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火之王的明星妻:坏总裁的亿万情人
夏晴拍拍手,继续向前进。
当她终于从地下室走出,来到一层时,入眼只见到倒了一地的身体,不用想,自然是警卫班另外三分之一的成员。
“你们来了?”夏晴微笑。
从楼梯的一角,走出了个高挑的女子,长衫短裤,一双修长的玉腿,一张妖冶的面孔,还有一双冷若寒冰的眸子,蓝色的瞳孔,黑睫细密的仿佛两把玉扇,无须用睫毛膏修饰,已然自然弯曲翘长,衬的一对眸子愈发深邃若幽潭了。
从另一个房间内,走出了一个娇小的女孩,娃娃衫,公主裙,长靴,泡泡袜,笑起来可爱极了,她的手上还拎着一只棒球棒,棒球棒的一端,残留着血迹。
“接到你的电话立即到了。”娇小女孩说话的时候嗲嗲的,她的容貌和她的嗓音很难让人猜测出她的真实年龄。
☆、身份显赫的男人15
“接到你的电话立即到了。”娇小女孩说话的时候嗲嗲的,她的容貌和她的嗓音很难让人猜测出她的真实年龄。
“那是简讯。”高挑的女子冷冷提醒。
“还不是一样,反正都能听到小晴的声音啊。”娇小女孩跺了跺脚。
高挑女子虽然仍是没什么表情,但从她流露出的气质,分明是十分不屑,她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摇曳生姿的走到夏晴身边,“脱离‘HR’的事,你欠我一个解释。”
“所以呢?”夏晴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这件事结束后,我揍死老弟一顿,给你出气,而你,考虑重回‘HR’。”她提出交换条件。
“子俊可以独当一面,他会把‘HR’管理的很好,我在,只会让他心里不舒服,束缚他发挥的空间。”夏晴温柔一笑,并不畏惧高挑女子身上散发的浓烈冷气,“我离开,对大家都会,紫妍,你就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
来人是她的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高个子的冰美人名字叫方紫妍,夏晴的好友,一个暴力而恐怖的可怕存在,别看她总是冷冷淡淡,真的被惹火的话,简直会成为一场灾难。
比如说,她刚刚提到的‘揍死老弟’给夏晴出气,如果夏晴点头答应,她是绝对绝对会把‘HR’的首席执行官方子俊先生揍到死为止。
因为,她就是‘HR’的创始人之一,‘HR’的女王陛下,最有权力将差点将公司搅和的四分五裂的方子俊先生揍到死的那个人。
“好了啦,这里又不是谈论工作的地方,夏晴的婚礼不是要开始了吗?再不敢过去的话,会变成迟到新娘喔,那样子新郎不是很可怜。”这位可爱到爆的妹妹是温蒂,‘HR’的另一位创始人,芳龄二十三岁,是位不折不扣的天才儿童,没成年时,已在开始经营自己的事业,而‘HR’的存在,不过是兴起而为之的一小部分而已,玩腻歪了,自然而然的丢下不管。
她是对‘HR’最没感情的那个。
在她眼中,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她的游戏,对于游戏,能得到舒爽的开心,她腻了,直接不玩了,就好像‘HR’是从不曾存在过的一样。
上一次,去新加坡救援夏晴的就是她们两个,可惜一齐陷入了危机当中,最后还被君霐救了,直接丢上了飞机走人,连夏晴的面儿都来不及见上一面。
这回,又被夏晴十万火急的给call了过来,两人昼夜兼程,总算有了用武之地,小小的爆发一次。
成绩嘛,全部都躺在地上呢,被方紫妍撞上的家伙还只是昏阙而已,而那些碰巧撞上温蒂的呢。。。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非死即伤’。
她手上的棒球棒就是最好的佐证,不沾血的棒子都染成红色了,可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把球棒表面的涂漆层都蹭掉了。
☆、婚礼进行时1
她手上的棒球棒就是最好的佐证,不沾血的棒子都染成红色了,可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把球棒表面的涂漆层都蹭掉了。
夏晴对一切早有预料,对于周遭的惨象视而不见。
方紫妍淡淡的扫了一眼温蒂,倒是听劝,没再提‘HR’的事,只是指着正门的方向道,“我们开了保姆车过来,你的婚纱和首饰,以及化妆师造型师都在等着,伴娘团各就各位,八点钟准时到达礼堂。”
“谢了,紫妍。”夏晴喜上眉梢,直到此刻,才有些新娘子该有的喜气,绯红的双颊泄露了她的心事,内心深处其实对于这一场婚礼仍旧是十分期待的。
她和君霐的婚礼呢,迟到了好多好多年,她一度以为,一生都等不到的婚礼。
小跑着,冲向保姆车。
到达门口时,夏晴奇怪的回头,发觉方紫妍和温蒂都没跟上来,各自站在原地,默默注视着她。
“还不走?”非要她千催万请吗?
