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心,一下子揪紧了。
使劲交握着自己的双手,久久没抬起步子。黑暗中,只看见男人嘴里的烟火明明灭灭,光亮中,她隐约看见男人一脸的孤寂,哀伤,脆弱。
对!是孤寂,哀伤,脆弱!
咯噔!
心往下沉。
肖逸阳是谁啊?
荔城呼风唤雨的大爷!
他永远都是那么光芒四射!
他永远都撼天动地般存在!霸道,自大,冷漠无情到天理不容的地步。(大家是这么传说他的)
可今儿,这肖爷,怎的像一颗打蔫儿的茄子?
没由来的,她竟有些心疼!
对,心疼的感觉怪异地抓住了她,她直觉不要丢下他,他需要她。于是她准备跨出去的脚缩了回来。轻轻地,轻轻地,一寸一寸移动,向他靠近。
蹲下身来,快速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小脑袋紧紧靠在他的胸膛,深怕他扯开她。
她已经下了狠心,无论这个男人怎么呵斥,甚至粗暴地待她,她今儿,横竖都得黏在他身上。
男人的身体一颤,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没走,更没想到这女人像牛皮糖一样紧紧粘在自己身上,那样儿就深怕自己把她扔出去。
低头看了一眼黑暗中的女人,肖逸阳深深吸一口烟,然后摁灭,吐出一个长长的烟圈,深深叹一口气,无奈,伸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女人的脸,拇指轻轻摩挲着。
“菲儿……”
黑暗中,传来男人粗哑低沉得如同大提琴般的声音。
“嗯……”
轻轻哼了一声,等待着男人的下文,可惜,男人没有再说话,透过窗外射进来的一丝光亮,黑暗中也能看见他眼睛里闪耀着的孤寂。
何菲儿静静地搂着男人,她知道,此刻她无需多问,只要抱着他陪着他就好。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黑暗中又传来男人低沉暗哑的喊声:“菲儿……”尾音绵长,听得何菲儿心肝儿抽抽。
“嗯……”她轻轻地,乖巧地应着,悄悄抬起眸子,想要看看男人此刻的表情。
她感觉到了他的压抑,悲伤,他应该有很多很多秘密压在心底,她不会主动去挖掘,如果他愿意说给她听,她会乖乖当他的垃圾桶。
约莫又过了几分钟,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这一次他没有再呼喊女人的名字,他的话说的很突兀。
“我是那么爱她,可惜她却抛弃了我……”
何菲儿的心一抽,突然就感觉呼吸有些不畅。他没说名字,但她从他的声音,以及他的手紧紧拢住她的肩,可以判断他很爱那个她。
是她吗?
呵呵,季莎莎那个幸运的女人!
“她说,她很爱我,不会丢下我,可惜,她撒谎了,骗了我,终是把我丢下。”男人声音似低低的呜鸣,心痛洋溢于字里行间。
可怜的娃子!
感受到他的痛,何菲儿轻轻坐直,抚摸着他的背,让他的头,枕着她的肩。
“我开心,她就笑得可美了,我受伤了,难过了,她就会心痛得掉眼泪。看见她笑了,我会笑得更开心,我特别黏她,只要她一会儿不见,我都会发疯般地寻找,直到找到为止。只有她是真心爱我的,无论我做什么,她都由着我,从来舍不得骂我一句。我好想她的笑脸,好想他的怀抱。可惜……”
似乎是心痛得不行,肖逸阳将头深深埋进何菲儿的肩窝,良久,何菲儿感觉到肩部那层薄薄的衣料粘粘乎乎。
呵呵!他们的感情真好,原来他是真的那么爱,否则怎么会这么悲伤?爱情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东东?竟让如此强悍的纯爷们也如此伤感!
吸吸鼻子,伸手在脸上抹一把。
惊!
她怎么被他们的故事感动得奔泪了?
勾唇,嘲笑自己,太没志气的家伙!
或许是因为她曾经也被抛弃过,那种深入骨髓的痛,痛到每一个毛细血孔,痛到每一次呼吸……她特别能理解他此刻的感受。
可怜的娃子!
不停地拍着男人的背,希望他不要痛太久。如果人脑也可以像电脑一样能选择保存或清除就好了,又或者奈何桥上的孟婆能赏给每个失恋的人一碗孟婆汤就好了。
唉……
正在何菲儿的思绪飘去很远的时候,男人倏地抬起头来,捉住她的肩,盯着她的眼睛说:“她怎么能那么狠心?我才9岁,就抛弃我自己离开了,你说,她怎么会那么狠心?”
