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现形记
大丈夫气概了!”
我皱着眉头:“真是那样?”
“不然呢?”
作者有话要说:出门一趟才知今天竟然是传说中的情人节,冉冉祝各位七夕快乐,走走桃花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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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8 【伤心人自醉】 。。。
今晚陈嘉文没有得到我的答复,想必也不会就此罢休。我承认他说洪宅那事我干的不错,说我很出色的时候,我很开心也忍住不得意,开心他那样看我,开心他没有与那洪万龄站在一条战线上……但是对他的这些好感还不足以让我接受他的好意,而更重要的是虽然我总是心心念念地想要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可是某个人的影子却总是挥之不去。
第二天一早我挂着一副黑眼圈来到公司,我一路低着头就怕被人看到自己这副疲态,却不想在电梯里遇到了董姐。
“休息不好么?”
我讪笑着点头,她皱着眉看我:“工作是重要,但也要多注意身体。”
我感激地看着她,她却兴匆匆地转移了话题:“听说你昨晚见了陈嘉文?”
“嗯。”
“他到公司楼下接的你?”
我怔怔地看着她,才知她不只是想询问工作上的事。
我结结巴巴地说:“哦,他那时刚好在我们公司附近所以为了节省时间就顺便过来接上我。”
“哦,这样啊。”董姐了然地点了点头,“那单子怎么样,应该是搞定了吧?”
“嗯,对方很爽快,还是按照以往的合同签的。”
董姐拍了拍我的手:“由你出马我就从没担心过。”
这次的事情我确实没出什么力,听到董姐这么一说更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们与鸿云的生意都已经上了轨道,所以商谈起来也容易的多。”
董姐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却想着昨晚陈嘉文的话心神久久不宁。
办公桌的台历上在今天这一格里被画上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起初我也想在上面画一颗爱心,但是想起明思看着秦曼的眼神便觉的这可真是大大的讽刺,于是我斟酌了片刻才画上这么一个醒目的感叹号。
我传了条短信给明思:“生日快乐。”
不一会就接到他的电话:“难得大忙人还记得我的生日。”
“难得有机会让你请客,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呢?”
明思的声音满是不解:“不是应该你请寿星吃饭么?”
我忍着笑意:“老婆本还没攒够啊?用的着这么抠门么?”
“不同的女人不同的价,攒没攒够那得看这个‘老婆’是个什么层次的,如果是温柔娴淑的大美女,那显然还远远不够,如果是你这样的……”
听到这话时,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明显地漏跳了一拍,我摸摸自己有点发烫的耳根,微微将话筒拿远些。
电话一端的明思并未觉得这样的玩笑有什么不妥,继续大咧咧地说:“如果是你这样的那我可省钱喽。”
我平复了气息对着话筒“嘁”了一声,很想问如果是秦曼呢,可最终还是不能将这一句当成是一个玩笑说出口。
我听到他嘿嘿地笑着:“别动气嘛,小灭绝,你最近火气可比原来大多了。”
火气比原来大?这我还没有察觉到,只记得我们还是同座位的时候我对他的冷嘲热讽我常常是一笑置之,没想到(炫)经(书)历(网)了多年的磨练我的脾气反倒不如以前,总是忍不住要和他斗上两句。
“是你比以前更讨厌了。”
他嗤嗤地笑了,半响又说:“你下班后我去接你吧。”
“好。”我满意地挂上电话。
小文一边将咖啡放在我的手边一边神神秘秘地问:“倪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哦咳咳,就是T市那单子搞定了呗。”
“我就说么,哪有接了单子还不开心的,前两天您还说不乐意呢,原来都是装的啊……”小文掩着嘴笑道,“不过这样就让某些拿不到单子的人更生气了……”
我皱着眉头看她:“啧啧,我还真没你想得多。”
她不解地看着我:“那您当时为什么不高兴啊?”
