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乖!我们该吃晚餐了?”声音沙哑暗沉,仿佛换了一个人,心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强制压下激速又汹涌的情谷欠。
女人睁开迷惘的双眼,浓浓的谷欠望,乍现眸底,两族火焰跳动得欢实,脸上已经染上了两朵红晕,她询问地望着男人,小样儿无辜又委屈。
只几秒中,她又用力想要拉开他的裤头,男人抓紧了她的手,“乖,我们吃饭了,煲的汤该凉了。”
声音同样的暗哑不堪,低头安抚地亲亲她的额,赶紧退开,深怕自己控制不住,没法再停下来。
迅速地拉下女人的胸罩,放下她的衣服盖住那一片白嫩,整理好她的小内内,把裙摆放下盖住葱白的腿。
轻轻抱她放于地上,扶住她,深怕她腿软而摔倒。
何菲儿搂着男人的腰,在他胸膛靠了好几分钟,激动的情绪才缓和下来。
捏捏女人染上红晕的娇俏脸蛋儿,肖逸阳轻轻一搂就把她抱坐在了餐桌面前。
一锅鸡汤,一条桂花鱼,几样她平时最喜欢吃的香脆小菜,冒着淡淡的烟,散发出的香味,勾起何菲儿的食欲。
突然之间,十天来从没有个饥饿感的她,饿了!很饿很饿,那感觉好像能吞下一头牛。
眼睛贪婪地在食物上飘动,明明已经在医院吃过饭的她,此时,肚子竟很奇怪地叫了一声。
脸上红艳一闪,她顾不得淑女的矜持,举筷就叉向色香味俱全的桂花鱼。
“别慌!”男人抓住了她的手,何菲儿有些一手摸着肚子,很委屈地看着肖逸阳。
一碗鸡汤推到了她的面前,“先喝汤,再吃,没有会跟你抢。”拿过她手里的筷子,催促着她快喝。
她好像吃那个鱼好不好?
咽了咽口水,何菲儿打着商量,“我可不可以吃点鱼再喝?”一会汤都喝饱了,她哪儿还能吃下那么卖相极好的菜?
对着男人眨巴了两下小眼睛,身体挨过去蹭蹭他,小脸儿腻着他的胸,希望他能行行好。他的女人就那样安静地坐着看着他,他都会有兽性大发的冲动,更何况刚刚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退去的男人,经女人这样挑逗,瞬间就觉得浑身通电,血液往某处聚集,某处隐隐作痛。
深呼吸,深呼吸,今儿的肖爷真不好说话,“不行,喝。”咬牙切齿的样子特别凶。
何菲儿不懂这男人突然间为何就黑了脸,于是只得不甘心地拉过那只碗,一口气喝掉里面的鸡汤。
又一碗鸡汤放了面前,眨巴了两下眼睛,无语!翻翻白眼,只得又喝完,男人这才把筷子给她。
艾玛,她可怜的桂花鱼啊!
虽然两碗汤下肚,她觉得饱了,可是尝到鱼儿的香辣味道,她又觉得还是很饿,于是越吃越兴奋。
一边快快咀嚼,一边毫不吝啬地夸赞那人一番。事实证明任何人都喜欢甜言蜜语,因为女人的话,男人的脸阳光普照,于是照顾起女人更细致。耐心地给她挑了鱼刺,才把鱼肉放进她的碗里。
嘴里还不忘了叮嘱:“吃慢点,小心噎着。”目光柔得像一弯幽深的潭水。
“么么!”女人大约是吃得太兴奋,竟抽空,倾身在男人脸上波了两口,油油的嘴儿顺道在人家脸上擦了擦。
艾玛!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主动的亲近,肖逸阳心花怒放,那笑直接扩大到脸上,吸住了女人的眼球。
她有说过他笑起来的样儿能倾国倾城吗?甭说‘倾国倾城’是用来形容女人,此刻她就想到了这么一个词儿,而且她觉得很适合他。
笑起来能迷死一大片女人,绷起脸来先冷死一大片,再迷死一大片。
她真真的傻叉了,此刻他觉得吃这个男人比吃桌上的菜有味道多了。不知不觉傻叉话就冒了出来:“肖逸阳,可不可以拿给我啃两口?”
眼里泛着的光,是她平时最鄙视吕薇的那种,软乎乎的小手,情不自禁地就抚上了男人阳刚的脸庞,再挑起了男人的下颌,流了几滴口水。
艾玛!她这是连肖爷也敢调戏啊!
无语,一把拉下女人的手,轻骂,其实也不是骂,应该是一种另样的宠溺。
“小色痞!摸爷一下可是要罚款的!”在女人未回神的时候,男人快速地起身收拾着桌子。
额!
