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之惑,冷情总裁强求爱
不过司机还是有些疑惑,“小姐,就算你很瘦,这椅子下面的空地也不是很宽啊,你怎么就能躲进去呢?”
因为下面却是太难受了,味道更是恶心难闻,只是虚弱的瘫坐在椅背上无力的扯了扯唇角,她从小就在练舞,这几年更是愈发精益了,只要给她一个足够的空间,把自己缩进去,又有何难呢?
司机看她半晌没有说话,只是很虚弱的模样,小脸苍白而安静着,便也没有再多话了,只是毫不犹豫的启动了车子,朝着她们之前给他说的地方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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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穆恩把手上的文件袋交给了蓝心笛,淡淡的说道,“这就是你让我帮你找的资料,岳阳确实留下过一幅名叫《灵魂舞者》的油画,里面有画的照片和去向,你看完了之后,再说。”
“嗯!”,蓝心笛接过文件袋,直接拆开,拿出里面的东西看着,却突然,手上的东西全部掉在了地毯上。
江穆恩好看的凤眸抬起,疑惑的看着她小脸苍白,宛若遭遇重击,反而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似的,淡淡的说道,“怎么了?”
“这幅画怎么回在慕容御哪里?为什么三年前就在他手里了?”,蓝心笛的目光清冷苍白,透着一丝冷气,哑声问道。
江穆恩的眸子里有着闪烁的流光,凝视着她,不答反问道,“那你还决定一定要拿到这副画吗?”
“是的,我一定要,这是岳阳送给我的礼物,他说过的。”,蓝心笛脸色苍白着,可嘴里吐出的几个字却是坚定无比。
江穆恩俊逸的脸上露出了笑意,伸手捏着她的肩膀,闭着她望向自己,勾起了唇角,淡笑道,“那你就不要这副只剩下半条命的感觉,让他用那幅画来换他想见的人吧?或者,你要是愿意,我们去偷回来也可以!”
蓝心笛憋了憋嘴角,直接伸手拉开了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嘲讽般的说道,“拿回我自己的东西,为何要偷,我要让他送回来,把岳阳的画放在他哪里,是对岳阳的侮辱,我要让他亲自送到我手上!”
是她不是她
江穆恩再次拉起她的双手,几乎是把她逼向自己,沉声说道,“你确定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复杂吗?”
“对!”,蓝心笛清澈的眸子抬起,对上他的视线,“我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光明正大的让那个女人感受一些什么叫做侮辱,再让她给岳阳偿命,别以为有卫家给她做后盾,我倒要看看卫家到时候会不会护着她?”
“哪怕因此要和他碰面,甚至让他再次纠缠上你,你也坚持吗?”,江穆恩直接伸手圈住她,垂眸看着她,他不想她和慕容御再有纠缠,不管是他害怕,没有自信也好,他反正就是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蓝心笛一直沉默不语,半晌之后,才抬头看着江穆恩同样俊逸逼人的脸,只是他的身上多了一份柔和,不同于慕容御的冷冽,低低的说道。
“你想想,如果换做你是我,你还会因为担心害怕和那个人再纠缠在一起而什么都不做吗?不,至少我不会,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以爱之名会有多伤人,我是个正常人,有正常的思维和感觉,有些恨,不那么去一点一点的还回去,我的心又怎么会安?”
江穆恩蹙了蹙眉头,大掌的力道大了一些,却什么都不敢再说了,只能将她圈得更紧,他如果再多说,她定会又像才在马德里见她时一般,那怕他追到巴塞罗那去,她也不会理他。
蓝心笛就那么僵硬着身体站在哪里,仍由他抱着,小脸一片苍白的清冷,手指有些颤抖的想要攀上他的腰肢,可最后还是放了下去,看着酒店玻璃外的茫茫夜色,目光一片清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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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集团。
豪华办公室里,一片安静,可还是有那么一份紧张忙碌的味道在空气中萦绕着。
阎狐将手中的资料放在了慕容御的办公桌上,面容镇静的说道,“老板,你让我查的都已经查到了,确实穆少这次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带了一个西班牙现在很出名的弗拉明戈舞者蓝色鸢尾!”
