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一种绝对的选择





争先恐后的向外奔流。然后她想,这样,明天就能忘掉他重新好好过日子了吧?
  到达终点站的时候她才看清楚这并不是回家的那路车。一阵阵阴湿的咸咸海风迎面吹过来,天已经全黑,耳边有海浪拍打着海岸的声音,眼睛却已看不见海的轮廓。她还赤着脚,一股股凉气从脚心窜上来。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于辰就笑了。这样沁人心脾的寒冷竟然莫名其妙的救赎了她的痛苦。原来身体上的痛苦真的可以让心不再痛。
  她慢慢的向波涛汹涌的方向走,一脚深一脚浅的前进。脑子里什么也来不及想,只知道那样的寒冷带走了她的痛苦。水没过咽喉的时候,她在想,她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呢?呼吸有些困难,最后她脑子被冰冷的海水凝结,无法运转。好像有谁的手抓住了她,又好像没有。耳边传来的可是清幽的笛音?是谁在轻轻的吟: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夜阑风静毅纹平……
  那黄昏下的彼岸从中的身影,为何如此孤寂?冷冷的海水不断从口鼻灌进来。身体的温度渐渐失去。到死亡边缘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竟是如此决绝的女子,傲视世界,把什么都不纳入眼里,只因为不爱。她不曾对任何东西动情,一动情则生死相随。只为情。于辰啊于辰,到底有谁能真正的了解你。因为你连自己都看不清楚,人不明白。又有谁能深知你心,合你心意?手脚都已经没有力气,冰冷的感觉也渐渐远去。她想起了很多事情。眼前弥漫的是彼岸的红,满天的星,可邵铮的笑脸。如果可以重来,她要选择比那个女人更早一步遇见邵铮,并好好的活在他的身边,不让他孤单,不让他有机会认识别的和她长得相似的女人。在他身边……在他身边……
   
                  于辰的冷笑话
  一天魔王抓走公主;公主一直叫。 魔王:“你尽管叫破喉咙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公主:“破喉咙。。。破喉咙。。。” 没有人:“公主。。。我来救你了。。。” ~~~~~~~~~~~~~~~~~~~~~~~~~~~~~~~~~~~~~~~~~~~~~~~~~~于辰:细细的品吧(偷笑),这笑话还真不是一般的冷……(打个冷战)。
  邵铮(突然出现):小辰,姓韩的(貌{炫·书·网·提·供}似指的是然姑娘)给我们三个月假……
  于辰(低头玩手指):哦。邵铮:要不要去荷兰度假?我准备了惊喜给你哦!(眼睛亮晶晶)于辰:不要,我早就做好假期计划了!邵铮(不好的预感):不是吧……?(垂头丧气)你之前都一直在睡了,还怎么睡得着啊?而且现在我们有三个月……于辰(打着哈欠,转身就走):那冬眠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看了有些网友的留言,一直提到一个问题,就是纷纷猜测于辰是某某人的替身,然后一个接一个之后就好像成了真的,很多人都说。
  那个……这个……事实上呢,呵呵,我发文的时候就已经在文体那一栏中填上了“前世今生”这四个字。为什么就没有人留意一下,帮然姑娘说说话呢?
  于辰无论是什么性格的人,然姑娘都不会委屈了她的……
  其实后面的部分就是古代篇了,也就是关于“辰双”的事情。
  这两代之间是有联系的,但是我强调一{炫·书·网·提·供}下,不是穿越文,其实当时我设定的时候就有意让这两个故事一半一半,平分秋色的着墨,相等待遇的去对待。让两世看上去像是两个完全无关的故事,其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然姑娘一时也说不清楚了。
  但是……感觉上大部分人好像都很喜欢“于辰”这个角色……然姑娘有些犹豫……
  其实,我挺偏好“辰双”那一对的,但是为了作品的可观赏性,我不介意改改初衷,毕竟那也只是个雏形,并没有完全成型。
  这既几天也在思考,其实古代部分已经写了一章,正在犹豫要不要发。
  如果你喜欢我的文就请期待我带着你去天南海北的走走,让你知道于辰过去的样子。
  而于辰跟邵铮就先搁置一下,而且是完全的搁置,近十几章应该都不会提到他们了,结局时候当然……(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今生的结或许只是因为她不记得了,有{炫·书·网·提·供}或许上辈子有什么恩怨没解决……(再一次,佛曰“不可……后面谁打我!?)
