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轻点扑
“嗯……”
世界上还比这更疼爱理解女儿的父亲么?感动着,何菲儿觉得鼻腔里有些酸涩感。
母女两人在厨房做饭,何妈本就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惠女子,这会儿,厨房里何菲儿就成了打下手的。
一边做饭,何妈转弯抹角,旁敲侧击,就是想知道女儿的男朋友的一些信息,诸如家庭出生,性格品行,最关键的是对女儿怎样。
本来就没有这么个人物存在,可是如果什么都不说,肯定也不行,所以何菲儿,避避闪闪,能绕过去的就绕,实在不行就把某个和她一起住的男人的信息,挑无关紧要的告诉她。
自己的女儿,自己心疼。不得不说何妈也是个爱女儿的慈母。其实她问了女儿很多,最想说的就是女儿和他男朋友的床弟之事。
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恋爱,同居啊什么的,为人父母者也干涉不了,何妈自是清楚这一点,可她就是担心自己女儿吃亏,不懂得保护自己。
虽是母女,可这话题谈起来,还是不免有些尴尬。
斟酌了一番,何妈微红着脸,还是迟疑地开了口:“菲儿,你,你和你男朋友有没有做好避孕措施?”
一听这话,何菲儿嫩白的脸立即爬上两朵红晕,面对妈妈的逼视,她又不得不开口。
“有……”一个字哼得细若蚊蝇,似乎就没有出她那喉咙口。母女俩谈这个,可不是难为死她了么?
转身,何菲儿赶紧拿了芹菜洗切,逃避着妈妈的眼光,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
女儿的小别扭,何妈哪有看不出来的,可她自己也没有多自在,都五十多的人了,毕竟是过来人,脸皮啥的不重要,该教女儿的,即使再难以启齿还得教。
“菲儿,你们一晚……几次?”言辞闪烁着,何妈的脸红得更凶了。
偶买噶的!
何菲儿喷了好大一口。
妈妈这问的究竟是什么?
她自恃脸皮够厚,可要和妈妈云淡风轻地讨论这个敏感的话题,她真的办不到!
一晚几次?
想想那个男人,每天像卯足了劲儿的瞎倒腾,她也记不清究竟有几次。反正她是晕过去的时候居多。
见女儿那头都快垂到洗菜池里,何妈妈自己也觉得难为情,于是也不再逼问答案,自顾自地告诫着女儿如何保护自己。
“菲儿,男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对那方面的需求自然很强,可是,你不能由着他倒腾,要多为自己着想,那个过度,对女人的身体不好,将来落下什么病根后悔莫及,你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不能因为贪欢,就毫无节制。”
为人父母者,都希望保护好自己的子女,可这女儿也不在自己身边,只能靠言语点醒,唉,能不能接受也不敢保证,儿孙自有儿孙福,但愿,女儿是幸运的。
一家三口,吃着饭,有说有笑,气氛到也很是融洽,不融洽的是,何菲儿手机里发出的‘滴滴’声。
抬眼看了下父母,何菲儿僵着没动,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谁。‘滴滴……’又是两声清脆的声音。
“看吧,许是有什么事儿呢!”看了眼别扭的女儿,何海天一边夹菜一边对女儿说。
“哦……”嚼着饭菜,放下筷子,何菲儿快速打开了信息。
‘女人,爷要回家来!’
那怎么行?何菲儿心里一惊,手机都差点滑了下去。
翻开第二条,‘女人,爷好饿!’
倏地何菲儿脸儿红红,她弄不懂男人说的这个饿,究竟指的是什么?紧接着‘滴滴滴滴’连续几声,又来了信息。
‘爷在家门外喂蚊子!’
白痴啊,都告诉他让不要回家,还硬是回来,却又进了不了家门,活该!不过,也挺可怜的,自己一家人霸占了人家的家,她确实是过分了。
‘爷想你了!’
嘴角微弯,她也有点想他了!
“什么事?”见女儿的脸一会红一会白,久久盯着电话忘了吃饭,何妈妈忍不住问出了口。
“嗯?哦,没事!”恼恨着自己走神,何菲儿赶紧收起了电话,嚼在嘴里的饭菜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味儿。
脑子情不自禁就想起这男人黑着一张脸,在家门口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去拍打一下蚊子什么的,愧疚那什么的,就涌上了她的心头,想着等这事儿过了,她得好好补偿他。
趁着上洗手间,何菲儿给男人发了条短信:乖乖去住酒店,我爸妈说今晚住这儿!
