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眼神示意她别计较。
淡淡地看了一眼付铭,何菲儿挣开他的手,又喝下了一杯。今儿的酒,越喝越清醒,何菲儿不禁有些恼怒,坑人的酒店,还敢给姑奶奶酒里兑水了!
看了这么多,郭嘉怡总算弄懂是个什么情况了,她急急地从桌子底下踹何菲儿,可是人家不理她,她又急急地转向魏羽求救,魏羽对她摇摇头。
“啪”多么清脆的声音!
惊讶地抬眸,才发现肖逸阳已经甩了季莎莎一个耳光。
捂脸,季莎莎哭喊:“阳,你打我?怎么可以?”忽地她尖锐的声音又软了下来,“我错了,不骂人了,你打吧,你打吧,只要你还要我……只要你肯要我,我不管你还有多少女人,都可以不计较……”死死抓住肖逸阳的季莎莎哭的怎一个伤心了得!
什么样的爱,可以做到如此?任打任骂,任其有多少女人也不计较?哎妈,何菲儿,忽然很感动,很感动,伟大的女人季莎莎,爱得多么卑微,爱的多么宽容!
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她想,这世界上换谁,都不能有季莎莎这么无私。
令人佩服的季莎莎呵,干杯!无声举杯,何菲儿为季莎莎喝了一杯。心里不禁憎恨起旁边那个男人来,真特么狠心,女人哭的如此凄惨,娇嫩的花儿一样的姑娘,他还真狠得下心来。
从季莎莎的话她可以判断,这男人以前对那女人有多好,可今儿,都能狠心地出手,那么她呢?目前男人把她捧得像天上的月亮,会不会有一天也对她拳脚相向,痛下杀手?
这些纨绔子弟,要弄死一个人,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简单。谁还敢去计较他打杀了一个渺小的如同砂砾的女人 ?'…87book'
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抖抖索索地举杯到唇边,轻轻喝一口,镇定自己的惊慌。
不怕死地季莎莎搂住了肖逸阳的脖子:“阳,你误会我了,真的,我没有背叛你,从来都没有。我都不知道,怎么会那样,我明明是跟你睡在一起的,醒来……”
“闭嘴!”两颗字像夹着刺骨的刀,让众人的耳膜疼痛。抬眼看去,肖逸阳那张俊脸已经彻底风暴来袭,他粗鲁地拉下季莎莎的手,往旁边一掀,“嘭……”季莎莎倒在了地上,没有了声音。
电光火石之间,谁也看清肖逸阳是怎么掀的,三个男人惊呼:“阳,冷静点。”都不约而同站了起来。
何菲儿脸色一阵发白,扯了扯唇角,硬是没发出一个音来。郭嘉怡也被吓得傻了,死死扣住椅子。
魏羽离得最近,跨过去几步,弯腰惊喊:“阳,流血了!”
咯噔!
流血?
多么惊悚的词儿!
今天惊悚的事儿太多了。
死了吗?死了吗?这么久没动静!他真的把这个女人打杀了?撑着自己的太阳穴,何菲儿不敢抬头去看。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浑身颤抖得厉害,只能死死抓住酒杯,掐断了手指甲也不知疼痛。
乱了,乱了!
一阵脚步声,几个男人已经将季莎莎从地上捞起来。
“SHIT!”肖逸阳一声怒骂,从魏羽手中接过季莎莎,转身飞快奔了出去,魏羽看了眼付铭,与魏然一起也赶紧跟了出去。
瞬间,包厢里安静了。
付铭起身,“走吧,我送你们回家。”
“不用,你也赶紧去看看吧,我们自己能回家。”何菲儿不知道是用什么心情说这番话的。
“菲儿,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不应该计较太多。”付铭有些语重心长,“阳不容易,你要理解他。”
肖逸阳与季莎莎的事情,他们三个再清楚不过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年,但是,他们知道在肖逸阳的内心深处还有条没有愈合的伤痕,他一直都不愿去触碰。
今儿巧合,该在的人都在,正是个疗伤的好机会,因此,他们三兄弟都没吭声,也没阻止,任着两人拉扯,最坏的结果是这个男人还爱着那个女人,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个意外,但是,他们却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放心,我没关系。”
起身,何菲儿也不想在这里待了,她头已经痛了,很痛很痛,大约酒劲儿上来了,郭嘉怡赶紧过来扶着她。
叹了一声,付铭似乎会读心术,他对何菲儿说:“阳不会这样对你的!”
不会吗?
谁知道!
