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火之王的明星妻:坏总裁的亿万情人
强大欲/望。
他没想到,一个吻会衍生出如此强大的渴望,当他尝到了她香甜的滋味时,不仅没有纾解掉体内宛若黑洞般强烈的空虚,反而进一步的想要更多更多。
濒临失控的前一秒,他冲出了客房。
可笑的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熄灭掉想要趁人之危的冲动。
如果真的做了,他一定会后悔。
等到夏晴醒来时,她会永远的恨死了他这个在酒碎时占有了她的‘好人’。
那不是君霐想要的结果。
二十分钟后,君霐腰间缠着大浴巾,走出了浴室。
黑发微湿,水珠一颗一颗的滚落发梢,打湿了精壮结实的双肩,再顺着性感的胸膛一路往下滑,好一副充满强烈视觉冲击力的美男出浴图。
他直接走向自己的卧室,不打算再去招惹夏晴,自讨苦吃。
手才一放在门把手上,却不经意的瞥见那个差点将他折磨爆炸的女孩半眯着睡醒,晕晕的飘走出来,似是不确定身在何处,她疑惑的左看右看,当发现君霐就站在不远处时,她忽的露出了一朵好眩晕好美丽的笑容,晃晃悠悠的扑过来,“君先生,我想去嘘嘘。”
“嘘嘘?”可怜的君霐只感觉到两腿之间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当场昂扬的抬起了头,二十分钟的冷水白冲了,他比之前还要口干舌燥。
“可是我找不到嘘嘘的洗手间。”她好委屈的撅起了小嘴,如水晶般剔透的眼儿,酒意未褪。
“呃,在那边,我带你去。”他认命的叹息一声,走过去,小心扶住摇摇晃晃的她,送到洗手间门前,还体贴的将门关好。
☆、宛若命中注定的缠绵10
洗手间内,一阵令人尴尬的流水声滑过,之后,是冲马桶的声音。
君霐又等了一会,听不见动静,忍不住敲了敲门,“夏晴,好了吗?”
没有人回答,洗手间内安安静静,橘色的光线透过磨砂玻璃而过。
“夏晴??”君霐又敲了敲门,比之前多用了几分力气。
这次,才听到她睡意浓浓的声音传出来,“我马上出来。”
一阵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之后,洗手间内又是一片寂静。
君霐推门而入,好笑的看着女孩坐在马桶盖子上,抱着身手的水箱,睡的一脸幸福。
就知道会是这样。
他认命的将她横抱回客房,放回床上,才要抬步离开,忽然下身一两,松散围在腰间的浴巾,飘飘落下。
浴巾的另一角,攥在夏晴的掌心里,可能是刚刚君霐抱起她的时候,被她无意识的捉在手心之中。
君霐低头看了看肿胀的小君霐,正狰狞残酷的冷笑着,在看着那边睡成了一团的夏晴,抱着他围过的浴巾,满足的露出舒缓的甜美的笑容。
他咧了咧嘴,不知是该笑还是该窘。
幸好小丫头睡的沉,不然的话,若是她看到了这一幕,估计要当场羞的找个地缝钻进去吧。
浴巾是拿不回了,继续站在这儿,似乎也不大妥当,如果不想让夏晴明早直接由少女蜕变成女人的话,他最好趁着还有一丝理智的时候,快些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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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注定睡不踏实。
辗转不成眠了整晚,好不容易在凌晨四点有了困意,稍稍睡着时,忽然从隔壁传来一阵阵哭喊声。
一个激灵,君霐彻底醒过来。
他想起了住在隔壁的人的夏晴。
而那一声声压抑的啜泣声,似乎正是她发出来的。
君霐被子一掀,跳下床去,直冲到客房,果然见到夏晴蜷缩成了一团,不住的抖动着。
“怎么了?”他扶起了她,轻轻摇晃。
哭音,顿时止住。
肿着两个核桃眼的夏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中仍有水意,“君先生??”
