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绾谁心
对可信,与番王互通秘信,求得精兵,电视里面往往这么演的角儿,不是要逼宫就是要谋反。。。。。。
MD,我这一脚实在是踏的冤枉,别人穿越能碰上个好老公,轰轰烈烈地爱一场,我怎么一来,就撞上个烂桃花?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安逸也为王六荪的话惊了惊,随即冷笑,“看样子,他不仅想给你那个位置,还想给你那份女人都梦寐已求的大礼。”安逸伸手捏了我下颚,逼得我抬头看他。我知道安逸口中的大礼是什么?心里冷哼了一声。
母仪天下。。。。。。确实是天下女人都梦寐的大礼,可惜,我不是这个“天下”的女人!
“琳琅,我没猜错的话,你喝下的那杯毒酒,应该和让施氏魂归地府的原因是一样的。”
额角的太阳穴就那么突突地猛跳了两下,施氏。。。。。。是死于安乐的暗手吗?看着安逸近在咫尺的脸,我终于忍不住,将冷笑、蔑然放在了脸上,“那琳琅敢问爷一句。。。琳琅。。。什么时候会有和庄王妃一样的福气?”会死在你们谁的手上?
“。。。。。。福气?呵。。。说的好。”猝不防我会这么说,安逸微眯了眼,抚掌而笑,我和安逸之间的诡异对话早让跪在门口的王六荪抖如筛糠,“不过琳琅,福泽太过绵延,也总是会有和庄王妃一样收场——总是会折寿的。”
“是吗。。。。。。”我垂下头,心知此时尚不能和安逸正面起冲突,安逸到底还是掌控着我的生杀大权,对于我这个让他兄弟反目,同室操戈的,没马上送了鹤顶红和三尺白绫来,算是客气了。如果我没吐了那口毒酒,或许他会乐得见我死在和施氏一样的毒上。
“收拾收拾,明天起程回京。”临走时,安逸吩咐。“京里出了白事,巡游是进行不得的了。”
我再次弯下腰,“恭送爷。”
“琳琅,你的气色不怎么好,要不喧太医来看看?”绫罗有些担忧地看着我,“昨天你还好好的呀,怎么。。。。。。”
我微微一笑,“我没事。”看着绫罗红润的脸,脸上全无第一次我见她时的幽怨神色,我瞟一眼坐在马车另一头的安逸,哼哼,太子爷滋润有功啊。
“馨妃,琳琅好歹是正妻,你别坏了规矩。”说话间,安逸头也不抬地将手中的书页又翻过一页。
“是。臣妾只是关心琳。。。。。。姐姐罢了。”绫罗面色一红,看上去娇怯爱怜,“爷,你还是劝劝姐姐吧,庄王爷准备的饭菜不错,姐姐不能老吃馍馍就咸菜啊。。。。。。”
安逸这才抬头看她一眼,又看我一眼,“她爱吃,谁也管不着,馨妃,你别多事。”
我撇头趁无人翻个白眼,我没自虐症,每天吃馍馍咸菜的是营养不良,可我更不敢吃安乐备下的饭菜,毒酒我没真的喝,除了安逸谁也不知道,安乐舍不得‘我’死,安逸暗中看管我又级严,解药自然只能搀在饭菜里送来,以毒攻毒地的变态解毒法说过没?那解药我要是吃了,可能就变要命的毒药了。
回京的路上是安乐一路负责的饮食,我也就只好无限隐忍的吃了一路的馍馍就咸菜。生理受苦,心理更苦。想着那即将发生的风波云涌,以及我那未知的、好坏对半数的命运,到底怎么样才能安然无恙地度过这场由戚琳琅引起,却报应在我身上的的风生水起,已经成为现下我心头的一根刺。
想来想去,安然无恙的度过,几乎是痴人说梦,安逸的情报正确率就好比珍珠那么真——不会出现误报。那安乐求得的五万精兵自然就是来逼安逸逊让太子之位,也就应了他那日所说,‘你等我,半年之后,我一定让你离开皇兄身边’,这两兄弟都是耗油的灯,这场政变也注定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了,而我,就可能顶着个狐媚子的名头走上不归路。
我以前太过自信自己只要在真朝演好戚琳琅忍气吞声的太子妃的角色,就能平安无事地等到回去地那天,可现在周围酝酿地一切证明,自信是件好事,但未必是件聪明事。
除却了权势就是阴谋的皇室,已经重权在握的太子,决定阴谋叛变的庄王,为了自身的身家性命,利益,或是美人,都在等着这场变乱的结果。
鹿死谁手?
