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上了瘾:错惹霸道上司
席成倒是不以为然地笑,只当做没看见,揽着夏朵的肩膀说:“走吧,我和你一起去做饭。”
夏朵一头雾水地被他推进了厨房。
然后,外头传来那女孩惊愕的声音:“啊,祁昊哥,你的腿怎么了?”
“骨折了?严重吗?”
“疼不疼……”
……
夏朵跟着错愕了,忙拉着席成问:“她是谁啊?”
他得意的说:“我表妹啊。”
“你表妹!”
他依旧笑着:“她叫司徒娇,他哥叫司徒乔。”
夏朵也没空去管她哥叫什么,依旧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席成,半晌,才问他:“你说的惊喜就是她啊?”
“是啊,够惊喜吧?你没看我哥刚才那表情,哈哈,夏朵,我看以后你这看护也不必做了,小娇会全包的。反正她这学期考试也结束了,正愁放假没地方去呢。”他说得起劲,切菜切得欢乐啊。
夏朵不觉又朝客厅那边看了眼,皱眉问:“还是大学生?”
“嗯,小你一岁。”
夏朵不说话了,她是怎么也想不到席成说的起义是这样一回事。
客厅里,司徒娇还一个劲地问着陆祁昊腿伤的事,他的脸上没有笑,开了口问她:“你来这里你爸知道吗?”
“知道,我说是二表哥带我来的!你这次不回去吃饭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啊,你怕大姨她们担心对不对?”她担忧地看着他。
陆祁昊没有答,看这样子,席成也应该没有告诉家里他受伤的事。不自觉地回头朝厨房看了眼,见里面的两人正说笑得起劲,不知为什么,他心里一阵不爽。
“祁昊哥,你怎么不说话?”司徒叫轻摇着他的身体。
“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心里想着席成那小子稍后再跟他算账。
朝司徒娇看了眼,说:“明天小成不是周末,我也要上班,怕是没人送你去车站。”
司徒娇的神色一怔,似是想气什么,忙起了身,打开了门从外头将那大大的行李箱推进来,笑着说:“我这段时间不会去,你看,衣服都带来了!”
陆祁昊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拧起了眉心问她:“你要住我这里?”
司徒娇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啊,不然我住哪里啊?”
“你,你住小成那边。你住我这里不方便。”
司徒娇那两条小小的眉毛微微皱起,开口说:“住二表哥那里不是更不方便?他和大姨说他跟女朋友一起住啊。”
“他女朋友……”话出口,他猛地怔住了,他能说席成的女朋友是夏朵吗?如果这样说,那夏朵还住在他这里干什么?可万一说席成没有女朋友,那小子都把司徒娇带来了,看起来是豁出去了,席成若是直接说他女朋友是夏朵,那他之前的一切努力岂不都是白费了?
“总之,你住我这里不方便!”
司徒娇依旧不依不饶:“怎么不方便啊?你又不必管我,我在这里帮你洗衣服做饭,照顾你啊。你放心,你受伤不想大姨他们知道,我就不说呗,总之你想怎么样都好,可以了吧?”
他二人正说着,听那边席成叫着吃饭。
陆祁昊阴沉着脸将轮椅拉过来,司徒娇忙俯身过去扶他,他却轻巧地避开了,咬着牙叫:“夏朵——”
夏朵正在摆筷子,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夏朵”惊得连筷子都落了地。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过去,小声叫他:“陆总?”
司徒娇似才反应过来夏朵的存在,立马指着她问:“祁昊哥,她是谁呀?”
不待陆祁昊开口,那边的席成已经帮他说了:“哦,我哥请的看护。”
听那一句“看护”,司徒娇整个人都像是松了口气,看夏朵的眼神也缓缓散了戒备。她又笑着说:“夏朵姐不用麻烦你了,我扶他好了。”
夏朵倒是尴尬了,见陆祁昊依然将手从司徒娇手里抽出来,朝夏朵看了一眼,声音沉沉的:“让她来,我很重。”
此刻的司徒娇充分发挥了她的小强精神:“我不怕重,你要是摔下去,我给你垫着!”
夏朵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席成的这个表妹还蛮有趣的。夏朵是看出来了,她心里喜欢着陆祁昊吧?不过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互相喜欢的话,也没关系吧?
