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做:总裁的替身情人
有型的步伐完全衬托出他身上散发出的迷人气质,留下寂寞的背影给叶辰,扬起嘴角下的那抹苦涩只有他自己能体会。
身后传来了冰冷的声音,“原因,没有原因的话,我不接受!”
韩司佑痞笑着转头,一张不羁的脸,像是在思考般,最后才无奈地说道,“好吧,算是一场交易吧,对梁以默好点,如果我发现你伤害了她,随时都会带走他!”
堂堂的三少,也会这一天,对着别的男人说不要伤害一个女人,以前韩司佑从来没有想过,但现在他却做了。
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关紧了,叶辰握紧手里的笔杆,看着面前的股东转让协议,叶氏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每年要分很多红包的,可韩司佑却眼都不眨一下地送给他,只为了让他善待一个女人,是他叶辰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被兄弟窥视,而且为了她可以放弃这么多,梁以默你到底还有多少能耐。
办公桌上放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随即瞥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冷眸里散发出冰冷的气息,很久后才接起电话,里面传来雀跃女声,“辰,听说你们召开股东大会了,那些人真可恶竟然想把你赶下台,这种事情你怎么不给我爸爸说呢,他一定会帮你的!”
秦梦涵此刻身上穿着专门从意大利出名设计师订做的婚纱,小巧精致的脸上充满甜蜜,玲珑有致的身材在婚纱的衬托下,宛如仙女下凡;在过三天,她就快要成为他的新娘了。
直到叶辰冰冷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她浑身打了抖,“不用!”
“对不起,辰我只是想帮你!”那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尊严,靠女人的话只会让叶辰觉得厌旧。
一时说错了话,秦梦涵显得特别委屈。
电话里的声音此刻柔了些,“你只要做好美丽的新娘嫁给我就好了!”
“嗯!”秦梦涵满脸羞红,手紧张地抓紧婚纱一角,圣洁的白让她的裸露在外的肌肤赛雪。
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那天能嫁给他,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不管做什么她都愿意。
“还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传来富有磁性的声音。
秦梦涵有些期待,这也正是她打电话来的原因,“我的定做的婚纱已经从意大利运回来了,你要不要过来看看我穿上它的样子?”
“不用,今天还有事要处理,等婚礼那天在看吧!”
“可是……”
“只要你喜欢的我也很喜欢!”
“真的吗?”
“嗯!”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辰人家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来见我?”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叶辰了,自从那天在他家别墅门口见了一面,就在也没有见到过他了,这让她觉得一点都不安宁。
可是刚才和她通话的那个温柔的叶辰,什么事都能依着她的叶辰,让她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做梦,等婚礼那天一切都成为现实,她还有什么好紧张的。
“新郎新娘结婚前几天,是不适合见面的,会很不吉利!”
“那我们还是不见面了吧,等婚礼那天我就会见到你了,到时你一定最帅的新郎!”秦梦涵此刻觉得自己最幸福的女人,原来他不见她是因为不吉利,不是因为别的女人。
她期待着婚礼那一天的到来,那样她就真的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此刻幸福的女人,丝毫没有发觉她爱的男人从来没有称呼过她名字,父亲总是会慈爱地看着她叫她涵涵,而她一心想要嫁的男人连她的名字都不肯叫一声!
挂了电话的电话的叶辰,此刻脸上的笑容如地狱里走出的撒旦,嗜血的笑让人阴寒恐怖,那双深邃的眼此刻闪着冰冷寒光。
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一颗镶着蓝色宝石的戒指,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上面的纹理和雕刻的图案和他送给梁以默那条项链是一对,此刻他的眼里闪过痛楚孩提般的脆弱:哥哥外公,你看到了吗,你们的仇终于要报了!
此刻总裁办公室的门响了起来,总裁办公椅上的男人猛地把视线看向门口,眼里已经恢复以那个冷酷无情叶少,手里戒指快速地手了起来,“进来!”
李越从外面走了进来,把手里的资料递给叶辰,“这是三少刚才走的时候给我的资料,交代要我递给你,说对你有用!”
“送回去,我不需要!”
