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无论她多么叛逆,无论她多么没心没肺,她为人子女的人性还是铭刻于心的。
“瞧你没出息的样子。”何蕊儿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说,你为啥就那么怕她们知道?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犀利的眼睛探究地扫着何菲儿的眼,她只觉得一阵发毛,姐姐的眼睛堪比雷达,所过之处,啥都无所遁形。
“没有!”因为姐姐的话,何菲儿心中一阵狂跳,她快速地否定,又转移视线看了眼快走出来的男人,急急地说,“我走了!”不等何蕊儿回答,像小兔子跳上电梯。
这电梯也太慢了,她干脆懒得站着,一次两步地往下面跨。望着那个惊慌失措的背影,何蕊儿又骂了句:“没出息的傻丫!”
“蕊儿?你在这里?快回公司吧,那边有事儿。”何海天苍劲浑厚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看见女儿直往电梯上瞧,何海天狐疑地望了过去,“你看什么?”一双犀利的眼睛快速地在人群中扫视。
“没什么,走吧!”回头望了眼已经走过来的男人,心下一颤,她怎么都跟着有些紧张起来了?暗忖着,何蕊儿赶紧带头往电梯上走。
“那个人……”何海天看见已经下了电梯的背影,好熟悉,是菲儿吗?他疑惑着没有问出来。
担心爸爸发现,何蕊儿故意扭动身子挡住爸爸的视线,“谁啊?爸爸”何蕊儿回头问着,脸上的表情再自然不过。
哎妈!要比谁的演技高,非何蕊儿莫属。
何海天偏头又看了眼前面,咦?什么也没有,想来是刚才看错了。“走吧。”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望,父女俩一同往出口走去。
后面,肖爷依然一脸黑沉,薄唇紧抿,下颌紧绷,阴鸷着双眼,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后面。他差点就抓狂了。
明明就很气那女人,可是看见那女人的姐姐,再看那女人望过来的惊慌目光,他脑子进水了似的,故意看看这样,问下那样,迟迟没有向前走。
他妈的!这还是他肖逸阳吗?
西装笔挺,头发花白却依然精神干练的,是他老丈人!
金发披肩,身材高挑,有着姣好的容颜却傲然冷漠的,是他大姨子!
肖爷的心中,很自然地就承认了这些人与他的关系。
咬牙,瞪着前面的大姨子和老丈人,他真想走过去拉住他们说:“我是你们家女婿!”然后与何菲儿一起堂堂正正地和他们走在一起。可惜,这哪是他肖逸阳能干出来的事儿?
哎妈,他想什么呢?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女婿?嗤!人家嫌他见不得人呐。
他觉得自己真的太过纵容这女人了!一边把自己狠狠地鄙视一通,一边儿又小心翼翼地配合着女人的行动。
汗!
呕血!
抓狂!
太丢他老爷们儿的脸了!
前边老丈人和大姨子已经上车走了,他左看右看,愣是没发现那女人的身影。奶奶的!跑哪儿去了?
看不见人,心里又憋屈着,肖爷的心里啊,简直就像有只小猫咪在挠啊挠,生气地抓下领带,大步走向车旁。
滴滴……有简讯的声音。火大地掏出电话,无敌妹:我在海天百货前边转弯处等你。火气冲天地上了车,只听“呜……”的一声,汽车便绝尘而去。
“吱……”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迈巴赫稳稳地停了下来,门开了又关,女人的身影闪了进来。
额际青筋跳动着,女人闪进车里的动作,令他的脸更加黑沉。
坐进车里就感受到明显的低气压和超强劲的森寒,何菲儿心肝儿颤了颤。冷静地睨了眼黑着脸开车的男人,本来想解释什么来着,可又觉得没那个必要,这个男人阴阳怪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有时候越解释会越添乱。
今儿,这男人一直都跟她置气,那个火气正盛,现在说话,保不准会踩到雷区。这么想着,她闭紧自己的那张小嘴儿,默了。
等他气过了,就没事了。何菲儿往宽了处去想,但她压根儿就没去细想,这个男人到底在气什么。
回到家,男人一声不吭,直接进了书房,望着男人的背影,竟感觉有些孤寂与落寞。心里没由来地有点犯堵。
深深看了眼男人的背影,何菲儿叹了一声儿,径直走进了厨房去做饭。
手里切着菜,思绪却是飘远了。
今儿肖逸阳为什么生气?为什么生气?她在心里问了十万个为什么,却还是没有找到答案。
情不自禁,她想到今儿肖逸阳居然将她带去海天百货了这事儿,按说海天百货离这里较远,一般都不去那边逛,回来,也没见这爷买了什么东西,那么究竟去那儿干什么?
