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你上了瘾:错惹霸道上司
“朵朵……”他的手伸过去,看见她往后缩了缩身子。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夏朵咬着唇说:“不是说给了我五十万的分手费吗?那为什么还不放过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晚聂禾希就是这样说的。
瞿庭语塞了,这件事他无言以对,游走在情人和妻子之间的男人的无奈,他想他是体会到了。
他的手机有电话进来,夏朵见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微地变了,她依旧乖乖地坐在一侧不说话。他到底是起身接了,却是走到了另一侧,离开她很远的地方。
他背对着她,声音也刻意压得很低,而夏朵没空去听他说什么,一把拎起掉在床边的包和袋子就从他的房间冲出去。她跑得飞快,就怕那个男人再将她抓回去。
今时今日她是真正地明白了,这个男人对自己的爱太过复杂,更多的,是占有。
他不会和聂禾希离婚,却又无法忍受她在他厌倦自己之前离开他的身边。第一次,夏朵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恐惧,她开始害怕瞿庭。
她甚至还想着,如果那五十万他真的是想作为给她的分手费,她当时要了也就罢了。可事实却根本不是这样,他不过是想用这五十万拴住她的人。
1208号房间外,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陆祈昊过去开门的时候,看见夏朵狼狈地站在门外。披着的头发很乱地散在后背,眼晴红红的,还大口喘着气。
“不知道按门铃?”他只皱眉问了这么一句,门铃的按钮就好端端地在一侧呢,她却一个劲地敲门,他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夏朵在看见陆祈昊的脸后,像是在那一刻找到了安全感。慌不择路地跨步入内,咽着气说:“忘了。”低头看了看,果然因为太用力,她的掌心都通红了起来,此刻也感觉不到病了,逃离了瞿庭的势力范围,她心里只有高兴。
陆祈昊关了门,跟着她进去,见她一屁股坐在床沿,他的神情略略地变化了些许,却依旧淡声问她:“回过家了?”
“啊……嗯。”点了头胡乱应着。
他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抽了根烟叼在嘴里,优雅地点了火,吐着烟云说:“怎么,这趟家回得不愉快?”看她的样子和之前兴奋地要回家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夏朵这才回过神来,陆祈昊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以为是她回家回得不愉快,那……她该说吗?刚才和瞿庭的事?
想了想,还是算了吧,毕竟,他又不是她的谁。
免得她一说,还被他耻笑说是她自己要跟着瞿庭进房间的。上次他的那些话她可都还记着呢。
夏朵缓缓地点头,他的神色不变,又吸了口烟,脊背靠在伸手的椅子上,夏朵这才看见他此刻的身上只一件睡袍裹身,胸口古铜色的肌肤露出来,在灯光下显得越发饱满。房间里的暖气也开得够大,他可真会享受,来了这里还记得先洗了个澡。不过夏朵刚才被瞿庭吓得手脚冰凉,在这里坐了会儿也不觉得热。
他却突然开口说:“难道回一趟家,有什么不开心的就憋在心里,何必表现出来让大家都知道。”
这句话,颇有说教的味道。看来他还真的信了夏朵的话,怕是夏朵跟自己的继母不开心吧?那时候在他车上,夏朵还提了自己家里的情况呢。
夏朵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却突然又问:“这是什么?”
刚才跑得太慌张,装在袋子里的裙子都翻了一小半出来,夏朵有些尴尬地将它塞进去,一面说:“那个……云姨说要我带来晚上穿的。”
“云姨?”
“哦,就是我继母。”她的声音小起来。
陆祈昊却伸手将那件裙子扯了出来,随即皱了眉:“叫你穿这个?”
裙子是很漂亮,但根本不是晚礼服,怎么能在晚宴上穿?其实夏朵也知道,只是她不拿着,又怕云姨罗嗉,无奈之下就想着拿着吧,穿不穿就是另一回事了,谁知道竟让陆祈昊看见了。
“其实……”
夏朵想解释,见他伸手指着她的身后:“去把衣服试了,鞋子在那边。”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转过头去,夏朵这才惊讶地发现他的床上就放着一条华美的裙子,她刚才一屁股坐下的时候没有发现,裙子的一角还被她压住了。她有些惊慌地站起身,似乎才回过神来,她竟是冲进来就坐在了陆祈昊的床上?
