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做:总裁的替身情人
“要下,我也会拉着一起下,地狱里太寂寞了,我想让你赔……”
叶辰加快了动作,只觉得身下被一团火热包裹着,只有越来越快,才能体内的火平息一些,心是空的,灵魂已经彻底被掏空,他们的身体是这样的契合,好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的身体就像罂粟,一旦沾染就不能在放手。
这样还不够,叶辰一手捞着身体已经软成一滩的梁以默,仍在了大床上,梁以默的头被震的发麻,床上一边压了下来,叶辰已经覆盖上前,咬住了梁以默的唇,唇瓣被他扯的长长的,再次松了下去,又再次啃了上去,像是要碾碎,一双大手粗重地来到梁以默胸前,变相地揉捏着,重重地力道,在她身体上带起了青痕,一双大手滑到她腿间,单手抬起她的腿,再一次撞了进去。
身体四肢百骸都跟着散架了似,有种痒痒的感觉,很是舒服,梁以默情不自禁地吟了一声,男人因为她的声音更加兴奋起来,更加用力撞了进去,俯身问道,“那些男人有让你这么爽过?”
梁以默讨厌此刻的感觉,嘴上却是冷冷地一字一句地吐道,“你是最让我恶心的一个,和你做让我想吐!”
身下又迎来猛的冲击,男人更是发狠地动着,嘴上却冷哼道,“是吗?那我就让你吐个够!”
梁以默冷笑,“就算是死,我也不想承欢在你的身下……”
一整晚,这间房间的动静一直没有停止过,从镜前到床上在到地上战场延至到浴室,没有消停过,有一瞬间,梁以默真的以为自己会死,脑中有白光闪过,接着梁以默就昏阙了过去,可身上的男人一直没有消停过。
这样的夜晚,最是让人无奈,也最让人容易发狂,一个男人在想得到一个女人,最想得到就是她的心。
可女人的心就如海底针,手中沙,越是想抓住,她就逃的更远,甚至藏了起来,不让人再次找到。
梁以默是爱怕了,当初的爱太容易,也太过于美丽幸福,编制的梦太过于美丽,一旦陷入就很难拔出,她不想把自己再次陷入无人的境地,一次一就够了。
她不会傻的在把心捧上去,有第二次被伤害的机会。
☆、158、我答应你
梁以默不想做床前明月光,也不想做蚊子血,她只想做回自己,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梁以默。
她有着自己的尊严,不想被人左右。
就是这样。
这样的夜最是让人压抑,叶辰在结束了最后一次耸动后,一股热流释放在梁以默的体内后,终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喘息着,梁以默早已经晕了过去,她脸上充满了疲惫,此刻安静地躺在哪里,长长的睫毛印在眼帘像破碎的洋娃娃般,很安静。
只有这个时候,叶辰在静静地看着她,她的唇红红的,有点肿,身上的轻轻重重的青痕都是在他失控的时候留下的,他只是为了惩罚她,她总能时刻激怒他。
叶辰翻身下来,躺在了床上,‘嘶’的一声,身上的伤口已经裂开了,有发白新长的白肉往外翻着,伤口上流着黄色的脓水,旁边还带着抓痕,那是她故意抓上去的,为了让他痛。
能让他痛流血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也是最后一个。
不过这才像她的风格,叶辰又想起他们在F大校外的那条小巷中,那个像野猫般的女人,她的爪子也很是锋利,长那么大她是第一个打他的女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成为他的女人,最初是因为她和沈佳瑶的相似,借此忘记她。
他不想借酒消愁,却想醉生梦死。
当他发现,忘记一个陪伴了六年的女人是那么容易的时候,巧合知道她就是那个在他少年时期遇到的女孩,在没有遇见沈佳瑶的时候,他一直在寻找她,在发现沈佳瑶有一双和那个女孩相似的眼睛后,才慢慢的忘记了寻找,但还是每年都会去一趟地中海,当知道她就是他要找的那个女孩时,她已经被成了他的女人,尽管他用了卑劣的手段,那一刻起,他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捧在她眼前,宠着她。
有一段时间,叶辰很是怀念景云依首的日子,那一段日子,他们花前月下,喝醉的她大声向他宣布爱他,那时的他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只有那一刻才是最圆满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想到他们现在每一次的相见,每一次的冷言冷语,她就像一只蛰伏的猫,只等着在紧要时刻,给他致命一击,伤人的话,让他失控。
“是吗?比起你,我更喜欢韩司佑,他在床上比你棒了一百倍,比起你,我更喜欢他那样对待我……”
“和你做让我想吐!”
