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金
直到今日,范启勋才真真的明白,他不是在诱惑麦子,而是在一步步的被麦子捕获,可是麦子对他的心又是如何?想到这点,范启勋的心空牢牢地不知所措。
不行,我要找她谈谈,我不能让心爱得人也陷入这种诡异的生活之中,我要让她的笑始终都是纯真的,就跟正午的白云一般,洁白无瑕。也许我做不到,但是我一定会努力。
范启勋心中有了决定,双手死死握拳,猛地推开了麦子的门。
麦子刚刚睡下,见范启勋又不访自来,气的她站在床上,双手掐腰,大骂道:“你还有没有救啦,能不能走正门,能不能学会敲门。”
范启勋疾走几步,一把将麦子抱入怀中,头深深的藏在她怀里,久久的安静地抱着她。麦子被他的动作吓得目瞪口呆,似被施了魔法一动不动。
金花从麦子的被窝中爬了出去,见二人搂抱在一起连忙捂住眼睛,又钻入被子里面。给力睡得正迷糊,让金花一鼓动也醒了过来,刚要出来看看,就被金花一尾巴扇了回去。
“老实睡觉。”金花低喃着警告,给力搔搔吃痛的脑袋,接着做自己的春秋大梦。
“启勋你怎么了?”麦子被抱的莫名其妙,小心地扭动着身体,问他缘由。
“我生病了,很严重。”范启勋喃喃低语,麦子连忙推开他,借着月光仔细地端详他的脸色,“你那里不舒服,很严重吗?是不是腿痛啊?是不是又反复了。”
月光下,麦子浅白的肤色泛着一层青色温缨光晕,浓密纤长的睫毛因为担心而上下微微地颤抖,浅粉色的唇瓣上下开合着说着什么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范启勋能紧紧地拥她入怀。
知道麦子如此关心他,范启勋真是说不出的开心,将麦子抱的更紧,“我想我是无药可医了,一刻不见到可以医治我的人,我就活不下去。”
“这么严重?”麦子想要挣脱他坚实的手臂,可是却越挣脱越箍紧,害的麦子喘气都难,“你放松些,我要窒息了。”麦子低吟着央求。
“我不放,若是放了,你就会离开了。”范启勋任性的抱着麦子,说什么都不放手。
“哎呀我们都是成年人,连算数都不会吗?我还有一周才到一个月,然后我才能离开呢”麦子掰着手指头给范启勋算计。
“这么快吗?”范启勋愉悦的双眸瞬间失了颜色,呆呆地看着麦子,似迷失了方向的小男孩。麦子伸手拍拍他的头,笑嘻嘻的自夸:“加减法我很在行,小学我可是小班长。”
班长和数学好有关系吗?
当然范启勋不会计较这些,他计较的是麦子可以永远留下来吗?范启勋看着麦子润红的唇瓣,忽然好想狠狠地吻住,让她的一切都属于自己,永远不要离开。
麦子见范启勋愣神的看着自己,表情甚是奇怪,伸手在他面前晃晃,“启勋你咋……”话为尽,后半句已经被范启勋吞入口中,麦子重心不稳,一头倒在床上,范启勋也随之压在她的身上。
疯狂的热吻,如雨点般打在麦子的脸颊与唇瓣,让她措手不及。当麦子反应过来,已经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舌头被他吮吸的连动一下都是奢侈,麦子用力地推着他,希望可以换回他的理智,可是范启勋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耳鬓厮磨之间,时刻提醒着范启勋是个男人,超级正常的男人。
睡袍的带子在一寸寸脱离,任由麦子收回也不效用,他的手臂竟然伸入她的怀中,一点点向上……
“啊受不了啦……”金花在被子里面被连压在碾,终于承受不住,钻了出来,而给力就更是凄惨,被他们折磨的都口吐白沫,晃悠悠地爬出被子,一头栽倒在枕头上。
金花瞪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面前两个忘我**的人类,范启勋的手伸到麦子的怀里,麦子的腿压在范启勋的臀部……
“啊太伤风败俗……”金花妈呀一声,火速游走。
范启勋虽然听不懂兽语,但是看表情也知道是怎么回事,麦子就更是尴尬,推开范启勋偷袭的手,收好衣带,心有余悸的向床里面靠了又靠。
麦子羞得脸色绯红,似要着火一般,被子紧紧的盖住身体。范启勋坐在床尾深深的低着头,悔恨着自己的冲动,死寂般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范启勋终是耐不住寂寞,微微的欠身,羞涩地看着麦子,“你口渴不?”,脑中一片空白的麦子被吓得猛然抬头,慌张地摇头,“我不口渴。”
“那我可以喝点吗?”范启勋指指自己的喉咙,示意麦子他有些口渴。麦子连忙转身,推去身上压着的真丝被,睡衣下露出两条修长纤细白净如雪的腿,动作轻缓又不失优雅的下了床,纤细的脚丫站在地板上,来到桌边为他斟上杯微温的菊花茶。
看到这种勾人魂魄的场景,没有再次犯罪已经算是登高造极的神人。范启勋身体的温度迅速飙升,热的似要着火,若是不马上灭火,后果不堪设想。麦子端着满满的一杯菊花茶送到范启勋面前,“给你,菊花茶。喝完就回去睡觉吧”
