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情女霸主





  欧阳山惊讶地说:“什么?你突然间就做梦?太强大了,站着就能做梦?太无敌了,去开保险柜时,居然就做梦了,太不可思议了!做起梦来如猫儿发情,太……”
  燕飞燕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怒叱:“我顶你的肺啊,你如果胆敢再说一次猫儿发情,我就杀了你。”
  欧阳山摸了摸脸:“你,你不是真的做梦吧。怎么可能?突然间就进入了梦境?”
  燕飞燕苦恼地说:“我怎么知道,这些天,时不时有这种现象。我在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或者,我是中邪了,鬼上身了。”
  欧阳山暗忖:哼,中什么邪,什么鬼上身,肯定有阴谋,她一定在做一个陷阱。好,我不必理她,鉴定完珠宝就走,不陪她玩游戏了。
  他轻轻一笑,说:“既然是梦,那就不管它了。来,打开保险柜,让我看一看。”
  燕飞燕知道说什么对方也不会相信,只得叹一口气,打开那个保险柜,说:“看吧,里面都是我亲自搜集的,费了我好大的精力和财力。你看看这些宝贝值多少钱?”
  欧阳山看了看,惊叹道:“唉呀,我的小姐,你可真找了不少东西。看看是真是假,是珍品还是次品。”
  飞燕恢复了心情,道:“废话,我亲自选的,难道还有假货、次品?”
  欧阳山不作声,取出其中的一只玛瑙,对着灯光一看,暗暗一笑,道:“我的大小姐,你没有听过,玛瑙不带红一世穷吗?这是常识呀,最多值一百块。”
  飞燕撅起嘴,接过来放在一边:“不要笑,这是我三岁时买的。”
  欧阳山道:“了不起,三岁能卖到真货。那么,这块是什么时候买的?”他拿起一块带有血红彩丝的玛瑙问,眨着四个瞳孔的眼睛,似乎很是欣赏,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
  飞燕暗想:这块玛瑙的红色这么多,一定是好货色,她一摆头,昂然说:“眼直了吧,告诉你,是昨天刚买的。我一眼看见它,就喜 欢'炫。书。网'上了,百分之百地断定,它是高档货,绝对的真品。”
  欧阳山嘴角的笑意一下变成哈哈大笑,四个瞳一齐发光,看得飞燕心跳不已,忙喝道:“有什么好笑,讨厌你的笑。四个瞳孔一齐发光,像两个妖魁在笑,令我非 常(炫…书…网)不舒服。妖哥,请停住你的笑。”
  欧阳山忍住笑,道:“真是越大越没有长进,这块玛瑙虽然一片血红,但处处血红色都一样,一看就知,是染色的假货。还是你三岁买的那一件好,虽然是九等大路货,毕竟是真的。”
  燕飞燕没好气地说:“不许笑,我是叫你来鉴定的,不是让你来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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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山七挑八挑,不断地摇头,飞燕气得直跺脚,道:“难道没有一件是真的?”
  突然,她见欧阳山眼睛一亮,忙问:“终于找到珍品了?”
