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
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肖逸阳还没有回来。实在有些累,她便在沙发上躺下休息会儿。她真的不知道那个男人在生气什么。
程昱搂着她让他生气?还是,她去那种地方丢了他的脸?
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想管了,既然他那么讨厌她,憎恨她,她何必留下来这里惹人厌?他根本不稀罕她继续留在这里!
她也不屑留在这里,反正都是演戏,演员不如意,随时换就好!
今天她从这里出去,明天就会有另一个女人进来。
她不懂,也不想懂,男人弃她而去,她的心为何破碎般的绞痛。除非……除非……她已经弄丢了自己的心……
不!
她怎么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就算真的……她一定会把它再找回来!
脚步声上楼了,何菲儿的心一阵颤凛,她在紧张吗?
近了,
更近了,
倏地,脚步声停住了。
她能感受到男人锐利如刀的眼,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脏。
抖了一下,她没起身,也没睁开眼。
男人一眼便看见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那张苍白得像鬼一样的脸,是她的吗?仅一个晚上,她的下巴是如此的瘦削,眼窝深陷……
Shit!警察局里不是有那个男人罩着吗?为何让她变成了这鬼样子!
愤怒!
暴躁!
他想要去警局杀人!
这样坚持着,何菲儿已经绷不住了。
她攀着沙发起身,无惧地对上了男人豹子般的眼。
“只想跟你说声,我走了……”
死命咬住唇,心绞痛得厉害,眼睛里有东西要窜出来,她硬把它憋了回去。
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男人这时才发现,沙发边放着一个行李箱,当初,她搬进来时的那个。他的心堵得慌!她就想一走了之!她这么急着离去,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这是他的地盘,游戏是他在掌控,他怎么能由这女人说走就走?
如此区区一个小女人都掌控不了,他的逸阳集团还要不要?他肖逸阳还要不要在荔城混下去!
她急着要去会男人,他偏不遂她的意!
男人太阳穴处,脉博跳动超快,脸冷得可怕,双拳紧握,她瑟缩了下,他的不屑揪紧了她的心,她早该悄悄离去。
起身,伸手去抓行李箱。
“谁允许你走了?”一声暴喝,男人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两只小手,令她动弹不得。她相信,此刻他会杀了她!
空出一只手,钳住了她的下颌,迫使她对上了他的眼:“这么急着离去,就是要找你的局长男人吗?”
她可以理解为这个男人在吃醋吗?
嗤!怎么会!他就是想侮辱她!
“是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冷冷的话,听进男人的耳朵里,如同无数钢针钻进了他的血管里。
“老子就管了,你要怎么着,老子囚禁你一辈子,看你怎么去见你的老相好!”何菲儿有丝讶异,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说是啥意思!
而且,这是她听过的这个男人说话最粗鲁的一次!
下颌碎裂般的疼痛,逼得她眼泪花花。
她记得上次,他说过不会了,可惜,这男人发狂起来,什么都忘了!
嗤!男人,说的话根本不可信!
“肖逸阳,我们别吵了,好聚好散吧,我没有力气跟你吵,你放我走吧,反正你也不稀罕我留在这里。”
她真的累了,不想和他耗下去。
“谁说我不稀罕你在这里了?”男人疯了一般的吼。
抖了一下,何菲儿眨眨眼,这男人是在说稀罕她留下吗?极力憋着的眼泪顷刻间不听使唤地奔涌。
如果他稀罕她,那为何昨晚她遇到那种情况,他为何要弃她而去,还把她仍在警局里呆一晚上?
“哈哈……笑死人了。”何菲儿笑得无比凄厉。“你的意思是说,你稀罕我,哈,太好笑了,昨晚你当那么多人的面仍下了我,那是你稀罕人的方式吗?”她流着泪,在控诉他昨晚的罪行。
“谁他妈让你大庭广众之下抱住别的男人!”他暴吼着控诉她的不忠。
一句话,这高高在上的男人醋了,真心的泡醋缸里了。
“我没有!”女人撇嘴,那娇弱的样子,可怜惨了。
“你有!”爷说有就有。
“那是我摔倒了……唔……”
所有的争吵,所有的暴怒全都消音于男人封住了女人的嘴。
“唔……放开……臭男人……”挣脱一只手,拼命地捶打男人。
呜呜……只会欺负女人的禽兽!自己发疯了,就拿她撒气!她不要当他的出气筒!
