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騒老师,别乱动
“我说了我娶你。别的不敢说,至少我不是虐待狂。”非主流连忙说道。
“你才刚刚认识我,就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太过轻率了吗?”
“你想不相信一见钟情?”
“信。”
“那你信我吗?”非主流还真是深情款款啊。
本来以为徐萸漫会哭着说相信,然后下车,再上课,投入他的怀抱。但是,徐萸漫却让非主流失望了。非主流的心被徐萸漫简短的两个字给伤得碎了一地。
“不信。”
“为什么?”
“呵呵。”徐萸漫忽然揪住顾渊的耳朵,恶狠狠地说“刚刚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前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在前面和旁边这位一样泡妹妹去了?”
“我哪儿敢啊?”顾渊说道。
“这……”非主流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住了。这,完全和徐萸漫说的,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徐萸漫这个样子,和他最讨厌的泼妇女人没什么两样。
“我这是告诉你,一见钟情并不可靠。第一次见面你就知道对方什么性格了?适合自己了?”徐萸漫又问“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
“没什么,就是前面两辆车在吵架,都不让路,就造成这样的堵车情况了。”
“吵架?他娘的,这个时候吵架,这些人有没有公德心啊?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啊?你也是,到前面看了,就不知道处理一下。这样堵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去啊?笨死了。”徐萸漫那个气愤啊,就骂出来了。不过,大多数原因还是为了吓唬一下这个非主流。一看就是一个孩子,装什么老成?
非主流明显被徐萸漫的彪悍给吓住了,乖乖地,没有再说话。
顾渊讨好地看着徐萸漫说道“已经处理了。不就是一点小事吗,怎么能够让他们挡了我宝宝的路?”
说罢,前面的车流已经动了。前面刚刚疏通,那非主流就将撤了开走了,像是不敢再看徐萸漫一眼。徐萸漫看着非主流落荒而逃,没心没肺地笑了出来。
顾渊敲了徐萸漫头一下,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坏丫头。”
“我这是好心,教他一些事情,以后必须要懂的一些事情。”
“你自己才多大,人小鬼大。”
“我不大,但是我已经结婚了。况且,你明明知道我还小,你却还非要和我结婚,这又是什么道理呢?”徐萸漫反问道。
“……”道路疏通了很快就回到了家。
“爷爷,爸,妈。”回到家,首先就给长辈打招呼。
“嗯,回来了啊。今天有没有什么开心的事?”孙荪拉过徐萸漫,让徐萸漫坐在她旁边。
“嗯,有啊。”于是两婆媳就开始聊天了。
晚上,顾渊从小绵羊化身成了大灰狼,一步一步逼着徐萸漫,将徐萸漫逼到墙角。“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顾渊紧逼着徐萸漫,将徐萸漫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我虐待狂?嗯?”
后背是冰冷的墙壁,前方是炙热的胸膛,徐萸漫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经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在加上顾渊那迫人的气息,徐萸漫快承受不住了。“嘿嘿,那个,老公啊,我这不是开玩笑的么,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开玩笑?我怎么听着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啊。”顾渊扬起捉摸不透的笑容,轻咬着徐萸漫的耳垂。牙齿,轻轻的在光洁的耳垂上刮过,引来徐萸漫一阵阵的轻颤。
“顾老师……”徐萸漫祈求着自己能够唤起顾渊的同情心,哪怕是一点点也好。但是,显然,徐萸漫想错了,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后,非但没有引起顾渊的同情心,反而更加刺激到了顾渊的某根神经。
“宝宝,你想不想知道虐待狂一般都是怎样做的?”顾渊低低地说着,手,却开始不规矩了,撩起了徐萸漫衣服的下摆。
