他低喃。
身子艰难地往前挪了一分。该死的宝马,这车是谁设计,把两个座位设计得这么远,连接个吻,都不能让他摆出一个舒舒服服的姿势!
“同……同意?我同意什么了?”丛珊瑚如梦初醒,抬手,像如来神掌似的,把他的一张大脸,用力地推开掉,“况铭浩,你……你凑这么近,又想干什么?”
防贼似的眸光下,猛然,又竖出了一身亮晃晃的钢刺。
“干什么?不干什么!”况铭浩没好气地揉了揉鼻子。
大叔,我很老吗?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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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要么强吻,要么不吻,要想征得她的同意,再吻,对况铭浩来说,是件不可能完全的任务了!
“你……你还呆着干嘛!雨都已经停了,你还不开车,你再不送我回家,我爸爸会急死的。他见我一直不回去,说不定,会报警的……”她心慌意乱,语无伦次,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神经兮兮的,干什么?”况铭浩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就好像,刚才那个心怀鬼胎,想偷香窃玉的人不是他,而是她似的!
丛珊瑚垂着脑袋,懊恼地咬了咬下唇。
她刚才走神了!
她刚才竟然走神了?
因为况铭浩!
她怎么可以为况铭浩,而走神呢?
她明明喜欢是学长,怎么能盯着他走神呢?
车子在一路的沉默和难得换来的宁静里,很快,驶到她家的楼底下。
“到了!”况铭浩解开安全带。
见她像只没头苍蝇似的,烦躁地扯着安全带,“笨蛋!”况铭浩嗤笑,低下头,不紧不慢地帮她解开了安全带。
可是,不等他开门下车,再帮她拉开车门,丛珊瑚急急忙忙地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埋头就走。
“喂!”况铭浩气冲冲地追下车,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道,“死丫头,我送你回来,你连一声谢谢都不会说,又在发什么神经,生什么闷气?”
今天,他可什么都没干?
除了打了两下她的屁股,分了半个汉堡给她,他可半点过分的事,都没对她做过吧!
可她竟然生气了!
她是生气!
可她是在生她自己的气。
她怎么会想投入他况铭浩的怀里,怎么能想向他撒娇呢?
“况铭洗,关于照片的事,我不怪你了!请你以后,也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丛珊瑚突然回过头,带着几分任性,赌气地说。
大叔,我很老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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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根本没有勇气,看着况铭浩的脸说话,“还有,请你以后离我远点!我也会注意,尽量和你保持距离的!”
说罢,她转过头,一阵风似的跑进了昏黄的楼道。
徒留糊里糊涂的况铭浩,站在车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女人,全都是些反复无常,不通事理的怪物!”
而失魂落魄的丛珊瑚,才踏出电梯,就被一条粗壮的长臂,拽了过去。
“你上哪儿去了!”谢无天怨气冲天地瞪着她,只是他说话,明显压低了音量,“你不知道,你爸爸都快急死了。”
“我……我知道啊”从珊瑚心里有鬼地说,“我这就回去!”
“先别进去!”谢无天又一把拉住她。
“为什么?”她奇怪。
“因为现在,有人在你家!”谢无天讳莫如深。
“谁?”她心里,其实有些明白了。
“姜启凡!他说,他是给你送书包来的。你的书包怎么会跑到他那里去了?”谢无天不耐地瞅了她一眼,目光扫过她暴露的抹胸时,嫌恶地撇了撇嘴,“还有,你怎么穿成这付鬼样子?”
“我……”丛珊瑚正不知要如何回答,她家的门,突然咔嚓响了。
谢无天反应敏捷,拉着她,鬼鬼祟祟地躲进安全通道里。
从她家里,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姜启凡。
跟在他背后,送他出门的,也不是丛爸爸,而是,一直暗恋丛爸爸,隔三差五,便会来丛家给他们父女俩煲煲烫,除除尘的顺姨。
“真不好意思啊,小帅哥,让你等了这么半天。也没等到珊珊回来。”顺姨脸上挤满了谄笑,让丛珊瑚心里不是滋味。
“没关系。”姜启凡掩不住一脸的失落,回头礼貌地鞠了个躬,“只是,如果珊瑚回来了,请叔叔阿姨转告她一下,让她给我个电话好吗?”
PS:今天的状态不好,速度奇慢,不知是不是昨晚睡多了。十更暂时到此,接下来会继续码滴。习惯早睡的乖孩子们,先去睡了吧,明早再来!
大叔,我很老吗?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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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小帅哥,你就放心去吧!包在我身上,绝对没问题!”顺姨豪爽地拍了拍胸脯。
看着姜启凡步履沉重地踏进电梯,丛珊瑚突然有种冲出去,叫住他的冲动。
其实,学长又没有做错什么。
虽然,他妈妈是阴险、恶毒了点,可学长,至始至终,都是站在她这边的呀!
电梯门,很快关上了。
她垂头丧气地随着谢无天,从安全通道里走了出来。
“哎——!你们俩小鬼头,怎么会躲在那儿?”顺姨指着他俩,大惊小怪地叫起来。
“顺姨。”看到爸爸站在门内,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自己,于是,丛珊瑚晦涩地又喊了声,“爸!”
“先进屋再说吧!”丛允宗淡然一笑,把女儿让进了屋。
“哎呀!珊珊,这个帅哥是你们学校里的吧!”丛家的门,还没关上。顺姨已经兴高采烈的,说起个没完了,“看起来,家里很有钱呀!而且,好有礼貌,好有内涵的样子哦!”
