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俩不熟
可是现在,一向以自制力强大引以为傲的他,竟然清楚的感觉到下身某处,正在不受控制的发生变化,蓬勃胀起。
而这个死丫头还不怕死的在他怀中一再扭动、挣脱。想抽、出被他束缚住得手,甚至还有一下无一下的啃着他的胸口,拼命的想要再靠他更近一些。
顾方曦强压着心里那股欲、火,僵硬的保持着不动的姿势,可是随着她的蓄意贴近,她身体的每一处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他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见对方没有抗拒,苏瑷更加肆无忌惮的在顾方曦身上蹭来蹭去。
她贪恋他的味道,喜欢那种呼入鼻息间,便能让头昏脑涨的大脑有片刻舒适的感觉,且他身上的温度冷热适中,皮肤的触感极好,这一切,都让昏沉的苏瑷喜欢。
顾方曦忙捉住她不停在他身上使坏的小手,随着身体的扭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又被她弄的松动,眼看就要自她光洁的肩膀上滑下来。
顾方曦赶紧又帮她拉上来,可是刚放开她的手,她就又趁机摸上他的胸膛,他的脖颈,又返回向下,手中隔着他肌肤上衬衫的衣料,她觉得阻碍到她,便伸手笨拙的去寻找突破口,终于摸到了衬衫领口上的扣子,她又好像找到了新的玩物,纠结的与扣子斗争着,想要解开。
顾方曦抓住她的手制止她,可是外套又添乱的掉下来,前面还有司机,顾方曦看向前排的后视镜,从那里看苏瑷的方向,一览无余。
顾方曦顿时有种被这小女人弄的抓狂的感觉,额头上青筋暴跳,面色已是沉到了极点。
他按下了前后排之间封挡的按键,瞬间,一块黑色的幕布自车底升上来,将后排阻隔成一个独立的空间。
他终于如释负重的向椅背靠去,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怒火。
车里暖气够足,而且现在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了,他不屑看她。所以,他终于不用再去忙乎苏瑷,帮她掩饰外泄的春光。
手中禁锢着苏瑷乱动的小手,他终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虽然苏瑷帮他喝了不少,但他之前被那三个人一杯接一杯的敬酒,也喝了不少。
虽然酒量足够好的他没什么大碍,但在车里与苏瑷‘折腾’了半天,现在脑袋也昏沉沉的,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
可是苏瑷却好像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她贪婪着他身上那种令她安神的味道,虽然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可是,她循着他的味道,竟趁他不备间,忽的吻上了他的唇,含在自己的口中,像是吃到了世间鲜有的美味,满足的舔、舐,吮、吸着。
这突如其来的吻令顾方曦一惊,忙推开她。
他没想到平时连被他抱上床都会吓的白了脸的苏瑷喝多了竟然会变得这般疯狂。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强吻,他很反感。可是出奇的,他却并不觉的恶心。
他讨厌女人的靠近,就算是不经意的接近,他也觉得像是碰到瘟疫病毒一样,令他恶心,更别说今天这样近距离的挨着苏瑷,还被她强吻了。
对于自己的反应,顾方曦诧异的愣住,纠结着。
就在他愣神的空挡,苏瑷又窝进他的怀里,刚刚没有解开的扣子,潜意识里还在她脑中没有忘记。
这次,离开了束缚,她竟然放弃去解开,而是摸索到两颗扣子中间分离的部分,然后将手伸进去,猴急的直接将他的衬衫撕扯开。
做工极为精良的纯手工意大利衬衫,如此结实的质地,在苏瑷手里,竟瞬间变成了两半,扣子噼里啪啦的散落掉在了车内的后座上,还有几颗顺着后座滚落到车座下。
看着胸前残破的衬衫,顾方曦黑沉的面色略带震惊,看来酒壮怂人胆,武松醉酒能杀虎,真是不假。
不过活了三十几年,他还是第一次被弄的如此狼狈,对象还是个女人。
若是被那群发小知道,一定会被牢牢的载入史册,指不定会怎么笑话他,就算当面不敢,背后也一准笑他,成为他一辈子的污点。
想到这,顾方曦眉头不禁蹙的更紧,他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