这天气热得,徐萸漫穿的是那种雪纺的衣服,很是宽松,就是直接扯下来,也不费吹灰之力的。
“我不想知道。”徐萸漫急忙否认。
“是吗?我看不一定。漫漫好像很好奇地样子。”说罢,顾渊弯下腰,将徐萸漫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徐萸漫惊恐地说道。
“你说呢?漫漫,我们已经结婚这么久了,不要说你不知道。”将徐萸漫仍在床上,顾渊覆身而上。
“顾老师,你敢这天气热得,还是不要了好吧。”
“热吗?我明明开了冷气的。漫漫,今晚别想逃。”不想再让徐萸漫说话了,徐萸漫一说话,总是有一种让人忍不住抓狂感觉。
以防万一,还是堵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得好。
最终,顾渊还是没有舍得真正像一个虐待狂那样对徐萸漫。不过,就是多要了几次而已。
再过几天就是徐萸漫二十岁的生日了。徐萸漫感叹着,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一晃,她又老了一岁了。
已经和顾渊认识快一年,结婚快半年了。
徐萸漫没有告诉过顾渊她的生日,爸妈爷爷也没有说过。所以,徐萸漫一点也看不出什么迹象,什么都是和平时一样的。徐萸漫又不好说,她总不能贱人就嚷嚷着,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哦,这样吧。
这天,还是和往常一样,顾渊将徐萸漫送去了咖啡厅。
“老婆,亲我一个。”在徐萸漫下车前,顾渊总是会先索取一个吻,作为送徐萸漫一程的报酬。
啵。
没有给顾渊更进一步的机会,徐萸漫打开车门迅速跳下了车。“我先走了,拜拜。”
“嗯,下午来接你。”
“嗯。”
徐萸漫刚刚走进咖啡店,头上,就被喷了很多“雪花。”
偷袭成功,小鱼小芹从旁边走了出来。“漫漫,生日快乐。”
徐萸漫一边整理自己头上的东西,一边说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还不是徐姐。徐姐把我们每一个的生日都记下来了的呢。”上学期放寒假的时候,她还惊呆了呢。没有想到老板居然还记住了她的生日,让她感动了好久呢。
本来一个人孤身北上求学,离家又远,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人。跑来做兼职也是为了挣点生活费,也好为家里减轻一旦负担。
她运气好,以来就遇到这么一个好的老板。而且还给她过生……
这时候徐姐走了过来,手里来拿了一个蛋糕。“漫漫,过来许愿吧。”
“嗯。”徐萸漫感动地走了过去。蜡烛已经是点好了的,徐萸漫双手握拳,虔诚地许下一个心愿。
当徐萸漫睁开眼,小鱼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漫漫,许的什么愿?”
“说出来就不灵了。”小芹立刻说道。
徐萸漫笑了笑,“不会啊,只要心诚,都会灵验的。”
“那漫漫许的什么愿?是不是想要你老公怎样怎样?”有女人的地方,就一定有八卦。
“爱我的我爱的,都永远幸福快乐。”
“啊,这么无趣啊。”小鱼撇撇嘴,说道。
“呵呵。”这,就是她最大的心愿。但是,还有一句徐萸漫没有说出来,怕吓到小鱼小芹这两个单纯的女孩子。嗯,虽然小鱼小芹比她大,但是,徐萸漫就是老成,觉得小鱼小芹就是单纯的小孩子。
徐萸漫没有说,伤害对爱她的,她爱的人都去死。
“别理她,切蛋糕吧。”徐姐把刀递到徐萸漫手中。
徐萸漫接过刀,细心地切着蛋糕。然后再递给大家一人一份。没想到,手中的蛋糕才刚递给小鱼呢,小鱼就拿着蛋糕往徐萸漫脸上盖。徐萸漫意识不察,竟然被偷袭成功了。
徐萸漫的功夫都白学了。
为了给徐萸漫庆生,徐姐上午都没有开张做生意。
疯也疯够了,徐姐特别人性,所以下午没有让徐萸漫上班,特地放了徐萸漫假,让徐萸漫可以回家过生日。
徐萸漫打电话准备叫顾渊接她,但是顾渊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打家里的电话又没有人接。
徐萸漫有些担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要知道,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打顾渊的电话从来没有发生过打不通的情况。
徐萸漫匆匆和徐姐道别后,出去打了一个车,就回去了。一路上,徐萸漫都焦急地催促着开快一点。一是担心顾渊,二是,这车中有一种奇怪的气味,闻着很不舒服。
“小姐,燕京车多,不堵车就是运气好了,哪儿开多快呢?”司机说道。但是又看徐萸漫好像真的是有什么急事,不然应该不会那么急“小姐,你是有什么急事吗?”
