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乱来?哈哈哈。。。。。。。难得没有人告诉过你,我慕容御,从来就是乱来的吗?”
太过于冷冽的声音,让听者毛骨悚然,就算蓝心笛再镇定,也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人,果然和红姐之前跟她说过的一样,狂妄霸道,冷酷无情,还邪肆无比。
可现在,却容不得蓝心笛细想了,因为慕容御已经直接伸手将她拎了起来,原本还算冷静的她此刻完全慌了,开始不停的挣扎起来,陡然的腾空而起,伴随着慕容御那森冷无情的笑声之后,“噗通”一声,她整个人就被他那么活生生的直接扔进了水里,那掉落水中的声音大得,甚至连屋外的保镖都能听到动静。
在那声陡然响起的“哗哗”水声之后,四周都安静了下来,男人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进了还在池子里扑腾的人耳中,“乱来,知道什么是乱来,就是我高兴就好,懂?”
从水里好不容易游到池边站稳,已经全身湿透的蓝心笛狠狠的瞪着他,怎也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会直接就这样把她扔进泳池里,太可恶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蓝心笛稳定了心绪之后,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水珠,有些无措的说。
可也是因为她的动作,而正好把额前的湿发拨到了一边,那条如蜈蚣般狰狞的伤疤,一丝无遮的bao露在了慕容御的眼前。
男人高大的身影突然蹲了下去,伸手触碰着那道伤疤,蓝心笛本能的想要别开头去,可慕容御那能容忍她的一丝闪躲,手指直接扣住她的下巴,大拇指在那道伤疤上轻轻的摩挲着,微痒,酥麻,蓝心笛使劲的想要扭动着头颅,可他的力气太大,她根本就动不了。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可慕容御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鲁,那道大大的伤疤下,除了起初的微痒,渐渐的泛上了痛意,又痛又痒,很是难受,蓝心笛却一声不吭,强忍着,只是用力的咬紧了下唇,直到唇瓣都沁出了鲜红的血丝,男人才无情的甩开了她的头。
慕容御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水里狼狈的她,冷冷的说,“你应该知道以后该怎么做吧?”
“我,我,真的对不起!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要踩你那一脚的,如果你觉得不解气,你可以让人踩我一百脚都行,可我的家人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能这么卑鄙!”蓝心笛丝毫不在乎从嘴角蔓延到整个口腔里的腥味,低声的说,她的声音柔美悦耳,虽然夹杂着一丝惊恐和愤怒,可却明显的带着一丝服软的从容。
“无辜的?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无不无辜是我说了算的!哈哈哈。。。。。。”慕容御的声音狂妄无比,那丝冷笑,是在笑蓝心笛至今都还不明白为什么,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太像蓝苑,让他那天晚上产生了怀疑,那晚他又怎么可能会看她一眼,只是她太过于天真了。
只恨她自己
慕容御的冷笑声一直在蓝心笛的耳畔回响,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爬上池子的,只记得慕容御冷笑着离开了那里,很快,那个黑黑的男人走了进去,告诉她,他就是阎狐,还让她马上起来,离开。
当她如“落汤鸡”一般的模样走出去时,原本忙碌的秘书办公区,大厅里,全都突然之间静止了下来,但是,在一瞬间的鸦雀无声之后,每个人的表情都开始变化着,男士都是一阵惊诧,惋惜,而女士多半掩嘴惊呼,接着开始窃窃私语,蓝心笛知道,他们震惊的无非就是因为湿发,而裸。露出来的伤疤。
她清楚的记得,在她走出套房后,那个之前接待她的美女秘书在看到她之后,嘴角浮起的那抹微不可察的冷笑,阎狐虽然走在她旁边,可却是冷眼旁观,蓝心笛仍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冷傲的面对周遭的一切,淡然处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倒是让阎狐对她高看了一分。
就在走出帝国大厦时,蓝心笛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可却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蓝小姐,请上车,跟我走吧!”阎狐站在正好停在他们前面的车前,冷淡又恭敬的说。
“这是要到哪里去?”蓝心笛惊讶。
“带老板为你准备的地方去,蓝小姐不用知道太多,只要服从安排就好!”