方紫妍冷淡的摇了摇头,“我结婚了,不能做伴娘。”
温蒂咬着手指,软软道,“我当了两次伴娘啦,也不能再做伴娘,否则就嫁不出去了。”
“所以咯?你们连我婚礼都不参加了?”夏晴挑眉,带了一丝质问的意味,敢给她点头试试看。
方紫妍与温蒂对望一眼,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齐声道,“当然参加,你先去打扮,我稍后到。”
“不行,你们现在就跟我走,等下帮我好好参谋参谋,我一辈子只打算结一次婚呢,马马虎虎的怎么成。”夏晴丝毫不肯妥协,她们不走,她也不走。
“我有点事没做。”方紫妍眼中有杀意一闪而逝。
温蒂猛点头,萌萌的笑,“我想陪着紫妍,我们会很快很快的,我保证呦。”
“我懂了。”夏晴轻轻的点着头,转过身,缓慢的走,“你们的事,比我婚礼还重要,我懂了,我懂了……”
就那样一直重复着,重复着,碎碎念着。
她没有回头,却非常清楚的知道方紫妍在翻白眼,温蒂在咬嘴唇。
她心里默数,一、二、三……
还没数到五,已然听到了方紫妍的高跟鞋撞击地面,正急促而又节奏的向她走来,同时靠近的还有浅浅的花香,若有若无,那是独属于温蒂的味道,任何人都模仿不出的香甜美好。
三个各具风情的美人并肩而行。
夏晴的笑容不变,表情不变,只是水汪汪的大眼睛深处,有许多温暖取代了之前的冰冷。
“难倒就这么算了?”方紫妍冷漠的直视前方,没头没脑的丢出一句。
“给人家十分钟的时间,一定给他们好看。”温蒂心有戚戚,这一次,她是完全赞同方紫妍的意思,并打算全力支持到底。
可惜,被夏晴给阻止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婚礼进行时2
“给人家十分钟的时间,一定给他们好看。”温蒂心有戚戚,这一次,她是完全赞同方紫妍的意思,并打算全力支持到底。
可惜,被夏晴给阻止掉了,真是太可惜了。
“我的婚礼比较重要。”夏晴仍是在坚持。
“可是……”温蒂撅起了菱形的粉色小嘴。
“更何况,他们不值得让你们手染鲜血,我舍不得。”其实这个才是主要原因。
“我不在乎。”虽是如此说,方紫妍身上的冷气,明显淡化了许多。
“我也不在乎呀。”温蒂接口,她是跃跃欲试的好吧,多好玩喽。
“我在乎。”三个字,结束这段对话。
阳光初升,光芒万丈。
那是新的一天,也是新的希望。
那是幸福。
。。。。。。。。。。。。。。。。。。。。。。。。。。。。。
君霐的对面,站立着同样气势凌人的战勋。
他们的周围,站满了持枪而立的君家人,每一个,看上去都那般冷凝肃杀,即使他们的枪筒指着的人,是他们的前任最高长官,昔日除了君霐之外,唯一有权利指挥他们出生入死的人。
“战将军,请问,夏晴在哪里?”愤怒濒临爆发,君霐已然收起了惯然挂在脸上的温和假象,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礼服的口袋中别着红色玫瑰,桀骜的发梳理服帖顺畅,与平日里的形象有所不同。
“她在哪里,你来问我做什么?还有,你带了这么多人过来,究竟是什么意思?还用枪指着你的亲外公的头?君霐,你是越来越放肆了!!”战勋咆哮大骂,他无法忍受被自己被如此对待,尤其那个对他不恭敬的人还是他最重视的外孙。
“我去过您囚禁夏晴的别墅,发现看守着夏晴的人,全部被人放倒在地上,里里外外空空荡荡,一个活人都没有。”君霐按捺住仅存的一点点耐心,黑眸如炬,火光簇燃,“外公,告诉我,她在哪里。”
一切败露,并不算意外。
让战勋心惊的是君霐的态度,那一声‘外公’咬音极重,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而从他眼中,不难看出那极力压抑的暴戾煞气。
如果他不是君霐的外公,如果他不是他至亲的亲人,或许……
“我什么都不知道。”战勋高傲的扬起了头,那是他一贯的高高在上。
“今天是我和夏晴的婚礼!!”而他该死的还在这儿四处寻找他的新娘,四十八小时不曾合过眼的君霐,此时只想揪住那臭脾气的老人使劲摇使劲摇使劲摇,直到追问出夏晴的下落为止。
