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男我不女
我在云南四处游荡,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面对吧,这一切都该了结了,什么难关都闹过了,还自记诩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战役还没打响就象缩头乌龟一样的躲到了战局之外。萧阳,你真不是东西。不管前面是什么,不是还有个人站在你身边吗,你倒下之前必然会有一副一直与你并肩的怀抱,那就算倒下又何妨。
“这好象是你第一次说爱我呢。”他把我拉开,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好让他看清我。
“嗯,你没记错,是第一次。”
“怎么能这么随便就说出来了,我应该去准备烛光晚餐,放浪漫的音乐,再好好酝酿酝酿情绪。”虽然这么说,但他的嘴已经快成青蛙了。
“我们需要吗。”
“对,我们不需要。”他亲上我,在我唇边说“再说一遍。”
“我爱你。”我奉献上我的唇。
“再说一遍。”纠缠着。。。。
“我爱你。”我们追逐着彼此,原来说爱的时候更有被爱的感觉。
“再说一遍。。。。。。。。。。”
我看着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想起我俩戴上他时缝眼儿跟骨折一样的把手举在胸前做革命战士浮雕状。我笑了。
新婚第二天
“我们会不会太幸福了。”
“你再陪我过40年,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更幸福。”
“你好言情啊。”顿了一下“但我喜欢。”
出来太久,我想家了。我想起缝眼儿靠在我身边。
“。。。。。。。。我担心我哪天回来时你不在了,我要去哪儿找你。。。。。。。。如果我找不到你,我要怎么办。。。。。。。。。。。。你把我扔出去后我绝望了,一整晚上坐在那,你不让我进来,你就是不让我进来。。。。。。你怎么能不让我进来。。。。。。这是我的家啊。。。。。。。。。”
他该想我了吧,我也是,想他,想我们的家。我回来了,不管结果怎样,我再陪你过40年。
我在售票窗口排着队,这时候,短信声响起,我打开手机。
“我们分开吧。”也许是他也再经受不起这种煎熬,毕竟我离开了太久,久得已经让他无法再一次次重温那时不时就痛苦一下的甜密。
我离开购票的队伍,也许这也不失为一种解脱的方式。
“好。”
第二天,我往家里发回一封快递,里面放着我签上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炫|书|网】:又更了1万,休息,休息,这几段回忆很多,有骗字数的嫌疑,但我一直纠结于前面的情节里,就算被骂,我认了。
纠结吧,大们,陪我一起
顺便再接一句,谢谢大们这大半个月来的支持,再这么继续到月底,新晋前十,稳进了,希望大们继续支持我。大们,帮我顶住啊。
安庆
我把手机停了,缝眼儿难得下这么回决心,但不够坚定,该结束了,那好,这个决心我帮你下。
我从银行里取出了一大笔钱,新开了一张卡,我还是坐上了北上的火车。我没回去,在长江边上下了车。
安徽,安庆市,这个差点成为安徽省会的地方。
选择这里,因为长江边上,旧旧的楼房,旧旧的钟楼,跨江大桥边上的渡口每过二十分钟响起的气笛声,这是个养伤的好地方。
每天我都在江堤上看着络绎不绝的游客人群,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堤岸边上总有一些大人和小孩下去游泳。每天我都会坐上那渡船到江对岸去,看着那一片片的棉花地,到了秋天那该是白花花的一大片吧。
我的心情平复下来,我找了个单间租下来,从操起旧业,给一个装修公司做设计,从火车站到市区有一片很大的开发区,入住率不算太高,我总有些事情忙活着。老板对我不错,我跟周围的人也开始热络起来,安庆话其实挺好听的,带着重重的北方味,但太快了我却听不懂。
