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突然,他伸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山影,若有似无的说,“心儿知道那个座山上有什么吗?你肯定不会知道,那座山上有一座疯人院,哪里的人,很可怜,甚至生不如死,可生命那么宝贵,就算是疯了,谁又能忍心去剥夺他们的生命呢?”
蓝心笛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见不远处的山影山,好似真的有点灯火闪耀,只是现在的时刻太晚了,只有零星的那么几点,她常常站这个阳台上眺望,如果不是他突然说起,她还真的没有注意到过呢!
“如果活着那么痛苦,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蓝心笛不由自主的叹息到,有时候,她真的认为,如果一个人背负了太多的负累,精神总会崩溃,与其痴傻疯癫,还不如一了百了,来得痛快!
她本以为她的话有些呛人,会再次惹得慕容御不开心,毕竟开始回来的时候,他就是负气离开的,只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突然俯下身体,薄凉的唇瓣,顺势在她的侧脸处轻碰了一下,凑在她耳边,暗哑低语,“心儿怎么还会有如此消极的心思,活着不是才会有希望吗?”
“也许吧!”蓝心笛心底的那股气闷再次冲击着她的脑海,如果她要是真的消极,那么在他第一次那样的侮辱她时,也许就解脱了,也不至于让自己现在不再怨恨他,而是恨着她自己。
慕容御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屑和冷讽,再次伸手从后面环住她,凑近她耳边,很是亲昵的轻吻着她的侧脸,耳垂,呢喃低语,“那心儿现在还恨我吗?”
蓝心惊讶了一下,突然想起,那天晚上,他也是突然疯了般的掏出枪,强硬的塞在她手上,大声的问过她,“你恨不得我死,是吗?”15166412
只是还来不及说话,又听到他放开了她的耳垂,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满是怨怒的说道,“安前几天狠狠的训了我一顿,说我既然要了你,就该担负起男人的责任,好好的照顾你,不该明知道你的身体不好,还强迫你吃了那么多有副作用的避孕药,否则,还真是会害惨了你!”
蓝心笛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她没想到司徒安会如实的把她的情况全部告诉了她,难怪,下午过后,至今吴妈都还没有让她吃那些白色的药片,以往,吴妈可是及时得她都怀疑她一直准备好了,就等着似的。
“有什么惨不惨的,反正我也不想怀孕,正好还省了我自己去买药的钱呢!”蓝心笛嘴角扯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无所谓的说着,然后直接仰起头,再次看向了那几颗微弱的星光。
因为灯光正好是背对着他们的,而且阳台上的光线本来就很微弱,慕容御看不真切她脸上的笑意是真是假,可明显感觉到了她无奈的悲伤。
“心儿现在还年轻,自然是不适合要孩子的!我以前只想着为你考虑,到没想到其他,还差点害了你!”慕容御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蓝心笛的耳边轻轻的响起。
“是吗?”蓝心笛冷冷的说道,她的心一下子好似从清水般洗涤而过,那么清明,不再如此前那么的纠结,烦乱,混沌了,因为她终于可以证明到,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她,突来的温情,就如天上永远不会掉馅儿饼,世间永远不会有免费的午餐一般,因为他此刻的谎言是如此的苍白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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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极其无力,没智商,一时不知该如何再答话,静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冷冷的说,“时间不早了,进去吧!”
“你有真心爱过一个人,或是有人真心爱过你吗?”蓝心笛却望着天空,没动,只是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可刚问完,又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她居然问他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不是在讽刺她自己的愚蠢吗?
慕容御愣了愣,突然放开了环着她的双臂,重重的垂在身侧,半晌之后,才有些飘忽,却是很不确定的说道,“应该是爱过的吧!”
“那个爱你的人是谁?”蓝心笛第一次扭转头,看向了他,她突然真的很想知道,他这样冷狠无情的人,除了那些追逐他名利和身份的人,谁又会真心的爱过他?