“嗯,我老公的电话打不通,我担心出什么事情了。”俗话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从徐萸漫上车起,右眼皮就一直不停地跳着。好像一直在提醒着徐萸漫发生了设呢么事情一样。
“哦,那,我知道一条小路,应该可以快一点到你要去的地方。”司机好心地说道。这司机不像一般燕京人那么高大,而是由一种矮小干练的感觉,让人觉得这人很精明。但是,徐萸漫觉得这司机有些不对劲。这司机给她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不像她之前在A市遇到的司机大哥那样,给人憨厚老实的感觉。
“还是不用了,走大道就是。”徐萸漫委婉地拒绝了。
“小姐,我也是看你实在着急,而且,燕京经常堵车什么的,有的时候要堵上好几个小时呢。那条小路我去过好几次,绝对安全。”司机信誓旦旦的说道。“如果走小路的话,我保证,不出半个小时就可以到达。”
“……”徐萸漫想了想,右眼皮还是在跳着,跳得她心慌,不知道怎么的,就答应了。反正现在也是大白天的,又不是晚上的。“好吧。”
“好叻。”司机大叔听见徐萸漫答应后,就立马调转车头,往旁边的有一个分路开去。
徐萸漫在车上还是拨打着电话,仍然无法接通。这让徐萸漫有些生气了,到底在做些什么?老是无法接通。徐萸漫随手将手机扔在座位旁边,揉了揉太阳穴,冲司机问道“司机,这是哪儿啊?怎么还没有到?”
看着越来越偏僻的环境,徐萸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了。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哦,快到了。现在才过了二十分钟呢,别着急。”司机看了看时间,说道。
“哦。这是什么地方啊?我看周围的环境挺美的,以后有机会可以喝老公一起出来玩玩。”徐萸漫仿佛真的看上这周围的环境了一般,兴味盎然地说道。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身处一个偏僻的地方,而且,还是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
“这个啊,我也不大清楚。但是看见前面那片林子了没有,林子里面有一条路,穿过去就差不多到了。”司机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徐萸漫,然后指着前面的一片树林说道。
“没想到这繁华的燕京,居然还有这么,富有乡村气息的地方。要是这周边再多几户人家就更美了。这个地方不错,我可以让我老公带哦这里来修一套房子。”徐萸漫几乎快句句不离老公了。再次说道老公,徐萸漫惊呼“呀,看风景去了,我都给忘记了。司机,现在怎么还没有到呢?我真的有急事。”
“马上就到了,我不是说了么,穿过那片树林就到了。”司机哟偶写不耐烦徐萸漫提到这个问题了,说道。
“可是,我在家里怎么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林子?”徐萸漫疑惑地问道。
“那是被旁边的建筑给挡住了。”
“哦。”
徐萸漫完全知道了,这个司机,很可能就是拉黑车的司机。但是,现在这里,没有人烟没有什么的,徐萸漫思考着,看来应该还是只有硬来了。
还好,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果不其然,到了小树林中,车子停了下来。正好,在小树林中央,四周全部都是树。这些书长得异常茂密,也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在这小树林中,根本就看不见,外面,能够看见的,除了树还是树。同样,外面也是看不见里面的。
徐萸漫害怕地看着周围,声音有些发颤“司机,怎么,怎么忽然停下来了。”徐萸漫的表情,就像是遇到大灰狼的小白兔。可怜,无辜,惹人怜。但是,有一种人,徐萸漫的这样的表情,非但不能引起他的怜惜,反而更能够刺激他的兽性。
“呵呵,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认为呢?”司机关上了车门。顺便反锁了。
徐萸漫看着步步紧逼的司机,害怕地缩着头,慌慌张张中,准备打开车门逃生,但是怎么都打不开车门。
“别费劲了,我已经反锁了,你是打不开的。放心,很快就过去了,很快,你将不再痛苦,远离这个,吃人的社会,这个肮脏的社会。你是那么纯洁,绝对不能,不能让这个世界给污染了。”司机露出一种可以称之为变态的笑容。
完了,还是一个心理变态的杀人狂。应该。
“不要,我求求你,我不怕被污染,我还没有活够呢。”徐萸漫语气中带着哭腔,无助,害怕,一览无遗。
徐萸漫往后面退,一直退,知道后背已经挨着车门,紧紧贴着车门。徐萸漫这样一挪动,座位上面铺着的坐垫也被移动了位置。徐萸漫发现,这坐垫下面,竟然是一片黑红色。是已经凝固了的血迹。“这是……”难怪上车的时候觉得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