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这是第五天了,更是岳阳下葬的日子,他终于是忍不住,自己一早就跑过来了,他没有出现在葬礼的资格,更不敢去看那残忍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戚一幕,只是远远的看着那一片被悲伤笼罩的人群。
可是,直到葬礼完全结束,他亲眼看见哭得死去活来的岳母被人扶着上了车离开,以至于最后所有的人群都沉重着面容缓缓离开了,她依旧没有出现。
蓝心笛,难道你现在已经不在乎岳阳的死了吗?
俊脸微微铁青,慕容御黑曜石般的鹰眸里闪烁着阴郁复杂的光芒,浑身冷冽的气息越来越浓烈。
“老板,走吧,蓝小姐今天是不会来了!”,旁边的阎狐沉声说道,“我们会派人也盯着这里的,只要她一出现,就会留下她的。”
慕容御却还是久久的凝视着远处那片悲戚的松柏林间,棱角分明的俊脸上,除了疲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半晌后,才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走吧!”15401133
黑色奢华的商务车缓缓的转头,向山下行驶而去,慕容御面无表情的坐在后车座,眸子无意中向窗外扫了一眼,几乎就在那一眼扫过去的瞬间,瞥见了正好与他们擦肩而过的疾速敞篷跑车,一个纤弱的白色身影,稍纵即逝。
“停车!”,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司机的椅背上,他大吼出声!
“吱--!!!”,一声刺耳的尖锐刹车声,在路面响起。
“老板,你怎么了?”,阎狐有些不明所以的转头看向他,急切的问道。
“看到了吗?”,慕容御眸色冷冽,喘着粗气,哑声道,“你有没有看到,刚过去的那辆车里,坐在的那个人是她,对不对?”
“谁啊?”,阎狐有些疑惑的再次开口问道。
“调转车头,马上追过去!”,慕容御冷声命令道。
“是!”,司机应了一声,就将车迅速倒回去掉头,,尖锐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再次划破寂静,疾速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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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这样真的不会被他的人发现吗?”,蓝心笛转头看向把车子看得飞快,却依旧平稳的江穆恩。
江穆恩转头对着她笑了笑,“放心吧,这个时间,已经没有人了,相信我!”
“嗯!”,蓝心笛轻轻的点了点头,车子往山上而去,她的心也渐渐变得窒息了起来。
远远的追着那辆跑车,慕容御果然看到了车子在墓园的入口处停下,很快,那个车门打开,走下来两个人。
那个久违了的身影,一身白色从车里走下来,江穆恩抱着一手抱白色的小花,一手去牵起她的手腕,而她,并没有拒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好似在低声说着什么,看起来,她好像又瘦了,似乎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
直到看到那两个身影已经走了进去,慕容御才让司机把车缓缓的靠过去,眸色冷冽,握着拳头的手指骨节处都隐隐的泛着可怕的白色,直到没法再看到她的身影时,他才低声跟阎狐交待了两句,打开车门,带着一身寒意走了出去。
墓园里一片寂静,静得都让人发怵,明明隔着好几个位置,可蓝心笛还是瞬间就找到了那个裱着岳阳干净温暖笑容的墓碑,小脸苍白的一步步走了过去,慢慢的接近那个没有半点生气的冰冷石碑。
小手颤抖的放下江穆恩递给她的小雏菊,蓝心笛伸手摩挲着石碑,突然“咚”的一声跪了下去,低哑泣声道,“岳阳,我来看你了,我很想来送你的,可是我不敢。。。。。。”
掌心的触感,那么坚硬冰冷,那么可怕绝望,让她的整个人都浑身颤抖得厉害,根本不敢去碰触那张被镶嵌在中间的熟悉照片。
“岳阳,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不会。。。。。。,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我甚至都不能帮你报仇,我已经没有半点的希望了。”
她淡色的唇瓣苍白的吐出成句,清眸中是一片凄哀的绝望,“其实我知道,那个该死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的自以为是,委曲求全,我能早点打破自己那点自私的幻想,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了,也不会因为被人厌恨着,让你为了我付出生命了。”
“岳阳,是不是因为我迷失了不该沉沦的心,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报应,可这报应怎么能让你来替我承担呢。。。。。。”,蓝心笛满脸的泪水肆意的流淌着,双腿滚在墓碑旁,扑在墓碑边缘上,一字一句的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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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穆恩站在旁边,一脸凝重的看着她伤心欲绝,看又不敢上前一步,他知道,她需要这样的发泄,否则,她会把自己逼疯的,根本没注意到,一个人影正在走过去,停留在不远处的松柏后面,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迟疑了一下,江穆恩还是转身径直往远处走去,接通了电话,蹙着眉头说,“什么?我怎么之前一直没有听到她说过呢?她不是说坚持要和爸一起回国么?”
