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头牌我怕谁
“其实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外人是不会真正明白的……”苗卓尔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道:连我自己都还没搞清楚唐奇和阮帆这两个男人为什么都会为了我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你个毛头小子又怎么会知道呢?!
“我现在只是想知道,阮帆到底是怎么死的?”苗卓尔紧接着追问道:“你们‘地通堂’真的不知道是谁杀害的阮帆吗?!”
“其实帆儿在回家之前,父亲大人就已经听说他和你的关系非同一般了,”阮松轻声说道:“所以帆儿这次一回到家中,父亲大人便找人把帆儿严加看管起来,不准他出家门再去接近你。”
“我完全明白你父亲的用意。”苗卓尔赞同的点了点头。
“可是帆儿铁了心的要回去找你,暗地里就求过我好多次,让我帮他逃出去……”阮松紧接着说道:“我曾问过帆儿好多次: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你如此的放不下?每到这时帆儿只是微微一笑,回答我说其实你和平常女子没什么两样儿,可他就是喜欢的要命,这辈子就只想和你一个人在一起……”
“其实我真是没什么好的……”苗卓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现在看来……我算明白帆儿为何会如此急于想要得到你了!”阮松望着苗卓尔,缓缓说道:“因为你真是……和其她女子不一样……”
苗卓尔不禁低头上上下下的瞧了自己一遍,不由得在心里嘟囔道:其实说心里话,萧婉清这丫头的长相和身材也没什么太特别的。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喜欢呢?
因为苗卓尔一直是一个喜欢‘以貌取人’的‘好色’之人,所以才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喜欢一个人最主要的因素其实并不是外貌,而是他(她)的内在!虽说苗卓尔身上是小毛病不断,可大体上办事的原则还是挺‘主旋律’的,况且又是一个从现代穿越到隋朝的女人,当然无论从思想上还是行为举止上,都会有别于隋朝女子的,所以才会导致这些男子们疯狂迷恋,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阮松瞧了苗卓尔半天后,便又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样东西:一张沾了血迹的小布条!
“给你。”阮帆把小布条递给了苗卓尔后,随即便压低了声音说道:“这是帆儿临死前,准备让他的信鸽带给你的口信……”
苗卓尔闻听此言后。赶忙低头看了一眼布条上的字迹……因为小布条实在是太小了,所以阮帆只是用手指沾着血在上面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宇’字。
“我们‘地通堂’的总舵是在山上,”阮松伤心的说道:“而帆儿……帆儿是在山脚下被人袭击的……“
阮松停顿了一下,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悲伤的情绪,接着小声说道:“父亲大人接到下人报告帆儿逃跑的消息后。便立刻派我和大哥带人追赶下山……等我们听到帆儿唤他的信鸽而吹的口哨找到他时,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阮帆除了和你交待耳环的事儿之外,就没有说凶手的事儿吗?!”苗卓尔赶忙问道。
“当时大哥追问帆儿到底是谁对他下此毒手时,他只是用手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嘴里只是玉呀、宇的嘟囔个不停,待我和大哥还打算多问帆儿几句的时候。他便……”讲到这里,阮松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玉……”苗卓尔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血布条,轻声嘟囔道:“还有宇……”
“我和大哥知道帆儿在临死之前一定是唤来他的信鸽给你传了口信。”阮松接着说道:“所以便一路追赶着奋力打下了帆儿的信鸽,想看看他传给你的口信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没想到也只有这个‘宇’字。”
“看来阮帆想告诉我们的这个‘宇’字,应该和害他的人有关!”苗卓尔肯定的说道。
“当我和大哥带着帆儿的尸首回山上时,父亲大人便一口咬定是你……是你害死了帆儿。”阮松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而且还向帮中兄弟下了‘追击令’,以后不论‘地通堂’的人在何时何地见到你。一律格杀勿论……”
“所以你便带人追踪阮帆的信鸽,一路赶来杀我了,对吧?!”苗卓尔冷笑着问道。
“原本我是打算带着你的项上人头回去祭奠帆儿的,”阮松认真的说道:“因为即便帆儿不是你亲手杀的,那肯定也是因你而死!因为你的身份特殊,所以帆儿和你扯上关系后,也难免被拖累……”
“你这话儿倒是说的没错,”苗卓尔点了点头,道:“所有和我扯上关系的人,就难免和我们萧家的宝藏扯上关系,树大自然就招风了!”
