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俩不熟
全身的寒意顿时如万箭穿心,密密麻麻的刺入她的每一寸皮肤腠理。令她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看到苏瑷醒来,鸭舌帽男子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一抬,迫使她抬头与他对视。
“你的男人还是没有消息,你说我该怎么折磨你呢?”
“呸。”苏瑷狠狠的瞪着他,朝他的脸上用力的吐了口口水,仿佛倾尽了全身所有的愤恨,“对一个弱女子下手你算什么男人。”随即,她又笑了,笑的那般轻狂,“早就告诉你顾方曦不会来,你还不信?我告诉你,顾方曦他是没有弱点的,现在没有,今后也不会有,就你也想跟顾方曦斗,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你……”那男人气急,抬手又是狠狠的给了苏瑷一个耳光,紧接着拿起一旁那把锋利的尖刀狠狠的刺在了苏瑷的肩膀上。
肩膀突然被刺穿,那冰冷的尖刀还插、在她的血肉里,血液顺着皮肤下流,跟全身的冷水混在一起,视觉的冲击以及那种麻木的疼痛,无不令她恐惧。可是,她还是开心的,至少,顾方曦真的没有来。
自己身陷囹圄,而自己心爱的男人却不管不顾,或许换了别人,会觉得伤心绝望,可是苏瑷不会,现在,她全心全意的只希望顾方曦是安全的,这也正是她此次不远万里前来找他的目的。
既然已经确定了他的安全,那么无论受到什么样的委屈,她都无怨无悔,只要顾方曦他好好的。
也正是此刻,苏瑷才真的知道,什么是爱情,更知道了她有多爱顾方曦。
以前对于陈子涵,可能更多的是懵懂的喜欢,以及那种被喜欢驱使下的占有欲。可是对顾方曦,她想到的只有倾其所有的默默的付出,而不是在一起。
突然,站在远处的一个男人接到个电、话,然后快步走到鸭舌帽男子面前,附在他耳边低声的说了些什么。
鸭舌帽男人听了后顿时消了方才的火气,转头看向苏瑷,“你男人还是来了,很听话,真的是自己一个人。可是你只受了这么点伤,应该不够给他惊喜吧?”
“顾方曦来了?”苏瑷惊恐的看着他,看了一周的好几个粗犷男人。
“你男人来换你,你应该高兴啊,何必这么惊慌?”
苏瑷没再里他,面上没有丝毫的欣喜,只有更加无尽的恐慌。
这里有这么多人看守,也不知道门外还有没有人,而顾方曦只身过来,怕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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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细心照顾,三天三夜(V5老顾只身一人救得美人归)5+
“不过惊慌也对,我现在除了要静候你的男人乖乖的带着我们想要的东西过来,还要好好的‘照顾’你,不然你活蹦乱跳的这么点伤,我还真怕他不尽快交出东西。”
“你根本就没想让我活着出去吧?!”苏瑷语气笃定的询问,她知道的太多了,定然是留不得的。
想到死,她的内心也是恐惧的,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不真实的就好像是在万达影城看到的一场刺激的电影,而自己,很幸运的成为了电影中要死的女一号。
可惜,电影谢幕,她不会再像往常一样从电影院出来,而是始终的终结在里面了。
“没错,但不会马上让你死。”那个鸭舌帽的男人目光中露着寒光,语气阴暗,“我也曾研究过满清的十大酷刑,我凌迟的手法还不错,还略加了改变,要不要试试?辂”
说完,他抬手笔画了一下,他手下的人立刻拿来了一个铁丝制成的渔网,缠在苏瑷的身上。渔网的另一端,卷在一个木棍上。
两个手下一人拽住一个木棍,向反方向拉拽,力气很大,很快的,苏瑷的身上便出现了网状的嘞痕,鲜红的血液顺着嘞痕涔出,直到染红了她的衣服。
感受到身上那种细密的疼痛,苏瑷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喊出声,她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很快的聚集在一起,顺着她的脸颊滴落,眼泪也不自觉的与那些汗水混在一起艴。
终于,那个带鸭舌帽的男子一伸手,紧嘞在身上的铁丝网终于停住了。苏瑷也终于得以喘息,可是阵包裹着全身,细密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
“再嘞一次,就可以刮肉了。”那个带鸭舌帽的男子拿着那把尖锐的刀,在苏瑷的身上比划了几下,随即一声得逞的冷笑。
