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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让他给跑了!
“可是……”丛珊瑚自责地垂下头,她还是逃脱不了关系呀!
“只怪我们,忘了穷寇勿追的这个成语!”况铭浩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他绝不会放过贼眉鼠眼。
还有,躲在贼眉鼠眼背后的那只黑手……
忽然,一阵幽香,带着一股咸涩的味道,贴近了他。
那肯定是死丫头沾满眼泪的脸!
他的心,微悸。
如果,现在挺起身子,撅起嘴,是不是,可能会咬到死丫头,红通通的脸蛋呢!
“你的眼睛还疼吗?”丛珊瑚吐气如兰。
轻柔的指尖,在他的脸上跃动,直到停在,他已经完全不觉得痛的眼睛上。
都说良药苦口,可爱情,绝对是世界上最甜的,一剂包治百病的良药。
“不疼了!”
“骗人!”女孩子永远喜欢自以为是!
“真的。你要是心里过意不去,那就让我……”况铭浩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来。
“什么?”丛珊瑚的眼睛里,又警惕地亮起红灯。
难道,这种时候,他还想偷香窃玉不成?
“让我好好揪揪你的小辫子吧!”他无赖似的笑起来。
“讨厌!”丛珊瑚啐了他一口。娇态毕露地又捶了下他的胸口。
全世界,大概只有他,还会在这种狼狈的状况下,开怀大笑地捉弄人吧!
况铭浩心灵感应似的,精准地抓住她的拳头,一本正经地说:“我说得可是真的。第一次在KTV里,抓住你的辫子时,我就发现,你的头发特别软,特别蓬松,好像还有点卷,摸起来,手感特别好!”
揪揪你的辫子之神秘小护士5(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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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病人最大呢!
他这几句,不知是真是假的溢美之词,让丛珊瑚心里,不禁美滋滋,飘飘然。
“喏!”她抓起肩头的麻花辫,主动地放在了况铭浩张开的手心里。
尔后,歪着脑袋,趴在床上,任他抚弄的姿态,让她像只温驯的猫咪。
“真好!”
况铭浩赞不绝口的话,绝对让人大跌眼镜,“摸起来,好舒服。真像我妈养的那只波斯猫身上的毛,一样的软,一样的绒。”
“况铭浩!”她怒斥,一下直起身子,抬起头。
你一刻不捉弄人,你会死吗?
“嘶——!”况铭浩猛然倒吸了口冷气。
“怎么了?你哪里疼吗?”丛珊瑚顿时紧张兮兮。
以为刚才自己的动作太粗暴,一不小心,碰到他哪处伤口了。
“死丫头,你不知道,我现在是脸受伤了吗?不能做太剧烈,太丰富的表情吗?所以,千万不要刺激我,不要惹我生气,还有,惹我发笑,都不行!”在他郑重其事的交待下,透着没边的顽皮。
“哦!”丛珊瑚却谨小慎微,把他的话当作金玉良言,记牢了,“况铭浩,要不,你试试我带来的药吧!”
“如果你不放心,我先用一点点,就在你的下巴那儿,试一试吧!”丛珊瑚小心翼翼地提出,“就一点点,绝对不会让你破相的。”
他现在已经站在“破相”的悬崖边了。
他还有得选择吗?
“只要你不害怕我的样子,把我的脸,全抹上你家难闻的祖传秘方,我也无所谓!”他大大方方地说。
“那我看看!”丛珊瑚深吸了几口气,做好心理准备,揭开几片,医生并没有缚紧的纱布。
她……不会看到一张“鬼丈夫”似的脸吧!
“嗤!”她突然笑起来。
而且,笑得很会心,还带着大松了口气的庆幸。
“怎么了?”况铭浩问。
她没看到一张像“鬼丈夫”似的恐怖狰狞的脸,而是……
揪揪你的辫子之神秘小护士6(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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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红光满面的脸。
上面好像还泛着辣椒水的油星子。
“难怪……”她嘘叹。
难怪,她和况怡瑞在寝室内,为他可能遭到毁容的结果,而哭哭啼啼时,无天哥哥表现得那么的不以为然。
“怎么了?”况铭浩有点急了。
其实从受伤倒地起,他就再没看到过,自己的脸。
他的脸,到底是伤成了什么程度,他心里,完全没底!