当时是怀疑陈嘉文合着洪万龄给我下套,现在知道他不是想给我下套而是看上我了,可是我要怎么跟她说呢?她若是知道了一定又是满脸天真地觉得我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然而其他人知道了应该也会这样想吧。
我叹了口气:“去工作吧。”
看着小文扫兴地出门,我又暗暗自问:我为什么要拒接?这或许这是放弃明思的大好机会。
下班前我拿出小镜子照了照,早上的黑眼圈是消得差不多了,可是由于休息不足脸色却有些惨白,嘴唇也是毫无血色,我拉开抽屉翻出三八节公司发给员工们的彩妆套盒,这还是全新的完全没有拆封。我拿着唇刷挑了个最贴近唇色的颜色蘸了少许小心翼翼地涂在唇上,却不想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吓得我手一抖将唇膏涂到了脸颊上。
我看到来电显示是明思便匆匆接了电话,可对面却传来秦曼的声音:“晓蕊快下来,我们到你楼下啦。”
我怔怔地应了一声,电话里已传来了忙应。我对着镜子中的大花脸不禁失笑。
“倪晓蕊,你这副鬼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我一边拿着面纸细细地擦着脸一边喃喃地自语。
见我出来,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秦曼将车窗摇下对我招了招手,我亦对她招了招手,打开后门上了车。
“今天忙么?”秦曼侧过头与我说话。
“唔,今天还好,昨天刚搞定一个单子。”
“你替你老板赚了那么多钱,怎么也不给你加加工资发发奖金什么的?”明思一边开车一边不经意地说。
“财迷!”
“嗨,我这风流倜傥的吕洞宾就这么无辜被你给咬了,我这是站在你的角度为你考虑啊,像你这样相貌平平脾气又臭的女人,你也知道,不多准备点嫁妆有人要么?”
我“嘁”了一声恶狠狠地朝着他的后脑勺翻了个白眼,秦曼在一旁捂着嘴咯咯地笑着。明思的毒舌神功已修炼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但是多年来却不见他哪一次将其用到秦曼神身上,莫非她在他眼中当真好得无可挑剔?想到此我忍不住郁郁,颓然地摇下车窗看向窗外。
“喂喂,开暖气呢你开什么窗啊?”
对于他的不满我完全置若罔闻,只听他对秦曼嘀咕一句:“又开始灭绝了。”
饭桌上我将准备好的礼物递给明思:“喏,小气鬼,生日快乐。”
“送人礼物就不要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搞的我都不好意思收了。”
我懒得理他,本以为他看过礼物后又会对它品头论足一番,没想到他只是接过礼物打开看了一眼就再没多说一句。
秦曼也将一个纸袋递给明思:“打开看看。”
明思笑着点点头,我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纸袋很想知道秦曼会送些什么给他。
嚯,原来是件毛衣。明思看着手中的毛衣笑得极为含蓄,这对他来说是个非常难得的表情。我想这是被感动的缘故吧。
那件毛衣没有吊牌没有商标,一看就知是手工打的,如果我是他我也会被感动。
秦曼的声音温和地像夏日里流淌着的泉水:“我自己估摸这织的,不知道你穿合适不合适。”
还记得刚上高中时,我家情况还不算坏的时候,我也曾有过一个暧昧不明的小男朋友,对恋爱充满了幻想的我也曾不眠不休地为他打过一条围巾,即便现在我已经记不清他的模样,然而打围巾的那个过程却让我记忆犹新。“亲历亲为”这是一种极为不含蓄的表达感情的方式,也是大多数女孩子都钟爱的方式,无论她的年龄是十六岁还是二十六岁,因为她们当看着爱人穿上自己的劳动成果时,这一种满足感是无与伦比的。
明思笑着将毛衣放回纸袋:“你打的一定合适。”
秦曼双手交叠地放在胸前,一脸温馨地看着明思,俨然一副小女人的样子。
爱心毛衣登场后,我那华而不实的袜子就相形见绌了。我低着头吃饭,明思与秦曼却是话题不断,这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但是好在我与秦曼都已有所成长,这使得我们相处起来更加容易甚至变得亲密而成了好友,这样的局面也不会再让明思感到尴尬了。
我想这是明思最愿意看到的,就像那一年他也曾放下面子来求我对他的女友好一些,他早就希望如此。多年以来我一直后悔当初没有答应他,没有去尝试去努力,如果当年我们也能像现在这样相处融洽,那么或许,他们也不会分手,到今天早已修成正果。现在终于又有了这样的机会,这不正是我想要的么?