苏瑷终于成功的去掉了障碍物,现在手下的触感光滑细腻,温温凉凉的,每摸一下,她都觉得舒服,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更是令她贪恋。
许是摸着已不足以表达她的喜欢,她又贪婪的吻了上去,一寸一寸的,伸出温热湿黏的小舌,轻柔的舔、舐,啃、咬着,亲到他胸前那枚小小的突起时,竟然一口含住。
顾方曦敏感的一惊,嗓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胸膛上酥麻软腻的触感传来,刺激着他的全部神经,大脑皮层也由一蹦一蹦的疼变得一阵阵麻木,刚刚才靠着意志力强熄灭的身体里的那股燥热,被她这么一撩拔,又迅速点燃起来,已经熄火的某处也瞬间涨起,坚硬无比的傲然挺立。
正巧这时司的机声音从黑色屏风前传来,“顾总,到了。”
“等下。”
“好的顾总,好了随时叫我。”听到顾方曦的命令,司机坐在驾驶位上,可能猜到酒后会发生的事,所以继续保持着暖风供应的状态,职业素质极好的不多话,也不探究。安静的等候着。
顾方曦看着怀中的苏瑷,全然不顾她欲求不满的小情绪,强行将她拉开,看她这幅模样,显然是不能再让司机送她回宾馆了,他可不确定她一会儿会不会再神志不清的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
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安全。
深呼吸,稳定了下自己的情绪,顾方曦一手扶着她坐稳,另一手帮她把刚才扯下来的连衣裙肩带提上来,为她穿好,然后又将西装外套小心的包裹住她的身上,盖住裙子侧身被她扯坏的部分。
确保她的全身都被包裹好,完全没有春光外泄后,他又简单的整理了下自己被她撕扯揉皱的衬衫。深呼吸了几下,强势的压下了胯间昂首挺立的那处,待它平静后,叫了前面的司机,“好了。”
闻声,司机这才将车熄火,连忙下车为顾方曦开门,然后恭敬的站在一旁,鞠躬看着脚下,绝不多看一眼别处。
顾方曦出来后,抱出被他包裹好的苏瑷,打横抱在怀里。“今晚不用送她了。”
“是的,顾总。”然后关上车门,回到驾驶位,目光始终看着地面,绝无一眼多余。
走到门口,顾方曦将苏瑷放到一边,一只手扶着她,让她靠着自己,另一只手开门。
因为他始终喜欢安静,不喜欢多余的人打扰,所以他回法国别墅住时,就会给佣人放个小长假,直到他离开,才让佣人再次回来上班,帮他打理房子。
打开门,他扶着苏瑷进屋,苏瑷站不稳在他怀里东倒西歪。
他顾不上开灯,直接将苏瑷抱起来,送去了楼上的客卧安顿。
走到床边,怕剧烈震动苏瑷会吐,所以他小心的俯身,把苏瑷放到了床上。
放好后,他终于松了口气,可是手还没来得及从她身下抽、出来,苏瑷突然睁开了眼睛,微微的呻、吟了一声,又伸手缠上了他的脖颈,然后又闭上了眼睛,微微用力,将顾方曦拉了下来。
本就没有站稳的顾方曦被苏瑷这么一拉,一下子也倒在了床上,稳稳的压在了她身上。
鼻息间,那股好闻的让她安神的味道呼入,苏瑷又是一声满足的呻、吟,像是找到个宝贝似的,牢牢的抱着。
顾方曦也喝了酒,而且怀中的温香软玉还及其主动迎合着,时不时的还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这些,无一不激发着他刚压下去的某处,那处明显的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挺立了。
而苏瑷还不知死活的扭动着,试着想找个舒服的姿势,顾方曦闷哼了一声,终于控制不住情绪的用力强行的拉开了她。
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该做的来,从刚才就一再喧嚣的某处一直在暗示着他,他强大的意志力已被逐渐瓦解到最边缘,现在所有的意念只在一线之间。
虽然他也好奇,他也想不明白,身边美女众多,他无一感兴趣,甚至觉得厌恶,可为什么像苏瑷这样,身材一般,长的虽然很漂亮却不爱打扮的女人,到底是哪点激发起了他的欲、望。
他揉了揉自己胀痛的太阳穴,不再思考那些让他混乱的事情,然后走去楼下弄了两杯醒酒茶,自己喝下了一杯,然后将另一杯端去给苏瑷。
走到床边,他叫了苏瑷几声,她回应了一声,之后就又没反应了。
他将茶放到床头柜上,坐在床的一边,扶着苏瑷坐起来,把茶递到她嘴边,低声诱、哄,“乖,张嘴,把这个喝了。”
可是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是极不配合的不喝也不咽,就是咬紧牙关闭着嘴。
还不开心的哼唧了几声。
多次喂她都没有成功,终于,顾方曦的忍耐到了极限,端起茶杯往自己嘴里惯了一大口,然后对准苏瑷的唇,粗鲁的吻了上去。
然后将舌尖强行伸进她的口中,撬开她的牙关,将口中的醒酒茶一股脑的全部倒入她的口中。
