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倾尽一世柔情
他爆破过许多陆上建筑,但搞船却是头一遭。
光是新鲜感就让他迫不及待的跃跃欲试。尤其他们安家是欧洲有名的船业大王,他对船的构造再清楚不过了,玩起来铁定更尽兴。
展令扬随口道:“只要不伤及无辜,随你爱怎么搞就怎么搞。”
“成交!”安凯臣已经开始运筹帷幄,设计起爆破的装置。然后,他立刻遇到一个棘手难题:“我没有那艘船的相关资料和结构图 。”
“这个简单,我立刻找给你。”展令扬说着,便打开顺手带出来的笔记型计算机,弹钢琴似的在键盘上俐落熟练的敲打起来。不久之后,完整的资料和结构图便手到擒来,打印成一清二楚的文件,交到安凯臣手上,“这样行了吧!”
“你侵入人家的数据库系统?”安凯臣不敢置信的怪叫。
其它四人也是一脸诡异。
特别是:展令扬居然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破解了复杂难缠的密码,如入无人之境的大剌剌入侵,剽窃人家的资料。
展令扬一点罪恶感也没的笑道:“不入宝山,焉得宝乎?”
给他一说,其它五人也深有同感。
展令扬又继续差遣人了:“小农农,你会易容术吧?”
“你知道?”向以农有点意外,这事目前在白虎门只有赫尔莱恩知道,因为他还没在人前展露过。
展令扬以笑代答,然后继续按照自己步调行事:“那等小事,咱们以后再研究。当务之急,是你快点打造十张面子,哪!名单在这儿。”
“没问题!”向以农百分之百乐于效命,接下名单。
当他瞧见名单内容时,不觉讶道:“这是…………”
“明天会用到的人啰!”展令扬好心的为他指点迷津。
“我一定办到!”向以农闻言更有干劲儿了。
明天一定会很好玩……他已经开始期待了。
眼看安凯臣和向以农都有了好差事,曲希瑞为‘乐’不落人后的问:“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当然,而且非你不可 。”
出征前夕,展令扬绝不会让能力非凡的自家死党们闲着纳凉的。
“快说!”曲希瑞掩不住兴奋的问。
展令扬立即满足他的期待:“把咱们稍早说的两瓶东东,在明早以前生出来。”
“知道了。”曲希瑞虽然很乐意,但仍不忘记问:“你真的认为我造得出那些药丸?”
“当然,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展令扬气定神闲的笑道。
“我明白了,看我的。”确定展令扬说的是真心话,让曲希瑞十分受用…………这小子是真的信任他的能力哪!
一旁的南宫烈闻言有些惊讶……………他以为展令扬先前对曲希瑞开出的条件,是存心让曲希瑞知难而退。不过照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幺一回事……于是,南宫烈有了较劲的心理,主动问道:“我可以帮什么忙吗?”
“可以,而且这差事非你莫属。”
“是什幺事?”南宫烈十分好奇。
展令扬随手出方才在便利超商一块儿买的扑克牌,把它交到南宫烈手上。“这个。”
“这个?”南宫烈纳闷的看着手中未拆封的扑克牌。
“占卜啰!”
“占卜?”南宫烈更加迷糊了。
“你先拆封,把牌拿出来就知道了。”
“耶…………!?”南宫烈虽然搞不清展令扬葫芦里在卖什幺药,不过还是很配合的照做。
待他取出全新的扑克牌,握在手心把玩时,奇妙的事真的发生了:一股难言的熟悉感,迅速的贯穿全身每一个细胞。
他会占卜,而且相当精通!
这个想法一飞进脑海中便深植不移,让南宫烈深信自己真有这种神奇本事。
展令扬见状便顺理成章的发号施令:“快算好明天的最佳行动时间和最佳登地点啰!”
“没问题。”南宫烈如鱼得水般,专心一意的埋首于占卜之中。
冷眼旁观的雷君凡不禁问道:“你早就知道御风阁主有这等特殊本事?”
这小子究竟是谁?为何会知道只有他和门主才知道的事?