李越诧异,有些不解,三少一直和叶总的感情要好,为什么对于叶少给予的帮助反而不领情,难道前几天盛传三少也叶总为了女人当街打了起来是真的,而且今天三少来脸上好像跟叶总一样都挂了彩,难道真的是那样,“可是,这些全部是CK这几年偷税证据,还有秦世天近年来走私贩毒的照片,有很多都是我们没抓到的把柄,这些有利于我们掰到秦世天!”
“送回去,我不想说第三遍!”叶辰此刻却无比烦躁起来。
如果按照以往,韩司佑出手帮助他一定接受,可现在他正窥视着他的女人,脑里又闪过韩司佑刚才所说的话,算一场交易吧,对梁以默好点,如果我发现你伤害了她,我会随时带走她!
他做了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一把拿起桌上放的资料狠狠地砸向面前的墙壁,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感蔓延全身。
紧张,害怕,不安,嫉妒,占有欲,一阵阵的袭来,叶辰猛地拿起车钥匙,猛地冲向停车场,黑色的迈巴赫轰的一声冲了出去……
………………
☆、100、放她自由
是夜,无尽的黑,漆黑一片,看不清,或者不想去看。
梁以默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窗户上被厚厚的窗帘覆盖着,就算白天房间里也是黑黑的,大床上梁以默不着寸缕的躺在床上,身上只盖了条仅有的被子,每天云朵都会按时进来送饭,等她吃完后又快速地进来收拾好残局。
而她就像一个等待被临幸的妃子,躺在床上,乖乖地等着夜晚的降临,叶辰就像个撒旦一样,出现在房间里,无止尽的缠绵,无休止的折磨,他不会说一句话,只会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发泄着,没有感情没有没有前戏,就那样一直折磨到她用尽身上的最后一点力气,再一次醒来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个房间曾经是她感到最幸福的地方,现在却成了一座囚禁她的牢笼。
门吱呀一声开了,梁以默躺在床上侧着身子,把头面向窗外连头都不想转一下,细碎的声音踩着地板慢慢走向床边,颤颤巍巍的声音传来,“小姐,该吃饭了!”
云朵显得特别害怕她,只是送完饭就冲冲跑出去,等她吃完后又悄悄进了收拾好盘子离开,从来不敢多看她一眼,也不会和她搭腔,传达着一个信息给她,她怕她!
这个16岁的女孩,本应该无忧无虑的女孩,此刻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做错事情,她们姐妹俩都跟着遭殃。
梁以默没有回答她,其实这几天顿顿饭都是如此,此刻轻轻的脚步声又远去,直到关关门的声音,她知道云朵出去了。
一顿三餐,每天送上来的菜的花样都很多,可是她却一直提不起胃口,如果被云朵知道她每天送过来的饭,被她吃进肚子里却又吐出来,一定会恨死她了吧,她也不想连累她们姐妹,只是她这几天的身体不知怎么了,根本就吃不进去东西,一吃就吐。
无力地躺在床上,四肢像是被车从中撵了一趟,从新组合回去般,痛的彻骨,夜夜致死的缠绵,留给她的只有痛,折磨着她的心。
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床上蜷缩在一起的人儿,他可以清楚看见黑夜中她的双肩在颤抖着,桌子上饭已经放了很久了,她却还没起身动上一口,眼里甚是愤怒,冰冷的声音从薄唇里扬了出来,“你是不是觉得那两个姐妹过的太滋润了,所以才不想吃饭是吧!”
梁以默一颤,他什么时候进来的,她怎么没感觉到,现在不是还早,他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坐在沙发上,保持这个姿势一直没有改变,除了在床上,这是这几天来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但却对梁以默起了很大的作用,紧包裹在被子下面的她唇里冷冷吐出几个字,“你真卑鄙!”
“随便你怎么认为,既然你想忤逆的我,就应该知道忤逆我的下场!”冷睨的眸子冷冷地扫过她,‘啪’的一声房间里的灯光全部亮了起来。
伴随着叶辰高大的身影,完全映入梁以默眼帘,她的瞳孔紧缩,露出前所未有的害怕,这一切也逃不过叶辰的眼,眼底闪过一抹哀伤,随即转为冷漠。
狭长的冷眸在在和梁以默对视的时候,充满了愤怒,一个闪身他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口,只听他对门口两位大汉吩咐道,“楼下面的两个女人就送给你们了!”