他知道了?
不会!
巧合?还是巧合?
想来想去,她都只能想到巧合。
原谅她吧,不知者无罪呀。
做梦她都不会想到肖爷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因此,她那么痛苦地纠结到最后,生气了,狠狠地往菜上面切去。
“啊……”一声压抑的惨叫,紧接着就看见何菲儿右手捏左手,有鲜血滴了下来,一张脸痛的发白,额际冷汗涔涔。
快速往客厅,找到医药箱,自己消毒然后涂了消炎药,再缠上纱布就算完事儿。看看被切到的左手食指,何菲儿嘴角勾勾,并没什么在意,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特别是刚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经常会发生这样的事,可以说,她的包扎技术其实是有相当级别,悲催的是全在自个儿手上练出来的。
望望楼上,没有一丁点儿动静,转身继续做饭。幸好不是伤了右手,也不影响她操作。半小时后,饭做好了,可是楼上依然没有动静。
按以往惯例,如果到这个点都还没有开饭,男人早跳下楼来喊饿了,今儿这男人莫非是吃了石头?
想归想,何菲儿还是来到书房敲敲门,没动静儿,再敲敲还是没有声音,狐疑地推开门,呛鼻的烟味吸进了她的鼻子。
“咳咳……”何菲儿用手在面前挥着,抬眼望过去,那坐在沙发上紧绷着脸抽烟的,可不是肖爷么?
今儿……这爷心里真有事儿?
挑挑眉,何菲儿走了过去,挨着她坐了下来。侧身,睨着男人紧绷的脸,轻轻叹了一声,抬手,就把男人的烟给拿走掐灭。
扭头,男人定定地看着她,眼睛猩红着,深邃而复杂,她不懂,但有些心跳加速。
“爷,吃饭了,你肚子不饿吗?”小心翼翼,温柔地说着话,何菲儿注意着男人面部的变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男人一动不动,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看。
砰砰砰……
何菲儿听了自己剧烈的心跳,男人的眼睛仿佛射穿了她的五脏六腑,她只觉得有嗖嗖的凉气侵入了她的身体。
别啊,她很怕这个男人这样看她。
血液翻腾了,背心开始发麻了。
捏了捏汗湿的手心,何菲儿觉得再不说话,她的整颗心都要跳出来。
“肖逸阳,有事儿就说吧,别憋在心里自个儿难受。”
男人面部一抽,自个儿难受?对呀,可不就是他自个儿难受吗?而难受的根源--面前这个女人,压根儿就没心没肺,还好心来劝他?
真他妈笑话,凭什么爷差点气得背气儿,她却屁事儿也没有?
不公平!
心里恼怒着,眼里的光芒一闪,何菲儿敏感地捕捉到了,可惜还没等她防备,男人就已经将她扑翻在沙发上。
高大的身影死死压住她,连喘气儿的机会都不给直接就咬住她的小嘴。
啃,啃,啃,咬,咬,咬……
只听得嘴巴里发出滋滋的暧昧声和女人咿咿呜呜的哀嚎声。
霸道狂野,撼天动地,怎一个毁天灭地了得?
与其说是吻,还不如是惩罚。
男人狠狠扣住女人的小腰,一只手钳住了她挣扎的双手,大嘴咬着小嘴,作死地亲吻,狠狠吸吮。
何菲儿有种感觉,今儿她会溺死在男人的吻里。男人异常粗暴,所过之处,没有哪儿不疼,引得何菲儿泪水连连。
鼻尖呼吸着男人阳刚的清冽,她既想推开他,又想紧紧搂住他。
他生气!
他很生气!
