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蓝心笛仍是站着不动,眼神毫不畏惧的对上他,坚定的说,“我想,慕容先生现在更有必要的是确定两件件事情,第一,这里是我付过租金的房间,那我就是它的主人;第二,现在已经是现代社会了,人人平等,没什么伺候不伺候的!”
“如果慕容先生要想洗澡休息,可以去自己的屋子,当然,如果慕容先生非强要用我的浴室,我也可以借给你,但是,我是不会帮你做任何事的,而其他的,就更难恕命了!”
盯着蓝心笛,慕容御终于明白了,看来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家猫,是只敢竖刺的刺猬,需要好好的驯服才行,那就让他亲自把她身上的刺全部拔掉,那样扔出去,岂不更有意思?
快速的,几乎是在蓝心笛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时,慕容御已经站在了她面前,而且是右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了她的小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满脸不屑的沉声到,“你这是敢在我面前谈条件吗?呵,也不相信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下巴的疼痛并没有让蓝心笛退缩,冷笑道,“你错了,不是和你谈条件,是维护我自己的权益,你凭什么如此羞辱我,你有什么权利?你这个混蛋!”
“权益?就凭你,连我豢养的阿猫阿狗都不如,还敢跟我谈权益?”慕容御狠声道,“不妨好心告诉你,我现在已经觉得程家的人最近日子过得很悠闲,惹我心情不爽了,所以,你,最好是聪明点哄我开心开心!早就跟你说过,你的身份,就只是我发泄的工具,我可以随时要你,而你,没有资格说一个”不“字!”
可以求求我
之前,就算再怎么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可听到这样一番话,蓝心笛还是怒不可言,破口而出,“你卑鄙!无耻!威胁女人的男人,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哈哈哈。。。。。。”慕容御冷笑出声,手上的力度也随着加更,带着一丝阴冷的邪魅说道,“我是不是男人,难道你还不清楚,看来你是想要重温一下圣诞之夜的刺激了?我可以如你所愿,明晚你就给我继续去莱茵河跳舞!”
“你放手!”下巴的疼痛,让她几乎快要流出眼泪来,可他更加充满危险气息的话语接踵而至。
“不过,我得好心告诉你,今天你惹到我的后果,就是以后的舞心小姐将以真面目表演,你说这样会不会更有意思?想必你的家人也会以你为傲吧?”
慕容御在说话时的眼中,满是狠辣和胜利者的讥笑。
“你。。。。。。”蓝心笛气愤至极,但是“无耻”两个字却活生生的给咽回了喉咙,再也不敢说出来,她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但是,我也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慕容御满眼邪魅而玩味的笑了起来,“怎么样?可以求我试试看,说不定你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补救!”
狠狠的咬着下唇,只有这样的痛意才能提醒她保持清醒,不能再趁一时口舌之快,冲动的给程家惹上更多的麻烦,更让自己以后再无退路可退。
蓝心笛从小就早已明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而她现在,更是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了,她怎么可以拿自己以后的所有人生,甚至是程家所有人以后的人生来赌?
“我求你放过我这次冒犯吧!”放软语气,蓝心笛咬着牙轻声说道。
“什么?听不清楚!”
“我错了,求慕容先生大人有大量,这次就原谅我吧!”
“怎么?蓝小姐不像其他的人一样,高兴的求着我要你么?”
拽紧了拳头,连那已经蓄长的指甲转入掌心里的疼痛都好像没有感觉了,咬紧牙齿,轻声吐字,“慕容先生垂爱是舞心的荣幸!”
“舞心?舞心是谁?”慕容御声音低沉而邪魅,她要的就是她蓝心笛低头,怎么会是舞心呢?
“慕容先生看得上,是我蓝心笛的荣幸!”终于还是说出了口,踩着她最后的尊严说了出来,不受控制的泪滴,也终于如断了线的两串泪珠般滚落而下。
倾城的容颜,梨花带雨,那份苍凉的凄美,让人见者怜惜,慕容御内心一动,呼吸紧了几分,放开了捏住她下巴的右手,单臂猛然一扯,蓝心笛整个人就被扔到了后面的床铺上。
他知道,他今天一整天都着想着这副诱人的身体,还有她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孤傲面容,慕容御承认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既然美色在前,为何他不尽情享用?