菊花茶?真是消火的圣品,范启勋禁不住笑出声音,抬头看着麦子羞红的脸,伸手刚要接触到她的脸颊,麦子连忙躲开,低着头,喃喃的说:“启勋,我才16岁按法律说还没有成年呢”麦子说完,自己都觉得臊的慌,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麦子别扭的转身,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菊花茶,大口牛饮了一杯。看着她喉间因为饮水而浮动的胸口,范启勋手紧紧的握死杯子,似捏碎了也不解恨。用力一闭眼,迫使自己要恢复神志,片刻……
理智最终战胜了原始的冲动,范启勋缓缓地起身,纤长得身影就在麦子身后,让麦子刚刚平复的心境,再次躁动不安,手心的汗都湿了水杯。
坚实有力的手臂轻轻地搭在麦子肩头,吓得麦子猛地直立,心跳如鼓,身体内每处神精都被瞬间带动。“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范启勋说完转身逃一般的离开了。
麦子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从玻璃中看着范启勋的身影慢慢的消失,最后的一点点黑影也在门关闭后,消失殆尽。
麦子终于放心的舒了一口气,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怎么的,竟然浑身都被汗水打湿。连忙跑到洗漱间,冲了个冷水澡。浑身的火都卸了……
当麦子躺在床上却发现自己失眠了,刚才的一幕幕就似电影重播一样,在脑中一遍遍的回放。闭上就是,睁开眼还是,就连心都有种痒痒的感觉,好奇怪,好奇怪……
心中的某个角落,爱上范启勋的念头在越发成长,难道我真的爱上他了吗?麦子不想承认,但是却无法否认,也许真的爱上了吧他那么高大帅气,就是学校的校草都无法跟他比拟。
他的眼神虽然时刻都是冰冷的,可是看我的眼神却从来都是温热的,不管我怎么戏弄他,他只是嘴上说说,却从来没有报复过,不管我想做些什么,他都是纵容的,以前还在想这是为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我。
想到这点,麦子就忍不住的开心,窝在被子中呵呵的笑。想起他的怀抱真的很舒服,温暖而有力,是麦子从来没有经受过了,自然充满了好奇。
给力终于恢复神智,左右找着金花,却没有发现它的影子,只有麦子捂在被子里面呵呵的傻笑,给力用力地摇摇脑袋,清醒不少。忽然感觉口渴,爬到桌子上的水杯里,还有些茶底子,索性跳下去几口喝光,又爬出去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这保镖的工作真难啊睡个觉都容易被误伤……”给力打着呼噜,喃喃梦语……
第五十八章
今日的早晨有些微凉,预示着秋天的来临,也提醒着麦子,她卖身为厨的时间越来越短。范启勋早起就说要带麦子去个地方,麦子也不知怎的想也没想,就同意跟着他去,根本忽视了金花喋喋不休劝阻。
金花爬上窗台,遥望着麦子上了那辆让所有动物都退避三舍的保姆车,车影一点点消失在她的眼中,金花焦急的心情似在此时停摆,她一遍遍的祈祷着希望给力可以保护好麦子,千万不要发生她不愿见的一幕。
也希望范启勋不会再做让自己悔恨终生的事情,若是那样金花绝不会饶恕他,即使他为自己做过那么多事情,金花也不会饶恕。
彩蝶王得到金花的指令,命数十只彩蝶同时出发,前往深山老林去通知松仁,松仁正在加紧研究除灵宝戒,今天是最后一道工序,不得有任何差池,山猫作为它的坐下大弟子,更是护在门口严阵以待。
彩蝶AA奋力的飞到松仁所在的山洞,刚刚落在山猫附近,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山猫一巴掌扑在地上,紧紧地按住它的翅膀,山猫的眼睛眯成危险角度,低沉如冰的声说道:“不想死,就快些离开。”
彩蝶AA的翅膀被山猫紧紧地压在爪下,痛得它浑身都在颤抖,声音满是卑微“我并无恶意,是彩蝶王听从金花大蟒的吩咐,让我们这些彩蝶来找松仁的,转告它说麦子大人有难,速来救援。”
山猫惊得猫瞳紧缩,双爪微微抬起放它起来,彩蝶AA煽动着破损的翅膀飞到树桩上,“话我已经传到,希望你能快些告诉松仁去,不然麦子大人真的会出意外的,人类心狠手辣自相残杀的本性,我想你是应该很清楚的。”
山猫阴郁的点了点头,看着彩蝶破损的翅膀感觉几丝歉意,“刚才真是对不起,弄伤你了。我这就去告诉师傅。”
彩蝶AA微笑着摇摇头,“没关系,若无它事我就先走了。”说完彩蝶AA腾空而起回去复命。山猫回头看看山洞,今天是师傅研制除灵宝戒的最后一关,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可是麦子大人的事情就更是重要,可如何是好?
