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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
龙菁兴冲冲地走过来。
手里拿着几张花花绿绿的票券。
她不理会况铭浩投来的戒备目光,故作神秘地说,“你猜我手上拿的是什么?”
“嗯……不知道!”童斯璇不是很感兴趣。
“下周百事音乐会的门票呀!”龙菁拿给她看,“听说,你最喜欢JAY这次也要来呢!”
“啊——真的呀!”童斯璇发出一声兴奋的尖叫。
“切,一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大舌头,值得这么兴奋吗?”况铭浩实在看不惯,女孩子一个个干嘛要这么萌周杰伦!
“哼!你不去算了,到时,我和龙菁一起去!”
童斯璇摆出一付只爱周杰伦的样子,不甩他了!
“珊瑚,你想去看音乐会吗?听说也有你最喜欢的SARA!”姜启凡也侧过头,轻声问身边的丛珊瑚。
“难道,学长也有票吗?”丛珊瑚有点动心。
“如果你想去,我就有!”姜启凡信心十足地一笑。
“可是,下周不是要去郊游露营吗?”丛珊瑚犹豫。
她不想耽搁太长时间,毕竟爸爸还在医院,躺着呢!
“没事,我看了下日期,是我们露营的最后一天,到时,我们收拾好东西,绕去G市,看完音乐会,再回家!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姜启凡看穿了她的心思,细心劝道。
这样啊!
丛珊瑚经受不住SARA的诱惑,点了点头。
一直目不转睛,监视着他们俩的况铭浩,好像听到了他们俩的对话。
“唰”的一下,他从童斯璇的手里,蛮横地夺走了她的票!
“喂!你干什么?”童斯璇急了。
“烤”你,还是“烤”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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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去!”他面无表情,又朝龙菁伸出一只手,“还有谢无天的!”
他随时随地,都不能忘了这位同甘共苦的好兄弟!
“哪有那么多!”童斯璇气愤地拍了下他的手!
龙菁为难地笑了笑,“没事,没事,大不了,我让哥哥再想办法,弄几张来!”
票,其实,早就准备好了!
一切,比她计划的,还要顺利!
谋县,有几座非常有名的山岭。
奇峰峻拔,逶迤起伏。
一眼望去,延绵不绝,万顷苍翠。
他们的目的地,就是靠近山脚下的一个郊野公园!
露营的账篷,是由公园方面提供的。
不过,搭账篷,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就是身高马大的男生,也是费半天功夫,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们。
看着其它同学的账篷,大多都已雏形,丛珊瑚和龙菁几个女生,蹲在她们进展缓慢的账篷前,一筹莫展。
“啊……”丛珊瑚突然发出一声痛呼。
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心不在蔫,中指被账篷支架的接口处,蹭破了皮。
她连忙把手,伸进嘴里,吸了吸。
“别吸!”龙菁走过来,拔出她嘴里的指头,用纸巾包住,说“你这样不卫生,我拿瓶纯净水,帮你冲冲吧!”
“不用了,太浪费了!”丛珊瑚站了起来,“我去河边,洗洗吧!”
他们来的时候,她就看到,离这儿不远处的地方,有条清澈的小河。
而且,她也正好,可以躲开况铭浩无处不在,好像粘在她背心上的目光。
这个坏蛋,到底要怎么样!
口口声声,说没喜欢过她!
可为什么,还要把那种眷念的眼神,随时随地的投向她呢?
童斯璇没有来,临出发前,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有点拉肚子。
“烤”你,还是“烤”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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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谁也不知道,是况铭浩在她喝的减肥茶里,加了点决明子。
他不想让童斯璇来。
要照顾谢无天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大个头,他就够心烦了。
他可不想,再带只像童斯璇那样的母鸡,在身边不停地叽叽喳喳的,烦自己!
可是……
因为死丫头要来,还有龙菁!
所以,他自己又必须得来。
他不能再让,阴险卑鄙的龙菁,对死丫头下手了!
此时,丛珊瑚正走过一座已见雏形的账篷前。
搭得歪歪斜斜的账篷,被山风一吹,发出嘎吱嘎吱,让人心怵的声音。
丛珊瑚浑然不觉。
四下里,突然响起几声惊恐万状的尖叫。
“小心!”