又过了一会儿,唇瓣紧抿,他才淡淡的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回去,不过,你听我说,你先这样。。。。。。”
慕容御看见远处的江穆恩正全神贯注的讲着电话,还一脸着急的边讲,边往远处走去,他知道,他是不想让蓝心笛听到些什么。
无妄的灾祸
而陷入悲恸中的蓝心笛也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正缓缓的靠近她的身后,手臂伸开,宛若黑色的羽翼般,势必要将她圈入自己的范围内,才肯罢休。陷入若手势。
当她清晰的感觉到了后面有人突然抱住了自己时,这才猛然一个激灵,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的泼在了原本就已经冷得瑟瑟发抖的她身上,让她瞬间冻得彻骨。
她那么清楚的知道这盆冰水是谁,因为这个人的气场,她太过于熟悉了。
慕容御俯下身,搂紧了她跪在地上的身躯,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俊脸沉郁,眸光冷冽而复杂,薄唇亲吻着她柔软的发丝,低哑冷声道,“终于舍得出现了?”
这下,蓝心笛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整个人都一动不动,那个黑色的袖扣上,闪烁着她熟悉的金属光泽,清楚的感受到了他臂弯的力逐渐勒紧。
她的小脸苍白,彷佛有人将她肺部的空气抽走了,不仅让她无法呼吸,更是让她僵如石化般,不能动弹。
“不想见我是吗?恨不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看到我?”,他低沉的嗓音,在她的头顶缓缓响起。15401152
蓝心笛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只是小手缓缓抬起,终于摸上了岳阳的照片,嘴角弯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梨涡尽显,柔声的说道,“岳阳,我很快就来陪你了,你记得等着我!”
“蓝心笛!!!”,她的话刚说完,慕容御就像是受到了刺激般,猛然松开了手臂,站起身子,对着她大吼一声,脑子里宛若惊雷炸响,耳朵里嗡嗡的一片,凝视着她的背影半晌,才哑声道,“谁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
“呵!”,冷哼一声,蓝心笛并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淡淡的说道,“杀人偿命,你不懂么?”
慕容御深邃的鹰眸紧紧的凝视着她,冷冽而复杂,哑声道,“你一定要这么激怒我吗?”
“慕容先生,你想多了,我哪敢激怒你,我只不过在说事实而已,他是因为而死,我难道不该是那个间接的杀人凶手吗?”,蓝心笛闭眸,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慕容御忍着怒气粗喘着,狠狠的一把扯起了她,紧紧的圈进怀里,重重的吻了上去,好似只有这样的接触,才能压下他心底的那团火,他现在真的不想再伤害她,可是,她为什么非要激他不可呢?
蓝心笛尖叫着闷哼一声,被迫仰头承受他的肆虐,滚烫的泪水滑落了下来,她从未感觉到有一种耻辱那么强烈,那么凝重!
在这个世界上一直爱着她,甚至为她付出了年轻的生命,可她却因为没法回应他的感情,而一直装着傻的男人面前,他的吻就像是一个个通红的烙铁,狠狠的烙在了她的心脏上,痛得她想拼死的嘶喊尖叫!
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在苍白的小脸上滑落着,滴在他黑色的衣服上,蓝心笛颤抖着,极度呜咽闷哼着,“慕容御,你一定非要这样逼我吗?”