“我不准你与她结婚!!!”战勋趾高气昂的重复自己的态度。
“晚了。”君霐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什么??”战勋不解,脑筋短暂停止,暂时理解不了君霐要表达的意思。
☆、婚礼进行时3
“什么??”战勋不解,脑筋短暂停止,暂时理解不了君霐要表达的意思。
难得君霐还有心情与他细细解释,他半眯着那双过于凌厉的眸子,一字一句慢慢说道,“我已经和她结过婚了,在许多年前,她就已经是我的妻子,您的不准,根本没有意义。”
君铁石抬眸望天,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终于不再是秘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战勋不敢置信的瞪圆了眼,“你骗我的是不是??”
“我没有骗你,我当时还在部/队,与夏晴的结婚证已送去上边备案,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看。”虽然说是经过了保密处理,不过,到了战勋这个级别,若是他想,其实并不难,以前之所以不知道,完全是因为没往那边想而已,再加上,战勋使了一些小小的障眼法,才将这件事完美的掩饰至今天。
“我不信!”怎么可能,居然还去备案过,为何无人来提前通知他,警告他,及时提醒他。
“你信不信,我不管,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查到您彻底相信为止。”君霐并未耐心解释,直到说服他相信为止的意思,只是提醒道,“今天的婚礼,仅仅是走一个形式,给夏晴一个完美的回忆,你再阻止,依旧无法改变她是我妻子的事实,所以,请你告诉我,夏晴在哪里。”
“这件事,你为什么要隐瞒我??”战勋的注意力仍放在君霐已婚,且已婚不知道多少年的这件事上,哪有心思回答君霐的问题。
“我本来不打算隐瞒,在准备向外公报喜的那一天,有人袭击了我,那人的身手出奇的高,在发现无法奈何我时,极其卑鄙的使用了一种奇怪的香,迷晕了我,更为奇怪的是,他明明已制服了我,却并不伤害我,也未趁着我失去意识的时候对我做什么,当我醒来时,已在帝都的军区医院,有人在这个时候‘恰好’来报告,并提供了一份视频文件,让我有理由相信是夏晴将一份极为重要的情报窃取,并交到了夏家人手上,并理所当然的将遇袭和之后的所有事都归咎于夏家,甚至是夏晴身上。”于是,有了那么多年的恨意,也多出了几年的分离,几乎一生错过。
战勋心底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君霐讥讽的挑高一边的剑眉,“您真的听不懂吗?我以为,在世界上没有人比您更懂这件事了。”
“胡说八道。”战勋拍桌,底气十足的咆哮,几乎无法让人察觉到那气势汹汹背后所隐藏的一丝心虚。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不受掌控,这位跋扈嚣张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得开始考虑该如何收场了。
☆、婚礼进行时4
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出乎意料,不受掌控,这位跋扈嚣张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得开始考虑该如何收场了。
“您真的要我将一切龌龊事都摆在桌面上来细细讲吗?”君霐冷声警告,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警告,事已至此,若还不肯透露夏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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