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做:总裁的替身情人
韩司佑无法反驳,有些事情不是他能掌控的,就如同岑可欣对自己的感情,似乎不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
这要是让一睿知道,该如何交代。
既然他无法让她扼杀对他的感情,那就让她看不到他好了。
她还小,以后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现在她只是把迷恋当做了对一个人的喜欢。
爱情这个东西太奢侈,她要的爱,他给不起。
也不愿给。
“我打电话给你哥哥让他接你回去。”他松手。
“韩司佑,你到底在估计着什么?”
岑可欣抬眸,语气平静。
韩司佑没有去看她,走向卧室的床头,正准备去拿手机,不聊腿上突然一痛,身体失去平衡往前倾去。
他怔忪,意识到岑可欣偷袭了他,沉着脸回头瞪来,不料岑可欣却不怕死的在他回头看来之际果断搂住他的脖子,闭眼狠狠吻上他的唇。
☆、第12章 忘记他
唇上柔软的触感,及女孩香甜的呼吸,让韩司佑如遭雷击,终于他失去了耐性,忍无可忍,猛然托起岑可欣重重摔入身后的床铺。
如同被人过肩摔在地上一般,岑可欣头晕目眩,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了一样难受,身体基于防范本能飞快从床上坐起。
韩司佑把她摔在床上身体还没来得及拉直,岑可欣又缠了上来。
“岑可欣,你在胡闹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我!”
他咬牙威胁,额头青筋明显突出。
岑可欣原本就是放下了女孩子矜持和羞耻心,一心一意地想要让韩司佑接受自己,他越是拒绝,她偏偏越挫越勇,不想放弃,柔软的身躯藤蔓一样缠上他的身体。
“你不就是估计我大哥那边,会找你算账,所以才不接受我是吗?如果我不是大哥的妹妹,你是不是也会想对待其他女人一样对我,对吗?是不是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你就不会拒绝我了吧?”
岑可欣的吻很青涩,她从来没有吻过别人,有些笨拙地在他胸口游移,另一只手去解他的皮带。
韩司佑倒吸了口冷气,大怒,毫不留情地抽出她不知什么时候探入他下腹的手,咬紧牙关阻止她唇舌的倾入。
岑可欣彷佛铁了心,他不让她亲,她就攀住他脖颈,咬了一口。
韩司佑脸色铁青,见甩不开,又气又恼,大掌对着她的臀部啪啪几下,一点都没留情面。
岑可欣痛的泪水涌出,这才松了口,眼里满是委屈地瞪着他。
年轻的时候,谁都渴望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情,喜欢上一个人义无反顾,她是那么地卑微,只渴望这段感情得到他的回应而已,她有什么错,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她的爱是那么的奋不顾身,也许以后在也没有那样的勇气去爱一个人了。
只是单纯的喜欢。
韩司佑愠怒的看着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她的唇瓣上几乎全是鲜血,他以为是自己脖颈上齿痕上血。
他胡乱地抽过一把纸巾,在她的唇上了一抹,却发现雪白的纸巾上是一片猩红。
韩司佑一怔,意识到岑可欣唇上的不是他的,而是她自己的,胸口忽然闷得生疼。
她的爱是那样纯粹,即使受了伤,她也不会出声,是那样的倔强。
他恨极了她的倔强。
韩司佑握了握拳头,别开眼,“等会你哥会来接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
越在这个时候,就不能心软,这样不仅给她了希望,还会误了她。
岑可欣一言不发地望着韩司佑走出自己的视线,胸口好像痛失了什么,空荡荡的难受,终于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起捂住了哪里,痛哭出声。
胸口,是最贴近心脏的地方。
门外,挺拔的身影微微僵了僵,终究还是毫无眷恋的大步离开。
岑可欣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他会回头,哪怕是回头再看她一眼,她都会认为他心中是有她的。
可是,他走的那样决绝。
丝毫没有留恋。
她想起他在面对那个叫梁以默女人的时候,眼里掩饰不住的关系,和那深深的爱意,在想起他钳住她的手腕一副恨不得捏碎她的那一幕,想起她缠着他得到他的回应,又想起她在咬他后他有狠狠抽打她的情景,他眼神的冷漠,愠怒的样子她泪水变的那么不值钱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短短的时间内,她会对他产生那么浓烈的感情。