只是这一瞬间,慕容御心里最坚固的城墙被彻底的冲垮,俊脸苍白的放开了她,凝视着怀里颤抖的人儿,大手颤抖的抚上她的脸,俯首吻上她淌着泪的眼眸,胸膛里如被掀翻的巨浪般,他抑制不住她浑身的颤抖,只能更深的吻着她的眸,恨不能要将她吃下去一般。
“别哭。。。。。。”,他的嗓音暗哑而低沉,同样已经痛到窒息,“心儿,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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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么?”,江穆恩打完电话后,远远的就看到纠缠着的两个人,一脸冷冽肃杀的奔过来,切齿道。
“我还不需要告诉你,我对我的女人要做什么?”,慕容御听到他的声音,便抬头看向了他,大手仍旧死死的搂住怀中的人儿,冷冽沉郁的说道。
“我不是!”,蓝心笛在他怀来,挣扎着含泪嘶喊般很不给面子的低吼着,“慕容御,你要搞清楚,从你维护凶手的那一刻起,我早就不再是了,你没有权利对我做任何事!”
慕容御眸色冷冽,俯首凝视着她,切齿道,“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决定该怎么做,蓝心笛,你最好乖乖的,别忘了我给你说过的话,别再痴心妄想!”
“不用了,孩子我会把他处理掉的!”,苍白的小脸上,有着凄冷绝望的光芒,沉声道。
“你再给我说一次!!!”,慕容御的俊脸已经紧绷到了极致,咬牙切齿道。
江穆恩的拳头在他身侧缓缓攥紧,咯吱作响,骨节都快被他自己捏碎,冷冽的嗓音低沉响起,“慕容御,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啪!”,几乎是在音落的同时,一个狠戾的重拳,丝毫不顾及的砸向了他的下颚,慕容御被打得往旁边一歪,连带着怀中的蓝心笛都斜了过去,只是被江穆恩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手腕,带回了自己怀里!
这一拳,江穆恩用的力气很大,而且也太狠,狠到慕容御的耳畔都有些嗡嗡轻响,下颚火辣辣疼痛一片,他甚至都尝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
“哼,你这是干什么?”,慕容御眸色猩红,一把扯过蓝心笛的手腕,压抑下滔天的怒气,冷声道,“被我碰过的女人,还怀着我的孩子,你觉得你能护得了吗?”
“这就不要你操心了!”,江穆恩冷哼道,“你今天是真的准备逼她吗?”
慕容御的神色僵硬了起来,眼眸微眯着,目光闪烁了一下,压抑下心底撕裂般的剧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慢慢挣扎着放开了蓝心笛的手腕。
他是真的不敢再逼她了?他怕,怕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住了,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在他面前,总要带着那一丝让他窒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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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半山庄园。
秦穆芸一脸怒气的双手环胸,在大厅里来回走动着。
“夫人,你才下飞机,要不还是先上楼休息吧,我们已经通知少爷了!”,老管家江伯跟在她身后,恭敬的说道。
秦穆芸黑着一张脸,冷哼一声,“你给我说清楚,照片上的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小御结婚,他怎么还和人家的新娘子拉扯在一起了,他是准备去抢亲吗?”
“夫人,你先别激动,这张照片怎么会到你哪里?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吧?少爷可能就是在闹新婚啊?”,江伯额头都泛起了汗来。
“马上让他给我立刻回来!”,秦穆芸冷哼着坐在了沙发上,气得不轻,“你说说,这些年我们都在国外,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倒好,去破坏人家的婚礼,简直是把我们江家的脸都丢完了!”
江伯一直点头哈腰,附和着,再也不敢劝解一句了,看着那张江穆恩抓住卫语彦手臂,而卫语彦一脸躲避的照片,只能在心里叹息着,他们家少爷不是喜欢那个前几天住来这里的蓝小姐吗?怎么又和已经成为慕容太太的卫家小姐拉扯在一起了。
江家的大铁门缓缓打开,车子都缓慢的开了整整十五分钟才停在了中心的豪华别墅前,车门打开,江穆恩本来想伸手去抱的,可却被蓝心笛拒绝了,只能伸手牵着她往屋子里走去。
秦穆芸在楼上的露天阳台上看到了这一幕,脸色更加黑了下来,一直盯着那个女孩看。
“妈咪呢?”,江穆恩一进屋就开口问道。
江伯的腰压得很低,轻声说,“夫人在二楼,生着气呢?”
“嗯,我知道了!”,江穆恩稳重的点了点头,又转向蓝心笛,“你先回房间休息,我母亲开始回来了,我要先去见一见她!”
蓝心笛愣了一下,小脸宛若雨后的青山,淡雅沉静,轻轻开口,“你刚才怎么没有跟我说啊?”
江穆恩牵着她的手,感觉到了她手心的柔凉和紧张的颤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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