大不了,等到自己玩厌了,再扔掉,甚至是再狠狠的扔掉,谁叫她偏偏是蓝苑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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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是人心
清晨,当蓝心笛醒来的时候,慕容御早就不知所踪了,只是她刚洗漱完毕,毫无意外的,吴妈又端着水杯喝药片进来了。
轻轻的叹了口气,蓝心笛没有丝毫犹豫的吃了下去,其实,她很想跟吴妈说,能不能直接把药瓶拿给她,这样也省事方便了,免得这样一次一次的送,所有人都麻烦,只是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慕容御的警告,什么话都没再说了,或许,识时务者为俊杰才是她现在最好的处理方式。
“先生交待了,蓝小姐现在可以自由出去,但是,晚上必须要去莱茵河!”吴妈淡淡的说了一声,就直接转身走了,完全不像是个佣人的样子。
蓝心笛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自由了,只是当她背着包回到程家去的时候,竟然会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原来,改变的从来都不是物境,而是人的心境。
曾经那些她一度认为的铁门锈迹,地面奥凸,都是那么的朴实真实,可现在,当她再轻轻推开那扇门,走进去的时候,竟然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
“丫头?你怎么出差今天就回来了啊?”程萧正好拿着几张薄薄的纸,从屋子里很是急切的走了出来。
显然,程萧的出现是蓝心笛没有预料到的,短暂的惊讶之后,点了点头,眸子突然落在他手上的那几张纸上,“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忙啊?”
程萧看着她点了点头,有些抱歉的说,“嗯,我特意赶回来拿点东西的!”
“那你赶紧去忙吧,我也是回来拿点东西就要走的。”蓝心笛心虚的笑着说。
程萧的眸色逐渐变得复杂起来,缓缓的蹙起了眉,“你不是出差刚回来吗?又要去哪里?”
“是刚回来,可也肯定休息不成了,崔嘉佳等下就过来跟我一起走,你知道的,她考试忙得很,这几天我又在出差!”蓝心笛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慌,可心里却是一片凄凉,她是打电话叫崔嘉佳等下来找她,只不过是让她陪她去看岳阳。
程萧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有些没好气地说,“她怎么就那么多事?”
“哎呀,哥,你还是赶快去忙你的吧,等过段时间就好了,我只有她一个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蓝心笛挽着他的手腕,撒娇的说。
程萧抬手看了看表,确实,他还有事要忙,“那你好好照顾你自己,等我们这次忙过了,我去你单位看看,顺便接你回家,到时候给你做好吃的哈!”
“嗯,这可是你说的哈!不准黄牛哦!”蓝心笛为了让程萧早点走,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话中说要去她单位找她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答应着。
“好!不黄牛!”程萧说着就宠溺的笑了笑,然后,伸出另一只空手,很不客气的揉了揉蓝心笛额前的刘海,“我先走了哈!”
“嗯,好!”蓝心笛笑着点头,这是她第一次在程萧揉乱了她的刘海之后,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再跳脚闹腾他,只是这次两个人都没注意到这一变化,各自怀揣着各自的心事。
谁的苦更苦
蓝心笛和崔嘉佳赶到医院去的时候,正好是赶上岳阳拆线,虽然伤口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可当医生说道他身上最严重的伤口位置缝合了正正五针,而其它的擦挂,瘀伤都还不算时,蓝心笛站在一旁,光是看着拆线的过程,小脸都早已经白得没了血色。
就算没有亲眼看见,她现在也能想象出他当时是在怎样血肉分离,鲜血淋漓的情况下,为了不让她担心,还是坚持着跟她说了那么多话,直到她离开。
“很疼吗?”蓝心笛低声的问,声音暗哑。
岳阳抬眸望向她,淡淡的笑了笑,“你如果说是上次缝合的时候,那是打了麻药的,自然不会疼;如果你要是说的是现在拆线,那么伤口愈合恢复得很好,不太疼,顶多有点感觉而已。”
蓝心笛咬着唇瓣,眸光闪烁,偏过了头,吸了吸鼻子后,才转头抬起那双满是虚弱的清澈双眸望向他,小声却清晰的低喃,“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不然你就不会受伤了!”