梁以默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吃!”
冰冷的饭入胃,非但没有减轻她的不适,反而阵阵腹痛袭来,大口大口的饭菜尽数被她塞进胃里,可没过多久一阵反胃的恶心,她顾不得用被子遮盖自己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一头扎进卫生间里,恶心地呕吐起来,吃下去的东西尽数吐了出来,胃部的疼痛没有减轻,直至痉挛不自觉地弓了起来,叶辰见此更加震怒,“为了别人,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吗!”
此刻的梁以默,蜷缩在马桶边,瘦小地像个孩子,只是几天没好好看她,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这几晚上他只顾着在她身上发泄,一直没开过灯,只是觉得她身上比起以前有些烙骨,没想到竟然瘦成这样,汇报的人看着她把饭一顿没落的吃了,这些东西她都吃到哪里去了。
同刚才比起,梁以默觉得胃里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胃里不停的翻滚让只觉得头一阵眩晕,‘噗’一抹猩红喷在了马桶上,她依稀看到叶辰慌乱地眼神,瘦弱的身体倒进了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然后在也没知觉……
叶辰在她倒下去那瞬间,已经闪身到她身旁,一脸苍白的她倒在怀里,他才感觉她的身体比以前轻了很多,那么的轻柔,一下顾不了那么多,把她抱向大床,快速拨打了一个电话,“林枫,快点到别墅来!”
清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我是看内科的,不是看外科的,你所说的病我治不了!”
“少废话,快点!”叶辰几乎是朝点电话里嘶吼着。
快速挂断电话后,他替她洗一个热水澡,大掌在滑过她瘦骨嶙峋的身上,一时有些僵硬,他的囚禁竟然让变成这样。
最近他要打好几场硬仗,无暇顾及到她,唯恐她在此刻抽身离开,所以才以这种方式把她囚禁在身旁,却给她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只要遇到梁以默的事情,他总是镇定不下来。
林枫走进房间的这时候,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起先是先走进窗户把厚厚的窗帘拉了开来,房间里一时亮堂了许多,半开纱窗让空气流通,他才淡漠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再一次皱起麻烦的眉头。
叶辰却在此刻一脸烦躁地抽起烟来,“她到底怎么了?”
“抑郁症外加交替性厌食症,有些轻度发烧!”林枫二话不说地已经配起药来。
叶辰目光在探向床上,手里的烟蒂果断地被他放进了烟灰缸里,抬眸问道,“能治吗?”
“能!”
“放她自由!”
☆、101、推出心外
“林枫你逾越了!”叶辰不悦地说道,蹙起的眉头个他脸上曾添一丝不耐烦。
林枫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有条斯里地把他的工具一件一件地收了起来,转身一句话也不说地往门口走去。
“你干什么去?”叶辰冷冷地问道,鹰隼的眸子里迸发出寒冷的光。
林枫回头撇了一眼叶辰,清冽地眸子一如既往地淡漠,“病已看完,我该走了!”
“****!”叶辰怒骂了一句。
夜里,梁以默醒了过来,头还是有些痛,浑身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来,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热乎乎的毛巾正在轻柔地替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当她发现那只手的主人是谁的时候,浑身起了颤抖,不知不觉中想起黑夜中无数次的侵略,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拍掉那条毛巾,害怕地蜷缩起缩到床边一脚,像只猫儿浑身竖起了毛,阻止叶辰的靠近。
叶辰把她的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抹痛楚,伸出的半空的手却又收了回来,他的语气里带了妥协,“丫头,我这是为了你好!”
梁以默抬起头颅,晶亮的眼球里带了一抹抹浓浓地恨意,这抹恨刺痛了叶辰的心,他不顾梁以默地反抗,起身上前紧紧地抱住了瘦小的他,“丫头,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你答应我别在离开我好吗,我也是迫不得已才……”
梁以默用尽里力气,嘶吼着想挣开叶辰的怀抱,身上的味道是那么的熟悉,那是她永远都抗拒不了的,却至今让她想逃避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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