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倾尽一世柔情
专注地盯着他,只想好好地看看他感受他的存在。
于是,她想也不想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君凡,我回来了。”其余六人也一样纷纷把各自心之所系紧紧抱住。
是啊,她们从未分离过如此的久,足足差不多两个月的时间。不仅是女生们很想他们,他们六人又何尝不是十分想念她们呢?!君凡狠狠地抱住怀中的少女,感受着她的真实存在,不会是又是他的幻想吧。怀中的温暖、臂间的身躯、和鼻息中闻到的熟悉的香味让君凡终于可以肯定她真的回来了。君凡露出了一个醉人的笑容,真好呢!她回来了,他不用再回忆记忆里的她来思念了,他可以看着真实的她、对她述说他对她的思念。
爱你,所以舍不得离开你,不想让你担心受险。看惯了你的笑容带着七分的温暖,听惯了你的声音浓浓爱意,习惯了依偎着你撒娇捣乱,你的宽容、你的疼惜、你的爱恋,你的字字语语牵引着我深深往下,我跌入了爱情谷底,有你陪伴。
因为之前一直在一起所以没注意到自己对她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中逐步加深、似乎已经到了不能失去她的地步了。这次的分离让他深刻地明白了自己不能忍受没有她在的日子、不能忍受任何失去她的可能性。
雷君凡想到这不禁眼露严肃,他从未想过对怀中女孩的占有欲竟如此强烈,竟然到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地步了。既然如此,我的女孩,你准备好了吗?哪怕不顾你的意愿、折断你的翅膀我也不会再让你有任何离开我的世界的机会。既然我们东邦都被称为恶魔党了,那我为你彻底恶魔一趟又何妨?无论是谁哪怕是你自己我都不允许你的离开。
但不知他此刻心思的岳华,现在只想对他倾说这段时间的思念,于是她踮起脚在他耳边撒娇地说着“君凡,我好想你啊!~”可怜的娃,不知此刻的君凡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不知何时会爆发,她还自己去招惹他。
君凡二话不说低下了头,狠狠地攫住那诱人的樱唇,纯男性侵略的吸允、描绘着她那粉嫩的唇瓣,在几乎要把那早已被肆虐得肿胀的红唇撕破才肯放开,转而把那灵巧的舌头滑进她清甜的小嘴。霸道的舌头细数着那可爱的贝齿,然后圈绕滑过而进纠缠着那条可爱羞涩的小舌头,君凡肆意地扫荡着自己的领地,引领着它与之在这曼妙的情人天地里共舞。
口腔中弥漫着君凡那让人沉醉不已的清新却带着骨子里的优雅气息,交织在他那霸道的主导一切的舌吻里。强烈的感官刺激勾起了岳华作为女性的喜悦,害怕与期待的眩晕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脑袋中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君凡浓烈的吻所带来的刺激与沉醉。
“我是不会放手的。”
好象过了几个世纪似的,君凡的吻慢慢转移了位置,落到了脸蛋,他轻吻了一下眼前艳丽通红的脸蛋,他宣誓般在岳华耳边说着。而被这激烈一吻弄得眩晕不已的岳华只能睁着疑惑的眼神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他在说些什么。好在君凡也没打算要她回答,他轻轻地帮她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丝,温柔的说“你才刚回来一定很累,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说完不等少女回答他就拖着行李走向了雅阁那边,岳华见君凡都已经把行李拿走了,无奈下只有跟着回去了。至于其他人?他们在他们俩开始亲热时就各自找了个地方要跟女友好好述说一下思念、谈情说爱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是不是被之前分离的思念给吓到了,无论是东邦们还是少女们都一直呆在房子里没有出门去玩,一对对整天黏在一起,怎么分也分不开。
但是再怎么甜蜜也有个限度啊,要不先不说一向自由惯了的男生们,哪怕是六位女生也受不了吧,毕竟爱情并不是她们生活的一切。所以很快地,他们十二人又恢复了一贯的惟恐天下不乱地恶魔性格。不过真的什么都没改变吗?不见得,看到男生们对自家的女孩比以往更加关心、更加宠溺就可以知道这次的分离跟他们带来了内心里巨大的影响。
【不过现在还是先维持现状吧,等到有一天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或她终于也和我一样了,我将兑现我的诺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可别让我等太久啊。】这是少年们相同的心声与想法。
。。。。。。。。。。。。。。。。。。。。。。。。。。。
有东邦的地方就不怕没好玩的事发生,只因麻烦会自动找上他们,这不……………
当他们像往常一样愉快地享受着希瑞煮的美食时,眼里手里还是开始一如往常的‘劫食’游戏。
而原本热闹得很的晚餐因一个由‘蓝影’传过来的一道讯息而变得鬼异。即使向以农想隐瞒但身为好友的‘东邦’和本来就知道实情的少女们又怎会不知展令扬一说出‘黑十字’他那明显到极点的‘不自然’呢?