事情紧急已经容不得它考虑,山猫迅速地飞跃到树上,捉来一只小麻雀,“等会我师傅松仁出关,你就告诉他麦子大人有难,我先去救援。”山猫凶神恶煞的命令,将吓得呆愣的小麻雀摆放在门口,山猫继续警告道:“你死都不能乱跑,若是让我发现你没有办到,我就吃了你quan家。”
小麻雀被吓得眼泪汪汪,却又不敢放声大哭,憋屈地看着山猫,用力的点头,只要不吃它,让它做什么都行啊“记得我说什么了吗?给我重复一遍。”山猫看麻雀的熊包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麻雀吓得连连点头,嘶声的喊叫:“麦子大人有难,山猫先去救援,麦子大人有难,山猫先去救援……”
山猫用力捂住它的嘴巴,“嘘小声点。要是让师父听到了,我现在就解决了你。”山猫微眯着眼睛,指缝间的利刃做着抹脖动作。
“咕咚”麻雀被吓得失禁,一泼鸟屎洒在地上,臭的山猫连连退后,“没用的胆小鬼。”说完山猫已经急速消失在树丛之间,麻雀一屁股坐在地上,回头看看山洞,想象着山猫这么可怕,那他的师傅岂不是更加可怕?
可是麻雀又不敢跑,只得在门口等待,漫长的时间就像利刃一般,一点点消磨着麻雀的战斗力,期待死亡的感觉太让人恐惧,麻雀最终熬不住,竟吓昏死了过去……
山猫一路狂奔,从风中寻找麦子的体味,皆以辨别方向。很快就来到了城里。
给力身为麦子的贴身保镖,却一直都是做的有名无实,所以让它十分沮丧。这回好了,金花告诉它说这次事关重大,务必确保麦子安全,让它那颗沉寂了许久的红心,终于澎湃了一把。给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兴奋的给力连眼睛都不眨巴一下,一直蹲在麦子的肩头,将自己隐蔽,临阵以待。
今日范启勋没用司机,而是亲自驾驶。麦子安静地坐在副驾驶,时不时的回眸偷看几眼开车的范启勋,心中暗喜。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酷,可是麦子发现开车中的范启勋更酷,特别是开车时那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认真模样,就更是将她的魂都勾走了。
“麦子……”范启勋将手轻轻地放在麦子的手上。
“恩有事?”麦子笑盈盈的回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第一次见爷爷,不要太紧张就好。”范启勋说的有些温吞,让麦子立时联想到与家长见面,他们会不会发展的太快了些,还不至于走到闪婚的地步吧?
麦子羞得小脸通红,瞥了他一眼,“爷爷人凶吗?”
“还好,但是不喜欢人家说太多话,所以你也不要说太多。”范启勋提醒。
“哦明白了。还有别的要求吗?”今天的麦子似乎特别乖巧,让范启勋倍感欣喜。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没有了,只要你好好的,我什么要求都没有。”
麦子挣脱他的手,拉着他的手放回到方向盘上,温怒着撒娇“钻心开车,不要分心。”
“呵呵……”范启勋轻笑着,心中却是掀起万千波浪,实难平稳。
二人就这样各怀心事的坐在车里面,持久的无语却让彼此的心拉得更近。很快的保姆车已经驶出了郊外,来到洱海附近,保姆车缓缓停下,范启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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