胜,权倾天下!
败,万劫不复!
而我,要巧不巧地成了这场权势之争的导火索!
经过三天三夜的赶路,终回了京城,回太子府换了件白衣,我随安逸往庄王府去了。
一进庄王府,漫天的白色。
大白的挽花,挽帐,真假难辨的哭声,让我这几日时不时的头痛越发严重。依照礼数给施氏的牌位上了三柱香,我就从灵堂里退了出来,那里面更让我难受。站在院子里的一个隐晦的回廊上,看着那些个好比是给自己妈上香的朝廷大员来来往往。
“你先回去休息。”安逸不知何时站到了我身后,施氏的白事,刚进城西门,安逸安康就领了皇帝的谕旨,命太子和皇七子操办。才以至我也不的不跟了来,我对里面去的人没好感,只是在猜测到了她早逝的隐晦原因时,可怜她。
“还撑得住。”我回了一句,来往的人见是太子和太子妃在这边,都先一脸谄媚地过来问个安,转过头去,又是一脸哭丧。
“你到底想干什么?”安逸咬牙问,“别丧着张脸在这儿一言不发!让你回去你就回去!没人敢说你什么!”
“在想。。。。。。这场子白事要是给自己或爷办的,该有几个人哭的尽实。”我存心道。
身边传来抽气声,“你疯魔怔了?!”
“爷不妨仔细想想。”
“琳琅!”安逸的声音虽低,可也没法儿掩饰他的怒气,“回去!生前事都还未尽,就不该顾虑身后事!回去!好好休息!”
不该想?你让我怎么个不该想?!也许哪天就会轮上我!
我静静福下身,“琳琅告退。”回眼望一望安乐,他正面无表情地和来往的官员打着招呼,他又有几分是真的伤心?是他下的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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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休息休息。按了暂停,十月一日再见。
红楼
回了太子府,我就病倒了,发高烧的昏迷不醒,把一干伺候我的人都吓得不行,安逸在庄王府忙得不可开交,但还是让王六荪到宫里向皇后禀报了我的情况,太医马上就来了,诊脉后说是思虑过甚,又沾染了风寒,说白点就是心病,碰上感冒,才会如此严重。
我在现代身体一直不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能不好好爱惜吗?可在这儿,我只盼着能找个死的漂亮又轻松的方法,最好一死俺就回了家,不在这儿活受罪了我!
我的病让太子府南院的那些侧妃们得了借口,当起三八六姑婆来,说是因为安逸新近纳的馨妃,担心失宠,又在庄王府里碰撞上了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金枝他们再3如何的瞒,也总有些周遭字后的丫头好事地给打了小报告,我本没事当八卦听,可巧安逸从庄王府忙完回来,正好在进我房门时,听到个丫鬟添油加醋地说定妃的那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太子爷发挥他狼人的可怖习性,那丫鬟的舌头被割了,定妃也被贬了庶人,赶出了太子府。我的耳根马上清静了,毕竟安逸这么做的更像在表明态度:太子妃的荣宠依旧在,甚至,可以说是日渐益隆。
我没空理会这些,尚在病中,养病才是王道。偏生我是个怕喝药的;一碗药喝半碗;想方设法地把金枝支开;花瓶子好帮我解决剩下的另一半;有时还得和安逸周旋;等这场病好下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您还是在床上再躺些时候吧?”金枝端着药碗站在床边愁眉苦脸看我一脸兴奋地往脚上套袜子,“您病可还没大好呢。。。。。。。”
“呸呸呸,我就这么天天被你们咒着,病要好了才奇怪!”我笑骂一声,站起身,压低了声,“爷可带着优入宫了?”
“是。”金枝也压低了声儿,“前脚才出了大门。您的病既是大好了,何必刚才装成那样儿,平白地让西屋的馨主儿占了?”
“进了宫就尽是麻烦,哪来的便宜给你占?”我站起身,伸手一捞,够上屏风上搭拉着的斗篷,“小林子在外边候着呢,咱们可别让他等久了。”
金枝连连摇头,“主子,奴婢能不能不去那地儿?那不是好人家该去的地方。”
我回头看她,“我又不干逼良为娼的勾当,也没打算把你丢那地上不管,你那么怕做什么?”