阮松先是一惊,没料到苗卓尔会如此大方的把萧家宝藏这么秘密的事儿拿出来和自己说,虽说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秘密,可萧家人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公开表明过,所以阮松自己刚刚在说此事时,也是含糊的一带而过的。
“既然……既然……”阮松被苗卓尔的坦白有些搞得措手不及,‘既然’了半天之后,才终于说出了下话:“既然萧姑娘话已经至此,不知萧姑娘心中可有怀疑之人呢?!”
“不瞒阮公子你说,”苗卓尔愁眉苦脸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因为惦记我们萧家宝藏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一时半会儿的还无法确定到底会是什么人在背后下的毒手……”
“那……萧姑娘以后要做何打算呢?”阮松忍不住轻声问道。
“嗯。。。。。。我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苗卓尔说罢,便突然把站在对面的阮松拉到了自己怀里,随手便从怀里迅速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架到了阮松的脖子上。
这把匕首正是满硕儿经常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因为满硕儿怕有意外发生,所以才在临出门时硬把自己防身的匕首塞给了苗卓尔。
“二公子!
“二公子小心!”
一直站在阮松身后的那帮‘地通堂’的人,这时都惊恐的大叫了起来。
“你这是要干什么?!”阮松立刻气愤的低声叫道:“我本打算看在帆儿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了,你却又为何如此待我?!”
“我看得出阮公子是打算放我一马了,”苗卓尔在阮松耳边小声说道:“可阮公子回去后要如何和你的父亲交待呢?!况且这么多人在看着呢,若是阮公子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放了我,那万一再传到了江湖上去,我的仇家又以为你和我有什么特殊的关系,再来找上你可就不好了!既然阮帆都已经为我把命丢了,我又怎么能忍心让他的哥哥也因为我而受连累呢?!”
苗卓尔说罢,便冲着站在对面的‘地通堂’的人高声叫道:“你们可都瞧见了,你们家二公子的小命儿现在可攥在老娘的手上了!识相的就赶快往后退!”
苗卓尔随后便扭头冲着宝儿偷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去把马车赶过来。
宝儿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便不露声色的向后退去……
“臭丫头,你不要命了么?!”一个年纪大些的老头儿厉声叫道:“聪明的就赶快放了我们家二公子!”
“切!”苗卓尔白了老头儿一眼,道:“你以为老娘是被吓大的?!你们可要听清楚老娘说的话:只要你们乖乖的把路让开,老娘保证你们的二公子毫发无伤!”
“赶快放了二公子!”
“臭丫头,你先放了二公子再说!”
‘地通堂’的人还是依然在七嘴八舌的叫个不停。
宝儿很快便把马车赶了过来,苗卓尔随即对阮松小声说道:“还要麻烦阮公子帮我把戏演到底……”
“萧姑娘想要我如何做?”阮松急忙不动声色的问道。
“阮公子你先和我一起上马车,等我们甩开你的人以后,再把你从马车上放下来。”苗卓尔一边说着,一边架着阮松上了马车。
‘地通堂’的人虽然一直都在着急的乱嚷乱叫着,怎奈阮松已经被苗卓尔用匕首牢牢的控制了,为了阮松的人身安全着想,大伙儿也只能是眼看着苗卓尔的马车一溜烟的跑走了。
苗卓尔见马车已经顺利的摆脱了‘地通堂’的人,便急忙让宝儿停下了马车。
“阮公子就从这里下车吧,”苗卓尔急忙对阮松说道:“千万不要离‘地通堂’的人太远,免得再生意外。”
阮松便纵身跳下了马车,回首望着苗卓尔,情真意切的轻声说道:“希望萧姑娘不要忘了帆儿曾经对你的一番情意……”
第一卷 化蝶先做茧 第一百七十七章 惊人的消息
“阮公子放心吧!”苗卓尔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我一定记着阮帆对我的好,以后我若是见着了老鼠一定会打,若是见着了杀死阮帆的仇人……我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