展令扬没正面回答他,而是开出条件:“如果你背好这份名单上的人和长相还有他的特长,我就回答你的问题。”
这家伙莫非也知道他有‘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的本领?雷君凡因而对展令扬愈来愈另眼相看。
“拿来。”冲着这点,他接受了展令扬的‘邀约’。
眼看五个忘了自己的死党,像往常一样齐聚自己身边,为即将开始挑战的‘游戏’而努力,展令扬心中十分满足。如果少筠她们六人这个时候也在那就更完美了!
他轻取下戴在胸口的坠子,放在手心里把玩,眼神极其温柔的抚触着坠子上镌刻的句子,那是他们共同许下的心愿。
接下来他们都因令扬交给他们的十分适合他们的任务而十分兴奋,安凯臣光是想象炸船时的壮观情景,就难掩兴奋地跃跃欲试,巴不得天快点亮,好让他能早些大显身手。
曲希瑞、向以农、南宫烈三人也没闲着,他们和安凯臣一样万分雀跃的进行展令扬要他们完成的前置工作。
努力制造足以让一海票人昏睡的安眠药的曲希瑞、聚精会神占上最佳行动时间和地点的南宫烈、卯起劲打造“面子”的向以农,虽然嘴巴上皆末多说什么,然而,三人心里都有着相同心声……………比起门主指派的任务,展令扬这小子要他们做的事显然有趣多了,做起来也比较带劲、合他们的胃口。
一旁等着炸船的安觊臣世是相同的想法。
雷君凡虽然也不否认展令扬要他背记一拖拉库的数据文件是件很有挑战性、很对他脾胃的事,但他无意与展令扬起舞,因此始终维持着冷漠的扑克脸。
偏偏展令扬老爱招惹他,一直黏在他身边绕来绕去,吵死人不偿命的聒噪个没完没了。
最令他生气的是:他虽然故意不理这小子、假装对这小子很不耐烦,可心里却一点也不讨厌这小子在他身边拚命制造噪音公害…………否则他早就像对待‘冽风阁’里那票手下般,点这小子的穴迫他‘闭嘴罚站’,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五人因此和令扬越走越近,哪怕门主取消了任务,他们也依然跟着令扬出去
去把圣罗伦斯号给炸沉。在这次的六人愉快合作中,以农和希瑞都纷纷觉得令扬对他们实在太熟悉了,就像是曾经认识一般。但令扬也没告诉他们,毕竟一天白虎门主不解除他们的移情术那么他们就一天都不可能想起来。
在六人相处下,大家纷纷慢慢适应了令扬的性格,包括他的长篇大论、假哭大作战、和给安凯臣改装的车子和飞机取诡异的名字。
但事情真的会这么顺利吗?不可能的嘛,这不青龙门主又来了。他的到来是兴师问罪的,因为是圣罗伦斯号投保的保险公司老板,但那只是他的一个借口而已,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令扬。可惜,适得其反,反而被令扬他们耍了一顿不说,还被白虎门主出面让他走人。
而令扬这边因为炸船那天有人想杀凯臣,他差点中弹。于是令扬提出让以农帮他易容成凯臣的样子引出敌人,但其他人纷纷反对,以农也说他自己易容成凯臣的样子的就可以了,但凯臣却反对说他自己来引出敌人就行了,但个个反对。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在六人之间澎湃流窜,那种触动内心深处的莫名熟悉感令人心醉,却又夹杂着无从形容的酸楚。
82、第八十二章 白虎门(3) 。。。
曲希瑞忍不住脱口问:“令扬,你老实说,我们几个是不是以前就认识了,而且是像现在这般常常腻在一起?只是我们几个因为某种原因失去了那段记忆,但你全记得,所以你才会对我们几值的一切都极为熟悉,对不对?还有门主夫人和那五位护卫,我总觉得她们和我们之间也有一些联系。”
虽然以他独行侠的个性言之,这是个极为荒唐的推揣,可不知怎地,最近他心中却乱没道理地产生这样的想法,而且还愈来愈强烈!
