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火之王的明星妻:坏总裁的亿万情人
至于那些威风凛凛的杀手,在君霐的眼中,早已是一具具尸体,包括幕后指使他们来的家伙,全部在此刻被判下死刑。
死人,是不值得君霐关注的。
“少主,我明白。”一见到伤了夏晴,君铁石跟着也毛了,预感到今后的日子一定又凄惨又难过,那一肚子的邪火就甭提了。
蒲离冷冷的扫了君霐一眼,跟着也掏出了枪,被他击中的人,都有个显著的特点,眉心正中央会留下一个火红色的圆点,不偏不倚,绝对匀称。
蒲离这边火力强大,目标明显,很快让所有杀手警觉起来,一时间竟是所有人都绕着他走,离的远远的,唯恐惹到他的注意,被赏了一枪,眉心处开个血窟窿,一命呜呼掉。
没人来袭击他,蒲离也懒得去管别人。
悠哉悠哉的背着走来到君霐身旁,半蹲下来,凉薄道,“致命伤。”
“滚。”君霐咬牙,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件设施完备的手术室,还要一个技术精湛的外科医生,最不需要的就是冷嘲热讽的废话,不管那些废话是从谁嘴里说出来的,他全都没有耐心听。
“你不想她死?”蒲离眸色沉了沉。
“不想。”冷戾吓人的俊脸已满是不耐,君霐别过眼去,寻找欢意公主的身影。
“她看起来快要死了。”蒲离一字一句的缓慢提醒,玩味的琢磨着君霐的每一个表情,欠揍的要命。
然后,逞口舌之快的下场,便是惹来的一只黑洞洞的枪口,顶在他光滑明亮的脑门上,“滚开。”
再挡着路说废话,一定对他不客气。
蒲离托着下巴,仔细研究了一会,似是在确定什么。
至于脑袋上的那只枪,则完全不予理会,反正被君霐拿枪顶着头也不是第一次了,仔细回想起来,上次好像也是为了这个中枪的女人,君霐差点真的当场开枪崩了他。
红颜祸水啊!
女人,讨厌的女人。
偏偏这女人,还是君霐深深在意着的那一个,明知是劫难,是因果,还是义无反顾的陷了下去。
可悲,可叹。
蒲离深深的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一枚金灿灿的药丸,摊在手心,递了过去。“喏,这个给她吃。”
“什么?”君霐没闲工夫跟蒲离赌气,收回枪,盯着那颗不明成分的药丸。
“救命的药,爱吃不吃。”他可是拿出来了喔,甭指望他会苦口婆心的劝了又劝,
☆、她为他挡住了致命一枪7
“救命的药,爱吃不吃。”他可是拿出来了喔,甭指望他会苦口婆心的劝了又劝,君霐肯赌一赌,就算这女人福大命大,君霐稍一犹豫,那就是天想收了她,怨不得任何人。
蒲离是一点出家人的慈悲心肠都没长,在佛祖跟前呆了许多日子,倒是让他更加决绝了些。
人嘛,有生有死,有来有去,那都是前世就注定了的。
他不执着——反正是君霐的女人,又不是他的。
君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抢过药丸,毫不犹豫的往夏晴嘴里塞。
她含在口中,却并不知道往下咽。
君霐俯身,覆住她毫无血色的唇,舌尖挤入贝齿,尽力向内探去,同时也推动了那颗甜丝丝的丸药,一路滚滑入腹。
这是唯一一次毫无感觉的吻,为了能获得一线希望去救她的命,君霐心无杂念。
喂完了药,竟有种类似于虚脱的无力感。
同时,也辨认出那药丸之中,所掺杂的几种成份,不由得挑了挑眉,怒视蒲离。
“只掺杂了一点点改良蛇毒,对身体无害,但能使人进入一种类似于冬眠的假死状态,正是她最需要的。”绝色的妖孽男不服气的反瞪回去,破天荒解释了许多,“这颗药,三千万美金,给你打八折!”