好撑!
这个时候何菲儿终于发现今晚是吃得多了点,本来想帮男人收拾一下的,可是她就觉得腿软,眼皮儿沉。
靠在椅子上,微眯着眼睛等待男人收拾。
终于一切都收拾好,包括他们洗漱完,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二点。
‘啪’肖逸阳关灯,习惯性地把女人置于胸前舒服的位置,拍拍她的背,“睡吧!”
浓浓的疲惫充斥着男人的声音。
这十天他才严重地发现,没有这女人在怀,没有她幽幽的体香,手上没有了软乎乎的触感,他真的不能安心入睡了。翻来覆去,翻去覆来,看了N次时间,天依然还不见亮。
今儿女人终于乖乖蜷在他怀里,他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
随着灯灭,随着男人胸膛的起伏,随着轻轻浅浅的呼吸声,黑暗中女人睁开了讶异的双眼。
睡了?
就这么睡了?
这厮……搂着她不是最爱干一个事儿吗?
今儿,改吃素了?
一只手规规矩矩地枕在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腰,没有像往日般来来回回,吃豆腐。
真是奇了怪了!
如果开着灯,一定能发现她张大着嘴,眼睛瞪得滴溜圆。
以往男人黏糊着她,诱哄着她干那事儿,她还觉得很烦,今儿人家一点那啥想法都没有,她倒不习惯了。
呵呵!偷偷地笑一个,这妞原来是在期盼着男人对她做那啥。
好吧,不是她不习惯了,而是……而是……她脸红地不想承认,其实她也想了,好想!好想!
她甚至觉得,黑暗中,男人浑身散发出香喷喷的味道,完了!一滴口水滴下来了。
如果无论如何折腾,男人都不会醒的话,她定会考虑毫不犹豫把男人扑倒!
忽地脸儿烫乎乎,她被自己大胆的想法羞红了脸。
扭了扭身体,更贴近了男人一些,小手摸上了男人的胸,低低地喊:“肖逸阳……”
软软的,绵长的声音,听了都让人麻麻的酥了浑身的骨头。
男人没啃声,只是抓住了她在胸口作怪的小手。
“肖逸阳……”女人又软乎乎地叫了一声,一条腿已经搭在了人家大腿上。
“嗯……”黑暗中看不到男人的情绪,只听到他浓浓的鼻音,哼哼着拿下了女人压住了蛋蛋的腿。
丫今儿变柳下惠了?
何菲儿简直不敢相信男人今晚这么好的定力,搁在以前,哪儿能轮到她来撩拨,丫自动自发就发情地扑上来了。
今儿,她已经丢下了她那张脸不要,都这么用力了,他咋还是没反应?难道……难道他已经吃饱餍足了?
这么想着她的心里就不淡定了。心肝儿抽了抽,小嘴儿歪了歪,“肖逸阳……”这回拖长的声音里带着些委屈。
“嗯……”男人侧身,摸摸她脑袋,“乖!快睡觉啊。”亲亲她的额,又没有了响动。
“丫是不是打了野食啊!”女人的声音倏地抬高,变大,黑暗静默的屋子似乎隐隐听见回声。
‘啪’男人迅速翻身开了灯,回过来盯着女人的脸,“小没良心的东西,爷上哪儿打野食去?亏你想的出来。”一双眸子闪着危险的光芒,因为生气,俊脸已经一片黑沉,
何菲儿也生气了,大声说:“你丫没去打野食,那为什么,为什么……”似觉得说不出口。好吧,看着男人的黑脸,她索性闭着眼吼了出来,“如果你没有去打野食,那为什不肯碰我!”
声音很大,刺得人耳膜嗡嗡响,就这么静默了几秒,男人忽地翻身,压上了女人的身体,二话不说,直接就封住了女人的唇,急急地猛烈地蹂躏着她粉嫩的唇瓣,痛得她几乎掉眼泪。
不过才不要这打过野食的男人碰她,奋力地挣扎,使劲儿抓他的背,张嘴想要咬他的唇,结果的结果,男人趁机探了进去,猛烈地狂吻,在两人的嘴巴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翻天覆地,天旋地转,女人已经毫无反击之力,只能任由着男人欺负。闭了眼,随他去吧。
耳际响彻着男人的粗喘,大手已经在不停地欺负她的身体,睡衣的肩带已经被放了下来。
正在女人准备着接受男人下一步的爱抚的时候,男人倏地住了手,迅速理好她的衣服,埋头于她的肩窝。
良久,男人抬起头,一张脸无边黑暗,额际的汗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身体触着女人,猛烈地跳动。
捧住女人的脸,他咬牙切齿地说:“老子不肯碰你?老子做死你的心都有!不是可怜你风都能吹倒的小身板,老子早他妈吃了你。”
一句话说的够凶,够狠,女人还没弄懂意思,男人已经旋风一般,‘嘭’甩上了浴室的门,何菲儿随着声音抖了一下,接着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老子不肯碰你?老子做死你的心都有!不是可怜你风都能吹倒的小身板,老子早他妈吃了你。’
女人的脑子里重复回想着男人的话,眨眨眼,再眨眨眼,她似乎弄明白了。
不是去打了野食,不肯碰她,而是非常想碰她,只是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了。
原来,这个男人……
用了几个小时为她熬鸡汤,逼她喝鸡汤,为她做喜欢吃的菜,可不是为了她的身体么?