“谁……让你仍下我不管……呜呜……我都被吓死了……唔……”哭声又被男人消音。女人奋力挣扎着,双腿开始乱踢,努力避开男人的嘴,“还说……稀罕……我……唔……该死的,把我……唔……一个人……仍警局里……啊……”
女人实在是挣扎得厉害,男人干脆把她扑倒在沙发上,结结实实地把她罩住,让她腿不能乱踢,胳膊也不能乱动。
他狂风暴雨般索取她的吻,她的味道让他着迷,让他上瘾,她怎么能离去,怎能?惩罚般疯狂地索吻,啃咬,衔住她的小舌死命吸吮。
发觉女人快窒息了,他才放开她一点点。
女人泪眼婆娑,楚楚可怜。
男人眼里火焰,熊熊燃烧。
她的眼里印着他!
他的眼里印着她!
有什么东西在彼此眼波里流转,轻轻拂过彼此的心房。
低头,细细密密的吻,落满了她苍白的脸,吻干了她的泪痕。
轻舔她红肿的唇,他低语:“不准离开我!”
“嗯!”女人的眼,此刻无比清澈。
轻舔她的耳珠:“不准让别的男人碰!”
“嗯!”
拂开她嘴角的发丝:“不准再去警察局!”
女人翻白眼,她很想去警察局吗?不过,她还是中毒似的点下自己的头颅:“嗯!”
“乖!”男人露出了第一个笑容,覆上女人的唇,搂着女人起身,向卧室的方向行进。一路走走停停,衣服散落了一地。
他从来没发现,自己如此渴望她。仅仅一个晚上,没搂着她睡觉,他就难过得要死,虽然他醉酒了,但是,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边的空虚,那种感觉,让他害怕!他要紧紧抱住她,一辈子都不愿放手!他愿溺死在她的温柔里,他愿搂着她疯狂到永远……
她的心此刻被填得满满的,那种被疼爱,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让她上瘾。搂着男人结实精壮的腰,抚着男人布满汗珠的脸,她欣慰地笑了,她和他一起呐喊,为他起舞,她愿随着他一起起伏沉沦,沉沦……
两具身躯火热地绞缠,互诉爱语。他们的身体彼此习惯了,但是两颗落寞的心何时才能停靠?
谁说豪门之间只有金钱利益关系,谁说豪门里的人在一起就不能幸福?他们此刻不是很幸福吗?
爱,不分等级,不受门第限制,也不会受时空,地域的限制。无论是谁,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既然爱了,就如覆水难收!
无论他们有多么倔强地不会承认自己爱了,痛了,受伤了。但,既定的事实,是谁都逃避不了的。他们,只能暂时的,自欺欺人!
总有一天,他们一定会大声说出:我爱你!
激情过后,女人娇媚如花,男人魅惑如兽。
她第一次,敢在天没黑的时候,趴在他的胸前,直直地看着身下男人的脸。
伸手,拂开女人汗湿的发,轻触她染上红晕的脸,目光温柔无比。
幸福,在两人心中激荡。
“不准扔下我一个人离开!”女人嘟唇。
“嗯。”男人啄一口女人的唇。
“不准对我暴力!”女人带着委屈。
“嗯。”男人带着愧疚,轻抚她的下颌,憎恨自己刚才怎么那样狠心。
“不准对我大小声!”
“嗯!”
“不准,伤害自己的身体!”女人抓住男人带着伤口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嗯!”
“乖!”
嘎?
男人这会儿才记起,这台词咋有点耳熟?
小妮子,把他对她的要求,加倍奉还回来了?
无所谓!
都一样!
嗷嗷……受不了!
尼玛,是谁说他有一千一万种办法:要她哭着承认错误!要她哭着求饶,说再也不敢!
坑爹的!谁信呐!
接下来,他的嘴都差点笑歪了。因为,第一次,女人主动深情地拥吻他。他怎么会错失这么大好的机会?
当然是好好享受一番,另外,再给自己多赚些福利!
翻身,一切又换他来主宰!
……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何菲儿脸都笑烂了。她不想啊,可是她控制不住,反正就是想大笑就对了。
“哈哈……”
“笑啥呢,蠢女人 ?'…87book'”
“不准骂我蠢女人!”