男人突然间歇斯底里的声音,吓了何菲儿一跳。
呃!他说了什么?
等等!
九,九岁?
何菲儿差点闪到舌头。
扶额!无地自容!
这男无头无尾的话,害她想得离题十万八千里。
见鬼了的季莎莎。
哈哈!她明白了,他口中的她,不是那个季莎莎,而是他妈妈。
呸,她就说嘛,那个季莎莎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他这般的怀念,伤感。
她记得,那次去肖家老宅,李婶对她说过,肖逸阳的妈妈在他九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心,突然有些鲜活,暗暗松了口气。
在黑暗中盯着他晶亮的眸子,何菲儿温柔地哄:“乖,她没有抛弃你,她依然很爱你,你那么优秀,她一定看的到。”
喃喃地低吟,将男人拉进自己的怀抱,她想让他感受妈妈般的温暖。她可以想象的到,九岁没有妈妈是多么可怜,尤其在豪门大户,男人们都是忙事业,一天到晚见不到人影,没有妈妈的小孩,一般都是跟保姆生活在一起,想要见自己的父亲一面,那是难上加难。
现在她可以理解了,他为何与父亲的关系不好,尤其是他还多出了一个继母。
只是后来,她才知道自己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
低沉了一会儿,男人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又说开了。
“那天,她病得很重,我一定要跟着她,可是老头不让,再后来,我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她,我睡不着,吃不下,逃出大门要去找她,可是,老头正好回来,抓住了我,对我说她死了,并亲手把她的遗像塞进我怀里。我不信,哪怕她真的死了也要见她最后一面,可惜老头无情地说已经迟了,并把我关进了屋子整整三个月,从那天起,我的天,坍塌了。”
可怜的娃子!
她仿佛听见他的心碎裂的声音。
心里堵得慌,她大口吸气,只能更紧地搂着他。
她能想象得到当时他多么绝望,如果当年她就认识他多好,她一定陪着他一起度过那段艰难的岁月,把妈妈的爱,分一半给他,让他不那么孤寂。
搂着他,她的脸,贴着他的脸,希望让他能温暖一点,希望他能将痛感减少一点。
这一次,他没有像个孩子埋头低泣,靠在何菲儿的怀里,他的话声声透着冷意。
“他,太令我心寒,她死了,一百天都不到,他居然就又结婚了,最可笑的是,他居然娶了她最好最好的闺蜜。哈哈……”
话说到最后,他竟笑了起来。
那是笑声么,她觉得比哭还难听,特么的让她揪心。
她懂!
他话语里的那个他是父亲,闺蜜是他继母。
一个九岁的孩子,刚刚失去母亲,心灵正受到重创的时候,唯一的亲人,那个叫做父亲的人,立即找回来一继母,他怎堪忍受如此打击?
吸吸鼻子,抚上他的脸庞,他的脸凉凉的,连带着何菲儿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凉了。
“乖,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声音哽咽着,除了说这句话安慰他,除了用自己的柔软抚慰他,她再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谁曾想到,那么强大的肖爷,却是可怜得让人肝儿颤。
这一次,她真正完全懂了。
他对肖家的人为何那么冷漠,心寒,她完全能理解了。
从来没有安慰过人的经验,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才能好过些。于是她凭着自己的本能,像他平时疼她那样,低头,轻轻的,柔柔的,吻过他饱满的额,剑挺的眉,深邃迷人的眼,再下来滑过他高挺英气的鼻子,顿了一下,红唇輕颤,覆上了他冰凉冰凉的唇,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形,再轻轻含住,轻轻触碰,给他心灵以慰藉。
男人没有动,任由女人温软的唇瓣轻轻触碰,啃咬。她的疼惜,她的香甜沁入心扉,触动他的神经,心脏猛烈地跳动几下,眸光骤变,突然反手搂抱住她,高大的身体将她禁锢在坚实的怀里。
男人带着狂暴,粗野,冷冽的唇,一口含住她的水润小嘴,使劲儿吸吮,啃咬,长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狂野地席卷,迅猛地扫荡,贪婪地吸取她的甜蜜,恨不得将她融化在嘴里。
他像极了最凶猛的野兽
呼吸重了。
气儿喘不匀了。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快要缺氧了。
他阳刚的清冽气味混着烟草味,窜进了她的神经,混入了她的血液乃至每一个毛孔。她迷失了在他的狂野里。
倏地,一种苦苦涩涩的味道在她舌尖蔓延……
是他的泪,还是她的泪?