如果她不想碰她,那在厨房,他为什么那么急切?停下来的原因都只有一个,就是照顾她的身体。
忽地,女人觉得自己鼻腔里涌起了一阵酸酸的情绪。
肖逸阳,一个健康又正常的男人,一个从没有个另一个女人的男人,一个把床上运动当作吃饭呼吸的男人,一个靠近(W/U)她就只想发情的男人,一个十天都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是怎样才把自己强烈的谷欠望控制住?
她想起上次,身体撕伤休息了十天,在刚刚好的差不多的那天晚上,她醉酒了,睡着了他也把她偷吃了……
而今天,这个男人呵……她已经感动得唏嘘不已,女人最难得的就是遇到一个会体贴女人的男人,她,是不是很幸运?
再次回到床上,躺在女人的身边,看着女人眼眶里的晶莹,男人叹了一口气,把她揽在怀里:“乖!是不是很想了?”
“嗯……”女人带着浓浓的鼻音,揪紧了男人的睡衣,一串晶莹已经落下,其实,她更多的是被男人感动得稀里哗啦。
男人心疼着,紧了紧手臂,吻着她的发顶,声音低低柔柔地传来:“最近,你忙照顾你爸爸,又忙工作,没吃好也没睡好,以爷的能力,你身体会吃不消。”顿了顿,伸手抹干她脸庞上的泪,“等这阵儿忙过了,你身体好点了,爷一次性把你喂得饱饱的嗯?”
男人的声音,哑哑的,暧昧的话语,令何菲儿羞红了脸,她将脸埋进了男人的胸,撒娇地在男人胸膛上轻捶两下,“嗯……谢谢……”
闷闷的声音自胸前传来,男人前所未有的满足,亲亲女人的脸颊,灭了灯,把她安置好,“睡吧……”
声音绵长而悠远,成了何菲儿的催眠曲,她几乎在男人的声音停下时,她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真的很香,她这几天以来老爱做的噩梦,爸爸死了,朱文凯堵住了她的路……全都烟消云散,十天来,从没有过的安心。
等她醒过来,习惯性地去搂男人的腰,手中扑空,这才眯着眼往旁边看,没人,摸摸,床都凉,男人已经起床很久了。
又眯了五分钟,这才掀开被子起床,枕边放着她的一套舒爽干净的衣服,再旁边,她就看见了一张便签。
勾勾嘴角,拿过便签,龙飞凤舞,干劲有力的字迹印入眼帘:早餐在桌上,放进微波炉热热,别太急,慢慢去,公司那边已招呼过。(老公)
这些句子太平凡不过了,可是却觉得美得像诗,读了一遍又一遍,尤其是看到落款:‘老公’两个字,她那嘴角就不自觉地上扬弯出了弧度。
‘滴滴……’短信的声音传来,她拿起一看,又是某男发的,往天那句千篇一律的话。
虽然重复而枯燥,但她觉得心窝里特别暖。一时兴趣,她回了一句:谢谢老公!
脸儿红了红,记忆中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正经八百地称呼过男人,只除了在做那事时,被逼得没法时,才喊过,今儿她很正式地喊了,只是,以书面的形式。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她只是想表示自己对他的感激。
‘滴滴……’没想到男人很快回过来了一个字‘乖!’
看着字,何菲儿捂住嘴巴咯咯地笑了起来。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一个人傻笑,她倏地敛住笑:疯了!
下班后,她像往天一样,直奔医院去看爸爸,妈妈和姐姐还没到,见爸爸的气色很好,她便直接跑去询问了下医生爸爸的情况,医生说还比较乐观,于是,她笑了,笑着给爸爸端水,笑着给爸爸削苹果。
插插花,掀掀窗帘,无论做那件事她都觉得开心。何爸爸看着这十天来女儿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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