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叹了声气,何蕊儿愣着眉头,盯着何菲儿的眼睛问:“胆儿真肥啊,何菲儿,现在你的假结婚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你打算把肚子里的孩子怎样?”
“姐!?”何菲儿惊悚地喊,“你,你,都知道了?!”嗫嚅着唇,何菲儿指指姐姐,又瞟向自己的肚子。
“哼!如果肖逸阳不告诉我们,你还打算瞒我们多久?现在不只我,连爸妈都早知道了!”
没有最惊悚,只有更惊悚!
何菲儿完全震惊得说不出话话来。
爸妈知道了!
肖逸阳告诉的!
那么她的一切,他早就知道了!
原来,什么都不知道的是她!
肖逸阳,太可恶了!
捏着拳,何菲儿气得胸口起伏剧烈。
何蕊儿拍拍她的手臂:“怀着孩子,你也敢情绪这么激动?”瞟了一眼没出息的妹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何菲儿惊讶地拿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姐姐,还有她不知道的?她觉得她的心脏都快衰竭了!
起身,何蕊儿在窗前摆弄着花瓶里的鲜花,“你不知道的是,爸爸住院一直都是肖逸阳在暗中安排一切,从手术,到罕见药材的订购,再到主刀医生,全都是他在包办!”
“你不知道的还有,爸妈已经认下了他这个女婿,你还不知道昨晚他威胁我要照顾好你,你更不知道的是,昨晚有人在我们家门口守夜,直到天明才离开!”
嘭--
嘭--
烟花在何菲儿脑子里炸开。
原来,她不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
心脏一阵儿狂跳,有种情绪在何菲儿的胸腔急速膨胀。
那个男人,不但没有责怪她隐瞒身份,背着她还为她做了那么多事!
而她没有好好珍惜他,反而绝情地离开他,还大声嚷嚷着他们在一起没有爱!
呵呵!
他对她没有爱么?
他只是不喜欢拿嘴巴说而已!
她不是没有感受到他的爱,她只是故意对他的爱视而不见。今天,他对她的爱,就赤裸裸地摆在她的眼前,让她无法故意忽略!
她太过分了!
昨天,她对他说的话分明就是拿着刀子剜他的心!
盯着镜子,何菲儿瞪大着双眼,泪珠滚滚而下。
颤抖着身体,她有好多好多的想法:
她好想他!
她想要马上看到他!
她想要帮他抚平她亲自为他划上的伤口!
他会不会再也不想要看到这么绝情的她?
何菲儿有些惊慌失措,摇着头,终于失控地起身,她匆匆往外跑。
蓦地她的耳边回荡起了两句话:
‘何菲儿,今天你妈妈很幸运,但是,难保你爸爸,你姐姐,甚至肖逸阳会一样幸运!’
‘给你一天时间离开他,否则,我会让你亲眼看见海天怎样破产,你爸妈背上巨额债务怎样进监狱!’
握住门把的手,无力垂下,何菲儿像木偶,呆呆地又转回身来,脚下像踩着柔软的棉花。
何菲儿身体摇摆着,何蕊儿赶紧上前扶住何菲儿在床上坐下。
“怎么回来了?去找他吧!我知道你对豪门存在畏惧,可是,我看得出来,他爱你,而你这傻丫头也爱他,明明就很相爱,豪门又怎样,只要有真爱,一切障碍都不是障碍!”
说实话,她何蕊儿活了这么二十几岁,看惯了豪门悲惨的婚姻,真心没见到过豪门间纯洁的爱情。
她一度对爱情失望,觉得她就是华丽的奢侈品,这也是她长了这么大居然没有一个男朋友的原因。
这一回,如非亲眼看见,她定然不会相信,豪门间也有纯洁的爱!
这种爱不是占有,而是放纵,不是索取,而是默默守护!
骄傲,强大的女王何蕊儿竟然也有些眼眶湿润!
是感动!
是羡慕!
是欣慰!