天啊,她根本就没意识到。
手忙脚乱地将坐皱的床单抚平,嘴里不忘道歉:“陆总,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他似是根本不在意,依旧指了指一侧的洗手间。
夏朵忙点了头,拎着衣服和鞋子进去了。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陆祈昊的嘴角一弯,伸手将烟蒂掐灭。他起了身,迟疑了下,竟是将夏朵带来的那条裙子取了出来,长袖的连衣裙,很保守,穿着一点肉都不会露。他“哧”的一笑,他的舞伴要是穿着这个出去,恐怕他就此要成为全场的亮点了。她怎么也好意思把这样的裙子带到这里来?
不自觉地回眸看了眼身后的洗手间,里面的人影若隐若现,他轻笑着摇了摇头,到底还是个小丫头。
外头,门铃清脆地响起。
陆祈昊将手中的裙子重新放回袋子里,转身开了门。外头服务员恭敬地将手中的东西逆上来,礼貌地说:“陆先生,您的西装已经重新熨烫过了。”
“谢谢。”他接过,见服务员已经将房门带上。
几乎占据的半面墙的镜子里透着缕缕灯光,好似将整个洗手间的光亮放大了好几倍。夏朵换上了嫩黄色的抹胸小礼服,虽然是很简单的款式,可是收身、秀腿,陆祈昊的眼光真是不错。
鞋子是经典的黑色,脚腕处镶嵌着亮亮的水晶,夏朵认得,是TP的产品,她还拍过照片呢,只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叫人送来的。
从上到下,他都挑选得很简洁,夏朵不自觉地想起他家里的陈设,无一不是简单为主。她笑了笑,目光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却在突然间,她脸上的笑容一僵,有些慌张地推开门去。
陆祈昊只觉得背后突然扇过一阵冷风,他本能地回头,夏朵的嘴巴略略张大。
面前的男人正赤着上身,直直地看着她。
夏朵没想到他在外面换衣服,忙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说:“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在换衣服。”
陆祈昊已经镇定地回了神,将衬衫套上身,一面扣扣子,一面说:“把头发盘起来。”
夏朵似是被打了一棒子,她为看见他换衣服觉得尴尬,他倒是冷静的很,还管她的头发盘不盘。可是……
咬咬牙,夏朵开了口:“我想问你有没有围巾之类的……”
“要那个干什么?”
“我……怕冷。”
他嗤笑一声,没听过穿晚礼服还围围巾的。他转而又想起脚边那红色的长袖裙子,没想到这丫头还这么保守?嘴角微动,他温声说:“没有围巾,那就把头发披着。”
夏朵的心“砰砰砰”的跳着,此刻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闷闷地应了声。
身后传来他穿衣服时细细碎碎的声音,夏朵面对着洗手间站着,感觉像是面壁思过似的。不多时,那声音停止了,接着听陆祈昊问她:“衣服合身吗?”
“合身。”她忙答。
他笑起来:“那就转过来让我看看。”
夏朵有些别扭地转过身去,目光落在他修长的腿上,他今日一身黑,看起来很庄重似的。夏朵不知怎的,有些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看着她的样子,开口问:“不喜欢?”
夏朵“啊”了一声,忙摇头:“不是,可能不习惯。”
他笑了下,倒是不再说话。
在床上坐了,见夏朵依旧还站着,他淡淡说了句“坐”。这回夏朵没坐在他的床上,而是走到一侧的椅子上坐下了。气氛有些尴尬,她转了口问:“今天是什么慈善晚宴啊?”
他不以为然地开口:“不过是一群生意人装慈悲罢了。”
有些讶异于他的回答,夏朵不免抬眸看过去,看他又不像是开玩笑,不觉问:“那你怎么就来了?”
他笑起来:“既然是做好事,我来凑凑热闹有什么不对?”
“可是你说他们装慈悲……”
“装慈悲也是捐钱,不过是心里不乐意罢了。只是大家都说捐,也便只能捐。钱赚得多了,黑心事也做多了,就想着做点好事,让菩萨乐呵乐呵,好少记着他们那些荒唐的事。”他不紧不慢地说着,凝眸回望过来,见夏朵怔怔的样子,他又笑出来。
夏朵是真的不懂他话里的意思了,做好事还有真的和假的吗?
她好奇地问:“那你做过黑心事吗?”
他看着她,脸上的笑一点点地敛起,忽而沉了声说:“做了还给人知道,那不就是傻子。”
夏朵被他的语调吓住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听他又忽然爽朗地笑起来。夏朵的脸一红,他是不是在耍她呀?