渐渐的秦曼和明思的脸开始在我面前变得迷糊。
我昏昏然地看不清任何东西只感到有人在拍我的脸:“喂喂,小灭绝。”
隐隐约约的我还听到那人说:“就这酒量还敢喝,真不知道是怎么跟客户喝酒的。”
作者有话要说:文下亲爱的们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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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9 【新欢与旧爱】 。。。
迷迷糊糊间我感到自己附上了一个温暖而结实的背,他一手托着我的大腿一手拉着我半挂在他颈前的手臂:“你这丫头老实点!”
是明思么?
“哎哎,别瞎踢腾……”
当辨别出是他的声音时,我终于安心地俯在了他的背上。
“这还差不多。”
果然是明思,我无声地微笑着。不太清醒的脑中竟突然闪现了一个无比幼稚的想法:早知明思会背我,我要常常喝醉才好……良久,我随着明思的步伐有节奏地一颠一颠,而我贴着他背部的心脏也有节奏地碰碰跳着,伴随着这心跳声我又一次的闭上了眼镜。
再一睁开眼时我看到的是淡淡橘红色的天花板,仔细回想了自己不省人事的前一刻,我才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我坐起身来揉揉脑袋,正见明思端着杯牛奶从门外进来。
我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还没走?”
他没好气地将杯子递给我:“还真没良心!”
我不理会他的怨怼接过牛奶,这才觉得口渴,将其一饮而尽。我抬起手背抹了抹嘴,明思就坐在我的床边默默地注视着我。
半响,他说:“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陪客户喝酒的,两三杯就开始迷糊,万一遇到不好的人吃了亏怎么办?”
我将空杯子递给他,对他的问话不置可否。他不明白,不想喝醉的时候是很难喝醉的,可一旦想醉了,哪怕喝的不是酒也会醉的不省人事。
他拿着空杯子刚要出房间,又想起什么似地顿了一下:“哦对了,谢谢你的礼物。”
我自顾自地滑进被窝,对他这反常的态度我选择屏蔽。普通朋友不该送这价格不够实惠的贴身礼物,所以我让他在她面前尴尬了?我突然觉得今晚的自己很滑稽,或许我从未走进他们之间,是我高估了自己而低估了他们的感情。
他洗好杯子回来时看着露着半个脑袋的我,嘴角又挂上了一抹浅笑:“你这丫头的睡姿还真是怪异。”
记起他曾说我睡着时像只猫,我心里的某个角落便柔软了开来。
他居高临下地对着我微笑,背着光的脸更显得棱角分明,我看得有些怔怔,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记录着这流失的每一刻。他的笑容也渐渐地不似刚才那样柔和而自然。他轻咳了两声朝着窗前走去:“大冷天的窗子也不关好,万一感冒怎么办。”
我看着他的眼神一定满是留恋,他读懂了么?
“不'炫'舒'书'服'网'就早点休息吧。”
我失望地点点头。
“记得你已经欠我两次人情了啊!”他边说边捶着自己的肩膀,“每次背你都差点把我累死,你也该减减肥了。”
“嘁,小气鬼。”
手臂上似乎还留有他耳鬓流下的汗水,我转过身去将脸埋于手臂间,听着身后的他关了灯走了出去。
重重地关门声后,这个屋子又是一片死寂。若是脑子里还多一份清明,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这样放肆地留恋这个人,因为他本就不属于我,我深知这道理,陷得越深,伤得越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