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宝宝再觅郎
是还有什么利用你的企图。当然如果能找到罪证就更好……可你原来不是紫苏是燕惜,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你再不会怀疑我了吧?”
紫苏本来是想质问慕容凌是福王的事情,想不到他主动说了,更显得光明磊落,她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慕容凌可从来都没有怀疑她欺骗她的感情,就连还魂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慕容凌都完全包容和接受了。
“凌,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家在一起要好好的过。”紫苏憧憬道。
慕容凌点头,又接着:“先帝有很多嫔妃,但是他自称最喜欢的就是我的母妃嘉妃。据说,那时候他也的确对我母妃很好,母妃喜花,她的宫殿里一年四季花开不败,不乏名贵罕有品种。母妃喜静,先帝也从不刻意要求她去参加那些繁文缛节的盛典。母妃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她只是想和自己心爱的人一生一世,可是先帝却注定不能够给她这在寻常百姓来说很平凡,但是在宫中却很难的奢望。”
于是嘉妃受到先帝的宠爱有多少,她遭到其他女人的羡慕妒忌恨就有多少。
当时的皇后与先帝就是联姻,所以感情并不深厚。
先帝风流,以前也宠过许多妃嫔,何况,皇后想她还有嫡长子在身边,起初并不担忧。
因为先帝过一段时间就会慢慢地对曾经宠过的妃嫔淡了。
可是到了嘉妃这里,却是一宠好几年。尤其在嘉妃生下慕容凌之后,先帝更是喜爱的不得了。
他对皇后生的嫡长子沐容瑾要求十分的严格,对慕容凌却很宽松,很多事情都由着他的性情来。
只是因为年幼的慕容凌某次坐在先帝怀中,对他的龙袍产生了兴趣说那上面的龙很好看也想穿这种袍子,先帝便封他做了福王。
先帝说福王一定得有福。只要福王高兴,可以不用那么严格的遵守一些礼教,不要拿宫中的规矩磨灭了福王天真活泼好动的性情。
先帝对福王宠爱备至,于是渐渐传出先帝欲立福王为太子的传言。
皇后这时候是真担心了,论出生,论排行,凭什么轮到福王做太子?
嘉妃和福王成了皇后心头的刺。
嘉妃在皇后和追随她的一群妃嫔的阴谋陷害和打击之下,唯恐慕容凌受到牵连,会死于非命。于是主动请求先帝,希望能赐福王一块封地,别的都不重要,只要她能随福王去封地生活就好。
先帝也被后宫鸡飞狗跳,然后又牵扯到朝堂上方方面面的关系一系列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在苦劝无效之后,答应了嘉妃的请求。
不过,先帝并没有随随便便地赐一块封地给福王,而是精挑细选了一处富饶优美的地大物博之处赐给了福王。
皇后后来才知道那地方是罗玉龙脉所在,那地方封的王——先帝这用意可是耐人寻味!
嘉妃与福王前往封地的路上竟然遭到追杀,幸亏有马大将军赶到,一路护送。
随后马大将军上书先帝,他愿辞去大将军,就在福王封地落脚。
先帝派马大将军一路护送,原本也是放心不下嘉妃和福王,马大将军此举正和心意,便准了。
而别人不知道的是,马大将军在嘉妃还未出阁前,暗中思慕已久,只是晚了一步上门提亲,所以才眼睁睁地看着嘉妃入宫,此时情缘无望。
自此,朝中没有了马大将军,福王身边多了个师父老马。
他守候在嘉妃母子身边无怨无悔,从不曾越距,但是那么些年嘉妃又怎么能不知道他的心意,只是造化弄人。
后来,朝中传来先帝立沐容瑾为太子的消息,而嘉妃再没有回过京城。皇后这才慢慢地放下那颗心。
其实,先帝每年都会悄悄地探望嘉妃母子。
慕容凌清楚的记得,就在先帝驾崩前夕,正好来过他的封地,无意间他听到先帝对嘉妃说其实他觉得最像自己的儿子就是福王,如果福王为帝,罗玉会是一片什么样的景象?
所以,那时候,先帝应该是动了立福王为储的念头。
并且,先帝还亲口对福王说,在京城某一处,他给了这个最疼爱的一个儿子惊喜,只要福王按照他的意思去做,就能享受到人间最美妙的滋味。
这是先帝在暗示什么?