“蓝色鸢尾???”,慕容御右手握拳放在了唇瓣边,蹙起眉头,呢喃着,忽然坐起了身体,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他记得,蓝心笛曾经在买了那盆窗台上的米兰时,淡淡的说过,米兰是有爱,就会开花。
而当时,他以为她那样说就是喜欢米兰花,可蓝心笛却只是摇了摇头,淡淡的说道,她喜欢的花花语没这么好,后来无论他怎么问,她也没说过她喜欢的花到底是什么,只是说那花象征着宿命中必定会激情破碎,美丽易逝去。
慕容御快速的在键盘上敲打了几下,目光犀利的在屏幕上快速的扫视着,果然如此,蓝色鸢尾,只有那个女人才配得上那么冷色精致的花,只是那花语真的不好。
“老板,有什么问题吗?”,阎狐看见慕容御脸上的表情啊不停的变换着,有些不解的开口询问到。
“那个女人的资料也都在这里吗?”,慕容御答非所问道。
阎狐愣了愣,抬眸疑惑的看向他,很不确定的说道,“那,那个女人啊?那个舞者?”
慕容御无奈的瞪了阎狐一眼,好似在嫌弃他的愚钝般,兀自拿起了资料,翻看着,可越看脸越阴沉了下去,冷冽的鹰眸扫了他一眼,冷声道。
“你的办事效率到快,可这质量是越来越差劲了,我要你这些拿来干什么?我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阎狐愣了一下,赶紧上前,拿过了慕容御放在桌面上的资料,认真的看着,没问题啊,这些都是他们查到的呀?蹙了蹙眉头,恭敬道。
“老板,没错啊,这确实是我们调查到的,但是照片上的女人,好像并没有和穆少一起回国啊!”
“你觉得她像谁?”,慕容御轻轻的冷哼一声。
一句话,让阎狐更加疑惑了,脸色有些微微的尴尬,他跟了慕容御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挨他训的。
只见慕容御拿起了那张蓝色鸢尾表演时的照片,虽然还是跟以前一样,跳舞时,总爱把自己的大半边脸都遮住,那样鲜红色的纱衣舞裙,那样纤弱的身体,除了她,没有任何人能给他这么强烈的感觉。
无论是照片,还是她本人,总是带着那么一股子纤弱的清冷气质,好似早已经看透了世事的些许凉薄,所以,可他敢确定,是她,一定是她!
握紧了拳头,慕容御冷声道,“通知下去,今天晚上”莱茵河“不要随便什么人都放进去,我有用!”
“是!”,阎狐恭敬道,一抬头,却正好看到慕容御的眸色已经柔和了,指尖正轻轻的摩挲着照片上那个女人的纤细小巧的轮廓,这才恍然大悟,那个蓝色鸢尾,好像曾经的蓝小姐,没错,应该是,蓝心笛以前以舞心的名字在“莱茵河”跳舞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慕容御根本就没有留意到阎狐对他的打望,完全失去了平常的警觉,深邃的鹰眸里,难掩柔情的仔细看着那一张张的照片,只是所有的背景资料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记录。
不过没关系,他以后有的是时间亲口问她,听她亲口告诉他这些年,她所经历的一切,无论苦与悲,欢与乐,以后他都会陪着她的。
可是,当他看到她从舞团里一个普通的舞者,靠着自己一点点的努力,渐渐的走向领舞,独舞,最后参加各种比赛,均获得的奖项,这才猛然发现,原来她早已经不是“莱茵河”里表演的舞心了,而是在巴塞罗那,甚至是在西班牙都累积起了自己的地位和荣耀的身份,原来蓝色鸢尾这个名字早已经渐渐被世界熟知,而他一直在找她,却从没发现这一点。
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攥紧了手中的照片,像是要想抓住什么似的,原来她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崭新的,他完全不熟悉的蓝心笛了。
“不过没关系!”,慕容御凝视着手上的照片,自言自语的淡淡说道,他相信他依旧还是能够捏住她的一丝命脉,他很清楚,她那么倔强的人,怎么会把那些怨恨轻易的放下了呢?
她在白塞罗纳经过了整整三年的挣扎和辛苦,却选择在回来,甚至不担心再出现在他面前,那就说明她骨子里的东西,从来都没变过。
“她跟江穆恩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慕容御突然抬起头,淡淡的问道。
阎狐愣了一下,才老实的说道,“这些都查不到,我们也很奇怪,关于这个蓝色鸢尾,除了这些资料以外,其他的一点都没有,但有一点很重要,这点资料不像是我们查到,反而像是有人故意留给我们的。”
慕容御的手,僵了一下,俊脸渐渐紧绷,眸子里有一丝猩红,“你说什么?”