“呵,是吗?凭什么我要服从你们的安排?”蓝心笛冷笑出声,虽然心底已经有了猜测,可还是忍不住想听听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原因,蓝小姐还是赶紧上车吧,现在天气凉了,你这样感冒就不好了!而且,如果因此惹老板不高兴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阎狐淡淡的说着,彷佛这样威胁一个弱女子,是一件极其寻常的小事。
“后果自负?会有怎样的后果,是折磨羞辱我自己,还是再去骚扰程家?”蓝心笛内心不禁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活了二十一年,或许后面的这十年,她的物质条件不好,可生活得却很单纯简单,但并不代表她会无知得相信这个社会上有多么的和谐公平,早在十年前,她就知道了什么叫现实,什么叫面对现实不得不低下头颅的无奈,和这些可以随时威胁别人人生的无情者谈条件,是多么的可笑,甚至可悲。
如果说这就是她违背誓言的代价,那么就该是她承受的,没有再多说一句,蓝心笛只是苦笑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淡然的模样,眼都没再抬一下的直接上了面前已经打开的商务车。
她不知道这车将会驶向何处,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她疼,撕扯着心底的疼。
阎狐直接把她带到了C城近郊的一栋被称为白玉兰的别墅处,告诉她,以后,她是要住在哪里的,可笑的是,他居然告诉她,哪里的房租比较高,在享受的同时,还需要她自己去赚钱支付。
她何曾想过要住上如此好的地方?明明是强加于她,却给了她一个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何其的可恨!
“我可以不住这里吗?”蓝心笛不动声色的沉声问道。
“不可以,你没有权利说不!”阎狐看着她淡淡的说,“游戏规则是老板设定,你只要负责配合好就行,工作的事,在你该实习的时候,自然会通知你,所以,你最好是尽快搬过来,老板要出差几天,最好是在他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在这里住下了。”
“知道了!”蓝心笛点了点头,连阎狐都没再多看一眼,就直接走了出去,她一刻也不愿意再待在这个地方,甚至是有些恨着的,她很清楚,她身上发生的可不是言情女主那样被某个有钱人看上了的无奈,她只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陪着别人玩着一场真人版的游戏而已,她不怪别人,只恨自己。
替她弹一曲
“心笛!心笛?你没事吧?”当蓝心笛刚推开铁门,萧琴和程铁宏就惊喜的跑了过去。
“心笛呀,你回来了就好!我都担心死了。”萧琴看着一身狼狈的蓝心笛赶紧伸手扶住了她,一听到说“回来”两个字,蓝心笛心头一热,如果不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她真的很想直接扑到萧琴怀里,大哭一场。
程铁宏听到萧琴说蓝心笛去找那些人的时候,本来就很怪她,现在看到人回来了,心也安了几分,“既然都已经回来了,赶快去换身衣服吧,感冒就不好了!”
“对,对哈,快,快进去吧!”萧琴这才反应过来,拉着蓝心笛就往屋子里走。
萧琴给她提了一大桶热水放在洗手间里,在离开的时候,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心笛,你没受什么委屈吧?他们有没有怎么为难你?”
对上萧琴心疼的眼神,蓝心笛淡然一笑,摇了摇头,“他们只是把我扔水里了,其他的没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萧琴心底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便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
“哈,蓝心笛!”岳阳突然从旁边的黄桷树后蹿了出来,吓得蓝心笛猛的往后一退,差点没给她摔个四脚朝天,看清楚眼前的人后,蓝心笛气呼呼的从他旁边绕过去,直接大步往前走,她都烦死了,他还故意吓她。
“喂,喂!”岳阳跑到她前面,看着她倒走着,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蓝心笛,你不用这么小气吧,这样就生气了,你不是说我是你朋友嘛?朋友开个玩笑都不行啊?”
“哼!”蓝心笛伸手把他往旁边掀,抱着书直接往前走,一脸生气的模样,其实,她不是在生岳阳的气,她是刚才正好想到阎狐说的话来气,凭什么啊?如果在其他人面前,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泄露出自己真实的情绪,可面对岳阳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面前,她就是最真实的蓝心笛,莫名的完全信赖他,就好像他们很久很久以前是最亲密的朋友一样,她完全不用在他面前有丝毫的伪装。
突然,蓝心笛站定,看着他,认真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丑啊?”