“做噩梦了?”他帮她擦了擦眼泪。
“噩梦?好像是吧,记不清了。”她的脸色仍旧有些泛白,精神倒是恢复了不少,对于令她恐惧到哭泣的噩梦并不愿多谈,只是轻轻推开君霐拥抱着她的手臂,借由着床头昏暗的小夜灯仔细打量房内的摆设,再看了看君霐仅穿着一条小裤裤的精壮身子,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惊惧。
“你喝醉了,我只好带你回家,这里是客房,只有你一个人在睡,我是听到你的哭喊声才过来看的。”所有的担忧都写在那张素净的小脸上,君霐一眼就猜出了她的小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虽然他的确是很想禽兽的先吃掉了她再说,可最后他还是战胜了欲望的引诱,让她安然度过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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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群123585057,夏晴部落,只为研讨剧情而设,喜欢本书的孩子们速来加。
☆、披着温柔皮的孤狼1
将被压在床上的浴巾扯过来,包缠住重点部位,他摸了摸她的发,轻柔安抚,“好了,继续睡吧,天亮时,我送你回家。”
他起身欲走,一只小手却在此时毫无预警的伸了过来,扯住他腰间的浴巾。
若不是君霐眼疾手快,而且已经有过一次被她撤掉浴巾的经历,怕是还会经历一次困窘的场面,他倒是没那么在意被她看光光,就怕这个单纯的小淑女又会大惊大叫的跳起来。
“君先生,你不要走好不好?”嫩嫩的红唇抿了抿,一些艰难启齿的请求在经历过一场噩梦惊吓之后,似乎也没那么难了,“你坐下来,我们聊聊天吧。”
黑眸转到她脸上,变得慵懒而深邃,君霐眼中暗光一闪,“很晚了。”
她领会错了他的意思,还以为他是暗示自己很累了,没有精力陪他,立即往床的另一边挪蹭,腾出一大半的位置来,“你可以躺在这儿睡,我保证不会吵到你。”
“还在害怕刚刚的噩梦?”他眼中藏着一些令人心跳的火焰。
“有一点。”她往薄毯内蜷了蜷缩,露在外的眸子饱含期望。
“好吧。”他去柜子内取了一床被子,在她身旁的空位躺下来,关掉夜灯,一动不动的安静躺着,没一会便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仿佛睡着了。
夜很静。
静到能够清晰的听到她宛若擂鼓般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夏晴紧张的要死,首次与男人同床的经历,既羞涩又不安,更担忧彬彬有礼的君霐突然间变身成为大野狼,疯狂的扑上来,把她拆解入腹,吃的一干二净。
过了好久好久,幻想中可怕的场面并没有发生。
君霐好像真的很累,略显沉重的呼吸,在床的另一边清晰的传来,薄被随着他的呼吸有规律的一起一伏。
夏晴逐渐放松下来,大大的眼儿无神的等着天花板上华美的水晶吊灯,怔然失神。
君霐在房间内,只能够让她没那么恐惧而已,无法从根本上消除她的不安。
她想,她说注定要失眠到天明了。
悄悄的往君霐的方向倚了倚,越接近他一些,心里便舒服一分,直到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只隔了一层薄被和裹在她身上的毛毯,夏晴才倦倦的掩口打了个小哈欠。
这样子很舒服呢。
重新入梦之前,她迷迷糊糊的想。
黑暗中,‘沉睡’的君霐无声的勾起薄唇,克制着眼下即将滚到嘴角的快乐。
夏晴靠的很近,吞吐如兰的呼吸轻飘飘拂动过他脖颈处的肌肤,带来异样的暖烫,某种禁忌的□□,随著她灼热的气息,渗透进他的血液。
他忽然想起吻她时的感觉,在她的唇瓣上,应还留有他的味道,只是她完全不知情而已。
☆、披着温柔皮的孤狼2
胡思乱想之间,他身侧贴睡的柔软身子开始不安的乱拱,循着热度,她贴的更紧,踢开裹着身子的薄被,再利落的钻进他的被子中,自动自发的找到他的臂弯,心满意足的轻嘘一声,睡容转沉。
君霐讶异的挑起了眉,一直平摊在一侧的大手终于缓慢的勾搭在她的腰上,暗暗想到:夏晴,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软柔的身子毫不客气的依偎更深,一脚踢飞的裹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再蹭啊蹭的钻进他的被子里,当她终于突破了层层阻碍,心满意足的抱紧了他滚烫结实的身子时,小嘴若有若无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好舒服哦。