而就是那次,明明看着来去都很硬朗,正当盛年的先帝,回到京城不久居然就暴病身亡!
“你说,这不是皇后和太子听说了先帝有意废太子立我而暗中下手?我其实根本就不稀罕那个皇位。但那是先帝对我一片爱护之心,是一个做父亲的留给儿子的心意。皇后母子她们要就正大光明的来找我要好了,为什么要谋杀先帝?沐容瑾,他走上皇位的每一步都是踏在先帝的鲜血上!我若是不能为先帝报仇,枉为人子!”
而让慕容凌落入更加痛苦深渊的是,嘉妃听说先帝暴毙,也忧伤过度一病不起,很快就到了弥留之际。
她不放心慕容凌,论谋略机智,还有先帝留下他可用不听任何人宣召等等特殊的权力,都能极大限度的保护他的安全,但是毕竟一向养尊处优的慕容凌心底善良,对于那些人心险恶,阴谋陷害还是经验太少。
于是嘉妃将慕容凌托付给老马,老马在嘉妃病榻前发誓,除非他死,否则这一生追随慕容凌,绝无二心。
原来老马对慕容凌那么地关心,是有着这样的渊源。紫苏明白了,心中对老马更加敬重。
只是,沐凤华就是沐容瑾,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么阴险狡诈,弑父篡位的人。
“凌,你说先帝被沐凤华谋害有人证物证吗?”紫苏问道。
慕容凌梗着脖子:“这还用人证物证?就算有,这些年也早就被他销毁了。所以我想,当年先帝要我去找的那样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废长立幼的诏书,只要我拿到那样东西,自然就能说明沐凤华是狗急跳墙,为了保住他的位子,谋害了先帝。”
只是因为怀疑,这是否也太不靠谱了?
慕容凌见紫苏还是不大相信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将秦国师关押?因为先帝指点我去的地方,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秦国师在国师府外置办的住所。这地点,论交情,所以秦国师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情,知道那东西的下落,才会遭到飞来横祸。”
第一百九十五章 花烛夜话
事发后,唯独只有紫苏和可心流落在外,秦国师要不是将秘密告诉她们其中一人,怎么会那么镇定自若,拒不交代?显然他是有所依仗那个,知道沐容瑾不敢动他。
而那时可心疯疯癫癫地,这唯一的可能就在紫苏身上了。
“当时秦国师已经与紫苏断绝往来,可是就是因为那个时间太过巧合,正好是先帝暴毙的时间,而后你们母子下落不明,沐凤华就抓住了秦老头。可是他一口咬定不知道你们的下落,沐凤华不信,却又一时找不到你们,才把他关了许久。”
这其中好像有什么紧要处说不通,慕容凌总感觉有些奇怪,难道沐凤华就凭他的感觉,认为秦国师和紫苏知道这个事情,就想砍秦国师的头,对紫苏又假情假意?
时隔六年,连慕容凌都找到紫苏了,这些年作为帝王的沐容瑾却找不到紫苏吗?
而慕容凌也有困惑之处:秦国师历尽两代帝王,辅佐他们都是尽心尽力的,就算一个普通的臣子,也没有这样无凭无据就要人性命的吧?
这样,岂不是昏君所为?
他恨沐凤华弑父谋逆,但是从来不认为沐凤华是个糊涂虫,这其中还有别的隐情么?
“凌,看来沐凤华是跟着你找过来,想在你之前得到那样证据毁掉它。可惜,我不是他要找的那个人,更加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一来,你也就找不到真相了,也许这事情永远都再找不到答案。”紫苏想到沐凤华对她好居然也是别有目的,那么之前种种都是装出来的,就在前不久,他那意思还好像小宝是他的孩子,那样的神情,那样的对紫苏念念不忘,忽然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他最好老老实实的做个明君,不然,我就像现在这样,不会臣服于他。若是惹毛了我,什么证据都不要,我就直接向他宣战,要了这江山。我可也不是吃素的。”慕容凌绝非是一时气话。
别人都当他这些年在玩玩闹闹,其实,他那地方很辽阔物质很充足,所以,福王的封地上是兵精粮足,沐凤华这些年也只能和他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好了,今天是我们大喜,看看你,只是聊老马,怎么就扯出这么些往事来了。”紫苏看着眼前俊美如玉的慕容凌,想到从此两个人成为真正的夫妻,不由得含羞带喜地嗔怪道。
“就是因为我们从此是一家人了,所以我把这些事情都向你坦白说清楚,免得以后猜来猜去的伤感情。”慕容凌对今天紫苏的表现很满意。
看看秦中正和可心那样威胁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紫苏都坚定地要嫁给他,慕容凌心里就觉得好感动。从此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他将手覆在紫苏的手上,看着她,心里象灌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
紫苏忽然想到什么,眉毛一挑道:“我是没有嫁人先做了娘,所以一直耽误到现在,你呢?不会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过……何况你的父皇当初那么多妃嫔,他每年去探望你难道就没有想到过给你安排婚事?”