扯了个难看的笑容,算是对付铭的回应,脚步晃动,她真的喝高了。
自己究竟怎么回家的何菲儿不知道了,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头痛!头痛!她用力拍打自己的头,难受得想死!
浑身汗湿,衣服粘在身上难受死了。扯了扯,扯不掉,她干脆攀着墙跌跌撞撞地闯进浴室,打开喷头,把自己胡乱地洗洗,然后扑向床。
看看旁边,空空的,她扯出一抹凄美的淡笑:他还没有回来,照顾他情人去了,他们很爱很爱吧?看他那么急急地抱那女人出去,应该急坏了吧,用力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她发出一声难受的哼哼,昏睡了过去。
她做梦了。
梦境很乱很乱。
血!血!那样的触目惊心,红得让她一阵眩晕,血从季莎莎的心口处正汩汩地流出来。她捂住自己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嘴巴大张着发不出声来。
她急的眼泪汪汪,四处张望,想要呼救,却看见了肖逸阳拿着一把刀,刀尖上的血还在流,他阴测测地看着她。
她浑身颤抖着,指着他:“你,你杀了她,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是人,是一条命!”
肖逸阳面目狰狞地看着她,只手抬起她的下颌:“凡是背叛爷的女人,通通得死!”倏地,他又软下了声音,“宝贝,你千万不要背叛我。”亲亲她的小脸,“如果你敢背叛我,你一定比她死得更惨!”
冷冷的话,字字如刀,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浑身一颤,晕了。
忽地,她似乎又听见电话响了,抖索着接起来,那个让她惊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儿,啊……你就帮姑父摸摸……”她捂住耳朵,把电话扔出很远,缩在角落不敢动弹。
“嘭……”门被踢开了,门口站着朱文凯,原来朱文凯就在门外。她惊惧地抱紧自己,语无伦次,“别,别过来,你是我姑父,你,你不能对我……”
朱文凯狞笑着走向她,一把抓起她,';哗啦';撕掉了她的衣服,然后全身压住了她……
“畜生,畜生……”她声嘶力竭,可是没有谁可以救她。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暴吼:“你们在干什么?”小姑叉腰,站在门口怒瞪着两人。
“小,小姑,救我……”
“你这个小贱人,荡、妇!”小姑凶狠地撕扯着她,甩给她一个耳光,“下流的东西,连姑父你也敢勾引,今儿我就掐死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小姑扑过来,直掐着她的喉咙。她不能呼吸了,一脸乌紫,翻翻眼睛,张着嘴巴无声地喊:“救我,救我……”
“菲儿,菲儿……”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有只手在拍打她的脸。她努力挣扎,抬起沉重的眼皮瞅瞅:“肖,肖逸阳,你回来了?”又昏昏睡去。
怕人的梦境没有了,她鼻尖闻到了熟悉的男人气味,向男人身边贴了贴,习惯性地搂紧他的腰,一条腿熟练地搭在人身上,小脑袋蹭蹭,歪歪嘴,像只小猫咪,沉沉睡去。
抚着女人的脸,抽纸擦擦她额际的汗,男人爱怜地将她搂得更紧。
唉……
他叹了口气。
他知道女人今晚喝了很多酒,他知道她很难受。
她吃醋了!
其实他很开心,他女人这样在乎他。但是,看她那么难受,他又舍不得了,自己莫名地就跟着揪心。
他都有点惊诧于自己的愤怒与动作。
无论如何,季莎莎也是个女人,他,肖逸阳从不屑对一个女人动手,但是今天为了这个女人,他破例了,幸好头部撞伤不严重,否则,这个女人肯定饶不了他。
看她愤怒又惊恐的样子,他就知道他吓到她了。他更知道这个女人,带着傻叉的善良。
唉……又叹了声。晕黄的灯光,洒在女人恬静的小脸上,睫毛长长的,在下眼睑处留下了剪影,脸蛋儿红润像个熟透的苹果儿,红唇微干,微微地嘟起,模样儿可爱极了。
忍不住,低头想吻吻他的唇。
轻轻舔抚,却怎么也离不开,视线下移,这才想起这丫头连衣服都没套一件就这么光洁溜溜地睡了。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看了一眼,他仿佛中邪了,眼睛怎么也移不开了,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头已经埋于两座峰峦之间流连忘返。
已经十天了!他没有碰这个女人。每天搂着她睡觉,他觉得完全是非人的折磨。痛恨自己太狠,一次就毁了自己十天的福利。
咬牙苦苦坚持着,终于挨过了十天,本以为今儿,他过生日,两人得好好大战三百回合,哪儿知,发生了那件意外。
不能怪他太自私,也不能怪他太禽兽,他能挺过来十天搂着她纯睡觉,完全是奇迹。
谁不是说过来着:开了荤的男人,一天也不能吃素!