她变的不在是自己。
或许是会所里见到那样高高在上,游戏于情场的三少,或许是在慌乱酒吧见到颓废孤独的韩司佑,又或者是见到那个在爱的女人面前卑微的韩司佑,她就把他放在心里。
敲门声响起。
岑可欣去开门,就这样她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站在了门口,她哇的一声,扑进二哥的怀里大哭起来,“二哥。”
大哥可以说是最疼她的一个,从来都舍不得说她,可二哥却是她最喜欢的一个。
也许他们年龄才错差几岁,从小她就爱缠着二哥岑一深,并很依赖他,只是在这几年二哥从来都是神龙不见尾的,在这个时候,腹中满是心酸。
岑一深微微蹙起了眉头,长臂一拦把岑可欣带离了房间,“妹,走呆在这个地方晦气。”
岑可欣还想在回头,被岑一深搂着走出了别墅,坐进了他的车里,等在回头时,他们已经离开了别墅。
岑可欣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睛,问旁边的岑一深,“二哥,你妹妹失恋了,还没恋爱就失恋,给你丢脸了。”
二哥从小就教导自己,人不要活的太贱,要活的自我一点。
岑一深回头看了妹妹一眼,嘴角勾起,“你是火的太失败了,要让外面的人知道我岑一深的妹妹被人甩了,那这面子往那搁。”
“哥,我放不下她。”
“这不是问题,我来帮你忘记他!”
岑一深的嘴角带着邪气的笑容。
这京城里,不仅有京城三少,大家对岑家的两位少爷也是忌惮几分。
岑家二少,岑一深,是整个京城的传奇。
记得多年以前,才十六岁的少年岑一深早就在京城打响了名号,没几个人忘记在那场宴会上,少年桀骜的眼神和睥睨天下的王者之气,让在场每个人都记住了他。
于中国与尼泊尔的边界,岑可欣背着背山包终于爬上了这座世界上最高的山峰珠穆朗玛峰,海拔高八千八百四十八米,越往高爬空气越稀薄。
当她真正爬上顶峰的时候,心中是无比的欢快,“二哥,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她兴奋地抱住陪在她身旁,同样穿着一身帅气的登山服的男人,男人的脸上露出骄傲的神情,“那有什么,我岑一深的妹妹怎么会是别人能比。”
男人倨傲与生俱来,令人望尘不能莫及。
这两人就是岑家的两兄妹。
离开了中国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内,她去过很多他没去过的地方,在穿越非洲的一片原始森林的时候,她还误食了毒草中毒,二哥去过北极见过那里的冰川,在这两个月里,岑可欣试着放下心中的那份执着,不在去想念他。
直到登这座最高的山峰时,她就暗暗发誓,如果能登的上去,就要忘了他。
只是她真的能忘记吗?
☆、第13章 执爱
岑可欣站在珠穆朗玛峰举目四望,伸手彷佛能触到天边的云,两个月的旅行,她才觉得这个时候才觉得欢喜。
可是接下来,岑可欣觉得头晕目眩,下一秒就感觉天转地旋,失去了知觉。
站在一旁的岑一深立即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抱着了她,“可欣。”
他这才注意到岑可欣的脸色很差,她的身体很烫,糟糕!在发烧。
岑一深责备自己真是太过大意了,虽然可欣从小体质很好,却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这一路走来,丫头的体力早就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竟然还陪她一起疯来爬什么山峰,他明知道丫头是想借此忘记自己的情殇,却一再的疏忽。
没想到岑可欣这一病,就一直病了半个月,不见起色,一直高烧不退,岑一深虽然作为一名大夫,在他手上治好病的没有上万也有上千,可他却连自己唯一的妹妹都救不了。
“韩司佑……”
岑一深的凤目眯起,这十几天来,他听到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突然有些嫉妒那个叫韩司佑的男人起来。
他有什么能力让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对他如此痴心,心里有种失去的感觉。
下午的时候岑一睿从中国赶了过来,见都趟在病床高烧不醒,瘦了一圈的妹妹,心疼的跟针扎似的。
岑一深和美国的刚来一批专家讨论岑可欣的病情后,来到病房,这几年来他都一直在国外,国内的事情听说过一些,对京城那个圈子还是了解不少。
韩司佑抛去她妹妹这一条,其实他是对这个男人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不过现在他看不起那个男人。
岑一睿侧过头问道,“一深,可欣的高烧什么时候能退?”