夏朵后来又听他说,原来这是一个俱乐部,里面都是些有钱人,每一年就找个地儿捐几个钱,有的给希望小学,有的用来扩建一些公众设施、免费娱乐场所之类的。
末了,他又说:“我估计瞿庭今天也会来。”
一句话说得夏朵呆了呆,陆祈昊是不知道她早和瞿庭碰过面了,原来他们都是会员,怪不得H市的活动瞿庭也会出现在这里。
双拳握得有些紧,她咬着牙说:“他来不来关我什么事。”
陆祈昊点点头,突然起了身:“要吃点东西吗?离晚宴还早。”
一想起瞿庭,夏朵就什么胃口都没了。冲陆祈昊摇摇头,他却说他饿了,非得吃点东西不可。
晚宴的会场就在酒店的二楼大厅里,夏朵他们下去的时候快七点了,宾客们都还没有到齐,里头是自助餐行事的主题,夏朵看见各式各样的宾客,最稀奇的是,竟还有外国人!
她走了了神,却感觉谁的手伸过来,一把将她拉过去。
夏朵又猛地想起了下午在电梯里的瞿庭,本能地要将那人推开,却被精准地捉住了手,陆祈昊的声音随之传来:“不要东张西望,挽着我的手臂!”
夏朵这才惊觉回神,应着声,听他又说:“人没到齐会长还不会上台说话,想吃东西吗?”
见她摇了摇头,他却说:“走吧,这里的芝士蛋糕不错。”
夏朵有些惊讶,她是比较喜欢吃蛋糕,可是他并不喜欢啊。无端端地问了句:“你又不吃这种,怎么知道不错?”
他略一笑:“往年带了舞伴来,她们说好吃。”他用叉子叉了一块递给夏朵,夏朵才接过,他像是看见了熟人,转身上前去打招呼。
夏朵低头吃了一口,果然是上好的芝士,入口即化。
一旁,有两个女人在叽叽喳喳说着什么,夏朵朝她们看了一眼,见她们的目光看着陆祈昊。
“他是谁?以前没见过啊。”
“是啊,我跟我老公来了两次了,也没见过他。”
夏朵渐渐定下心来,她倒是忘了陆祈昊是最近才调去TP在S市的总部的,那之前他必然不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有什么往年的舞伴?不知为何,夏朵却是不自觉地想笑,他那样说是为了彰显自己有多受欢迎吗?她怎么突然觉得陆祈昊也挺可爱的?
手中的芝士蛋糕吃了一半陆祈昊就回来了,他一手还端着喝了一半的高脚酒杯,看着她一个人乐呵的样子忍不住问她:“笑什么?”
夏朵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声说:“没,就是觉得很荣幸今年我做你的舞伴。”
陆祈昊的眼睛微微眯起,哧声说:“有话直说别给我拐弯抹角。”
她分明就没说什么呢,这只老狐狸又嗅到了什么吗?
夏朵也不打算说,忽而见他的目光朝她的身后看去,然后看他笑了:“哟,这不是瞿总吗?”
夏朵一口吃得急了,一下子就噎住了。
男人的大掌已经伸过来,将她拉过去,皱眉说:“又没人和你抢着吃,干嘛呢这是?”他说着,径直就将手中的酒杯递过去。夏朵也没想那么多,张口就将小半杯红酒喝了。
灌入腹中才意识到这居然是酒!
瞿庭看着面前的二人,脸色变了变。夏朵深吸了口气,见陆祈昊的手臂微动,她识趣地挽住了他的手臂。转身,目光朝前看去,瞿庭的身侧,聂禾希正不悦地看着自己。
夏朵心下一惊,顿时像被一柄大锤敲在头顶。
聂禾希也来了,瞿庭他竟然还敢将她带到他的房间去!
怔怔地回想着下午的一切,这么说,那个电话……那电话是他太太!
她挽着陆祈昊手臂的手不住地颤抖起来,陆祈昊侧脸看了她一眼,倒是没说什么,抬步往前走去。
瞿庭的话语里一点听不出高兴:“真没想到陆总也喜欢凑这种热闹。”
陆祈昊笑着说:“趁现在的良心还没黑早点积点德,听说瞿总是这里的老会员了?”
瞿庭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掠过夏朵的眉目,开口说:“不过是入会早点。”
“那瞿总可是做了好多善事了,以后,多多指教。”
两个男人象征性地握了手,陆祈昊又说:“瞿太太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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