不等她抬起头来看,一个人影扑过来,身手矫健地抱住她,倒在地上,接连打了几个滚。
摇摇欲坠的账篷,轰的一声,就倒在她刚才经过的地方。
如果不是身后的人,她非受伤不可!
她心有余悸地喘了几口气,爬起来,“谢谢,谢谢你!”
她冲身后的人,连连道谢,可是,待看清身后的人之后,她马上又闭嘴,愣住了!
为什么?
为什么又是他!
况铭浩好像一个建筑工人似的,浑身上下,包括头发,都沾满了灰尘草屑。
可他,却像没听到丛珊瑚的感谢,视而不见地甩下她,走到那个账篷前,大声嚷道:“喂!你们怎么回事,这样搭账篷,不知道有多危险吗?”
冷落!
又见冷落!
可这一次,丛珊瑚实在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得罪他了!
如果讨厌她,为什么还要救她!
让她,被账篷砸死好了!
“珊珊,”谢无天急急忙忙跑过来,扶起了她,“你有没有,哪儿伤着了呀!”
“没事!我去河边洗洗!”
她负气地说着,转身,又朝河边走去!
PS;决明子——一种可致轻微腹泄,又不会太伤身的中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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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启凡站在不远处,这有惊无险的一幕,全落入到他眼中。
他睐起眼,看到况铭浩把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丛珊瑚渐渐隐没在树林里的背影。
况铭浩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对珊瑚不死心,为什么又要把她从身边推开呢?
姜启凡若有所思地垂下头……
山涧清溪,犹如玉喷珠溅,滴水击石,淙淙作响。
可丛珊瑚的心情,却说不出的糟糕。
她一直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把手浸进水里,清凉的感觉,让她再也不想拿起来。
身后忽然响起,枯木踩碎的声音。
她回头,瞅了眼,
是况铭浩,他又跟着来,干什么了?
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假装什么也没看到似的,回过头。
况铭浩在离她不远一块石头上,坐下来。
掬起一把水,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两人似乎订下了某份城下盟约,坚持要把沉默,进行到底!
可两个人,又像心有灵犀似的,不约而同地侧过头,试图偷偷地窥伺对方。
“死丫头,看什么看!”况铭浩连忙别过头。
不想承认,其实自己,是被她电到了!
“我又没看你!”丛珊瑚咬着牙齿,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漾着水波。
“死丫头!我说,你是不是想找死呀!”
况铭浩泼皮无赖式的斥骂,彻底激怒了丛珊瑚。
她操起一把水,猛然,向况铭浩泼去。
况铭浩抬起胳膊,挡住脸,却挡不住他口是心非的斥骂。
“我是说,你明明受了伤,破了皮,还要把手,一直泡在水里。别看这里的水很清,其实,水里有很多细菌的,看来,你是想让伤口快点感染,发炎,是不是!”
他注意到自己受伤了!
他是在关心自己!
他是在担心自己!
丛珊瑚顿时住了手。
愣愣地看着他。
“烤”你,还是“烤”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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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铭浩似乎又后悔,自己话太多了,“别那么看着我!不用太感谢我,刚才那个时候,不管是谁,我都会扑上去的。”
简而言之,那个时候,就是个阿猫、阿狗从账篷下走过去,他也会不顾一切,扑上去救的。
丛珊瑚出乎意外的没有回击,也没有发火。
她抱着膝盖,盯着手指头上,泡得发白的伤口,心灰意冷地问,“况铭浩,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如果我真的死了,你是不是就会对我好一点了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况铭浩的心,被扯了下。
他操起一把水,泼向丛珊瑚。
丛珊瑚抹去脸上的水,瓮声瓮气地嚷道:“我不是胡说的,我只是觉得,人活着,有时候,真的好痛苦!”
爱情是味良药,可也是,世界最狠的毒药。
可以无形中,把人折磨得日渐消瘦,不成人形。
况铭浩口是心非地说。“有什么好痛苦的。你爸对你这么好,将来你再嫁给启凡,做姜家的少奶奶……”
“况铭浩,让我痛苦的人,是你呀!”丛珊瑚突然站起来,冲着他愤然大吼,“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男生,可是,也是我最恨的一个男生!”
她毅然决然地朝河对岸,走去。
“喂,死丫头,你要去哪儿?”况铭浩急着站起来。
“找死!”她负气地丢下两个字。
“喂,你别往那边走了!那边是森林,有些地方没开发,是很危险的!”况铭浩踏着河水,追了上去!