我恢复了以前嘻笑怒骂的性格,朋友都说我不象30岁女人,一点正经儿都没有,我也乐得装嫩。
“萧阳,今天来我家吃饭,我朋友过生日。”
“好咧,我带啥去啊。”
“带上那张嘴就行,今晚你不喝趴下别想走。”
“成咧。”
晚上我去了钉子家,钉子叫丁益海,因为常跟客户吵架,把老板弄得焦头烂额,所以大家给起了个外号叫丁子。爱跟人磕性格就不是一般的冲,但人却很爽快。刚到时就他跟我熟得最快,所以到现在关系也是最好的。
“我来了。”我提着个大蛋糕,怕他们早订了所以来得特别早。
“都叫你别带东西你还带,一会你给我把它吃完。”骂骂咧咧的他就叫上了。
“成,还当我吃不完怎么滴。”
“要帮忙吗,我给你们洗东西。”我走到厨房。
“不用,你就搁那坐着,我俩收拾收拾就好了,他们也快来了。你看会电视吧。”
“成咧。”我乐得轻闲。
他和她女朋友在厨房忙活着,时不时传来笑骂声,我看他俩在厨房你蹭蹭我我蹭蹭你的做着小动作,情侣真有意思,总有这样那样的理由弄出些肢体接触,似乎这样就能让彼此更近。
我看着他俩,想起给沈哲朋友过生日那回,沈哲总去厨房跟缝眼儿磨蹭,害得我大发醋性,当天晚上逼他跟我告白。
我曾不依不绕的向他勒索爱。
……我告诉你,以后你这双眼珠子不许瞪给别人看,只能让我看见知道不,没事生那么双勾魂眼,没事还在人面前瞪,想勾谁呢……”
“你倒是说说,有还是没有?”
“。。。。。。。。。。”
“不说是吧”我真来气儿,转身就想撤,还没等离开呢,腰又被人从背后死死抱住了,脸就埋在我背上。
“有。。。。。。有。。。。。。。”他焦急的低喃着。
怎么又想到他了,我来这都快半年了,还是因为一些相似的情景,时不时的想到他,四年啊,那么久的记忆哪能说忘就忘。
我正出神,门铃响了,一大群人就这么蜂拥进来。
吃完饭,几个人分了两桌打起麻将来,我不好那个,坐边上看电视,钉子在我身边坐下。
“萧阳,你说你也不小了,该找个人了吧,我这群兄弟里有没看上眼儿的,我给你介绍介绍。”
“去,一边去。”
“真没有?你眼界也忒高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结婚。”
“你要结婚了能一个人跑安庆来疯大半年?”
“结了,后来又离了。”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
我没跟他说过这些事,这是私事。
“为啥。”
“我生不出孩子。”
我性格好,跟人热得快,年纪也不小了,凡是相熟点的都会跟我说起对象这事,我都这么回了,别人听到这话,也就不再起这念头,谁结婚不想要小孩呢。
“那你没想着再找一个。”
“没,何必,自己一个人过不错。”
“老了怎么办。”
“再说吧。”
点蜡烛的时候灯关上了,我看着那红红的烛火,想起了我结婚第二天晚上,缝眼儿带我去的天池。
“我看见了,新婚快乐。”他抱住我,在灯光照亮的天池前,吻上我的唇。难以置信怎么可以为我做到这一步,我紧紧环住他的颈,吮咬着他的唇,让他感受我趋于狂乱的喜悦;这一刻就好象经由唇齿让心溶为一体,我泪流满面,双唇间渗入泪水,却尝不到一点咸涩,腻死人的甜。
我回到住处,从旅行笔记里找到那天我留下来看睡莲小花,粉红色的花瓣被压得平平的,那花瓣上有一颗象眼泪一样的蜡滴,我看着看着,有滴水就滴到了那花瓣上,我赶紧去擦,可怎么也擦不干,之后更多的水滴滴到上面,把整朵小花都湿透了。
想想,也快半年了,该回去看看了,我在离婚协议里没别的要求,只要那套房子,其它都不要。我想回去看看,原来想留个纪念,但现在,卖了吧,卖了以后就再也不回去了。
半个月后,我辞了工作,坐上回家的车。
我先找了沈哲。
“哥哥哎,你可想死我了。”沈哲一看见我就呼喊起来了。
“操,你不知道姑奶奶我是母的。没句人话。”
“嘿,象,这回我信你是萧阳了。就这调调。你这大半年都去哪了。”
“安庆,逛大桥去了。”
“你可轻闲,你们家那口子可没闲着,你说你都结婚了怎么还这么不消停。”