金枝好生犹豫了一阵,点了头。
红楼是一个月前在刚知道了安乐有谋反之心时,为了给自己以后有条退路可溜方才买下的,是京城地面上最上档次最豪华的青楼,萧如斯虽说是个巫师〈说的难听点就是一跳大神的〉,好歹也是个世家公子,做点买卖也能行得的。
红楼是我让小林子出面以两万两黄金的价钱从一个大商贾手中买下的,别问我钱是哪来的,人有了权钱自然不会少,更何况我是碰上了这种身份?
红楼的设计有点像现在北京城的老四合院,从门口进去,会发现一种别样于其他青楼的景观,左边的屋子全是蓝纱装饰,住的是清倌儿,清倌儿就是艺伎,卖艺不买身,右边的全是以红纱装饰,住的就是真正的红尘中人。而和大门正对着的是个木搭的大台子,是做歌舞用的,夏天要把那木台子的背景木扳给撤了去,护城河上了分吹了近来,比吹空调还舒坦。
穿过光线暧昧的廊子,我匆匆随着前面领路的人走着,金枝紧随在我后面,小林子找我的吩咐去叫所有管事的妈妈来,我来这里的事是不能大肆宣扬的,越低调越好,可低调也有低调的坏处,一路走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猥琐男人的眼睛在我蒙了黑纱的脸上游历了不下二十回了。淫邪的眼光让人感觉脸上像是长不少毛毛虫。
终于,我和金枝进了个包厢,后脚小林子就领了几个高矮胖瘦个有特点的女人进来,最让人惊讶的是,居然还会有个十八九岁穿着淡青色上绣出水芙蓉的女子掺杂其中。
“主子,这是孙妈妈。。。。。。,这是宝姨。。。。。。”小林子恭谨地给我介绍着那些人,到了那个女子时,“主子,这是纪娘,管清倌儿的。”
管清倌儿的?我眉一扬,望向那被称为纪娘的女子,走到她面前去,纪娘只是淡定地看着我,有种孤芳自赏的高傲,金枝在一旁见了,忍不住呵斥,“主子到了你面前,连行礼都不会?”红楼里的老鸨堪比白骨精,小林子对我恭恭敬敬,自然也就能猜到我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各个都对我低眉顺眼,可这个纪娘不一样,她甚至是有些挑衅地扬着下巴看着我,我摆摆手,示意金枝先别说话,我站在纪娘前面,细细地打量着她。
她不美,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和国际名模打多了交道,纪娘在我看来,是中上姿色,可以古代的审美关看来,她是美的,某某说过一句经典话“美则美矣,却无灵魂”,这句话用来形容古代的女人是再合适不过了。可纪娘不同,她的眸光是淡淡的,可眼眸审处的光彩又是摄人的。
我静静的看着她,她亦静静的看着我,她眸光深初的那点敌视我也尽收眼底,好奇呢,才一见面竟似能看穿我的,在真朝这地方,除了安逸就只有萧如斯敢这样了。
我退开一步,望着她,含笑道,“纪娘,你看我可否入了清倌这行?”
十天后,太子府。
我懒懒地靠在窗边所设的贵妃椅上,望着窗外发呆,这是我到了这里最爱做的事了,窗外天寒地冻,不必屋子里地火龙的暖气,窝在屋子里自然'炫'舒'书'服'网'的很。
“吱——”的一声,房门被人推开了,我撩起眼皮一看,是金枝,她手里还捧着一盆开的正繁华的黄水仙。
“今儿红楼来了消息,有人愿使五千两银子,见您。。。。。。见云端一面。”金枝小心翼翼将那黄水仙摆上我面前的矮几,“这是爷适才赏的。”
我身出的手才碰上水仙娇嫩的花瓣,听到金枝最后的那句话,手一僵,猛地就缩了回来,“纪娘没说有个姓箫的少爷来找云端么?”
“没的。”金枝将我身上盖着的云衾掖了掖,“主子在等个姓箫的公子么?”
“恩。”我淡淡应了声,“帮我传句话儿给纪娘,若有个姓箫的洛阳公子来了,替我留下,好生招待着。”
“是,奴婢等会儿就叫小林子去替您传话。”在确定重新替我将云衾盖好后,金枝站直了身子,“适才爷赏的那水仙花儿,主子打算怎么处置?”
“摞一边去。”我说得冷淡。
“是”金枝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