陆祁昊的脸却是拉长的可怕,让夏朵看了一眼就再不敢看第二眼。
四个人围坐着吃饭,司徒娇很开心一直滔滔不绝地说着话,席成时不时就搭腔,夏朵因为和她不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陆祁昊一个人,从头到尾都阴沉着脸。
夏朵以为他今天一定不会看新闻了,倒是不想吃了饭,他依旧是看了,并没有马上回房去。
司徒娇抢着要收拾碗筷,夏朵觉得不好意思,只能和她两个人进了厨房。
席成插着口袋看了看陆祁昊,深吸了口气,到底上前,惬意地在他身边坐下了。陆祁昊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怒:“你把她带来干什么!”
席成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没听小娇说来帮你洗衣做饭照顾你吗?”
“小成!”
他怒吼了一声。
席成忙靠过去,伸手抚着他的胸口说:“哥,你别生气啊。我要把你气坏了,小娇她会杀了我的。”
陆祁昊抬手狠狠地将他的手拍开,席成吃痛地甩了甩手,倒是没有生气,依旧笑着:“小娇来照顾你不是挺好的?夏朵照顾你,总归有些地方照顾不到。”他伸手拨了茶几上的按摩器,“你看还得麻烦你买这个,小娇在,你连这个也用不上。你叫她按哪儿她就按哪儿。前些年她为了给她爸按摩,还特地去学过一段时间,绝对专业啊。”
陆祁昊简直要气炸了,只觉得一团怒火在胸口来回地撞,面前的人要不是自己的弟弟,他真想一拳就挥过去了。
咬着牙:“就因为我干预你交朋友的事?”
席成也没有正面回答,浅浅地笑:“这么说,你想通了,不再干涉我了?”
陆祁昊冷冷一笑:“这件事,免谈!”
席成是知道他从小对司徒娇唯恐避之不及,他只是没想到为了夏朵的事,席成竟能将司徒娇带来他这里!这让他隐隐的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千防万防,竟真的还是防不住吗?
陆祁昊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家里的规矩他不是不清楚,席家是绝对不会接受有过不良记录的女孩的。
席成不知道为什么,可是他知道。
席成回眸看了眼厨房里的人,笑了笑说:“只怕你日后无暇顾及我的事了。”
陆祁昊紧蹙着眉:“哥都是为了你好!”
席成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知道,我带小娇来也是为了你好。但是真的好不好,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不是吗?”
陆祁昊被他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司徒娇甜甜的声音传来:“吃甜点啦!”她将切好的蛋糕端过来,摆在他们面前。
席成惊奇地问:“哪里来的芝士蛋糕?”
“哦,海军哥带来的,说他店里师傅做的。”夏朵也跟着过来,笑着说,“尝尝吧,他说味道很好呢。”
司徒娇用叉子叉了一小块,送至陆祁昊的唇边:“祁昊哥,你尝尝。”话落,她似又立马想气什么,一拍自己的脑袋说,“哎呀,我怎么忘了你不喜欢吃甜的。没关系,我帮你吃掉。”一口就吃了进去。
席成朝夏朵看了一眼,说:“夏朵,你也过来吃啊。”
“哦,好。”过去,在席成边上坐了,他端了一块递给她。她轻轻说着“谢谢”,然后低头慢慢吃。
司徒娇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按摩器上,她好奇地拿起来,皱眉问:“祁昊哥,你买这个来做按摩吗?”
没想到陆祁昊却说:“不是,这是买来送给海军的,他说腰不舒服。我每天有夏朵帮我按摩,不需要这个。”
夏朵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东西什么时候变成是买来送给徐海军的了?
席成定定地看着夏朵以示求证。
司徒娇忙说:“那以后我帮你按摩啊。”
陆祁昊轻柔笑了笑:“你不过学了半个月,人家夏朵是专业看护的,学的比你精。再说,我付钱雇的她,这些事应该就是她做的。”顿了下,他转向席成,“说起来还得谢谢小成,这看护还是他给推荐的,我很满意。”
一番话,说得席成的脸色翻了几番。
夏朵觉得她的下巴已经掉了,而且捡都捡不回来了。
今天这陆祁昊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在众人的错愕里,陆祁昊又笑着说:“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房休息了。”接着,他又叫,“夏朵。”
他可从来没有那么频繁地叫过她的名字那么多次,一口一个“夏朵”,她从来不知道他叫她的名字还能这么顺溜的。司徒娇跟着起了身,笑眯眯的说:“祁昊哥,我送你回房去。”
他脸带微笑:“你不是说要住下吗?还是先去整理自己的房间吧。”
“哦,对哦。”她转向了席成,“二表哥,你帮我一起整理啊。”
“喂,小娇……”
身后二人还不停地说着话,夏朵将陆祁昊的房门拴上,大弟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了些什么。扶他上了床,才转了身,手腕却被他扼住:“急着出去干什么?”