她推推何菲儿,催促她:“走吧,我送你去!”何蕊儿的声音,第一次柔软得像个女人。
摇摇头,何菲儿咬住唇,阻止着泪水往下流,双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不,我不回去!我会好好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你……”明明就巴不得马上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却又这样的一副倔样!看了眼何菲儿坚定的样子,何蕊儿恨铁不成钢,“让你逞强!”低吼了一声,生怕再劝说影响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何蕊儿只得作罢。
等何蕊儿去到公司,发现公司的股票诡异地一夜之间,迅速回升,甚至有些超过以前的点数。
吃惊之余,商场打滚多年的她非常肯定,这是有人在幕后操纵。
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呢?放眼荔城,能操控海天股价的,似乎就那么几个人。
拧着眉,何蕊儿陷入了沉思。
连着几天,何菲儿的生活起居一切都正常,她正式向‘周末’辞职,在家里做了米虫。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一个星期下来,脸上和下巴竟然变得圆润了些。
人前,她笑意盈盈,无比开心,闲得无聊时,她就跟小兰一起做菜,打扫卫生,甚至跟着家里的年长一点阿姨学插花。
人后,她总是定定地望着某处,一发呆就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心里的一幕幕全是,她和肖逸阳在一起时的美好画面。
她真的好想他,想得骨头都疼了!
她知道,每天他都在不远的地方守着他,暗夜,掀开窗帘,盯着某点闪烁的火星,她心疼极了。
他在车上一定会睡不好……
他每天这样会把身体累垮……
抽太多的烟,会影响他的健康……
想到了很多很多,可是,她却不敢上前去招惹他!
一周过后的某天夜里,当何菲儿发现原本每天在门外守候的男人,突然之间消失不见,她的心都沉入了冰窖。
他终于熬不住了!
她有些自嘲地想,他终于决定放弃她了!
扯了个凄凉的笑,好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别人!
从某一天起,何菲儿精神状态不是很好,饮食也差了很多了,看着郁郁寡欢的何菲儿,何蕊儿无语地摇头,何爸爸却是急得没法,回家来疗养的何妈妈更是变着方儿给何菲儿换花样做孕妇营养餐。
可惜,她还是食不知味!
这个问题严重了!
终于忍不住,何海天,走出屋子,拨打了一个电话。
下午时分,一行五六辆名车,停在了何海天家的别墅门前。
每辆车上分别下来三四个衣着别挺的男人,为首的男人,大约五十岁左右,头发光亮,往后梳理得一丝不苟,白皙的面孔左边隐约可见一条类似于刀伤的疤痕,脖颈上了挂着一条超粗的老板式黄金项链,一双鹿皮皮鞋擦得油光可鉴。
一行近二十人,走进别墅敞开的大门,正在浇花的何海天愣了愣神:“请问你们找谁?”
溺宠无边深 113章 施暴男人登堂入室
为首的男人轻咳了下,望向了何海天:“我就找你。”看着何海天疑惑的神情,男人牵唇淡笑了下,“也许你不认识我,但是我却认识,早在二十七年前。”
二十七年?
这个数字对何海天来说,可以称之为禁忌!
身体微微一僵,眸子闪烁着,何海天努力在记忆深处搜寻这一号人物,按说,凭他的记忆,不说过目不忘,如果他见过他总是有印象的,只可惜,他敢肯定,他第一次见这个男人。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你们认错人了!”
对于突然间冒出来的不速之客,而且是全然陌生的人,何海天皱起了眉头,一看这一伙人,尤其是这个左脸上有一道淡淡疤痕的男人,他特别反感,甚至可以谈的上厌恶。
陌生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双手插兜,老板的派头十足。“海天集团的何懂,你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今儿我能上了你这个门,虽然有些冒昧,但是还请谅解,我和你有非见面不可的理由。”
略一沉吟,也罢,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指定是不会轻易离开,何海天带头向屋里走去。心里莫名地揪紧,但是他惯常不露声色。
只有一个大概是助手的男人跟着老板进了屋,其余的人分两排守候在屋子外面。
正在吩咐厨房为何菲儿煲汤的张小玉,看见这全然陌生的男人,诧异地望向了何海天。
何海天什么都没说,领人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下,望着张小玉:“上茶小玉。”
喝了几口茶,何海天挥退家里的帮佣阿姨,转向中年男人:“先生有何指教请讲。”
“客气了,何懂,敝人张德林,目前定居法国,这次回国,专程是为了找回我女儿的事情。”放下茶杯,张德林深深叹息了声,眼神飘渺悠远。
因为‘找回我女儿’几个字,何海天的眉心狠狠跳了一下,他不解地望向了张德林:“张先生是为了找女儿才回国,何某人实在弄不明白,你找女儿怎么来到了我家里,我从来不认识你!”