叶辰复杂地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梁以默,她以前那么爱他,恨不得天天粘着她,怎么舍得把自己身体给别的男人享用,就算是这样,他还是不打算放开她。
“梁以默,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
此刻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她对于他到底是什么。
清晨的太阳,再一次爬上床头的时候,床上的人才动了动,良久后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浑身痛的像散架了般,腰酸背痛,只要一动就会牵扯到身体,牵引到痛。
梁以默从床上坐了起来,丝被下的她换上了干爽的睡衣,身体好像也被清理过,干爽了许多,打量了房间一周,梁以默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医院,窗外是一可高大的银杏树,现正是深秋,金黄色的叶子晃晕了眼,眼光正直照射了进来,暖洋洋的。
门口出现的身影打断了这一刻的美好,梁以默的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这哪里?”
叶辰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至床边,“这里以后是你的家。”
梁以默错愕地抬头,在消化了他的话后,又一次冷着脸,带着嘲讽,“怎么?又想以什么方式囚禁我?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
叶辰双手插进熨的妥帖的裤兜,看着床上的她,冷冷道,“你现在别无选择,如果不想你妈有事,就安分地给我呆在这!”
梁以默猛地床上冲了起来,扯住叶辰衣领,质问道,“你到底把我妈怎么了?叶辰你到底有没有人性?我妈怎么招惹你了?你说呀……”
只要关于妈妈的事情,梁以默就冷静不下来,叶辰就是抓住了她的弱点,不耐烦地推搡开梁以默,摔倒在床上,“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你妈自会安全,不信你可以试试!”
梁以默从床上爬了起来,在房间四处乱转,寻找自己包,寻找无果后,回头质问坐在床头的男人,“我的包呢?你把我的包弄哪里去了?”
叶辰蹙眉,“扔了,你那破包值几个钱。”
“你凭什么扔我东西?你凭什么?”梁以默感觉自己要疯了,她就是忍受不了他的专横。
叶辰一把捞住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钳制住她,从裤兜里掏出一手机,“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梁以默一把夺过手机,走向床前,拨了妈妈的电话,哪里等了很久才有人接了起来,曹琴默的悦耳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小默,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梁以默回头瞥了大床边叶辰一眼,才平静了自己的呼吸道,“妈,家里没发生什么事情?”
“我能发生什么事啊?好好的问的什么不吉利的话,你昨晚没回家可急死我了,司佑打电话你不接后,都打到我这里来了。”曹琴默一边浇着花,一边担心地问道。
“没事,没事就好,我晚点在回你电话。”梁以默挂了电话。
她打开手机通讯录,才发现有五十多个未接来电提醒,还有十几条信息全部是韩司佑的,给他回了一条信息,说没事晚点打给他后,收起手机,确定妈妈没事后,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叶辰并没有阻拦,而是打开了房间的视频工具,“你就那么笃定你妈安全的吗?”