“嗯,的确是!”岳阳虽然狐疑了一下,还是很认真的点头,煞有介事的说。
不过蓝心笛倒也是不介意,她知道他在说反话,在刘海的遮掩下,没有人能否定她的美貌,“所以,你是因为我这个人本身,才愿意和我做朋友的了?”
“当然了!像你这么丑的丫头,除了人品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其他的都没可取之处了。”岳阳沉思了一下,幽幽的说。
蓝心笛咬着唇瓣,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嗯,那如果我以后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做了什么事,你还会当我是朋友嘛?”
“你这不是废话吗,一个人如果真的做了什么不得已的事,那肯定会有她不得已的原因,每个人都会有那种时候,这些并不影响这个人本身啊!”岳阳这才发现她的神情好像不太多,探究性的边说边看着她。
“岳阳,用你的吉他替我弹一曲《Galicflamenco》,好吗?”蓝心笛抬头望着他,认真的说。
“好,走吧!”岳阳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还是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只是想要和自己的母亲说声抱歉,她只是想要说服自己而已,说服自己终于还是要踏进那个圈子。
PS:《Galicflamenco》,是在《丝丝心动》中那个红衣女孩儿跳弗拉明戈舞蹈时的曲子,热情中的荒凉,有兴趣的亲,可以找来听听哈!
哀伤的舞者
岳阳从来都不知道蓝心笛会跳舞,而且她跳得还那么好,明明只是休闲的一身便衣,可蓝心笛的每一个动作,却让岳阳彷佛看到的是穿着舞衣的舞者,抖动着她的裙摆。
明明是节奏明快动作,配合着慢慢变得狂放的吉他声,可是,蓝心笛的神情却是那么的悲伤;明明她的肢体动作充满了热情,可她的眼神却是如此的落寞。
因为只有吉他声作为唯一的伴奏,过程中没有板响的欢快,而她的表情也从冷漠渐渐变得痛苦,在乐声慢下来时,她的动作也从激情到悠然,从快变慢,完全沉浸在她的世界里,用舞蹈在述说着她的心事。
直到一曲完毕,岳阳停下了动作,只看到那片斑驳的阳光下,那个慢慢蹲下去的身子,四周不再是光晕的色彩,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哀伤。
蓝心笛坐在地上,双手埋在膝盖间,紧紧的环住自己,伤心的哭出了声,“妈咪,心儿以后不能再乖乖听你的话了,心儿不想跳,可是心儿没办法,对不起,对不起。。。。。。”
下午的时候,她接到了阎狐的通知,以后每隔一天晚上,她必须要到“莱茵河”去跳舞,和之前一样,只舞一场,否则,后果自负,她真的很想知道,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她可以赌,可是她不能拿程家去赌。
岳阳以为她是累了,坐着休息,可看到她耸动的肩膀时,才赶忙扔下吉他,跑了过去,他听不清楚她到底是在呜咽着什么,只知道她好伤心,好伤心,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她抱在了怀里,柔声轻哄,“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蓝心笛感觉到他的动作,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低声说,“是不是我因为不得已的原因做错了事,妈咪也会原谅我的?也会一直陪着我的?”
岳阳心疼的抬起手,用大拇指轻轻的抹去她眼角的泪水,用其它的四根手指在她的脸上擦拭着,温柔的俊目看着她,如阳光般温暖的笑着说,“是的,她不会怪你的,会永远都陪着你的。”
“真的?”蓝心笛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抽泣着。
“真的!相信我!她是最爱你的。”岳阳坚定的说,“我也会永远相信你,永远陪着你的!”
只是蓝心笛没有听清楚他后面的那句话,自顾自的开心的笑了,只要妈咪原谅她,她就有勇气继续走下去了,只要想着蓝苑,她的世界总是温暖的,令人心安的。
或许是刚才她跳得太过投入,或许是她这些天的脑子里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总之,她累了,就那么靠在岳阳的怀里,蓝心笛慢慢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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