“啊?”以前不都这样吗,他像是不太喜欢别人进他的房间似的。
他却说:“你上次不说要替我按腰吗?”
“啊……”
夏朵总算明白为什么他今天还愿意饭后去看新闻,看来他之时怕他过早地回房司徒娇会跟着进来。现在不放她出去,也不过是不想和司徒娇单独和他在一起。
叹息一声,看来对这个表妹,他也很没辙啊。
摇摇头,转身上前,推他趴下去,伸手轻轻地按着。她最近几乎每天会替他按下腿,这次给他按腰明显觉得腰部比退步的肌肉要硬多了,看来真是坐得太久。他是个嘴硬的人,即便上回夏朵自己说了要给他按,他也回绝了。今天倒是主动开了口。
偷笑着,她开口说:“我的技术可没小娇好,谁说我是专业来着?”
他趴着,脸朝下,闷闷地说:“哪那么多废话!”
夏朵又想笑了,原来谁都有克星,司徒娇就是陆祁昊的克星。
给他按了会儿,突然听他说:“你以后真的像看护一样照顾我,我会给你涨工资的。”
手上的动作微微停滞了下,夏朵有些不高兴了:“你给我的工资已经很高了,这些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不需要因为今天的事就给我涨工资。况且,有些事,不是金钱就能衡量的。你帮了我很多,而且还是为了我受的伤,就算你不付我钱,我也是愿意照顾你的。”
“夏小姐……”
她的话,像是触动了他内心伸出的一道柔软。
夏朵却是叹息一声,隔了一道门,他又叫她“夏小姐”,开始和她生分。鼓起了勇气,竟是开了口:“你还是叫我夏朵吧。”
良久,才听得他“嗯”了一声。
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他的腰身精瘦,隔着衣服她依然能清晰地感触到那生硬的脊梁骨。夏朵居然有点小小的邪恶,不知道他前面有没有腹肌呢?可是,就算有,在轮椅上坐了两个月,也变成肥肉了吧?
憋着,没有笑出声,免得他又得说她。
他不喊停,夏朵只能继续替他按着。
按了好久,夏朵的手指都有些酸了,见他一动不动地趴着,凑近了看了看,老狐狸居然睡着了!
“陆总,陆总……”小声的叫着他,他没有动静,看来是真的睡熟了。
夏朵甩了甩手,大有解放的感觉。深吸了口气,伸手扶他翻过来睡。陆祁昊却像是猛地惊醒,手指用力圈住了夏朵的手腕,夏朵惊呼了一声,整个人扑到下去,鼻子狠狠地撞在他的下巴上,痛得她的眼泪瞬息之间泛起来。
下意识地捂住鼻子叫:“陆总,你干什么?”
陆祁昊呆了呆,才死猛地反应过来,松了抓着夏朵的受,别过脸说了句:“做梦了。”
夏朵的眼睛里还翻滚着热泪,眼前的景色有些模糊不清,依稀只见得他侧脸没瞧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此刻是什么神情,他的话里,夏朵竟是听得一抹释然。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竟能让他的反应如此之大。捂着鼻子站起来,闷闷地说:“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听他不说话,夏朵才转身出去。
席成恰巧从司徒娇的房间里出来,见夏朵捂着口鼻出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在哭,他大吃了一惊,忙迎上来问她:“怎么了?”
夏朵嗡声嗡气地说:“别提了,我撞到鼻子了。”
“什么?喂,夏朵……”他一把将夏朵拉过去,她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席成叫着,“别乱动,把头扬起来,流血了!”
他的一句“流血”说得夏朵呆住了,恍惚中,只觉得谁的受伸过来,迫使她将头抬起。知道她被席成推在沙发上坐下,她才隐约地感觉到指缝间似有粘稠的东西流出来。
至此,才整个人都瘫软了,她晕血啊!
瞧见一滴两滴倒是无碍,可像这种狂似拧开的水龙头她就受不住了。
席成慌忙找了医药箱出来,见沙发上的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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