他正准备让手下继续,半地下室另一端的铁皮卷帘门又一次拉开,由于是晚上,由地上折射出的光线,也微弱的没有照进来,只能听声音辨识,有人进来了。
两个同样是带着口罩的男人,凶神恶煞的,架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进来。缓缓的走近。
看见来人,苏瑷内心顿时一震,仿佛身上所有的疼痛都被冰封凝固,瞬间消失不见,只听见自己强有力的心跳的声音,她瞪圆了眼睛,惊恐的看着中间的那个男人。
虽然那男人的脸被黑布蒙着,可是,单凭他的气息,苏瑷就可以很肯定的确认,那人,就是顾方曦。
他还是来了。
之前,她日夜思念,最最想见到的人,如今见到,却只想让他离的远远的,到死不相见才好。
顾方曦眼前的黑布被揭开,室内阴冷潮湿,光线阴暗。他站在那,后背腰部被身后压他进来的男人用枪顶着,推促着他往前走。
他手中拿着个写着藏文的牛皮纸袋,正是苏瑷之前看到的那个。
看见凳子上被绑着的苏瑷,她头发凌乱,有几缕挂在脸上,全身湿漉漉的,惨白的面上多处伤痕,已经有些红肿,涔出血迹,身上血和水混在一起,透过内、衣,一直印花了她的外衣。
顾方曦紧紧的蹙眉,目光阴鸷可怕,隐约散发着杀气。手也不自觉的握拳,将骨骼捏的咯咯直响。
看见顾方曦带来了他们想要的东西,戴鸭舌帽的男人满意一笑,往后走去捏住苏瑷肩膀上的伤口,稍一用力,又是一片血迹上涌,逐渐将肩膀衣服上的那片殷红血迹更加扩大,疼的苏瑷眉心一簇,却仍然咬紧牙关,没有喊出一声。
“终于来了,怎么样,看看你的女人,还满意么?估计你再来晚些,样子会更加鲜艳,更加领你满意。”
顾方曦没理他的威胁,语气低沉,仍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却让人倍感压抑,“你们要的东西我带来了,放开她。”
“把东西拿来过。”鸭舌帽的男子拿出一把枪指着苏瑷的脑袋。
“顾方曦,不要。你不能给他们。”看着顾方曦犹豫着想要把东西交出去,苏瑷连忙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大喊着制止他,“就算你给他们了,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你别别骗了,更不要为了我而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情。”
“闭嘴。”眼看东西就要到手,苏瑷却来横插一杆,鸭舌帽男子顿时用枪背猛击了下苏瑷的右脑,苏瑷瞬时混了过去。
顾方曦看着,差点没控制住想要上前去救她的冲动,可他还是忍住了,如果现在去救她,非但不能成功,很可能还会害了她。
顾方曦双眸半眯,稳了稳情绪,将手中他装的配好了氰化钾的牛皮纸袋撇到地上,“验货吧。”
鸭舌帽的男子戒备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去捡那纸袋拆开,瞬间,一阵白色结晶性粉末蒸腾,在空气中潮解,扑到了他的脸上,身上。
戴鸭舌帽的男子瞬间尖叫出声,表情痛苦不堪的捂住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扼住要害,难以呼吸,挣扎了没有几下,随即倒地,全身一阵抽、搐,终于静止在那,再也不动了。
周围的人甚至来不及反应这一过程,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立刻跑过去一看究竟,可还没等完全扶起他们的老大,他们也都出现了类似的症状,只是或轻或重。
趁乱,顾方曦拿出裤兜里他特制的为避开他们检查的非金属材质的小型手枪,准确的对准了那几个没过去的敌人,枪法准确,弹无虚发,只瞬间的工夫,整个地下室便是尸横遍野。
他屏住呼吸,连忙跑过去,猛然用刀割开绑着苏瑷的绳子,将她抱起,跑出了地下室。
一直跑过了出门的一条短街,离那地下室有了一定距离,顾方曦才停下,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的将苏瑷放到了地上,拿出上衣兜里配好比例的亚硝酸异戊酯,抱在手帕内,压碎,捂在苏瑷的鼻子上。
然后抱着她继续往前跑着,他不敢停下,因为他不知道苏瑷现在状况怎样,生怕稍一耽误,她便危在旦夕。
不知跑了多远,终于看到了远处有整排的路灯,看到了街道,看到了车,他加快脚步跑了过去,很幸运的,他很快便拦下一辆,司机很热心,看到苏瑷伤成这样,也没有多问,而是立刻送他们去了最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顾方曦抱着苏瑷,疯狂的跑进医院大厅求救着,值班的护士看见,连忙过来指引他将苏瑷送到了急救室。