清凉的解酒茶顺着她的喉咙一路入胃,苏瑷觉得火燎燎的食道和胃都舒服极了,似是还想要般,用力的吮、吸起顾方曦的舌,汲取着他口中她喜欢的味道,缠绵着,不舍得放开。
没想到苏瑷会反过来亲他,甚至还欲罢不能的越吻越深,顾方曦眉头一蹙,猛的推开苏瑷。
可能用力过大,苏瑷没坐稳,重重的倒回了床上,这一震荡,胃部那股翻江倒海的痛感顿时袭来,虽然没有吐出来,可是痛感连带着她的五脏六腑,她觉得心跳的厉害。
苏瑷难受的蹙起眉尖,像是想要抓住个救命稻草一样,摸索着,终于抓到了顾方曦的手臂,找到他的手,她的眉心才舒展些,然后握着他的手,强行放在自己左边的胸口上。他掌心温热的触感传来,苏瑷忽然就安心了,刚刚剧烈的心跳也逐渐变得匀速,顺畅。
苏瑷突然拽住他,抓着他的手,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大手就已经被她准确无误的放在了她若隐若现的白色雪峰之上。
手上、指尖,一阵光滑柔软的触感传来,她看起来明明很瘦,可胸前的肉肉却如一颗饱满的果实,眼前她白皙的皮肤半裸在眼前,视觉、触感,无一不挑、逗着他每一处的敏感神经。
此刻,他的双眸明显的暗淡了分,嗓子也变得低沉安哑。
正在他的理智与生理上的***强烈斗争的时候,苏瑷前扣型的胸衣扣子竟然松动了,许是因为质量太不好,扣子之间的接线处挣扎了几下,终于败下阵来全部开了。
刚刚只有一半裸、露在外的如雪峰般的酥胸此刻全部调皮的跳了出来。
苏瑷按着顾方曦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随着万有引力,胸衣滑落下去,此时,胸前的整棵饱满的果实全部在顾方曦的大掌一下,只要他轻轻的收手,便可轻易抓起,囊括在自己手中。
顾方曦别过眼,再次用力的抽、回手。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苏瑷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回卧室,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冲了很久,直到将***全部浇灭,才拿浴巾擦干,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苏瑷觉得头疼欲裂,脑袋沉的像是塞进了个大石块,她扶着额头,艰难的起身,完全坐起来时,身上的被子顺势滑落下来。
胸前突然一凉,她惊的猛然低头看下去,她的胸竟然完全裸露着,胸衣的前扣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被扯坏了,完全分开在两侧,连衣裙的肩带也被扯得开了线,一边摇摇欲坠的还在垂死挣扎,另一边已经完全开线滑落至腹部以下。
看到这一切,苏瑷脑袋顿时嗡的一声,吓的清醒了,脑袋也忘记了疼,全部被恐慌取代。
她环顾着四周,这不是她入住的员工宾馆,这个宽敞而陌生房间,豪华的装饰,一看便是有钱人家的私人住宅。
可是,这是哪里?
她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下午在顾方曦办公室背材料,然后吃了饭,又跟他去参加饭局,酒桌上有三个陌生的中年老男人。再往后想,脑袋就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得了。
无论她怎样努力的回忆,记忆都始终停留在酒桌那会。
可是,事已至此,她不能一直躲在这屋子里装死,她必须知道这是哪?又是谁带她回来的,有没有人对她做过什么?
苏瑷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无论怎样遮挡,都还是会有重要部位露出来,这样显然是不能出门的。
她打开屋里的衣柜,里面竟然有几件日常的T恤。苏瑷拿出,套在自己连衣裙的外面,照了照衣柜里自带的穿衣镜,确保安全不露肉后,开门走出了卧室。
寻找到楼梯,她没心思参观这别墅的豪华,便一口气跑到楼下客厅,诧异的环顾着四周,这么大的别墅,装修又非同一般的奢侈,可是却连个佣人的人影都看不到,她想找个人问问都难。
难道她还在梦里没有醒?
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明明醒着。正在她诧异的时候,旁边一个声音响起,“起来了?”
那个熟悉的声音,顾方曦!
循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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