慕容凌的眼皮猛然一颤,心里一抖,但是他马上用坏笑掩饰过去道:“先帝去的时候我还没有十八,他正在考虑,可是没有来得及啊。苏苏,你不会怀疑我……这两次流的可都是我的血啊,要是我那么有经验,至于这么……”
这倒是实话,估计没有谁比他更搞笑了,慕容凌对自己的表现深以为耻。
紫苏只是想到皇室子弟一般没有大婚之前都很早就会有安排,慕容凌那么得先帝喜欢,嘉妃为了他能正常成长,甚至不惜牺牲陪伴君王侧的机会,可见,慕容凌在他们心目中有多么的重要,怎么会对他的人生大事没有计划呢?
“虽然说他们离去的时候你不算大,可是老马呢?他可是很心疼你呢。”
难为老马啊,说起来他也没有成过亲的,两次都要厚着脸皮来帮慕容凌求情,足见嘉妃在老马心目中的地位,老马又怎么可能任慕容凌蹉跎了年华呢?
慕容凌一笑,抱住紫苏道:“也许他是想过吧,但是我在遇见你之前从没有想过成亲的事情,那时候一心想着要揭露沐凤华的真实面目,又很迷恋武学,他们都说我不开窍,说是你拯救了我。”
慕容凌指的是他那一帮忠心耿耿的侍卫。
“是吗?可是你不会没有冲动吧,那,那是怎么……你以前真的没有碰过女人 ?'…87book'”紫苏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知道慕容凌那时候手忙脚乱,窘态百出,根本不像是曾经有过体验的,但是心里冒出莫名的念头,觉得他似乎是有。
连她都不能解释这奇怪的想法。
慕容凌心里直打小鼓,按理说,就算他曾经有过,对于皇子来说,这种事情很正常,而且紫苏看起来只是好奇,并没有追究往事的意思。
就算小心眼的女人,那已经是在他们不相识之前过去的事情,也没有必要追究。
他就说有,也不会影响他们如今牢不可破的关系。
可是,他就是不想说,那也许是早已经遗忘的一个梦,不真实的梦,何必要让那个梦来打搅他们现在的生活?
“苏苏,我是怎么样的,你不知道吗?你又不是没有亲自验货……你是嫌弃我没有经验。”慕容凌委屈地往旁边挪开。
这是怎么了?紫苏暗骂自己有病!她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这一天都不错,干嘛要自己亲手毁了?
她挪过去:“凌,我哪有嫌弃你?”
慕容凌心里暗笑,又挪开,脸上还是一副受伤的样子:“就是,早知道我就先学好了,再和你……”
“说什么疯话呢?你敢?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你要是敢跑出去学什么,就别回来了。”紫苏说着,一咬牙,伸手就去扯慕容凌的衣襟。
慕容凌也伸出手去将紫苏带倒在百子被上,红色的纱帐被带落,隐约可见里面人影翻滚,喘息纠缠,微风鼓荡间,衣衫一件件地被抛了出来,散落一地。
“这样,好不好?”
“这样,舒服吗?”
“这里呢?”
“苏苏,别害羞啊,告诉我……我要好好地服侍你,喜不喜欢?”
他精益求精地探索,她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拼命地忍耐,终究不敌地娇媚呻吟出声。
慕容凌欢欣鼓舞地更加锲而不舍地上下求索,这一次,再没有负疚感,他与紫苏因为爱而交融契合。
屋外,一个侍卫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老马及时从暗处现身,拦住他:“怎么回事?”
“城中已经有叛军人马直逼皇宫,城外也有动静,是不是赶快通知小公子?”那人神情紧张道。
老马看看新房窗子上微微晃动的烛火,洞房花烛夜,慕容凌一生之中也许仅此一次,怎么忍心去打搅?
他们之前就已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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