“为什么是对不起?为什么不是恨我无能护不了你?”岳阳那张帅气的脸上扯出了一抹浓浓的苦涩笑意。
蓝心笛整个人一僵,睫毛颤了颤,想起那天晚上的疼痛和耻辱,她浑身都会发抖,曾经她一直以为,在岳阳面前,她不需要把自己伪装得那么坚强,那么无坚不摧,她多想可以对着一个人狠狠的发泄着她心里的苦,她以为岳阳会是那个人,却忘了,岳阳亲眼见证了她的不堪而无能为力,那他又该有多苦呢?
最后的最终,蓝心笛皱紧的眉,握紧的拳头,慢慢的松开了,嘴角浮起浅笑,她希望,这样的自己可以让岳阳知道她很好,她没事,她不介意,她以后仍然可以过得很好,很好。。。。。。
蓝心笛告别了岳阳,就和崔嘉佳离开了,她没有再告诉他,她今晚要去莱茵河,只是不想让他再为她而担心什么了,崔嘉佳很想陪她去,可还是被她给强行拒绝了,她不想让另一个无辜的人牵涉其中了。
出租车终于还是停在了那一片璀璨的霓虹之前,蓝心笛打开车门,裹紧了身上的防寒服,深深的吸了口气,大步朝门口走了过去。
玻璃大门被侍者恭敬的拉开那一瞬间,一股热浪朝她铺面而去,喧嚣的声浪和音乐的动感,第一时间清晰无比的传入了她的耳朵里,而满眼琳琅的奢华装饰,在她眼中没有丝毫的美,有的只是令人作呕的铜臭气息。
忽然,一个跟普通侍者穿着不同款工作服的高大身影,淡笑着走到了她旁边,直接附耳低语了几句之后,蓝心笛的小脸瞬间有了一丝的苍白,小手紧紧的拽紧,咬唇低问,“他们在那个地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我们就不清楚了,要不舞小姐还是自己等下去问老板吧!”侍者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沉声说道。
蓝心笛清眸缓缓睁大,小脸愈发苍白,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冷声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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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的声音
这是蓝心笛第一次上“莱茵河”的顶楼,她一直都知道在“莱茵河”的大楼上,都是类似于酒店的套房,和其他的娱乐设施,主要是供那些商界巨头和政界贵胄的消金窟,能在这里消遣的,几乎是整个C城真正有地位和财富并存之人的象征。
只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有一天可以踏足上面的领地,而且还是最顶层的位置,全欧式的装饰风格,连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岳阳曾经给她提到过的欧洲名画,蓝心笛穿的是平底的雪地靴,加上她本身走路很轻,所以,当她沿着走廊静静的走进去时,门口的黑衣人竟然微微错愕了一下。
“慕容先生是在里面吗?他让我过来的!”蓝心笛淡淡的说着,目光清澈而漠然。
其中一个黑衣人点点头,眸光闪烁着惊讶和疑惑的定定看着她,最后还是低声说了一句,“既然这样,那你进去吧!”
屋子里的水晶灯闪耀着明亮的光线,可屋子里却空空的,没有任何人的影子,蓝心笛顿了顿脚步,她突然想起她第一次去帝国大厦时,也是这样,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而慕容御却突然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还很没风度的直接把她给扔水里了。
耸了耸肩,她想他这次应该不会这么没风度吧?而且刚刚楼下的人告诉了她,江穆恩和程萧今天晚上也在莱茵河,而慕容御要做的绝对不会是再把她整成落汤鸡,然后,再如此简单的让她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吧?
这样想着,蓝心笛深呼吸后,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握紧了手里的包,继续往里面走去,隐约间听到了旁边一间关着的房门处传出了声响来。
悄悄的走了过去,进入耳膜的全是暧昧的低低喘息声,而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她已经不再陌生的痛苦又快乐,甚至同样带着一丝的哭泣的娇吟,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起了之前慕容御强迫她欢愉时的火热画面。
那些熟悉的声响,让蓝心笛呼吸一紧,双颊滚烫起来,甚至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火热得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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