“把你们医院最好的医生都找来,快。”抱着苏瑷赶往急救室的路上,顾方曦面色阴沉的朝护士吼着。
护士看着他,眼里不停的冒红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她之所以这么积极的接待,也是因为这个男人太过养眼,不然大半夜的,谁愿意接待病人。
可是顾方曦阴沉的面色吼她,她吓的一惊,连忙解释,“晚上有值班医生的,我已经联系了,别的医生不夜诊,除非有院长的命令,不然要等到明天早上。”
顾方曦猛然瞪过来,眸子微眯,透漏着嗜血的杀气,“马上联系,不然我让他们全部陪葬。”
“是,是。前面就是急救中心了。”看着苏瑷满身是血,而眼前这个好看至极的男人确如地狱的撒旦般,来不及考虑他的威胁是真是假,引路的小护士便被吓的慌忙的指着前面亮着红灯的急救中心的标志,紧张的补充,“医生已经在那里等了,我现在马上去联系其他医生。”不敢再花痴的多看一眼,连忙跑回去打电、话去了。
听了小护士的电、话叙述,院长怕节外生枝,连忙召集了所有的大夫赶往医院会诊。
医生们各个睡眼朦胧的换着白大褂,走到急诊室门口,看到顾方曦,瞬间被吓的精神了。
急诊室里,她们给苏瑷做着一系列的急救措施,然后将她推出来又送到了手术室。
顾方曦跟着跑到手术室,看见苏瑷身上除了被药布包扎着,还插着一些管子,还有输血袋,他突然觉得内心恐惧,虽然他不明白这恐惧的来由。这种感觉,他很多年没有过了,甚至冰封麻木的心也稍稍有了一丝悸动。
他想跟着进手术室一直看着苏瑷,却被医生拦主,手术室的大门被紧紧的关上,将他阻隔在门外,听不见任何里面的声音,只能看见,里面的大灯亮了。
他看着面前这冰冷的两扇大门,顾方曦焦急的等着。
或是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或是靠在墙上,走廊上的地板也不知被他走了多少圈,最终,他又靠在墙壁上,叹息着拿出只烟来,烟嘴刚刚入口,便又想起这里不允许吸烟,又连忙拿下来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不知等了多久,看着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的变白方亮,终于,手术室的灯熄灭了,苏瑷被推了出来。
顾方曦急忙跑过去,激动的晃着医生的肩膀,神色焦虑的询问,“大夫,她怎么样了?”
“别激动,先生,她暂时是没有大碍了,但是病人的头部受到了撞击,有些脑震荡,得等到醒来再观察情况,她身上伤口太多,有几处又很深,没有及时处理,还是有感染恶化的危险,且病人正处于生理期,失血过多,所以还得留院再细心观察些日子。”
顾方曦点头,在听到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时,紧绷的神色也相对舒缓了,“给她住最好的病房,用最好的药,一定要治好她。”
“放心吧。”
。
苏瑷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她觉得自己似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中,她先是经历了一场巨大的浩劫,全身似是有千万根针在刺她,令她疼痛难忍,终于挨不住,她已经决定放弃挣扎,做好一切准备等待着死亡了。
只希望在踏上奈何桥,喝下孟婆汤前,能够在远远的看上顾方曦一眼,她便心满意足。
可是,似是有着某种力量在她身上生拉硬拽,又将她拉了回来,死亡之门也在她面前缓缓的关上,最后紧紧的将她拒之门外。
紧接着,全身那种替换了疼痛的轻飘的麻木感消失不见,原先的那些疼痛失而复得,再次向她汹涌袭来。
她疼的挣扎了几下,动动眼皮,终于醒了过来。
意识逐渐清晰,她以为自己还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内,想着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那恐惧的嘴脸和威胁,她全身又是一个冷颤,郁闷自己为什么没有直接死掉,解脱。
可是,睁开眼睛,周围满是刺眼的白。身上的衣服也不再湿漉漉的紧贴着她的皮肤令她难受。
鼻息间,满是消毒水的刺鼻味道。令她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再环顾四周,看着身边的那些仪器,她竟然在医院里,宽敞的病房一应俱全,却只有她一个人住着。
听到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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