但从珊瑚像树丛中的精灵似的,在一颗长满青苔的苍松后,闪了个身,就不见了。
“喂,死丫头,快出来,你没看到天要下雨了吗?”
远远的,传来几声布谷布谷的鸟鸣。况铭浩的心,一阵发毛,“喂,死丫头,这山上的气候,可不像城里那么暖和,下雨成冬,滴水成冰的。”
“要走,你就走吧!既然不喜欢我,就离我远点。”
“烤”你,还是“烤”我!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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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珊瑚躲在一颗老槐树后,倔强地大叫,“你关心你的童斯璇,在乎你的童大小姐去吧!我不用你管!”
这几句话,彻底暴露了她的位置。
况铭浩迅速蹿到她面前。
“你……”丛珊瑚转身又要跑。
“别动!”况铭浩脸色一变,忽地大喝。
丛珊瑚不想理他。
“我叫你别动,你没听到吗?”他的脸,有点绿了。
丛珊瑚才看到了,他目光惊怵地瞪着自己的头顶上方。
难道……
她头上有什么吗?
她一点一点,不着痕迹地抬起头。
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直接蹦出来。
一个纸质吊钟形的硕大马蜂窝,就悬在她的头顶上。
密密麻麻,数不清的马蜂,绕着蜂巢,在她的头顶,发出铺天盖般“嗡嗡”的蜂鸣。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况铭浩手忙脚乱地摸了摸身上,没有火机,也没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东西。
现在,该怎么办?
他看了眼六神无主,好像又快要被吓哭的丛珊瑚。
还好,她今天穿着牛仔裤和长袖的针织衫。
那么……
最危险的地方,只有她的头和手了!
“死丫头,把你的头伸出来!”况铭浩急中生智,慢慢地褪下外套,“动作小一点,动一点,别惊动了马蜂。”
“你要干什么?”丛珊瑚承认自己懦弱,承认自己胆小,一到关键时候,还是,禁不住的,只能依靠他了。
“这种时候,不许哭!”况铭浩野蛮地骂了她一句,“不想变成肉包子,就快点把头伸过来!”
“哦!”丛珊瑚只能弓着腰,照他的吩咐,像长颈鹿似的,把头伸到他胸前。
况铭浩用外套,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头,包了个严严实实。
“况铭浩,你要干什么?”丛珊瑚陡然明白了,“你把衣服给了我,那你要怎么?”
不伦……“妹妹”的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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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你给我少废话!”况铭浩警觉地盯着蜂巢,小声吩咐道,“死丫头,待会我叫你跑,你就把手惴我怀里,只管撒着脚丫子的跑!”
“嗯!”丛珊瑚闷声闷气地点了点头。
“没出息!别把我的衣服哭脏了!”况铭浩其实紧张的,快要休克了。
他只有通过骂骂死丫头,才能缓解内心的紧张。
他看了看,他们刚才过来的方向,果断地叫了一声:“快跑!”
然后,夹着丛珊瑚,亡命般地跑起来。
马蜂像一群发现了目标的歼击机,铺天盖地的朝他们飞来。
间或,俯冲下几只,对他们展开直接的“攻击。”
一路上,都是他们踩到枯枝,碎石,发出的咔嚓声。
马蜂嗡嗡的声音,像索命的鬼魂似的,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
“死丫头,你干什么?”况铭浩迎着风,怒吼起来。
丛珊瑚竟然不听他的话,把手惴进他怀里,而是,盲人摸象似的,挡在他的头上。
既然,他不让她,被马蜂蛰到!
她也不要他,被马蜂蛰到!
况铭浩把她的手,强行扯了下来,藏到了怀里。
终于,他们俩看到了那条小河。
“趴下去!”况铭浩又对她,发出一条命令。
这一次,两个人,谁也没有犹豫。
直撅撅地扑倒了下去。
只到脚踝深的河水,被两人的身体,激起半身高的水花。
这时候,被冰凉的河水一浸,丛珊瑚才觉得,自己的手背,火辣辣的疼!
“走了吗?它们都走了吗?”况铭浩闷在水中,喘着气,发出咕噜咕噜的怪声。
“不……不知道!”丛珊瑚跌跌撞撞地爬了起来,跪在河里,不知是该哭,还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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