  言归正传,这里我只是想澄清一下,我写的不是什么替身之类的东西,因为我的文名字叫《爱是一种绝对的选择》,我怎么会允许我的男主爱上两个人?
  替身的话,即使,脸长得再像,她们也是完完全全不同的两个人。岂不是自相矛盾?我才不要。
  至于前世今生嘛……结局我自会解释自己的一套理论,请期待。
  最后,希望你看过前面的内容,千万不要再看后面的时候把它全部放下,你要一边看一边想着哦。因为后面的剧情里总会出现你熟悉的东西。不要吓一跳哦!~~~
  晚安,各位。
  有什么意见,或是问题就请给我留言, {炫·书·网·提·供}我看见了一定会回的。
  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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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中毒要重装,刚写好的东西可能……
  现在正用六儿的笔记本奋斗。
  下一章,能要等两天了……
  
                  
卷二 辰双
之二十一 苏州城边
  南宋绍兴十二年,赵构母后韦太后在宋金和议达成后归来,随后她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逃回来的这个柔福是假的,真的柔福*帝姬早已死在金国。南宋开朝来久居皇宫,享尽顶级荣华十二年的柔福公主竟然是假的!这则皇室丑闻震惊全国。调查只用了十数日,高宗便下旨将假公主——本名静善的女子处死,并祸及当年领旨去辨明柔福公主真身的一干太监和宫女。总计一十七人。驸马收监,详加调查。执行当日,法场聚集了许多民众。各个面露惊奇。惊叹上天的偏爱,这世上怎会有女子生得这般出色?也难怪被错认,如此绝色的女子天下有一个已属不易,谁曾想竟有两个?
  再说世人皆知柔福公主赵嬛嬛流落金国多年,当时在她身边侍候的宫女大多散尽,被派出的都是老远见过赵嬛嬛的人,不准又有何稀奇?可是……圣旨已下,便已经无力回天。监斩官令牌一扔,一十七颗人头同时落地,鲜血在人们眼前,在阳光下竟溅起了奇美的血花。沿着邢台流入黄土。人们看完热闹纷纷散去,只有三名男子站在那久久而立。据规定,死刑犯斩首示众后会留下尸身三个时辰的光景给亲属祭奠。但尸身是不准搬运的。死刑犯只能由官兵统一处置。足足一个时辰,这三人没动分毫。只是远远的看。不祭拜,不靠近,也不离开。
  突然为首身材略显矮小的紫衣男子道。我们也走吧。柔福在宫中虽人性刁蛮待人冷淡,却也有驸马那样深情的人侍候左右,华贵一生。谁曾想死时竟如此悲凉,不得善终。人生还真是奇幻多变。京城本就是是非之地,还是尽快离开的好。两白衣男子默默跟在主子身后。没有作声。车行数日他们已到了目的地苏州。舟车劳顿近半个月他们几乎没有停下脚步好好歇歇,只为主子忙着赶路。行至太湖畔,他们停下步子,马车停在一座大宅子旁边。只见那台阶上在草丛生,应是常年无人居住。魏柯先跳下马车,帮主子掀开车帘,恭敬的站在一侧。魏樱随后下车,伸手扶主子。
  紫衣少年抬头看一眼大门上方已经老旧的牌匾——魏庄。一时心绪激动。眼中竟隐隐含了泪光。公子请。魏柯先行一步打开了布满灰尘的大门。园里杂草约有半人高,有些房门已经破落,正堂的匾额已经断裂成两截,被随便丢弃在地上。隐约还能看出是“招财进宝”四个字。紫衣少年微微苦笑。流水当年怀往事,桃花依旧笑春风。魏庄的繁华已是昨日黄花,看了如何,不看又如何?徒增伤悲罢了。长叹一声,脚步已经外转。
  难道这就是他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家”?公子,我们……先去别苑,把老夫人的祭品准备妥当。紫衣男子没再说话,却也没上马车,徒步走了出去。
  魏家两个随从也没作声,牵马远远跟在后面。耳边似乎传来*嵇琴哀怨的声音,他信步走着却不觉被吸引,竟就这样走到了湖边的凉亭中。是看似一对爷孙的卖唱人。女子约莫二八的年纪。爷爷胡子却已花白。女子低低唱的是李白的《清平调词》,曲子被老者拉的哀婉悦耳。周围已经聚了不少的人。紫衣男子也在亭边的茶棚坐下,细细聆听。一曲终了,女子有调嗓子唱起了昆曲。竟是迎仙客—括山道中:“云冉冉,草纤纤,谁家隐居山半崦。水烟寒,溪路险。半幅青帘,五里桃花店。” 这……他抬眼细细留意那爷孙俩,这女子就有如此才气,让他怎能相信只是个村野莽夫?