她完全分不清了。
毫不犹豫地,他将她推倒在软软的地毯上,大手撩开了她的睡衣,在她温软的身体上肆意游弋。
嘴急急地啃咬,大手带着火一样的热情,挑动着她的神经。
嘶--
女人在心底发出了一声痛呼。
他粗鲁的动作,她完全不能适应。
不能呼痛,不能阻止,狂野,急速,袭遍全身,她含满了泪水,既痛又欲罢不能。她像极了可怜的洋娃娃,在他手里,随意翻转,任他捏圆捏扁。
当她感觉到男人紧绷的身体,便惊悚地睁开了双眼,全身立即僵直,朱文凯那张脸像梦魇一样揪住了她的心脏。
男人似是察觉了女人的变化,但他仅仅是停顿了两秒,大脑又不受控制地拉开了她的双腿。
吸气!
呼气!
他不是那个畜生。
他是肖逸阳!
他是肖逸阳!
她一定要克服这个魔障。
心里默默念着,紧紧咬住双唇,闭上双眼,搂住他宽厚的臂膀更加贴向他。
似乎等不及去除身上的衣物,也等不及做足前戏,男人急急地抽掉皮带,一秒也不曾停顿,直接覆上了女人。
粗粝刺痛,何菲儿紧咬牙关。
情、欲混着烟味,在空中飘荡,粗重的呼吸杂着男人的低吼,响彻于耳旁。
痛到了极致。
快乐到极致。
意乱,情迷。
男人一声比一声更粗重低沉沙哑的声音,是如此的美妙动听。
一种骄傲,自豪,满足,袭上何菲儿的心头。
他性感的低吼是独独属于她的!
他的挥汗成雨是独独属于她的!
他的热情奔放狂野激情是为她绽放的!
脑袋晕晕沉沉,微眯着眼睛,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突然,她想要打破往日的矜持压抑,与他共同吟唱人类最原始的旋律。
软乎乎的小手爬上他大汗淋漓的脸庞,顺着自己的心里,追随着他的节奏,一声声低低,吟哦溢出了唇齿。
“啊……”
这一声低吟,无疑是化学反应中的催化剂。
催人奋进,勾人心尖。
“无敌……小妖精……”
发狠地掐着她的小腰,猩红着眼,低头,狠狠地啃咬柔软的唇瓣。
仿佛,下一秒,她就会在他的手里碎掉。
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淡淡勾唇,任他将她摆弄出各种不同的撩人姿势。
一波一波的狂澜,几乎让她失去意识。
努力攀住男人强健的臂膀,她双眼迷离,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奋力的男人是谁,不管不顾随着激情冲击,她张开嘴,放肆地哭喊,纾解心中的狂躁。
“要命的小东西!”
男人咬牙切齿。
头晃得晕了,身体快散架了,一阵毁天灭地的感觉袭遍全身,似有五彩的烟花在脑子里爆炸,极致的欢愉令她眼角滑下了颗颗珍珠,全身痉挛着,头一偏,她晕了过去。
一切终于静止了,室内的烟味混合暧昧的情、欲味还在持续飘荡。
男人伏在女人娇弱的身体上,头埋在她肩窝,深深呼吸着女人的淡淡的幽香,淡淡的汗味。
仿佛害怕压坏女人柔弱的小身板,男人向旁边挪开了一些,轻轻吻着女人汗湿的小脸,做着事后的温存。
虽然,女人是昏睡了过去,似乎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疼惜,嘴角微勾,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
从她身体里出来,男人恢复了阴鸷冷凝的脸,翻身将女人抱起走出了主卧室。
翌日,何菲儿是在浑身的疼痛中醒来的。
伸伸腿,痛!
抬抬手,痛!
扭动下小屁屁,还是痛!
哎呦娘的妈呀!她浑身上下就没有那块地儿不痛。
不能忽视的痛感袭击了她的大脑,拧眉,不得不睁开了沉重的眼睑。
“喝!”
触目的是男人侧着身,一手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的画面,何菲儿吓了好大一跳。
脸庞一贯的俊朗如斯,眉宇间阴鸷,让他霸气外泄,紧抿的薄唇,红艳中透着性感,下巴刚毅的线条,勾勒出了恰到好处的弧度。
哈!脆弱的,感伤的,落寞的,孤独的肖爷哪儿去了?何菲儿有种很怀念的感觉。
不过么,她更喜欢现在眼中看到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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