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他是该行动了!
好一会儿,何菲儿才挣脱了恐惧,紧紧搂住男人的腰,带着哭腔说:“带我走,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好……我带你回家,咱们回家。”
……
第二天,何爸爸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很成功,一家人对骆嘉禾博士感激不尽,只顾着接连不断地说着:“谢谢,谢谢!”
骆嘉禾只是淡笑着点了个头:“做医生的救死扶伤是应该的,不用谢我,如果真要感谢的话,你们应该谢的是另有其人,而不是我。”
又点了点头,骆嘉禾先行离去。
该谢谁啊?
何菲儿,何妈都很疑惑,何爸沉着一双眼也没有任何表示,何蕊儿挑了挑眉起身去药房部取药。
取好药准备下楼的时候,何蕊儿刚好看见一个高大身影,往这边走过来。
她停住没有动,待到男人走近了,这才冷冷地说话了:“是你吧!”
肖逸阳一怔,似乎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在这里等着他,弹弹自己的衣袖,推推自己眼睛,望向那个傲然挺拔的女人:“什么是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小姐,还有,你是谁?”
肖逸阳拿眼睛上下扫了何蕊儿一眼,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哟,送上办公室来的小姐?”声音带着些揶揄的邪恶,倏地转了调调,“闪开,爷对你不感兴趣!”
冷冷的声音,似乎要把人冻成冰棍。
肖逸阳的话,令何蕊儿想起了曾经的一个早上,脸不由得一阵发红了,似乎自己的腰又隐隐作痛了。
按住腰,何蕊儿骄傲女王的名衔也不是白喊的,只见她昂起了头,冷冷地扫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哼!你这种男人我也不稀罕,没担待,只想玩儿女人不负责!”
心脏一抽,肖逸阳咬牙,金边眼镜下的眼眸变得很危险:“谁玩儿女人不负责了?小姐,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辞。”
何蕊儿懒得给他打哑谜了,直接挑开来了说:“肖逸阳先生,玩儿了女人,与背后在医院打点安排,找骆嘉禾医生,是两件完全不同概念的事情,别想以此抵消。”
这女人,不简单啊!至少比她妹妹脑子好使!心里这样想着,肖逸阳也不跟她玩捉迷藏了,双手插兜,微微勾动着红唇:“那你想怎么办?”
挑眉,标准的意思是:开个条件来,爷尽量满足!
看着这男人一副冷漠绝情的样子,何蕊儿心底的气,噌噌地往上冒,亏那个死丫头宝贝得跟心头肉似的,没想到根本就是一只白眼儿狼。
何菲儿啊何菲儿,你脑子里全装浆糊了?
脊背挺得笔直,何蕊儿紧握双拳:“如果你敢对她始乱终弃,我会跟你拼命!”
一句话,字字珠玑,字字冷漠中透着一股狠。
不过,肖爷是谁呀,他不是惯会说这种话的人么?
拧眉,他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对女人,除了何菲儿,他对谁都没有耐心。
“好!我等着!”遂转身大步地下楼。
瞪着前面的背影,何蕊儿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会杀人。
他等着?
等着她去找他拼命?
该死的臭男人!浆糊脑子的笨丫头!
她傲,他更傲,她冷,他更冷!
第一次遇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何蕊儿觉得很挫败,男人的背影就快消失了,她才大吼了一声:“我要你让世人知道她!王八蛋!”
男人的脚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又继续往前走了。
……
由于手术很成功,何爸心情也乐观,一边做化疗,一边服用中药调节,他恢复得很好。
在医院待够了的何爸坚持要回家,医生看他身体无碍特许了他回家,但是必须坚持服药,定期到医院检查治疗。
就这样,一家人开开心心回到了何宅。
也不知过了几天,何爸突然让何菲儿还是自己去外面住,别跟她眼前晃来晃去。
何菲儿讶异了。
“爸,你怎么可以赶我走?”何菲儿有些不能理解。
何海天叹了口气,闭闭眼,女儿在人前开心得什么似的,背地里,天天看手机,一张如花的脸越来越没光泽。做人父亲岂能不知道女儿的心事?