“嗯……!”丛珊瑚盯着他没有破损,更没有溃烂的脸庞,故弄玄虚地卖起了关子。
“喂,说话呀!到底怎么了?”况铭浩不许她,反过来戏耍自己。
“你的脸……”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就好像猴屁股一样!哈哈哈!”
病房里,顿时响起串串银铃似的笑声。
“很好笑吗?”他佯怒。
“哼!许你笑我像猫,就不许我笑你像猴屁股吗?”丛珊瑚不公地撅了撅嘴。拧开了那只蜡丸。
那种枯木朽草的霉烂味,愈发浓了。
浓得让况铭浩反胃的心里,直打退堂鼓,“死丫头,这种东西,真的能抹脸吗?”
“既然伤得不严重,那就老老实实的躺好了,让我来抹!”丛珊瑚翻身农奴把歌唱似的,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以前那个老中医说过,这是用二十几种中草药,熬出来后,再……”她一边不胜其烦地讲解,一边俯下身,把蜡丸里黑乎乎的药膏,一点点地抠出来,再均匀地抹到况铭浩的脸上。
可在她身下的况铭浩,完全走神了。
他真痛恨,自己现在看不见。
她的发梢,她的鼻息,甚至她的唇,屡屡擦过他的鼻尖,让他好几次,都差点捺不住热血奔腾的心,伸手搂住她的脖子,然后……
吻她,爱她!
“死丫头,你真的答应和姜启凡订婚了吗?”含糊不清的这句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
(今晚的到此为止吧!困得不行!)
我只对你感兴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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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丛珊瑚的注意力,还集中在他的脸上,“你说谁订婚了?”
“没,没什么?”他庆幸地松了口气。
如果,这只是一场梦!
一场天一亮,就会醒转来的美梦。他情愿让它,心醉神迷地演绎一个晚上。
也不要姜启凡的名字,来搅扰他和死丫头之间,来之不易的甜蜜和幸福。
丛珊瑚放开他,坐直了身子,疑惑地盯着他眼睛上的纱布。
她好像听到,他提起学长的名字了?
学长?丛珊瑚心里一怵。
天!今天,她怎么好像完全把学长,给忘了!!
“你都抹完了吗?”况铭浩伸出手,四处摸索。
孤苦、无助的样子,让她顾不上,心头刚刚泛起的对姜启凡的愧疚,连忙合起药丸,把一只手重又塞进他手里。
况铭浩握住了她的手,贴在胸口上,似乎才心安理得。
“况铭浩,你刚才问我什么?”丛珊瑚抛不开芥蒂,踌躇不决地问。
“哦!”况铭浩的脑子,转得总是比常人的快,“我是想问,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去游泳馆的呢?”
寥寥数语,不但把丛珊瑚的注意力,从姜启凡的身上转移开;还把问题,转向了他最需要调查的方向。
“这……”丛珊瑚迟疑了片刻。
她其实不想再谈起这个问题,不想再回忆起那一场噩梦。
不过,看着况铭浩兴致勃勃扬起的嘴角,她不想扫了他的兴,“是龙菁说,要去找她的发夹,她一个人害怕,所以,我才陪她去的。”
这说法,倒和龙菁的一模一样!
“那后来呢,她找到了吗?”况铭浩继续问。
“不知道。”丛珊瑚心说,后来出了那么大的事,谁还会关心一只小小的发夹呢!
“龙菁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这问题有点多余!
就算幕后黑手,真的是龙菁,她也绝不会用自己的手机,给贼眉鼠眼发短信的。
我只对你感兴趣!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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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这个干什么?”丛珊瑚有点不悦地问。
什么时候,他又开始对龙菁产生兴趣了?
“我就随便问问。”况铭浩岂会放过,飘散一室的酸醋味。
死丫头会吃醋,而且,还是为了他。
嗯!这是一个好苗头!
他美滋滋的,决定不顾死活的再煽煽风,点点火,“你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我找龙滨,一样可以问到她的电话号码。”
“158……”丛珊瑚撅起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情愿地报出一长串数字。
如果况铭浩没受伤,她的脚尖,此时,肯定愤恨地踢上他的小腿骨了。
“那天下午,你们一直都在一起的吗?”况铭浩避而不谈医院,尤其是不想提起姜启凡的名字。
“嗯,是啊!”丛珊瑚怨愤地瞪了他一眼。
不知所谓的,到底想问什么?