妞啊,甭怪他趁人之危,实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他什么都不做,他只能去死!
血液急速奔腾,浑身燥热得仿佛嗑了药。
他还有几分理智,不想要打扰她睡觉,可是今儿的脑子失灵了,手,嘴全都不听使唤,全是本能的动作。
在他的功劳下,她的肌肤呈现一片红色,似乎感觉到燥热,女人急欲想挥开他,可是又不由自主地牢牢抱紧他。
女人昏睡着,喉间无意地哼哼出声,男人彻底崩溃,不再犹豫。他抱着她轻唤:“菲儿,醒来,醒来。”拍拍她的小脸,他希望她看着他和她一起缠绵。
但是拍了好几下,女人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他两眼,又合上了眼睑。是谁他妈说的纱罗帐,鸳鸯枕,春宵一刻值千金?
猴急猴急的他等不及了。
额际汗水流下,他亲吻着香甜的女人,勾住他的小舌,与之舞蹈,轻轻呢喃:“妞儿,我来了。”毫不犹豫挺进大别山,美得直抽抽,终于找到家的感觉。
昏睡中,女人闷哼了一声,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看男人,又闭上眼睛,搂着他的脖颈,毫无意识地回吻着她。
哎妈,占领至高领地就是男人最威武的时候,瞅准了机会,该往哪儿冲还往哪儿冲。
想怎么癫狂就怎么癫狂,此时此刻,十八般武艺,样样儿都可以使出来,难得女人猫儿似的的乖顺。
猛烈的进攻,黑发飞舞,白森森的团团晃得人头晕眼花,喉结急速滑动,亲亲不住呜咽的小嘴儿,堵住她的哼哼,用力抵死,牢牢结合,喷洒了万千的汗水与热情。
昏睡的女人浑身直抽抽,手死死掐他的背,用力裹紧,他美得上了天堂。
软了手,女人没有了动静,叹了口气,擦擦额际的汗水,咂巴咂巴嘴,他还没吃饱。
他深埋在里面,赖着不出来,只几分钟,他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疲劳轰炸。
……
也不知冲锋陷阵了多少次,他终于有点小愧疚了,又加之有了前一次的教训,不想改天没得吃了。于是,依依不舍地退出阵地,默默抱起女人,将她置于温暖的池水中,洗洗干净,再放她在床上,舒服地睡大觉。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头痛!似乎要碎裂,第二感觉,腰酸背痛,仿佛被大车碾过。
第三个么,她有点难以启齿,是不是自己感觉神经出问题了?搔搔脑袋,再用力一拧脸蛋儿,“哎哟!”她痛呼出声。
这一回,那地儿有点火辣火辣的感觉清晰地传到了大脑。
喝!突然有什么画面在脑子里闪,额的个天呐,扶额,她做春梦了!可是,可是做个梦,那儿能疼吗?
咦?脖颈间有热热的呼吸。
倏地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俊脸展现在眼前。
何菲儿吓了一跳,这个男人不是去照顾他情人去了吗?怎得躺在她床上?
疑惑着,目光不自觉往下面扫了一眼,哎妈!她本能地咽了口唾沫,瞳孔惊骇到放大。
丫个男人,呼吸沉稳,睡得正香,可是可是,浑身真皮蔽体不说,好像为了防备她扑倒,居然高举步枪对着她。
伸伸脖子,又咽了口唾沫,往自己身上看去,白瓷儿般的肌肤,居然多出许多斑斑红点,和手指的掐痕。
丫个渣男!
咬牙切齿,哪里是她做春梦了,根本就是她醉了酒,昏睡了,就被人给偷袭了。
丫的!
禽兽!
畜生!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轻轻滑下床,套了件睡衣,轻手轻脚,来到客厅,找到工具箱,眼睛盯住了一把园艺剪。
哈哈哈!何菲儿大笑三声,幸亏这厮窝家里的时候,没事儿喜欢修花修草。
瞧着她阴测测地拿起一把足有一尺长的园艺剪,就忍不住肝儿颤。
哎妈!
这女人到底要干嘛呀这是?弄得人浑身爬满鸡皮疙瘩。
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到床跟前,对着睡得正香的裸男,“咔咔”试了两下。
男人倏地睁开眼睛,哎妈!神马情况?说时迟那时快,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