超直觉十分准确的程少筠、展岳华和预感十分灵的南宫烈互望了对方一眼,接着知道彼此都有一种不安的预感时而一言不发,径自的吃着手中开始乏味的火锅大餐。
而少女们则担心着真绘这次会怎么做,毕竟黑十字的那两兄妹对以农可是十分执着,在原剧里可是为了逼以农回去而出手伤害东邦他们,看来她们这次也要出手了,毕竟不能让他们受伤啊。
……………………………
星期一中午,南宫烈和两位女性崇拜者走在校外的街头,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令南宫烈有礼的向两位女性打了个抱歉手势后接听“少筠,找我有事啊?”
〔烈,你和两位女性朋友在逛街吗?〕程少筠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心急。
“是的,怎么了?”南宫烈回话时看到转角暗处有几个蠢蠢欲动的身影,所以不由自主的站着并留意着那里。
〔小心有人偷袭啊,我有直觉你今天会受到别人的偷袭。〕程少筠坦白地说出自己的预感,刚刚她的超直觉指出有人等会要受伤,在问过湘儿后知道烈是第一个受到攻击的人,所以连忙打电话通知。
“明白。”南宫烈道谢后收好电话,双手搭在两位女性的肩膀上用着魅力飞凡的嗓音道“小姐们,我想起要去一个地方买点东西,可以陪陪在下去一趟吗?”还没有得到对方的应允已经轻轻的将两位女性推向自己想去的地方,掉头离开那个必经的转角位。
那两位女性被自己的所崇拜的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自然不会拒绝,顺着南宫烈手上的力道走。而暗藏在那的人,过了很久才知道自己的目标一早就离开了。。
接着少筠的预感一一都应验,幸好得到这些预感的通知,被袭击的‘东邦’们都完好无缺的避过灾难,有些甚至用了自己的即时反应反过来让对方吃了一次大亏。
能被‘东邦’的人反整的都不要提,因为过程和结果都太惨烈了。
而直至周末休假,就只剩向以农和六位少女未遭人袭击了。
岳华她们看了一看怒气冲冲的向以农,又看一看无奈得很的展令扬他们。其实她们并不是未遭到偷袭,而是他们都不得其入,毕竟少女们整天赖在异人馆里或是雅阁内,她们都不出门而偷袭的人又进不来,所以本来就这样打算不了了之不让以农知道的。但人算不如天算,真绘今天难得出了趟门去买点东西,好死不死地偷袭的人来了,来也就算了只要全部打倒不让以农知道就好。但结果以农居然也那么凑巧在现场,察觉到了那些明显受过训练的‘路人’。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遭人偷袭的事?难道你们根本没把我当朋友,所以才刻意瞒着我?”向以农激动的大叫,内心想着的全是黑十字和风见凌的所作所为。
“你说什么啊?我们哪有瞒你………………”南宫烈试着哄他。
“那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不待南宫烈辩解完毕,向以农已痛苦万状地打断他, “是因为只有我没遭人袭击,所以你们就联合起来排斥我,把我当成外人对待是吗?”