“死了!”冷冷的两个字,还带着一丝阴沉的怒气,让蓝心笛突然一惊,竟然感觉到了害怕。
“那你爱的人呢,在C城吗?”蓝心笛有些不确定,但还是装着胆子继续问出了口。
“没有,也死了!”慕容御微眯着鹰眸,声音冰冷,而且好似还带着强烈的恨意。
看吧,只有是跟他粘上“爱”这个字的,终究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无论是爱,还是被爱,蓝心笛没再多问了,只是转回了身,不敢再看他,继续往着那试图吞噬掉整个大地的黑夜,说不清自己心底是什么滋味,却有种道不明,想不通的痛楚从心底处蔓延开来,好似再为她突然的失心沉迷而悼念,却也更是在预示着她以后的结局。
那星星点点的酸涩,从心底开始,在喉间和眼底泛起,蓝心笛眨巴着眼睛,满目心伤!
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慕容御才再次走上前,伸手揽住她的肩膀,看向夜空,声音柔和了许多,淡淡的问,“那么心儿呢?爱你的人是谁?你爱的人又是谁?”
“爱我的人很多,我爱的也不少!”蓝心笛不想再让自己去探寻他为何如此问,好似一切都无所谓了似的,随意的说道。
“果然如此!”慕容御突然拔高了音量的冷狠出声,她的爱果然是泛滥得很,她不是还当着他的面,亲口承认过爱他吗,一个把你推向地狱的人,你却还可以对着他斩钉截铁,毫不犹豫的说爱,那不是骗人的假话,是什么?
慕容御心底被掩藏的怒气,终于是不耐烦的涌了出来,一把扳过了蓝心笛的头,扯进怀里,蛮狠的低下头,猛烈的吻了上去,像是在惩罚般,发泄般似的。
吻了很久,那些身体中残留的缠绵记忆渐渐被唤醒,慕容御显得有些急不可耐的揉捏着她的身体,蓝心笛知道他想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反抗不了,索性,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早就不会再无力反抗了,只是两个现在还在阳台上,夜寒露重。
突然一阵寒冷的夜风拂过,原本沉迷其中的男人好似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了点,放开她的唇瓣,俯下身,一把抱起了蓝心笛,快步走向屋内,他急切的想要在她身上索取那让她不知厌倦的快意,来清除自己心底莫名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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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御一把她抱到床边坐下,就开始上下起手,可蓝心笛却平静得像是在看着别人的戏似的,早就没有了之前因为他一撩拨就异样羞怯的感觉,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他急不可耐动作,突然看到他身上穿的还是下午的衣服,淡淡的说,“你不用先去洗澡,换衣服吗?”
“反正也要tuo的,不用换!”慕容御抬头看着她,微眯了一下眼睛,伸手重重的点了她的额头一下,“现在,不准分心,心中想着我就可以了!”
霸道的话语一说完,搂紧了她,继续俯下头埋进她的脖间,沉醉于他的喜爱,蓝心笛无奈的闭了下眼睛,又睁开,把头偏向了一边,纵然是再在心里给自己警告和提醒,那熟悉的感觉,和身体愉悦的记忆,还是被他唤了起来。
她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渐渐的再次被他唤醒了,哪怕她再怎么极力的却阻止,也没有用了。
“把灯关了!”几乎在她的身体快要完全失控之前,蓝心笛带着最后的一丝清明,迷离着双眼,任性的开口要求。
如果说,身体的沉沦是她无法控制的,那么,她那颗早已向他倾泻了的心,她绝不能让它对他再有一丝一毫的偏移,在她的神经最脆弱的时候,她只有给它找一个阴暗的角落,好好的藏匿起来,这样,在最靠近他的时刻,也看不到路向他走去。
此刻,她再也不愿意看见他在她身上是真心的陶醉,还是假意的发泄了,而她,更是不愿意再让她看见自己因为他而羞涩,纠结绽放了。
慕容御终是如她所愿,放开她,起身,关掉了灯,一时间,屋子里陷入黑暗一片,而藏身在黑暗之中的两个人,肌肤相贴,几乎没有丝毫的距离,可心却那么远,远到他们都不曾回头看过对方一眼。
他永远不会知道,在这一刻,他极致快乐,她彻底绽放之时,蓝心笛脸上漾起的那么苦涩的笑意,有多凄美,苦楚!