久久也不见回,她直觉男人是同意了。
倒腾好一切,一家三口看了会儿电视,聊了很多这几年,何菲儿不在家里时发生的事情。
担心着爸爸的身体,何菲儿尽早安排爸妈睡下。
拉开窗帘,她往外面看了看,今晚没有月亮,天儿特别黑,叹了口气,她也躺床上,搂着被子,吸着熟悉的男人气味。
似乎,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她才睡得安慰和踏实,男人不在,她觉得眼睛都闭得疼了,可还是没有遇上周公。
唉,叹口气,恼恨着自己这什么坏习惯。‘咔……’轻微一声响,何菲儿听得很是清楚。
凝神,再听,眼睛睁开,往门边儿看去,只见黑影一闪,何菲儿‘啊’字还没出口,一只手就捂住了她的嘴。
她没有像上次肖逸阳去非洲那回一样,差点吓破胆,还把人肖爷当了采花贼狠揍。
那个事儿确实是臭大了。肖爷的房子是别人能轻易进来的么?从最外围的铸铁大门到内里庭院的门一律都是指纹锁,没有指纹输入,神仙来了也只能干瞪眼。
脑子稍微一转,她就知道是肖逸阳悄悄溜回来了。鼻尖扑进男人熟悉的气味,她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同时她忍不住心惊,这男人好大的胆子,万一被爸妈发现了要怎么办?
刚想斥责,一张嘴,男人就急急地覆上了她的红唇。
“唔……”压抑的小声哼哼着,从四片唇间挤出了一串字,“爸,妈,会……发现……唔……”
努力想要推开男人好好给他沟通沟通,可这个男人,气儿也不带喘一口,含住她的嘴儿就使劲儿地亲吻,仿佛几百年没有吻过。
饥渴,狂野,更多的是生气。
从男人只顾着亲,一句话不说,动作还有些过分的粗鲁,嘴巴里兹兹有声,她就知道了,这男人是明确告诉她,爷今儿生气了。
她能怎么办,自己愧疚着,只得由着他折腾,可是……父母就住在隔壁,听见声音可不得了。
“肖……逸阳,爸,妈,在隔壁,轻点。”
奋力掰开肖逸阳的头,何菲儿气儿喘得不匀。
黑暗中男人一言不发,晶亮的眸子闪着光,也看不见他那张脸是什么表情,不用想也知道肯定黑得像包公。
低头,他又狠狠吻上了女人柔软的唇瓣,反复研磨,吸吮,怎么也不够,大手开始不规矩地一路向下。
何菲儿一惊,及时抓住伸到小腹的手,“不,不,可以……”往日只有两个人在家,任他怎么倒腾,也没啥的,自个儿家里放开了干,动作再大声音再响,也不怕别人听了去。
可今儿……怎么也不行!这男人倒腾起来,劲儿劲儿的,不把爸妈吓死?
亲亲嘴儿的,让他发泄一下,她还能配合着由他折腾,可要办那事儿,绝计不行!
“改天,好不好?等爸妈走了,由你闹好不?”抓住男人的手,另一只手大力横隔在两人的胸前。
男人还是不语,毫不费力地拉开了女人的手,又把女人吻了个结实,三五几下的席卷,女人的脑子浆糊了,大手浑身上下肆意游离,倒腾得何菲儿通体发烫。
热!热!热!
无边无际的热,胡乱拉扯着自己的睡衣,身体难受得扭捏着,不断向男人贴去。
丢人呐!
她明明嘴里说了不要的,可是,这身体完全就不听她的使唤,更羞人的是她已经自觉地把双腿抬起,缠上了男人的腰。
意识一片混沌,某种强烈的想要得到释放的冲动控制了女人的大脑。小嘴儿里呜呜咽咽,双手死死抱住男人的脖子,小猫儿似的在人家身上蹭啊蹭的。
“想要了?”男人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触着女人的唇,男人热热的气息喷在女人的鼻息间。
嗅着男人的味道,何菲儿脑子更加昏沉,扭着腰,可劲儿地往上贴。难受,无尽的难受,拧着眉,女人喘息急急得,嘴里咿呜着,听不清一个词儿。
这男人坏透了!如果可以,真想撕了他。
故意隔着衣料往那儿捣鼓,捣鼓一阵儿又挪开,让女人又急又气。他就是要捉弄她!
身下温软的身体,温度烫人地熨帖着男人,再加上女人不安分地可劲儿地扭啊扭,男人早就咬紧了牙关。本想折磨一下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敢让他去住酒店,可是……他自己何尝没有受到折磨?