“你懂什么叫内涵吗?”谢无天不冷不热地戳了她一句。
“怎么,人家喜欢珊珊,你不乐意了!”顺姨横了他一眼。
其实,年近四十的顺姨,五官长得挺标致,身材在她这种年纪,也可算是标准。可浑身上下,就是差着点什么。
差什么呢?就是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气质。
“嗳——!”顺姨发现丛珊瑚身上的小礼裙了。嘴里发出一声艳羡的惊呼,扑上来,揪起一片衣角,像捧着一件宝贝似的感慨:“哎呀!这衣服,可不便宜吧!是他帮你买的?现在的年轻人,出手可真大方呀!”
谢无天絮烦地瞅着顺姨,徒唤奈何地挠了挠头。
而丛允宗,只是像座稳重的钟塔,安安静静地守着自己的一方土地,笑而不语。
“爸,顺姨,对不起。我头有点疼,想先睡了!”她尴尬地挤出一个笑脸,慌不择路地逃进自己的“鸟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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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珊珊,那个帅哥,还叫你打电话给他呢!”顺姨咋咋呼呼的声音,也追着她,一路飘进来。
她急忙跳上床,用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可是,没一会儿,漆黑一团的房间,又亮了。
她掀开被子,看到爸爸站在房间门口。
关切和溺爱的眼神里,分明写着“我就知道你没睡!”
“顺姨他们都走了吗?”她郁郁寡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
“嗯!”从爸爸点了点头,在她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我知道,被不喜欢的人纠缠,是件很痛苦的事!”
他好像比女儿还了解她自己似的,设身处地说。
“嗤!”丛珊瑚笑了,“爸,你是在说你自己吧!人家顺姨有什么不好的呀!”
除了土了点,俗了点,可论土,论俗,她不是同样也被况铭浩,耻笑过又土又俗吗?
“我是在说你那个姓姜的小帅哥!”丛爸爸开诚不公地指出。
“学长,我……我是喜欢学长的!”丛珊瑚底气不足地说。
“那为什么还要躲着他呢?”
“我……”她一时语塞。
她怎么能告诉爸爸,她现在的情绪,非常低落,是因为姜母作践她的那些话,是因为某些“艳照”,她今天差点被学校开除。
也不知道,无天哥哥有没有跟爸爸,提到过学校里的事!
唉!况铭浩啊况铭浩,看看你这些无聊的恶作剧,给我带来了多少的麻烦呀!
第二天一早。
丛珊瑚依旧躲在房里,不愿出来。
昨晚,见她沉吟不语,丛爸爸没有纠缠,只是留下一句关照“别忘了打个电话,给他!他好像很担心你!”就回房,休息了。
她以为爸爸今天一早,又会接着那些话题,来询问她。
可是,整装待发的丛爸爸却敲开她卧室的门,告诉她,今天必须去公司加班。
“为什么,今天不是周末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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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老板,今天要来销售部视察工作!”丛爸爸轻描淡写。
丛珊瑚顿时从床上,气愤地跳下来,“这是什么周扒皮老板呀,什么时候视察不好,偏挑周末,这不是存心不让人休息吗?”
周扒皮?当丛爸爸风尘仆仆地赶到公司,和其它人一起等着迎候老板时,他还在为女儿形象的比喻,忍俊不禁。
“丛师傅,”销售经理拿着一摞送货单,皱着眉头,走过来,“你上个星期,派送出的礼品,全都没有向客人索要回执单,而且,一般我们还需要,让她们协助我们,填写一份对上一份产品的试用调查。”
“我要过了。不过,这些客人大多很忙,而且,我也觉得没必要耽误她们的时间。”他公事公办地说。
“可是,老板需要,而且,老板很重视这些意见。”经理解释。
“不过是点女人抹脸的东西,有必要弄得这么麻烦吗?”这时,丛允宗心里,有点认同女人对“周扒皮”的评价了。
“你刚才说什么!”
清甜的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只是,带着一股强烈的激愤。
丛允宗迅速地回过头,只觉得眼前一亮。
一个女人,一个披着柔软蓬松的卷发,脸上写满愤懑的女人,正站在他的身后。如果除了漂亮,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成熟妩媚、娉婷袅娜这些词,似乎都不够准确。
“大叔,我问你呢!你刚才说什么呢?”她的语气,明显带上了咄咄逼人的色彩。
“大叔?”丛允宗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哪里来的丫头,这么傲慢?
他睨了对方一眼,嘀哝道,“小姐,我还没那么老吧?更何况,看你的脸盘,也不年轻了吧!”
“你说什么?”简瞳茜怒目圆睁,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庞,“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很老吗?”
一个女人,尤其是个年近三十,还没有结婚生子的女人,会显得很老吗?
蛮横美丽的“周扒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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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果敢自信的她,因为丛允宗的一句话,内心竟然对自己的外表,产生了动摇。
丛允宗不想再和她争辩,回头,准备继续和销售经理说话。
才发现,销售经理一直一脸苦涩地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奇怪地问。
“老板!”销售经理点哈腰地喊了声,脸,都快贴到桌子上了。
老板?
这一声“老板”,当然喊的不是他。
那么……
丛允宗背脊一凉,木然地回过头,只见简瞳茜得意地眯起眼睛,睐着他,就好像是在问他‘大叔,我很老吗?你还敢说,我老吗?’
“呵!”丛允宗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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