反正已经吃掉了,什么价都由他说了算,不服气?可以,叫夏晴吐出来还给他。
君霐嘲讽的瞪了他一眼,脱下外套,小心包裹住夏晴,这才拦腰抱起她,尽力不触及伤口,“公主,带我去医疗室。”日本皇室,肯定会有一间设施相当完备的医用诊疗室,以备急用,这几乎是不必质疑的事。
这是他第一次张口说日语,竟也是非常流利,且完全是最贵族的那种语气腔调,若是闭上眼,根本无法分辨君霐是否来自国外。
欢意公主怔了怔,连滚带爬的来到君霐身边,“请随我来。”
君霐点头,冷眼斜向蒲离,“你来收拾残局。”
“为什么是我?”蒲离不乐意了,关他什么事啊,有皇室的人在呢,哪轮到他这个‘客人’劳心劳力,再说,他们配吗?
“三个小时内,我要知道这伙人的准确来历,你做到了,明年的订单,我给你一成的折扣。”君霐出手,直接便是大手笔,并笃定这种巨大的诱惑谁蒲离无法抗拒的。
果然,蒲离的眼神闪了闪,晶亮的光泽比他的脑袋还要亮,毫不犹豫的应承下来,“一言为定。”
君霐说的是订单给一成折扣,但他没说订单会有上限,仔细算下来,绝对是笔可观的天文数字,以巨大的好处来交换不起眼的情报,这笔买卖,谁不做谁是傻子。
而蒲离,从来都是聪明决定的待名词,从不做傻事。
☆、她为他挡住了致命一枪8
夏晴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梦里,君霐牵着她的手,在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上奔跑。
他不停的对她说着些什么,可是耳旁的风声太大,夏晴怎样努力都听不清晰。
后来,脚下突然出现了一块绊脚的石头,夏晴一个没注意,惨兮兮的摔了个大马趴,与君霐十指相扣的手就这样断开来。
而君霐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件事,手虚虚的勾着并不存在的她,奔跑的更快,转眼已离开老远。
夏晴很是着急,想快点从地上爬起来追上去,可这个简单的动作却怎么都无法完成。
君霐越走越远,她反而渐渐能听清楚他的声音。
“小晴,开心吗?我会永远让你一直这样开心,我会永远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夏晴的眼泪一下子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她愤怒的拍打地面,发泄情绪,砸了几下,胸口不小心砸到了身侧尖锐的石头,后背一阵火辣的痛,跟着全身都痛了起来。
她猛然间吸了一口气。
昏昏沉沉的转醒过来。
痛,真的好痛。
梦里跟君霐青梅竹马的友好相处是假的,可那绵延不断的剧痛却是真切无误。
早知道痛的那么厉害,她为何要在梦境之中挣扎,老老实实呆着,没准还能多睡一会。
“夏晴……夏晴……”有人在她耳畔急切的呼唤着她,似乎是怕她又睡过去,竟然可恶的来捏她的鼻尖。
夏晴不理,她要睡,一定要接着睡,睡着了就不痛了,睡着了就没那么难受了,她疯了才会醒过来自虐。
然而有人总是不肯放过她的,捏完了鼻,居然转而来拨弄她的眼,还拿个刺目的手电筒对着她的瞳孔一阵照,强光令她短暂的清醒过来,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挥出手,横扫一切令她觉得烦躁的东西。
嘭,医用小手电被扫飞,准确命中挂着吊针的支架,支架倒地,水袋飞落,顺势一带,将别在她手背上的针扯飞。
耳畔一阵兵荒马乱。
夏晴抿唇甜笑,趁着短暂的安宁时机,又美美的睡了过去。
这一回,倒是没人敢再来打扰了。
再醒过来时,已是不知多久之后。
黑睫微微颤抖,夏晴费力的张开眼,周围一片安静,各种医用仪器发出滴答滴答的沉闷响声,她的身上缠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看起来就好像是快要挂掉了一样。
哪个混蛋把她弄成这样的?夏晴邪火乱窜。
才稍微想动一下,发觉自己竟然完全没办法动,眸光微扫,愕然发觉,她竟被人用柔软的带子从头到脚捆个结结实实,像个粽子似的直挺挺的脸朝下放在床、上,还是剥了皮的粽子,从上到下,一丝不挂,全裸!!
夏晴的脸色登时的十分精彩。
不容她想更多,被忽视掉的剧痛,慢慢的从心口和后背同时传来,好像刚被人剜掉了心脏似的难受。
☆、她为他挡住了致命一枪9
与疼痛一道复苏的还有她的记忆,很快夏晴就想起来昏倒之前发生的一切,日本皇宫里来了杀手,她最先发现,想要闪人,结果被君霐扯住手,带回怀中,生生替他挡去了那一枪。
也就是说,现在这些痛,本来该是君霐该去承受的,她不想着先跑,或者干脆原地呆着别动,都不会那么巧就先中了一枪。
夏晴欲哭无泪中。
这不是标准的没事找事吗?