视频那边已经接通,里面的谈话声音传了过来,“叶少,已经准备好了。”
梁以默回头,一眼看到视频里的画面,两辆黑色汽车停在一间公寓门里,车前站了几个高大的黑衣人,那个地方很是熟悉,正是她们现正正住着的公寓门口,梁以默这下慌了,“你到底想怎样,让你的人撤走,不要打扰到我妈。”
叶辰盯着视频里的画面,居高临下地坐在哪里,俨然一副王者姿态,勾起邪魅的嘴角,“你妈的心脏好像不好,我不敢保证,我的人一冲进去,她的心脏能受的了。”
梁以默惊慌地冲向视频,那伙人已经走向门口,在也镇定不起来,她急急地看着床上的男人,祈求道,“你让他们快点撤走,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159、就范
梁以默没想到有一天会变成这个样子,她颤抖地看着视频上花面,颤颤地说道,“我答应你……”
“很好!”坐在床边的叶辰打了个响指,按了通话键,对着视频冷冷地命令,“把你的人撤走。”
然后关了视频,叶辰转过身把梁以默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嘴角噙笑,“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如果乖一点,我也不会用这招对付你。”
叶辰眯起了双眼,注视着窗前的梁以默,她眼底的悲怜和绝望全部落进他的眼里,很是不爽,跟他在一起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受不了。
梁以默此刻却想着怎么才能摆脱叶辰的禁锢,此时她唯有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韩司佑,一年前他可以帮自己逃离叶辰的手下,明知道他和叶辰的关系不错,这样会让他难为,但私心她还是希望韩司佑能来救她,只有他唯有他了,梁以默从来没有这么渴望韩司佑能从天而降,来拯救她。
她越是这样,越是让叶辰愤怒至极,他一个上前擒住梁以默的下巴,眼里发出危险气息,鹰隼的眸子里全是阴霾,“在我面前还敢想着别的男人,是谁?韩司佑还是那个野男人?”
梁以默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疼的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像是捏碎了一样,她毫无畏惧对上他的眼,漆黑而迷人,可是她却没有了感觉。
“我想谁你应清楚,总之那个男人永远不会是你!”梁以默无畏地说道。
“你、找、死……”
男人的手很是用力,手上稍微一用力,梁以默便被推向一旁的桌角,随手一带连同花瓶一起打碎在地面,梁以默就这样跌倒在这些碎玻璃渣上,玻璃钻进皮肉里的痛让梁以默痛的叫了出来,“啊——”
叶辰伸在半空的手停在哪里,在推到他同时他反应性去抓她,却被梁以默躲开跌倒在玻璃渣上。
叶辰的手指在空中捏紧,既然她宁愿被玻璃扎都不愿让他扶,那就让她痛吧,转身留下一句话,离开了房间,“活该!”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了车发动的声音,看来他离开了。
梁以默从玻璃渣上坐了起来,她的脚上本来就没有穿鞋,打着赤脚,一不小心就踩在碎渣上,再次跌倒在地板上,玻璃渣狠狠地扎进她手中。
梁以默负气地坐在地板上,随手抓起东西乱扔了起来,“连你也欺负我……”
就连一个碎玻璃都能欺负她,她怎么这么倒霉。
如果不曾遇见,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梁以默发泄地仍着房间里的东西,把里面的东西尽数砸了个起来。
只有这样她才能发泄,脚下还流着血,可她怎么都感觉不到痛,她好恨,恨叶辰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逼她就范,她更恨自己的犯贱。
砸累了,梁以默就坐在地上休息,这个房间的家具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让她破坏了,就连那张占据卧室三分之一的大床也被她用剪刀渐渐的撕碎,洁白的鹅毛还在空中飘荡,心底的怒却还没有平息掉。
卧室的门被再次被打开,一位年过四十的阿姨走了进来,见着满室的狼藉,大声地叫了起来,“天哪,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房间里已经不能在看,地板上的血迹一路延伸着,直到坐在地板上的梁以默,脚底的血还汩汩地流出来,阿姨吓了一跳,赶紧把梁以默搀扶起来,扶出房间,“小姐,你这是怎么回事,天哪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阿姨把梁以默扶到隔壁房间,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又进来,手里拿着急救箱,打来一盆热水细心地替她洗了起来,又拿起消毒水替伤口消毒,梁以默脚底的伤口已经翻了出来,由于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开始腐烂,阿姨心疼不已,他轻轻碘着腰消毒水在她伤口上,但还是有些蛰人,梁以默出于本能,脚缩了起来,阿姨见此笑了起来,“原来小姐也怕疼呢,我本以为你不怕疼,所以才不管自己的伤口呢,不怕你笑话我儿子这么大了也很怕疼呢。”
阿姨的笑很诚恳,梁以默从她的身上找到了母亲的感觉,不忍拒绝,任凭他帮自己处理伤口。
梁以默坐在高高的椅子上,阿姨蹲下身把她的脚放在怀里,一点都不嫌弃,阿姨的手有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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