敛住笑,女人一本正经。
“是,可爱女人,你在笑啥呢?可以告诉你老公吗?”
“嘻嘻……不知道,反正就是想笑。”
对着镜子,何菲儿又笑了起来。
好痛快!前所未有的感觉。
“我让你满足了吗?”男人搂住她,嘴凑近她的耳边吹拂,眼睛不怀好意地望着镜子里的彼此。
“去!”女人娇嗔,忍不住一脸通红,抬手要去捶男人,可是莫名其妙的,她明明裹得好好的浴巾直直往下掉。
圣母玛利亚!抢救毛巾要紧,哪还顾得上去打男人。
“肖逸阳!”女人怒了。
“谁让你没把我喂饱就自己先饿了?”男人已经窜了出去。
恩爱夫妻,打情骂俏的戏码,终于上演了。
晚饭当然是由肖逸阳亲自操作的。
原来,这男人才真正是大厨级别的手艺。
她小嘴儿不停地嚼动,吃得兹兹有声,男人一会给她舀肉末豌豆,一会给她盛鸡汤,她二话不说,全盘接受,并吃得精光。
想她饿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人,能像淑女那么斯文吗?
汤足饭饱,女人打了个嗝儿,“我洗碗吧!”
人家的手上还带着伤,她又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
“好。”男人乖乖听话,知道女人心疼他的手,他喜欢女人稀罕他。
走去外面沙发上坐下看报纸,等着女人。
不知道的人,真以为他在看报纸,其实吧,他一双狭长的眸子,时不时地往女人这边看来。
这个女人的魅力究竟在哪里?没有超大的胸,也没有完美的脸,整个身形还偏瘦,根本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女人,可是为何,他就贪上了她的身体?
此时,他不得不去想,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也许,别的男人会!但是他不会!他永远是理智的男人!
尼玛!死犟的男人!打死不愿承认,自己被一个女人征服!
“洗好了。”何菲儿走到男人面前。
“走吧!”伸手,女人已经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太过突然,女人发出了一声惊呼,深怕掉下去,不得不抱住男人的脖子。
上到楼来,两人第一次一起看家庭影院。
他依旧把她置于腿上,没有把她放下去的意思,她也就乖顺地赖在男人怀里。
“你,今晚不工作吗?”
“明天再做。”
“你……你那间,屋子里,有,有女人的秘密吗?”
女人绞着手指,迟疑地问出了口,眼睛瞟向主卧室的方向。
这一刻,她知道,原来,自己很在意那个女人说的话,她想他亲口告诉她。
男人愣了下,不过还是马上回答了。
“嗯!”那里确实有他一辈子都放不下的女人。
“你!”
呵,她怎么能生气?及时刹住自己快冒出的酸气。
她怎么能去计较他屋里藏着女人的秘密?她是他的谁啊?她不应该破坏两人难得融洽的气氛,至少,他还是诚实地告诉了她。
“你,还爱她吗?”女人问得小心翼翼,仔细观察着男人的表情。
“嗯!一辈子都忘不了!”
任何女人他都可以忘记,唯独,那个女人他不可以忘记,虽然,他对她的记忆,仅仅是9岁以前,即使模糊了,但他还是牢牢记住。
“哦……”语气里有多么失望,任谁都听得出来。
男人低头,看女人瞬间垮下的脸,有些明了。
“你,不会……吃醋了吧?”男人猜测。
“我哪有!”女人反驳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怀疑。
细细盯着女人的脸,若有所思。
女人绷不住了,涨红了脸瘪嘴:“对啦,我就是吃醋了,你就得瑟吧,大男人!”
扑哧……肖逸阳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原来,他也会开怀大笑!
何菲儿看的呆了
“我带你去看我藏着的女人。”
嘎?
男人搂着女人起身,推开了主卧室的门。
入眼的是挂在墙上的一幅女人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大约40岁左右,面容姣好,凤眼,柳叶眉,一眼就知道肖逸阳究竟遗传了谁。不用动脑也知道她是谁。
呵呵,她误会了。刚刚,他说他很爱那个女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她还以为是那个,那个谁,原来是她妈妈!是自己多心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这个女人,我不应该爱吗?”男人望着女人的脸揶揄。
“应该!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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