明明他已经绷得浑身发痛了,汗水已经大滴大滴掉进了雪峰,早就想深埋在那里面耕耘他的属地了。
女人似乎是急得不行了,居然自己动手,一把抓住了,就想往自个儿身上戳。
嗷……
男人倒抽一口气,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软乎乎的小手烫人得可怕。低吼一声,忍耐不住,他不想折磨小女人和自己了。
女人哼唧出声,男人迅速伸手,捂住她的哼声,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不怕你爸妈听见了?”
女人恢复了一些意识,压抑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硬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儿。
一切的忍耐化作了行动,男人如猛虎下山,低吼着可劲儿折腾。
“轻……轻点……”牙齿咬得咔咔作响,也不知是承受不住翻江倒海般的折腾还是怕父母听见,揪住男人的头发,可劲儿地扯。
在人眼皮子底下偷欢,本身就是一件身刺激的事儿,因此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心里紧张着,身体更紧绷,明明想要控制点来着,可是大脑根本不听使唤。
于是乎,动作就过大了,声音么虽也压抑着,可在宁静的夜晚,显得更加清晰又暧昧。
蓦地,“咚咚咚咚……”大力的捶门声,惊吓得还在作死拼搏的男女差点魂飞魄散。紧紧裹缠在一起像被点了法术,倏地僵直着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随着敲门声,何妈妈的声音传来:“菲儿,你在干嘛?”‘咚咚咚咚……’又大力地捶了几下。
哎妈!
这种时候没吓昏过去,算何菲儿本事。
苍白了脸的何菲儿,浑身都是汗,分不清是被吓得还是可劲儿折腾得,一颗心蹦啊蹦的剧烈跳动,差点蹦出胸腔。意识完全恢复了的她,嘴角扯了扯,拼足了劲儿,才凑出了一破碎了的声儿。
“妈妈……啥事儿?”
乖乖!声音哑的不像话,明显带着颤抖。
“我咋听见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呢?”何妈妈说着话,将耳朵贴着门板听了听。
天哪!妈妈听见了?他们的声音真的有那么大?心肝儿抽抽,何菲儿紧张地掐住了男人的手臂,傻得不知回话了。
男人低头,吻吻女人的唇,触着她的耳朵提示:“有野猫在叫。”完了,竟使坏地动动。
“嗯……啊……”伸手堵住自己的闷哼声儿,何菲儿恼恨地扯了一把男人的耳朵,紧接着再报复性地裹紧。
这回她报复成功,分明就听见了耳边,倒抽气的声音,扬着脸何菲对着门说:“妈……妈……最近这里,野猫多,老打扰人睡觉,没事儿啊,妈,快睡吧。”
一句谎话说得,何菲儿忍不住抬手擦汗。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声儿呢!”何妈妈嘴里唠叨着,抬步离开。脚步声渐渐远去,紧接着传来了关门的声儿。
呼,终于走了!何菲儿觉得自己终于能呼吸了。
可惜下一秒,她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呼吸空气,只能像个洋娃娃般无力又无助。
“小妖精……敢作弄爷!”男人狠狠地咬牙,癫狂得要人命。
呜呜,凭什么只能他捉弄她,就不兴她也捉弄一回?女人抱怨着可惜发不出声儿,只能不停地呜咽。
“爷差点被你妈吓得阳痿了,你要负责!”
男人嘴里发着狠,抓住了女人的手,两双手紧紧扣于女人的头顶,彼此贴得毫无缝隙,俨然成了连体婴。
“菲儿……”男人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你好美……”紧紧纠缠,抵死缠绵。女人,差点咬破嘴唇,方才止住了声音从嘴里溢出。
呼……
闭了眼,剧烈喘息着,暗自责骂这男人特么的简直就是一禽兽!可把她折腾得头晕眼花。
丫简直就不是人!
舔吻着女人汗湿的脸,抚慰着身下的女人,男人舒爽地叹息。擦擦女人额际的汗,撩开她眼前的碎发,男人低头又亲吻爱抚。
感应到身体里的骚动,何菲儿不依了,低声吼着:“出去!”
“再一次就好。”
男人的声音暗哑得令人心尖儿发颤,似在恳求要吃糖,又似乎在自作主张地决定。
“不行!”何菲儿一口回绝。
刚刚这一次是侥幸骗过了妈妈,一会儿要再惊动了妈妈可就要命了。
身体软乎乎的她,也不知突然哪儿生出来的怪力,狠劲儿一掀,直接就把男人连根拔起掀到了边儿上。
滑下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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