何海天捏着茶杯的手指不断缩紧,渐渐泛白,心里一阵儿狂跳着,有一种情绪在他胸腔奔涌,他极力地克制着不去臆想,太阳穴处已有青筋在狂跳。
“海天!”张小玉在一旁,看见丈夫的变化,抓住了他另一只手。
“呵!”张德林轻笑了下,锐利的目光毫不闪避地看着何海天,“以何懂纵横商界的睿智,早该想到点什么了吧!”
呼吸一窒,何海天胸口突地起伏,眸光变得幽暗阴鸷,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怒气:“张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找女儿是你的事,我身体不适,不奉陪了。”
茶杯往茶几上一放,何海天起身,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
是的!
正如张德林所说,他已经想到点什么了,愤怒,疼痛是那样强烈地撕扯着他的心脏。
已经过去二十几年的事情了,他不想要再提起,他承认他在逃避,不想证实自己已经猜到的事实。
他相信,由那个男人亲自说出来,他一定会忍不住杀了他!
“何懂留步!”张德林起身,站在了何海天跟前,“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向前边踱了几步,张德林回头望着何海天时,眼睛染满了愧色,无视于何海天的满脸愤怒与猩红的双眼,他自顾自地说:“如你所想,当年确实是我毁了她的清白,你的情人!”
嘭--
果然,修养再好的男人,在面对这事儿到底是忍不住了!
随着张德林的话音落下,何海天的拳头清脆地落在他的嘴角,瞬间渗出血来。
“老板!”旁边的助理向前靠了一步,瞪向了何海天。
张德林抬手阻止,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脸上并没有愤怒,平静地望着盛怒的何海天。
“畜生!你这个畜生!”何海天全身颤凛着,指着张德林,气得再也说不下去任何话。
二十几年的旧伤今日再撕裂开来,那种痛依然嗜筋挫骨般的疼痛。
王八蛋!他居然敢出现在他眼前!
原来当年就是这个畜生强暴了他心爱的女人,让她怀上了孩子,最后痛苦不已,丢下孩子自杀身亡!
何海天的思绪完全被激烈的疼痛和愤怒所占据,他心中只有一个执念,他要杀了这个王八蛋,为他的女人报仇,为他的女儿出气!
青紫着一张脸,揪住张德林的领子,抬手,又一拳砸在了他的另一边嘴角。
嘭--
清脆的响声,比刚刚那拳还打得扎实。
鼻血,嘴角的血,全混在一起,顺着张德林的下巴往下滴。
“海天!”张小玉被吓得呆了,只能呐呐地喊着丈夫,两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第一次看见何海天这么愤怒。
那边张德林的助理已经抢上一步,伸手抓扯何海天的手,想解救出张德林,何海天彻底疯狂了,开始拼命地掐张德林的脖子。
“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生!”何海天咆哮。
三个不停地拉扯间,也不知谁,碰了茶几上的杯子。
啪--
啪--
杯子在地板上炸开了花。
张德林喝退助手,抓住何海天奋力掐他的手,使劲一扯便拉了下来。
本就身体虚弱的何海天,已经气急攻心,脸色煞白,踉跄了一步,被张小玉扶住。
张德林吐了一口血水,抽纸擦了擦鼻子和嘴角,大喇喇地坐下,长腿相互交叠着望向了何海天。
“何懂,打也打了,这一回,我们该好好坐下来谈谈了吧!”
“哼!”何海天扭开愤怒的脸,“我不会跟一个畜生谈!”
自嘲地笑了下,张德林说:“何懂,我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心甘情愿地让你打。也是,当年的我确实一失足成千古恨,但是,你要知道,那也不是我想的,我也是走投无路,被逼的。”
深深叹了口气,张德林的眼圈有些湿润:“当年,在做了那件事后,我很怕也很后悔,拿了钱躲着一直不敢出门,一是怕你父亲灭口,二是怕你盛怒之下找我算账。就这样躲躲闪闪,九个月后,当我得知她生了个孩子时,我既激动又惶恐不已,后来孩子满月,我偷偷想去看来着,可惜却看见你抱着她的尸体走了出来……”
何海天老泪纵横,脚下一软,张小玉赶紧扶住他坐在沙发上。
张德林忏悔着抹了一把脸:“我在出国前,偷偷看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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