透过他的吻,她了解到这样的信息,并且,她知道这信息与自己有关。每每做了什么让这男人不爽的事情,他都是这样把她扑倒,往狠了处亲,往死里去做。
这是男人惩罚她的惯有模式。
何菲儿默了,天生力气就比人家小,她凭什么去和他拼?放软了身子,放弃了挣扎,任凭男人在她小嘴上研磨,任凭男人在她浑身揉捏。
大概感觉到女人的服软,男人的吻慢慢变得温柔,绵绵密密,细心呵护,心疼到不行。两条滑舍互相勾缠,吻得深情,吻得难舍难分。
男人的清冽夹杂着烟草味,迷乱了何菲儿的神智,不知不觉,她那双手乖顺地缠上男人的脖颈,男人掐着她的腰,一只手伸进衣服里,爱怜地来回抚摸女人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两人即将缺氧而亡,两张嘴巴才舍得分开。呼哧……呼哧……两人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四只眼睛就这么对望着,四簇火焰跳跃的欢实。女人的眼神雾气蒙蒙,几分清明,几分迷离,男人的眼睛充满浓烈的情谷欠。
伸手摩挲着女人酡红的小脸,男人低头轻轻吻着她的额际,鼻尖,脸颊,做着激吻后的温存。
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搂抱着。
良久,男人起身,向门外走去,在临出门之前,他撂了一句话:“不是吃饭了么?”眨巴眨巴眼睛,何菲儿真的无语了。
把她当什么了?
狠狠折腾她一番,二话不说,拍拍屁股,就自己走人了。
爷!
真有你的,该你拽!
心里虽有些不甘,但想着这男人那怒气啥的也消得差不多了吧,于是她带着一些成就感,追随着下了楼。
今儿晚餐桌上特别静,两人都没说话,肖逸阳虽不说话,板着脸他依然像往常一样,习惯地给何菲儿夹菜。睨了他一眼,何菲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男人能给她夹菜,说明,他那火已经发得差不多了吧。
得,反正这爷随时都是这么在她身上泄火的!能泄了爷的火,那是一件大事!接下来日子就好过了。
心下开心着,伸手拿汤勺舀汤。“你的手怎么了?”男人突然低吼,何菲儿手一抖,汤勺都给吓掉了。
呃!
被发现了?
何菲儿急急地想要把手往后面缩,可是男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那双阴鸷的眼睛,盯着女人的脸,仿佛在警告,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会撕了她!
“我,我切菜的时候,不小心……”嗫嚅着唇,何菲儿小心地看着男人的眼。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过分呀,明明是她受伤,他那样子仿佛是割了他的肉?
“傻叉女人!”男人一张冰块脸瞬间让室内温度降到零摄氏度以下。
知道这男人嘴巴是狠,但心疼她是事实,于是何菲儿小声地安慰:“没事,就切下了一块皮,一点都不痛!”
呵呵!不疼?
娘的妈呀,为了安抚这个爱发怒的男人原谅她撒谎吧!说一点都不痛根本就是屁话,要知道她那一刀切下去有多狠!
她不就一直在纠结肖逸阳生气的事儿么,想不明白了,自己生气,发了狠地往下切,结果半截指甲都没了,也不知道那块小小的肉肉被这爷吞了没有?
一看女人不停转动的眼珠,就知道她没说真话,男人抓起她那只手,直接就开始拆纱布。“喂,我都已经包好了,你搞什么破坏啊?”何菲儿急急地想不自己的手抢回来。
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何菲儿瑟缩了,只得任由他去。伤处渐渐露出来了,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痛痛痛!”何菲儿眼泪花花,那纱布已经黏在伤口处,这么扯,哪里有不痛的道理?
“不是一点都不痛吗?这会儿你又嚎哪样?”冷着脸,肖逸阳迅速将纱布缠起来,“我觉得你切太少了,你应该把整个手指剁下来给爷下酒。”
口气恶劣得令人肝儿颤。
丫个男人,说话真毒啊!
她愿意吗?谁那么傻叉地往自己个儿肉上剁?说到底,还不是怪这个臭男人,发那啥臭脾气,害她把手剁了,现在好,人家没说一句好话,还在这儿讥讽打击说起了风凉话。
没良心的白眼儿狼!
何菲儿眨巴了下眼睛,鼻子一阵酸楚,泪意抑制不住直往眼睛里冒。抹了一把,深怕男人看见,赶紧把头扭向别处。
冷冷睨了下扭头抹眼睛的女人,肖逸阳呼吸一窒,心下当即软了。他只以为女人的伤口很痛很痛,二话不说,把女人打横一抱,就往门外冲。
泪眼婆娑的何菲儿慌了,搂着男人的脖子,带着浓浓的鼻音问:“去哪里?天都黑了!”低头看了一眼女人,肖逸阳的脸上表情复杂多变,令人难懂,把女人抱上车他才冷沉着声音说:“去医院!”
三个字说得铿锵有力,不过不是对何菲儿说,而是对着前面的小李说的。一听这话,何菲儿就不干了,她挣扎着要从男人的腿上下来:“不去!我不去医院,让我下车!”
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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