岑一深双手插兜站在病床前,细心地拿出棉签沾了水,替她擦了擦有些干的嘴唇。
他的表情很是严肃,“是她自己不愿醒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会导致肺炎,那样会更加严重起来。”
岑一睿知道如果连他二弟都这样说,就在也没有几个能有把握了。
岑一睿低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妹妹,“替她转回国吧,或许真的只有司佑才能让她好起来了。”
人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或许,他们认为可欣离韩司佑远远的,是为她好,是错了吧。
“不行,小妹值得拥有一个更好的男人相伴一生,韩司佑那样的男人她驾驭不了。”
岑一深坚决反对,不愿自己妹妹受到任何委屈。
岑一睿叹了口气,“一深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小妹本来就不是平凡之人,终有一天她会成为浴火后的凤凰,翱翔于九天,在变为凤凰之前她必须要经历她自己的人生,或许是我们从小太溺爱她了,所以她的情路才会这样苦,她早已经不是小的时候那个跟在我们身后叫哥哥的女孩,我们的女孩终有一天会长大,我们是该放手了。”
这样她才能飞的更高,走的更远。
岑一深站在原地良久,陷入了思考中。
“司佑,你怎么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慕容风睨了一眼神色阴沉的韩司佑,问道。
韩司佑望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是岑一睿的电话。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岑可欣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那天晚上之后,那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丫头,突然一声不响消失了,连岑一睿也很少和他联系,他有不好主动向他打听那丫头的去向,只是没想到这事一直让他这两个多月都心事重重。
眸光闪了闪,他接通电话,片刻后,脸色瞬变。
医院。
“她一直高烧不醒,自己早已经没有醒来的意志,长时间下去,生命会有危险。”
岑一深脱下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凉凉地盯着韩司佑,让自己活泼可爱的妹妹变成这样,真的对他喜欢不起来。
韩司佑一脸的冷漠,对岑一深的眼光视而不见,皱了眉,“她一直没醒过?”
两个月不见,病床上的人变化这么大,皮肤黑了许多,人也瘦了一圈,脸上毫无血色。
她对他那些心思他都知道,可是他的心早就被另一女人掏走,在也给不了别人,就算他勉强答应,她更加不会快乐。
“她昏迷中一直叫你的名字,韩司佑我真心看不起你,因为你让我妹妹伤心了。”
韩司佑的心跟着已抽,看向床上的倔强的丫头,他还是真的小看她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韩司佑拉过一张椅子在她床旁坐下,床上的岑可欣是那样任性、叛逆、反骨,却又是那样的让人心疼。
他不会忘记,两个月前,他离开别墅前,回头看到那一眼。
那眼中流露出来对他的狂热,让他无力招架。
岑一深已经悄悄地退了出去,病房里只留下韩司佑一人守在床头。
岑可欣虽然高烧不醒,但心里应该还是很清楚的,在感觉到是谁在床头衣不解带地照顾自己的时候,第二天早上,从高烧39度低到了37度9,虽然还是有点发烧,明显已经有了好转。
这一变化,岑一深联合了在这方面的权威专家,连续几个小时,商讨出对策,对岑可欣再一次针对治疗,虽然高烧退了,她昏迷了这十几天一直用药物维持着她这个身体,高烧已经损坏了她很多身体细胞,这丫头还是一直睡着不醒。
第三天后,岑可欣的高烧完全退了下来,可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岑一深在和专家们做了研究之后,心情很是沉重地走进了病房。
韩司佑正拿着棉签,替岑可欣粘湿有些干的嘴唇,不一会儿岑一睿也来了,见韩司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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