阮松听了苗卓尔话后,便欣慰的摆了摆手和苗卓尔告了别。
于是宝儿便快马加鞭的赶着马车直奔城里而去……
苗卓尔跟满硕儿、宝儿顺利的在天亮之前进了城后,便把马车又藏回到了安全的地方,一行三人谨慎的回到了城东唐奇的秘密住所。
当白胡子老道萧勇等人得知苗卓尔三人在破庙居然遇到了‘地通堂’的人之后,都连忙焦急的追问苗卓尔三人到底有没有出事儿。
“大伯放心,”苗卓尔微笑着了摆了摆手,“我真的没事儿。”
“没事儿就好……没事就好哇!”白胡子老道萧勇连连点头道。
“那大小姐可否瞧见了阮公子的信鸽了么?”铜铁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见是见着了……”苗卓尔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阮帆写给自己的血布条,“只是这传的口信上面只写了一个‘宇’字……”
白胡子老道萧勇等人传阅了布条之后,便都不解的摇了摇头,都说不明白这‘宇’字到底是何用意。
“我还听阮帆的二哥提到阮帆临死之前口中还不停的说着‘玉’呀、‘宇’呀这两个字,”苗卓尔急忙补充道:“手还一直往自己的腰间指着……”
“会不会是在他腰间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呀?!”云涌急忙问道。
“应该不会有……”苗卓尔思考片刻便摇了摇头道,“倘若阮帆腰间有东西的话,他的两个哥哥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这时,站在苗卓尔身边的宝儿突然现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苗卓尔见宝儿略显迟疑,便也没有追问宝儿,只是连说自己肚子饿了。
于是众人便开始张罗着吃早饭了……
直到晚饭过后。其他人都开始各自找地方休息时,苗卓尔这才把宝儿一个人偷偷叫到了白胡子老道萧勇的房间里。
苗卓尔见宝儿把房门关好后,便小声问道:“宝儿,今儿早上的时候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宝儿轻轻的点了点头,随后便来到苗卓尔和白胡子老道萧勇身边,比划着说道:早上苗儿姑娘在众人面前提到阮公子临终前一直指着自己的腰间,口中也一直是说着‘玉’和‘宇’两个字时,我就突然在想:倘若是我比划着腰间说‘玉’和‘宇’两个字,我就是想告诉别人说:我的腰间有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个‘宇’字……
“清儿。这小子瞎比划什么呢?!”白胡子老道萧勇瞧了半天也没瞧明白宝儿说的是什么,便急得问起了苗卓尔。
“大伯,”苗卓尔在萧勇耳边小声说道:“宝儿的意思是说。杀害阮公子的人,很有可能是腰间带了一块刻着‘宇’字玉佩的人。”
“哦……”白胡子老道萧勇不禁点着头恍然大悟道:“有道理…有道理…”
宝儿急忙接着比划道:刚刚宝儿之所以没说,是因为宝儿觉得有些奇怪……
“宝儿觉得哪里奇怪?”苗卓尔连忙低声问道。
“苗儿姑娘觉不觉得……”宝儿迟疑的比划道:“我们所有的一举一动,我们的对手好像全部都了解似的……”
“这小子又比划什么呢?!”白胡子老道萧勇又忍不住轻声问道。
“宝儿的意思是说我们身边好像有内奸!”苗卓尔又趴到白胡子老道萧勇耳边小声说道。
“宝儿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白胡子老道萧勇忍不住轻声问宝儿。
宝儿便立刻比划道:咱们暂且不说进儿公子被绑之事,因为我也不了解当时的情况。所以不好做判断,咱们先说我家公子遇害一事,苗儿姑娘不是也觉得加害公子的人就应该在我们身边么?
苗卓尔点了点头。
咱们再说阮公子被害之事……宝儿接着比划道:要说阮公子和苗儿姑娘分手也不过几天,而且阮公子和苗儿姑娘关系要好的事儿,也就我们这些人知道,外人是根本不会知道的。但消息怎么会这么快就传到了阮家人耳朵里了呢?分明是有人故意走漏的消息,才会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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