何妈妈自是发现了这一点,跟着附和:“走吧,走吧,眼前看着心烦,记得每周回来看爸爸就成。”
“妈妈……”何菲儿还想争辩一下,何爸补充了句,“都跟外面飘了八年,这么回来不是白搭么?”吸了口气,何爸带着些沉重,“去吧,等找到了你要的东西再回来,爸爸在家等着。”
这么多年她已经很自私了,现在爸爸病着,而姐姐……她不愿再去想她令人心痛的身世,什么事都不重要了,爱情能当饭吃么?亲情才最重要,现在她就想和他们一家人好好待在一起。
至于……至于那个男人,还有二十天她就和他是永不相交的两条平行线了,她就可以安安心心陪家人了。
心沉甸甸的,她吸了口气。
“快走!”何蕊儿口气恶劣地吼,甚至已经把包包塞进了她的手里,“你这正主儿的千金小姐是不是想待这儿把我这冒牌儿货赶走啊?怎么?待家里守着,是害怕我卷了何家的财产潜逃?”
尖锐又恶劣的声音,刺痛了所有人的耳朵,不过更痛的是心。
她知道爸爸妈妈,姐姐都是成全她,姐姐甚至不惜揭自己的伤疤赶她走。
“姐。”何菲儿鼻子一酸,倾身抱住了姐姐,“别跟这儿撒娇,我不吃这套!”何蕊儿吼完,末了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带不回来你的男人就别回家!”
……
望着眼前的别墅,何菲儿觉得仿佛一个世纪都没有看到了,进了屋,就开始到处查看。
屋子依然整洁亮白,想来钟点工是有定期来打扫,推开她的卧室,一种熟悉的味道传来,那是只有她才能闻得出来的味道,淡淡的男人的阳刚味。
闭眼深深呼吸,她仿佛看见自己和他在这床上死死纠缠,翻云覆雨的画面。
扑在床上,贪婪地嗅着枕间他留下的味道。
在何家她是没有觉得什么,躺在这床上她才发现,她想他了!非常想!在这让人怀念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她特别想睡一觉。
呃!
不!她有些脸红地想,特别想搂着男人的腰好好睡一觉。
看看时间才四点多,她有些抱怨时间过得太慢,拿过电话,给男人发了条短信‘我回来了’便躺着闭上眼,着迷地呼吸他的味道。
恍惚间,她觉得脖子上痒痒的,一会儿胸前痒痒的,湿湿的,有只苍蝇一会儿鼻子,一会儿额际,一会嘴上飞来飞去,打扰着她睡觉。
好烦,她眼皮沉得抬不起来,挥手想要赶走苍蝇,。
啪!
什么声音?
手上怎么肉肉的感觉?
心里一惊,倏地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一双眼睛正恶狠狠地瞪着她。
呃?
看看自己的手,她意识到了什么,歪歪嘴,掀开唇:“我,我赶苍蝇……啊……”
男人已经欺身压住了她,抓住了她的手:“女人,得瑟了?连你男人也敢打?”
语气是恶狠狠的,可是一双眼睛里早已经暗潮涌动。
只瞟了一眼,何菲儿就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偏头看看窗外,天儿大亮着呢?抖索着唇,“喂,现在是白天啊,你……唔……”
小嘴儿已经被男人含住了。
肖爷办事儿需要白天黑夜分得那么清楚么?
香甜的味道,刺激得男人的神经完全亢奋了起来,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激情开始燃烧,他管他妈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他就要把这女人吞进肚子里。
手迅速地急急到处游移,嘴使劲儿地在女人的红唇上作怪。大抵是歇得太久了,男人竟浑身带着兴奋的颤抖。
迷糊了意识的女人,也有些急躁,小嘴主动回吻着男人,热烈地探出小舌与男人紧紧纠缠,吸取口中的甜蜜。
狂了,燥了,两人玩儿起了脱衣秀的游戏,只不过不是优美的展示,而是有些疯狂,有些暴戾。
‘哗’他撕了她的裙子。
‘嘣嘣’她扯掉了他的衬衣扣子。
四片唇紧密贴合着,手下动作仍然在进行。
又一声‘哗’他撕了她的内衣。
再一声‘咔咔’她抽掉了他的皮带,拔下了他的裤头。
两人都只剩最后一道屏障。
“妞儿……”贴着她的唇,男人绵长地喊了一声,沙哑中带着暗沉,迷乱中带着销、魂。女人,浑身一颤,浑身酥软得使不上气力。
“妞儿……妖精……”低头又和女人作死地亲吻,这一回,他一边吻一边咬牙切齿,“女人,爷想你了。”捧过她的脸,女人迷蒙着双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说……你想爷没有?”一边问着话,又亲吻了下去,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作怪。
“老子要你说给我听。”抬起头,不再吻女人,只顾用手蹂躏山峦。
“嗯……唔……”女人像小猫咪一样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再可伶地望着男人不知所以。
小嘴儿红红,小眼儿迷蒙,小脸蛋儿像个熟透的大苹果。
男人最受不了她这无辜又可怜的小样儿,低头,一阵亲吻,下移到山峦,停住,抬头,“老子让你说。”
好大一滴汗掉进了山峰,暧昧得让人心尖儿发颤。男人差点儿崩盘。
“想,想……”软软糯糯的声音,刺激得男人眸底火焰儿燃烧更猛烈。粗喘了一声,他又吻上女人肉嘟嘟的红唇,手向下探要去扯她的小内内。
‘叮……’一声电话,吓得两人均是一颤。男人的脸上立即燃烧起熊熊怒火。
略顿,不管!