“。。。。。。”我没想到沈哲不知道我离婚的事儿。
“你这一回来思盟不得乐疯了。”
“呵呵。”我陪着笑。
“你别跟他说我回来了,我想给他个惊喜。”
“成,这您放心,你俩就爱整这套,我都习惯了。”
聊了好一会,我出了酒吧,拖着行李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没想到缝眼儿能把这消息封得那么严,连沈哲都不知道。
我中间也打过好几次电话给我妈,没提这事儿,我怕他们担心,爸妈也没起疑,就跟我说些家常,还说我俩怎么总要分开打电话,费劲。
上了楼,我把钥匙拿出来,这把系着粉色小兔的钥匙在我箱子底下放了半年,没动过,呵呵,以前常把它落家里,都用不上,现在就让它完成这最后一次使命吧。
我打开门,呆掉了。一屋子乱七八糟的,这要有人住那不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啊。满屋子挂满了我俩的照片儿,客厅,走廊,房间,甚至浴室里都是,就好象一个相片展一样。
我把行李随手放到门边的靠着墙,顺着照片一路看到屋里,我想缝眼儿你也太不地道了,就算你不住你走的时候也给我收拾收拾,比我走之前还乱。太没功德心了。
我一样一样的把乱丢的东西收捡起来。实在太乱我也没法收拾完,放下吧。
走到阳台时看到推拉门上挂着在大理时买的过年小摆饰,都半年了,缝眼儿回来的时候非要带上两个,说家里没弄,摆着喜庆。
我拿下来坐在沙发上看了好一会。算了,不住这了,太多记忆里存下的东西,看着心里闷闷的,我再呆这得疯掉,先住酒店吧,过两天联系个中介,卖了算了。进屋翻出房产证,在屋里又看了一圈,拖上行李就出门了。
刚把门拉开,我又傻了,缝眼儿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一支手放在门框上。他看了我手里拿着的房产证和行李一眼,猛一下把我推进门,我没想到会有这么一着,绊了一下,坐到地上,他把门摔上,力太大,振得墙上的相框散了一地,冲着我就扑了上来,坐在我身上一手按着我的肩,一手举起拳头,忿怒的说:
“你TMD拿着这些东西想干吗,你说你还想跑哪儿去,还想跑哪儿去。”
“新疆,我还没去过。”
“你TMD。。。你TM。。。。。。”
拳头没落下来,他打不下来,全身一直在抖。
我躺在那,看着他,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开花儿的脸上全是眼泪。
我知道了,他没跟我离。
【炫|书|网】:来了,继续,感冒,写出来的全是血泪。
大大们给点评哈,这是我的源动力之一。
还没完哈,估计还有十来章
一天24小时的跟班
拳头好歹还是放下了,缝眼儿从没打过人,哪能破戒第一个打我呢。
他趴我身上,把头埋我胸口上深吸了一口气。
“萧阳……我发觉你这人忒狠。”
我越发的笑得厉害,胸口一直在抖。兴许是抖得太厉害,他也跟抖抖起来,俩人都在笑,却一起也感觉不出快乐来。
过了一会,他爬起来,伸出一只手把我也拖起来,坐到沙发上。
“我头上碰了个大包。”
“你活该。”话是这么说,还是查看了下,给我用手轻轻的揉。
“你说咋这折腾个啥劲儿?”一边揉着一边说。
“先别说那么多了,我饿了,去弄点吃的来孝敬爷。”我是真饿,火车上什么也没吃,回到地儿就去沈哲那,饭就别提了,他那不供应。
“屋里没吃的,好久没开火了,出去吃吧。”拖上我,下馆子好好吃了一顿。
回来,他给我收拾行李,我洗完澡直接睡觉去了。
过没小半会,他也爬上来。
“你怎么把这屋子弄得这么乱。”
“乱点好,乱点象你住的地方。”
“操,我有那么窝囊吗。”
“我说真的,我是故意整成这样的,每天回来心里还能舒服些。”
“我看你对我不是一般的痴情,你把这屋整成这样,你是心理扭曲呢,还是心理扭曲呢,还是心理扭曲啊?”
“去,没你扭曲。”
“成,那我睡觉,您继续扭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