她的长发,散落的到处都是,有几绺不客气的横在他脸上,一股淡淡的发香,充斥在鼻端。
这女孩真是打心底将他当成了好人来看,最可气的是,还是疑似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男性疾病而导致孤男寡女共睡一床都不会有半点冲动的那种,若不然的话,她怎能会睡到如此安心,危机感尽数进入冬眠状态,给予了他百分之两百的信任。
万籁俱寂,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刻,厚重点窗帘遮去了寥落的星光,让整间卧室陷入了一种极其适合安眠的氛围之中。
指肚若无若无的摩挲着比最昂贵的丝绸还顺滑的肌肤,邪念奇迹般的消散不见。
她睡在他的臂弯当中,便仿佛让世界都跟着安静下来,除了最简单的呼吸与吐气,他懒洋洋的什么都不想做,眯着眼在一片黑暗之中以眸光勾勒着她的身形起伏,居然就这样,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给夏晴当人体抱枕,直到天亮。
七点。
夏晴每日起床的时间。
即使是酒醉,强大的生物钟仍准时奏效。
她张开了眼,醉意消褪,头部一阵剧烈的痛楚让她暂时没办法去分辨自己身在何处。
“天,宿醉果然很痛。”她抱着头,哀哀的叫。
一杯带着药香的温水,适时递上,“这是醒酒茶。”
“谢谢。”夏晴接过,几口喝掉,那水的味道很奇怪,又酸又苦,后味还有一点点甜,咽下之后,小腹部很快窜热起来,连带着头部好像也没有那么疼痛难忍了。
等等,不对,怎么会突然间出现一杯茶,耳畔响起的疑似是男人的声音。
男人男人男人 ?'…87book'??她的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
夏晴仿佛被高压电当头痛击,几十万根汗毛同时仰头竖起,一阵阵入骨的寒意让她生生打了个冷战,跟着猛地掀开了被子,看到了一具赤裸的男性身体,肌肉结实、有力,却不至于过度纠结,是她最欣赏的那种体魄,适度而有节制。
她猛的摇了摇头,阻止自己胡思乱想,现在不是惊叹赞美的时候。
问题的关键是她的房间她的床上怎么会出现一个男人,还是个没穿衣服的男人。
她快疯掉了。
☆、披着温柔皮的孤狼3
君霐瞅着夏晴脸色阴晴不定的在青与黑之间转换,哪会猜不出她那颗单纯的脑袋里在想什么,翻了个身,单臂拄着头,凌乱的短发现出桀骜的神采,看起来性感又危险,“不是你想的那样!”
“耶?”夏晴猛然瞪大了眼。
“我们没有发生一夜情,也没有做任何冲动的事,还记得吗?你喝醉了酒,后来又做了噩梦,很害怕,所以才要求我留在房间内陪你。”君霐的表情无辜极了,坦坦荡荡的模样让人根本不忍去怀疑,当然,如果他没穿的那么少,这番话的可信度会至少增加五成。
夏晴可爱的皱着眉,努力回想,她的确是喝醉了酒,不过记忆还在,经过君霐一提醒,也就慢慢的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她不动声色的瞄了一眼身上的裙子,微皱,却非常的完好,身体也无异状,听说如果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几天都缓不过劲儿来,如果她不痛,就应该代表什么都没发生,两人纯粹是抱着棉被依偎了一宿。
夏晴顿时轻松了下来,“君先生,真是很抱歉,我昨晚很失态,麻烦你费心照顾了。”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君霐挑眉。
“恩。”夏晴的脸颊悄悄泛红,她往后蹭了蹭,离他稍微远了些,眼神在房间内摆设的纯然男性化的家具上飘来飘去,就是不敢去看慵懒性感的君霐从两人一同相拥而眠过大床上缓慢起身的画面,她脸上的红晕越烧越旺,一路灼烧蔓延到粉颈之下,雪颈被染成了粉红色,鲜嫩诱人。
“既然是朋友,再叫君先生,太生分了。”他站起身,伸展四肢,舒服的抻了一个懒腰,浴巾松松垮垮围在腰间,惊心动魄的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飘然落下。
夏晴的头向胸前埋下去,小脑袋折断了一般,就是没办法抬起头来,“怎样叫才不生分?”
“以后我叫你小晴,那你就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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