“以农,你说到哪儿去了,你明明知道事情不是这样……………”。
“那就是你们认为主谋是我,所以处处防着我啰?”这回他拦截了曲希瑞未完的解释。
“够了!!”真绘斥责道,而其余几人因为难得被真绘那张脸上的怒气而怔住了。看着向以农,真绘严肃的道“你认为我们的友谊是这么便宜的吗?是会这样互相猜疑的吗?!”这次真绘真的生气了,这个笨蛋,难道就这么不相信我们吗?居然要用这种伤己利敌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这……………这……………”向以农语结,他并不是这样想,但心知这事是因自己而起所以内疚起来,接着是想办法如何顾好自己的好朋友们,而他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总之我们恩断义绝!!”向以农大叫后以电光火石之势夺门远去。
其实他知道一切的,为了保护好友们所以他才做着这场戏,可惜真绘的话令他的心动摇了。他的话令他狠不下心撂下一早设计好,那龌龊伤人的狠话。
异人馆里的十一个人并没有追出去,只是默默地簇拥在窗边,送走故意想和他们决裂的向以农。
“刚刚幸好有你。”雷君凡淡笑道。他刚刚是想扮黑脸K向以农一拳的,而这个结果虽然可以成功的令向以农以为他们真的决裂,但彼此的内心一定也会受伤的。
“说什么傻话,我只是说出我要说的话来。”真绘靠着小彤的肩笑道“这样的伤害,不发生就是最好的了不是吗?”
“的确,那现在我们是时候想想办法了吧。”安凯臣点点头,右手拍了拍真绘的肩膀。他很感谢真绘可以和平地保护他们的友谊,保护到向以农那呆子的心。
这次南宫烈预先知道向以农始终会发现他们的隐瞒。经过对向以农的了解,他们决定见步行步去附和向以农的戏,但断没想到向以农会做得这么‘绝情’。
“现在该怎么办?以农会去哪里?”曲希瑞靠在南宫烈肩上,现在他为‘离家出走’的好友而担心,毕竟这次的事连直觉准得很的南宫烈都挂着担心神色。
“以农不会有事的,我想坐在那辆黑色奔驰里的人,大概就是风见凌了,令扬,少筠,岳华你们说是不是啊?”南宫烈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不祥的第六感愈来愈强烈,让他无法乐观,却又不敢妄言,以免增加同伴们无谓的烦恼。
“以农一定会回来,因为我们不会让他离开我们,是不是?”展令扬坚决的说。
“嗯!我们会将以农完完整整的接回来这个‘东邦’的大家庭的!”少筠点点头道。毕竟湘儿说的剧情里是东邦们去黑十字把以农亲自接回来的啊,而且顺便解决了风家那兄妹的问题。她也相信着只要有他们在一切难事都可以解决的。
接着几人都同时看向窗外的街道。街灯也好,星星的光芒也好,他们很想从那漆黑一遍的街道看到一丝光芒,可惜最后是什么都没有,而东邦几人的心依旧沉着。
接着过了几天,异人馆收到写有向以农署名的礼盒。即使不用南宫烈的
49、第四十九章 回归与新的事件 。。。
预感所有人都知这是一个‘明显至极’的陷阱,想也没想就分工的将这个礼盒解决掉。
再过一天,拿着机票和护照的十一人同时站在机场的上飞机的閳口前,而旁边一个电子展示牌大大的写着飞机的目的地……………德国。
十一个人互相相视而笑,各自拿着自己手头上不多的行李踏上了飞机,去准备捉拿那位逃家的‘孩子’。
.........
自来到德国风家这幢警戒森严位置隐密的私人别墅,向以农就活得行尸走肉,只要是风见凌的话他都听令。无论是大小事如吃饭、洗澡、睡觉、起床等向以农都一一照做,乖得有如木偶,又有如狗一般。
这一天向以农依旧独留在房里,张着黑色的眼眸望着空空荡荡的四周,周身散发着茫然无助的气息。这几天他时时都会想起真绘那时严肃的模样和对话,而心里头满是不安,后悔和心痛。
“真绘...你不要怪我啊...”愈想心就愈痛,对于这份痛楚向以农清楚地知道,只因他跟之前跟真绘离别两个月时、当他一想到以后他都再也看不到真绘时,这份疼痛时常出现,因为爱了所以不舍,但比起这点疼痛他更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向以农为了不想再想这些让他心痛万分的事索性合上眼回味着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