她决定换了个姿态,体恤一下,自己弓了半天,已经酸得无法支撑上半身的腰。
她从床上嗤溜一下,滑下来,在床头柜和床之间的夹角处,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干脆利落地坐在了地上。
虽然,贴着屁股的地板,凉得让她感到有点不适。
不过,为了让自己的手,像盲人手中的拐杖一样,被况铭浩安安心心地握着,她只好暂时虐待一下,自己的小屁股了!
“龙菁她没有单独出去过,或者,你离开一会儿的时候吗?你们俩连上洗手间,都一起去的。”况铭浩在她面前,从来口无遮拦,没有忌讳。
问题,真是越来越不着边际了!
“不是啊!我跟老巫婆吵了架,我就气冲冲地走了,后来,等我再回去,她又和老巫婆走了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丛珊瑚也小心翼翼的,不让姜启凡的名字,从自己嘴里冒出来。
她懒洋洋趴在床上,贴在他胸前的手,穷胜无聊的在他胸口,画起了圈圈。
“后来呢!”况铭浩听得津津有味。龙菁和老巫婆在一起过,这是个重要的讯息。
我只对你感兴趣!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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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发生了什么稀希古怪的事吗?”
经他这么一说,丛珊瑚才发现,那天,老巫婆和龙菁一道回来后,态度的确一反常态的温和。
不过,她不觉得,跟人讨论龙菁,或者是老巫婆,是件让人开心的事,尤其是不想跟他况铭浩讨论。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如果,你对龙菁感兴趣……”
“我只对你感兴趣!”况铭浩放荡不羁地打断她。
这一次,丛珊瑚面红耳赤的,连“讨厌”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只觉得心脏,正以无以复加的速度,在胸腔里欢快地蹦着。
连在他胸口打着圈的手指,都脱离了轨道,在他胸前,歪歪扭扭地走起了S形。
“死丫头,别挑逗我!”况铭浩倏地抓紧她的手。
不经意间,亲昵的小动作,最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呃……”她一瞬间似火如炭的手,或者是逃不出,或许是不想逃开他的掌控。
迅速地张开五指,平平地贴在他的胸口上。
掌心下传来的剧烈颤动,证明况铭浩此时的心脏,跳得和她的一样欢快。
如果这是一场梦,他情愿,永远也不再醒来;
如果这是一幅画,她情愿一直就这么坐在地上,安静地陪伴着他;
如果这是一本书,他情愿,今天,现在,这一刻,就是书的最后一页;
如果这只是一个故事,她情愿,就在此时此刻,恳求作者大结局吧!
俩个人,似乎都不想再说话。
静静的……
静静的……
让时间,在他们交握的指尖静止;
让夜色,在他们跃动不止的心灵间,流逝;
让暧昧,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沉默中,融汇交流。
“困了吗?”良久,况铭浩迷迷糊糊地问。
“嗯!”丛珊瑚昏昏欲睡地哼了声,趴在床边上,没有动,也不想动。
我只对你感兴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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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一直都坐在地上吗?”况铭浩突然想起来了,皱了皱眉,迅速丢开她的手,“死丫头,快起来!如果困了,就去床上睡吧!你的大姨妈,还没有干净吧!”
丛珊瑚一下清醒了。
“大姨妈”三个字,在这个时候,太败兴了。
“我不!我要等你睡着了,再去!”她固执地揉了揉眼睛。
况铭浩稍稍抬起头,利索地抽出自己头下的枕头,递给了她,“那你把枕头垫在地上,坐吧!”
“不用了!我去拿那张床上的。”丛珊瑚一手抬起他的头,一边把枕头,又塞回到他的脑袋下,让他舒舒服服地躺下去。
动作轻柔的,像个贤淑温良的小妻子。
况铭浩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气味,脸上滑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赖。
哼!
小姨母,看你,再嘲笑我,不会哄女孩子!
能让女孩子,尤其是像丛珊瑚,这种浑身带刺的女孩,变得温温顺顺地反过来哄我,那才是我的真本事呢!
室内,随着丛珊瑚的再次坐下,又陷入一片可爱的静谧里。
“死丫头,你睡了吗?”况铭浩好像一点睡意,都没有。
“嗯?”丛珊瑚却实在太困,眼皮已经黏在一起,睁不开了。
“死丫头,如果一个内心丑陋,外表完美的王子,和一个是外表丑陋,内心善良的野兽,站在你面前,你会选哪一个?”他惴惴不安地提出一道,又俗又愚蠢的选择题。
“当然选野兽啦!”丛珊瑚理所当然地嘟哝。
反正,最后,野兽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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