爷正办正事儿呢!
天王老子的电话儿也不管!
低头,又作死地亲吻,手下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动作。
‘叮……’
‘叮……’
叫魂儿的电话呀,差点把肖逸阳的肺气炸了。
见鬼的,老是在爷要办事儿的时候来电话,当下他决定,以后运动前,一定要先关机!
他M的!
他差点牙齿都咬碎了。
那么尖锐的电话铃声,无论热情有多高涨,无论情绪有多激动,也会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冻得人浑身直痉挛。
女人理智地推推死死压住自己的身体,“我电话……”。
其实她也有些恼恨此时被打断,她和他已经好久应该是近二十天没那啥了吧,她也怪想的,但是,现在家里爸爸病着,万一真是家里有急事儿呢?
“老子不管!”男人吼,低头又继续,女人捧住了他的头,亲亲他唇,拍拍他的脸,“乖,让我接电话,万一是我爸……”
“老子……”肖逸阳咬牙切齿,不想让她接,又担心要真有啥事,翻下身侧躺边儿上,让女人起身。
眸底火焰还没有熄灭,男人还在气呼呼地喘闷气儿。
扭身,勾着床头柜上的包,拿出电话,一看是吕薇,便松了一口气。“菲儿,快过来吧,妹纸已经在‘景荣’会所等着了。今儿邀了我吕薇认识的所有兄弟姐妹儿们,为我庆祝最后的单身之夜呢。”
吕薇的声音一派豪气,听不出来忧伤与难过,反而像是壮士即将征战沙场。有那么点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道。
何菲儿心底有点犯堵,凡是姐妹的事她都当成自己的事儿来操心。不过,一听说吕薇已经搁那儿等着了,她还是有些惊讶。
“薇薇,你是说现在?你已经等着了?”这妞也太早了吧,那些地方儿晚点玩不是更过瘾?要不怎么叫夜生活呢?
夜都没开始就……
呃,噗……
何菲儿自己想着悄悄地喷了一口。
确实是夜都没开始,可他们两人这会儿还不是在这床上整夜里干的事儿。
脸儿烫乎乎的红了下。
“快些啊,就等你们,把你男人也叫来。”补充了一句,吕薇薇收了线。
“好,好,就来……哎呦!”
话还没讲完,男人就敲了下的脑袋。
“你打人!”嘟唇何菲儿有些委屈,丫个男人,力气用得还真不小啊,真想把她敲成傻叉才甘心哦?
长手一卷,将女人裹进怀里,男人也很生气,“老子还办事儿呢,去哪里去?不去!”
凶巴巴地吼完,低头就又要去亲女人。“别闹!”女人及时捧住了他的嘴,“赶紧的去吧,吕薇他们搁景荣那儿等着了。”
“吕薇,就知道吕薇,把你姐妹儿放心尖儿上疼着呢,爷是你男人,不比你那姐妹儿重要?”
唉,爷呀,说白了吧,他这又跟人家小姐妹儿吃醋了。
故意讨好地亲亲男人的嘴,一句话说得男人心底的气儿去了一半。
“爷,当然你重要。”再亲亲他的鼻子,“可是我朋友不多,你让我去了,回来随便你,好不好?”
随便你!
这三个字好听!
男人眉头跳了跳,捏了女人的小屁屁一把,“真随便爷折腾?”
“嗯……”
“随便多少次?”
“嗯……”
“什么形式都成?”
“嗯……”
“无论哪个地方?”
“嗯……”
“成交!”男人的脸上终于漾出了一抹笑容。
哈哈哈!妞,你逃不掉了!肖逸阳内心已经兴奋得快飞起来了。
?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