黑暗,掩盖了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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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顶楼,办公室内。
“御,你看这件事该如何处理?”江穆恩询问的声音淡淡响起。
抬眸看向他,慕容御的目光坚定而冰冷,“段威虎的根基很深,我们要想连根拔除,还不能给人留下把柄,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只能让他们再逍遥一段时日,段威虎突然生亡,并没有留下任何的交待,虽然他手下的人都很忠心,不过,时间一长,再稍微吹点风,必定会起内讧的,到时候我们再出手,不就简单得多了!”
“可是,那得等多久?”江穆恩有些犹豫的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杀了段威虎的事情,已经被他的人知道了,如果他们现在只想着团结一心的要报仇,那你不仅会陷入险境不说,而且,还会让那些人更加肆无忌惮,休养生息,还不是趁着现在他们还没有达成统一观念的时候,强硬除掉!”
“若是因为杀了一个像他这样的人,就害怕被陷入险境,那我慕容御就活不到今天了?现在,你们正面上一定不能松懈,死死的咬住段氏不放,我才能在他们忙着应付你的时候,找到突破口!”慕容御的眼中的狠厉之色渐渐浓烈了起来。
沉思了一下,江穆恩终于是沉重的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好,你放心,我回去了会再向上面申请,再调人手支援,只是,我觉得姓段的之前肯定在上面有人,而且那个人现在还是在帮段家,所以,我的行动,多少受到些限制,不过,我已经在找那个人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好,有什么需要做的,你直接交待给阎狐就可以了!”说完,慕容御的脸色就不再那么阴冷,但仍旧是冷冷的,随手拿了雪茄,扔给了江穆恩,然后,自己点燃了一支。
江穆恩接过后,并没有点燃,只是拿在手上把玩着,因为谈完了凡心的正事,他好似也松了口气,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好似无意的问道,“蓝心笛还一直住在白玉兰?”
慕容御抬眼看着他,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话了,继续着自己手上的香烟。
“你那样一直让她待在屋子里,什么都不做,时间长了,会把她逼疯的,她是个好动的人,短时间还可以忍受,可她毕竟还是个年轻的小女人,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江穆恩对上他的视线,轻叹了一声,好似语重心长的说着。
两个优秀高大的男人,就算是面对面坐着,可依然身姿伟岸,只是此刻看来,一个是霸气外露,冷漠淡然,而一个是温文尔雅,超脱不羁。
“原来,你竟然是如此的了解她,我还以为你们就仅有几次一面之缘呢!”慕容御淡淡的说道,可眼眸中的深意,却让江穆恩看不出喜怒,只是就那么坦荡的直视着他,等待着他能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
就在慕容御刚想开口说话之时,帝国集团的首席女秘书薛蓉就敲门走了进去,没有那些普通秘书的风情,中规中矩的装扮,神情淡然自信,像是经过了特别训练似的,恭敬的说道,“总裁,外面有一个叫程萧的先生要见你,而且,他说你一定会见他的,是要现在带他进来吗?”
“那就让他进来吧!”江穆恩温和的声音响起,他知道程萧找慕容御是什么事,因为之前他也找过他,是他让他这个时刻过来的。
薛蓉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丝毫的表情变化,而是转头看着慕容御,只见他挥了挥手后,就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你不怪我在你的地盘上,鸠占鹊巢了?”江穆恩把手上的雪茄扔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满目含笑的看着慕容御戏谑到,终究是没有点燃那支烟。
“你如此费心的把他带了过来,连时间都算得刚刚好,我不让他进来碰碰钉子,行吗?”慕容御难得的露出了笑意,直接把烟按灭在了旁边的水晶烟灰缸里,仰靠在椅背上,挑起了二郎腿,悠闲的说着。
江穆恩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他只是让程萧今天来,还真么想到,正好赶在了这个时间段,他只能说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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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萧在薛蓉的引领下,穿着一件灰色的休闲棉衣,淡然的走了进去,看到沙发上坐着的江穆恩时,明显诧异了一下,他还真的没想到,江穆恩也在,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他今天来,是说蓝心笛的事。
“江先生,慕容先生!”程萧平缓的唤了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没有主动坐下,只是站在他们前面有些距离的位置上,语气不卑不亢。
他他光瓣仰。慕容御像是没有看到他似的,眼都没抬一下,只是江穆恩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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