阎狐上前,直接拿起其中的一份资料,翻开,对比给他看,“老板,你看,这些是在西班牙当地发给我们的关于蓝色鸢尾的资料,什么都查不到,特别保密,而我们却能查到她和穆少一起回来,其他的就没有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慕容御的骨节紧绷,修长的手指狠狠攥紧,几乎快要站起来,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人在帮着她,江穆恩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的,他很清楚。
“当当当”,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秘书有些急促的走了进来,“总裁,有个急事需要你审批一下!”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本就有着凝重的痛,对着突然闯入进来的人,更是不耐烦,冷声道,“出去,我没时间听。”
“可是总裁!”,秘书心惊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镇定的对他径直说道,“这件事,我必须要说,刚才李经理和红姐都打电话过来说,今晚有个人联系了他们,说晚上要包场莱茵河。”
“谁说的这些破事都要来问我的,你现在是不懂规矩了吗?这些常识还要我来告诉你吗?”,慕容御眼眸中带着杀气,紧紧的凝视着她,冷声道。
秘书跟了慕容御很多年,可这一刻竟然有被吓得冷汗直冒的感觉,还是继续说道,“包场的人是穆少,还让您今晚必须出席!”
慕容御的思绪,这才冷静了下来,这才恍然明白了什么,看来江穆恩已经知道他让人查了,所以,他不找他们,他亲自找他了。12BzY。
深邃的眸子落在手上的照片上,眸色宛若琉璃般耀眼,淡淡的说道,“是江穆恩亲自说的?”
“应该是的,否则,李经理他们不会这么着急!”,秘书稳定了心绪,淡淡的说道,“而,而且红姐刚才打电话说,说穆少还特别交待他们准备最好的弗拉明戈舞蹈的伴舞者。
慕容御修长的手指越紧的攥住了照片,似乎心底有一股莫名熟悉的气息越来越翻涌得厉害,心底的那份欣喜如翻江倒海般沸腾着,哑着声道,“对,是她,一定是她回来了!”
“总裁。。。。。。”,秘书有些不解的低唤了一声,完全不知道他嘴里念叨着的人是谁,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阎狐这才赶紧摆了摆手,示意秘书先出去,这才转身看向了慕容御,缓缓说道,“这次事情很奇怪,我们只能查到她和穆少一起回来的,却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几乎所有的酒店都没有任何记录。”
慕容御静静的听着他的话,眸子里沉郁了几分,抿唇不语,突然说道,“我知道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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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的“莱茵河”明明说是江穆恩包下了,可里面依旧是灯红酒绿,嘈杂无比,慕容御早早的就坐在了那个一如既往的黑暗角落里,冷冷的看着里面的人推杯换盏间,各自狂欢着,他在等,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无力,他发现,他也有只能等的时候。
司徒安硕长的身子走了进去,对着那端坐着的慕容御挥了挥手,大大咧咧的坐下,嬉笑道,“今儿这吹的是什么风?你老大的这么早就来了,最近很闲?穆和曜他们那些家伙呢?穆不是说今晚他请我们看个节目吗?”
“不知道!”,慕容御自顾自的端起了桌面上的酒杯,淡淡的抿了一口,冷声道,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倒是回答了他的一系列问题。
“唉,御,你怎么没带你那个老婆来啊?她最近不缠着你了么?”,司徒安很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道。
慕容御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冽,削薄的唇瓣动了动,吐出一句,“你还真是很关心我吗?不过你得记住,她是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司徒安有些很不给面子的说道,对于蓝心笛那件事,他虽然嘴上不说,可还是没办法认同慕容御当时的做法,毕竟人是从他的地盘上出事的,他跟穆也没法交待。
“我慕容御从来都没有做过后悔的事!”,慕容御冷冷的说道,他现在可以丝毫不犹豫的承认这些年他忘不了蓝心笛,一直在找她,可他并不为自己当年的事后悔,无论是任何人,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
司徒安却是不以为然的笑笑,便不再多话了,正好赶上江穆恩,郑凯和Joey,阙曜和孙欣他们都到了,竟然连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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