  曲只到一半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一群武夫打扮的人冲上了凉亭,为首是一华服男子,面如冠玉,神态却猥亵之极。笑容里带了过多的轻佻,掩去了他容颜的出色,让人看了生厌。
  显然他的目的就是那颇有姿色的卖唱女。女娃儿,上次你来我府上唱曲的时候本公子就提议你嫁入我谭家,就算是个妾,也是别人惹不得的妾,你说你又何苦非要本公子今天来这一趟?这话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语调,分明就是来抢人的。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在女子腰上来回揉抚。极尽下流之势。女子敢怒不敢言,一双盈盈的大眼求救的看向爷爷。老者也只垂首死咬着牙,不敢说话。
  紫衣男子蹙眉,看着周围的人都拼命低头,生怕被记住脸的样子。他想,这男子一定是地方的土吏豪绅。他起身,脚下微一用力,人已经翩然跃至凉亭栏杆之内。谭云豪一愣,他没想到在这苏州城里还有人敢管他谭家的事。敢问这位公子此举何意啊?眼中威胁意味十足。紫衣男子微微的笑。曲子我只听了一半,打断我听曲雅兴的好像是公子您啊?
  此话一出,一武夫已经上前,提到便砍。紫衣男子一旋身,连衣角都没被碰到。大汉的刀却叮得一声脆响断成两截。半截长刀虽还握在手里,虎口却阵阵发麻。手不停的逗。看同伴莫名其妙的吃了闷亏,其他人一时也不敢妄动。心中思量。这紫衣少年必有高人相助。
  紫衣少年却突然大怒,叫到。是谁多事!?众人面面相觑。这少年莫非是脑子有病?正常人有高人暗中相助的时候,不应该都是故作神秘的同时只在心里偷笑就好了吗?这人怎么……小兄弟,你这样不就太见外了吗?那人朗声的笑。紫衣男子一转头,就见到了凉亭后面站立的男子。白衣胜雪,白色宽腰带,精美的绣工依稀可见。宽大的白色的罩衫,袖口用白线处绣一只展翅的蝴蝶,若隐若现,栩栩如生。
  身材却没有武夫的粗犷,他很瘦,也比常人高一点。脸上挂着温和的笑。他的出现让旁观的人不约而同呼出赞叹。想想也是,那紫衣少年一看就是外地人,而如果说本地有谁敢管苏州谭家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人了。男子没理会周遭已经聚集过来的目光,又对紫衣少年说。你我同是路见不平,谁又能说谁是多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
  注*帝姬:北宋时公主称“帝姬”,靖康之变后高宗又复称“公主”。
   *嵇琴:胡琴,现多称二胡。至宋代,将胡琴取名为“嵇琴”。以颂风雅。
  
                  之二十二 紫衣少年
  紫衣少年薄愠,却没再说什么。回身看着谭云豪。姓谭的,本公子现在没心情跟你讲道理。要么留下人,你滚。要么我把人留下,你死。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然后小声开始议论这年轻公子的鲁莽——这娃儿初来乍到,怎么不先打听了个清楚再来管这闲事?为了别人家的事,万一丢了性命岂不是对不起生身的父母?同时听了这话的谭云豪也很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他看见他阴寒的眼和浑身散发的气势。那小小的身体里面像是积蓄了巨大的能量,正等一个契机爆发。心下一凛,竟一下子失了准头,不敢妄动。但,让步?不可能!如果今天他退缩了,那明天他在苏州城里还有何颜面嚣张跋扈?
  他一沉默,气氛便僵住。就在这时,突然间凉亭里就多了一个人。是那个笑吟吟的白衣男子。他拉过那对爷孙,塞上一定沉甸甸的银子,竟当着两个正准备为他们搏命的两个人面前打发走了他们。还一脸的沉着。爷孙两人相互搀扶着慢慢步下台阶,紫衣男子不动声色的看着他们。心道。走了也好。他来这里本也不想弄出什么大的响动。既然矛盾的主角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