好痛好痛,差点就当场挂掉了,要不是她命大,她此刻早就被迫去见夏家的先人了吧。
君霐啊君霐,这回不管有多少恩怨,都该了断了吧。
看他还有什么脸敢再来找她要一个了断。
夏晴凶巴巴的捏住了拳,身体僵硬,重重喘着粗气,不知挺了多久,才忽然间萎顿瘫软,呜呜呜,真的疼。
门,轻响了一下。
脚步声很浅,但却可以通过那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分辨出来人的身份。
夏晴立即闭上了眼,作沉睡状,她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君霐,不想看见他的脸,不想听到他说话,不想闻到他的气息,抗拒,特别抗拒。
扣子悉悉索索解开,君霐将外套一脱,丢到床的一边。
端起温水杯,走向夏晴。
棉签蘸了水,轻揉的在她干燥的唇瓣上来回擦拭,确定足够滋润后,忽然放到口边,咕咚喝了一口。
夏晴心里这个气啊。
没沾到水汽时,还不觉的怎样,当棉签上的水珠润湿了她的唇,那种想要喝水的深深渴望,一下子被勾了出来,她说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张开眼讨水喝的冲动,可残忍的君霐,居然在她意识能感知的范围内,无良的把属于她的温水喝下。
她才是伤者耶。
需要喝水的人是她是她还是她!!
他怎么可以抢她的水!!
还在哀怨,身子忽的被人小心抱起,落入一具宽口的胸膛当中,软绵绵的贴靠着他。
嘴唇跟着被覆住,一大口水缓慢流淌入她口中,甜甜的味道,比任何佳酿都好喝。
等等,等等!!是谁在那般恶俗的学狗血言情剧本中的桥段,以唇喂水给她喝。
顾不得再装,夏晴猛然间瞪圆了眼,气愤已极的对上了君霐,却不预期的落入了一双温柔浅笑的黑眸之中,“不继续装睡了吗?小晴。”
她嘴里还有水来不及咽下,伶牙俐齿的反驳一个字也吐不出,然而作出一个吞咽的动作所付出的代价高昂的吓人,两滴晶莹的泪花不由自主挤出了眼角,她咽下了一半,就一动都不敢动了,直到那种可怕的剜心之痛缓和几分,才慢慢的、不动声色的,咽下剩余的水。
“放开我。”贝齿咬紧,眼神倔强,她愤怒命令。
君霐挑眉,笑的那般温柔无害,单手抱紧了她,另一只手端过水杯,喝下一口,脑袋压低,径直覆上她的唇瓣。
☆、她为他挡住了致命一枪10
警告不奏效。
可恶的男人仍是我行我素。
夏晴固执的抿紧唇,不肯喝他以口度来的温水。
君霐也不恼,就维持这样四唇相接的姿态,与她对峙着,他的态度,非常坚定,她不喝,他不挪,吻着便吻着,她愿意这样,他乐此不疲。
夏晴的脸色越来越红,气的。
君霐的把手中水杯,随意往矮桌上一放,腾出空手来,缓慢的按摩着枪伤周围的肌肉,据说这样子的按压可以有效的促进伤口恢复,在她昏睡的时候,他就已经做过了无数次,动作熟稔极了。
按摩完了后边,自然要换个地方,转为按摩胸口处。
一手不能掌握的美好触感,引得他半眯起了眼,虽说绝对是纯粹的按摩手法,可那个位置,本身就容易引人误会,他按的起劲儿,夏晴可没那么好受了。
杏眼越瞪越圆,警告完全不起作用。
红润的脸色似乎也与健康无关,明明就是血脉逆冲上了头。
忍无可忍之下,唯有选择妥协的张开小嘴,勉强接受他喂过来的水,痛苦万分的分成几次咽下之后,君霐竟然又要故伎重施,继续给她‘送’水喝。
被捆住无法乱动的夏晴毫无反抗的机会。
她满怀悲愤的喝光了君霐认为她必须饮下的分量,方才得到一丝慈悲的怜悯,被轻轻的放回到床上,仍是头朝下趴着,捆绑着她身体的带子仍旧在那儿,君霐并没有为她解开的意思。
“再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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