曲希瑞这份不合理的揣测,同样存在向以农、雷君凡、南宫热和安凯臣四人心中,而且同样是与日俱增,只是谁也没说出口罢了。
展令扬敛起玩世不恭的神情,以难得的认真口吻道:“我认为我们以前认不认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存在于我们彼此之间的感觉和引力。如果我们彼此间的感觉和引力依然存在彼此心中,那么,就算我们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而忘了彼此,我相信只要有缘再次相遇,我们还是会互相吸引而聚在一起。无论忘记多少次,只要存在于我们彼此之间的感觉和引力不变,我们永远都会互相吸引、重新建立属于我们的友谊。反过来说,如果记不起以前的事就无法重新打造出让我们彼此珍惜的情谊,那就表示我们之间的感觉和引力已经不复从前了。如果是这样,那么即使我们都记得昔日的交情,终究还是会因为志不同、道不合而渐行渐远,终至分道扬镳。真演变成那样的话,记不记得又有何差别?你们说是不是?”
不可思议的,他们居然很理所当然地认同了展令扬的看法,而且没来由的笃信彼此的想法都一样!
谁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很自然的这么深信……“唉呀呀!别净说些严肃的话,咱们还是来讨论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捉犯人,玩起来会比较有意思,如何?”一转眼,展令扬又是满眼邪气的心恶魔样儿。
“赞成!”五票全数通过。
于是,六个志同道合的小恶魔便合作无间地开始打造全新的游戏……
但安德烈又折返回来大发雷,只因他们把他直升机的组件配备全都不翼而飞。安德烈原本打的如意算盘是借题发挥,一则可再向展令扬要求补偿,二则可顺便堂而皇之的留在布兰登堡作客。但却被赫尔莱恩打乱了计划,只因他轻触右手腕上的白金腕饰,展令扬脖子上的白金项饰便倏地急剧收缩,紧紧勒住展令扬的脖子,令他完全无法呼吸。
“门主──”东邦五人见状,争相开口替展令扬求情。
“不要——”岳华和少筠她们六人紧张的看着赫尔莱恩。
可赫尔莱恩却先发制人封住他们的口:“谁敢开口求情,我就立刻勒毙他。”这话有一半是说给安德烈听的。
想挺身替展令扬解危的安德烈听赫尔莱恩这么一说,果然有所顾忌而不敢轻举妄动,就怕令人难以捉摸的赫尔莱恩真个当场勒毙展令扬…………那可不是他所乐见的结果!
在众目睽睽之下,赫尔莱恩以不变的冷淡睇了身旁的白色西伯利亚虎一眼,白色西伯利亚虎便似和主人心灵相契般有了行动…………它动作敏捷的扑向即将因缺氧而昏迷倒地的展令扬,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口衔住展令扬,将已然不省人事的他用到自己背上安置,那动作竟出乎众人意料地轻柔,未伤及展令扬分毫。
确认昏迷中的展令扬无摔落之虞后,便敏捷依旧地默着他走回赫尔莱恩身旁。
看到这里,岳华放下了心,原来是这样……
接下来青龙门主还是继续找着令扬的麻烦,但六人合作无间,什么青龙门主还不是小CASE,他们还很愉快地做弄他一番。
但他们六人之间的默契却让赫尔莱恩十分不高兴,于是他让希瑞亲手伤害令扬做为惩罚,但他怎么可能伤害令扬,于是他们五人纷纷向门主求情。可惜他们的求情只会让赫尔莱恩更加不高兴,于是他让希瑞要不自断手筋要不断令扬的,就在希瑞打算为令扬自断时,令扬为了不让希瑞受伤而伤害了自己。
赫尔莱恩无声无息地在昏迷的展令扬身旁坐下,面无表情地淡凝着他颈项上的血痕,久久未有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赫尔莱恩才以嵌在白金腕饰里的钥匙,开启展令扬脖子上那白金项饰的锁,将沾染血渍的白金项饰取下。
展令扬颈上的伤痕更加清晰地映入赫尔莱思眸底。
“为什么不求我?”赫尔莱恩在展令扬耳畔低喃,像是在问不省人事的展令扬,又像在自问。这并不是他想看到的反应。
他想要的是…………赫尔莱恩缓缓起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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