  欧阳山指着一块玉佩说:“不得了,大小姐,这块玉佩无论从成色,还是工艺看,都值五十万元,是玉佩中的极品,你总算有眼光。”
  飞燕高兴地说:“怎么,我还是有眼光的吧。”
  欧阳山点点头,拿起来一看,不由又是大声讥笑起来,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大小姐你有眼光呢……”
  燕飞燕本来满心欢喜,不料还是被欧阳山讥笑,不由一怔,问:“怎么了?你说过的啊,是珍品,如果反口,就证明你是骗子啊。”
  欧阳山微笑着,念着上面刻的小字:“祝飞燕生日快乐,爸爸送。原来,是你爸爸送给你的,并非你自己挑的。”
  飞燕终于有点脸红,说:“我忘了,这是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欧阳山拍拍她的肩膀,说:“小姑娘,你千万不要做珠宝商人,否则,多少钱都不够赔。”
  飞燕一脚踢开他,道:“别用你讨厌的手碰我,它搂过骷髅头。告诉你,我的理想根本就不是当珠宝商。”
  欧阳山拍拍被踢处的灰尘,问:“我的女大学生,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飞燕骄傲地说:“当一名画家,我的肖像画画得很好的。走,走,回书房去,我给你画一张。”
  欧阳山道:“你不会把我画成小丑吧。”
  飞燕大声说:“虽然我讨厌你的假郭富城的样子,可是,我还是忠实原著的,保证不会走样。”
  回到书房里,欧阳山看到了也许是世界最为齐全的画室,什么样的色彩、画具都有,一眼看去,果然有画家的气派,让欧阳山惊叹不已,就是不知道飞燕到底有多少料,大概也是一个假画家吧。
  飞燕指着前面的一张椅子,大声说:“四瞳小弟,把衣服脱了,坐下。”
  欧阳山大吃一惊,:“把衣服脱了?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又是一个陷阱?等我脱光衣服,你就高声叫‘非礼’,到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燕飞燕生气地说:“欧阳山,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腥。我燕飞燕会是那种人吗?你再敢毁谤我,我就捏死了你,就象捏死一只蚂蚁。”
  欧阳山决定来硬的,说:“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我是一件衣服也不脱,免得给别人留下罪证。”
  燕飞燕大怒,叱道:“欧阳山,你是狗眼看人低。我只不过让你当人体模特,你就疑神疑鬼,犯得上吗?”
  欧阳山冷笑道:“你就当我疑神疑鬼得好,但是你要明白,我为什么如此多虑,只因为我受整蛊太多了。到现在,我的脸都麻呼呼的,连说话都不利索。”
  燕飞燕叱道:“欧阳山,你是男子汉吗?气量未免太小了吧,与你开几次玩笑,你就记恨在心,装着不把我放在眼中?告诉你,你爱脱不脱,我不在乎。其实,让你脱衣服当人体模特,是看得起你。在学校,我只要开口说斗声,马上就有一个加强营的人蜂拥而来。你欧阳山算得什么东西?哼!”
  欧阳山冷冷地说:“对不起,我是加强营以外的人。另外,我很好奇,那个加强营的人现在去哪里了?”
  燕飞燕不屑地说:“那些软骨头,那些摇尾狗,那些男花瓶,谁管他们的去向,爱上哪去哪。”
  欧阳山同情地说:“可怜呐,一个加强营,要么成了炮灰,要么牺牲了。”
  燕飞燕不耐烦了:“欧阳山,别那么多废话了。到底脱不脱?爽快点。”
  欧阳山坚决地摇摇头:“不脱,脱了,很可能不仅仅是炮灰与牺牲品,更可能成了囚犯。”
  燕飞燕恼怒地说:“你真是一个极品花岗石,‘蛋白质’,一点为艺术献身的精神都没有。哦,我明白了,你的身体一定有缺陷,说不定,嘻嘻嘻,那个的那个太短小了吧……”
  欧阳山一怒,欲反驳,但想了想,决定不理她,让她一步。他就说:“是啊,你真聪明,哼,我是有难言之隐,所以啊,不方便给你看。嘿嘿,满意了吧。”
  燕飞燕嘻嘻直笑,道:“好了,既然你有难言之隐,我就放过你。随便吧,你摆了个姿势就行,对,摆那个掷铁饼的姿势,不脱衣服,这总行了吧。”
  欧阳山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摆一个掷铁饼的姿势。燕飞燕吐了一下舌头,扮个鬼脸,细细地画了起来。
  欧阳山催促道:“你快点,这个姿势很费力。”
  飞燕叱责道:“催什么催,你是催命鬼啊。讨厌,没有耐性。别动,别动啊,如果乱动,我重新画过的啊。”
  欧阳山暗暗叫苦,如果她画到明天,难道我也要站到明天?
  唉,为了“和氏璧”,忍,忍,忍……
  想不到,仅过了三分钟,飞燕就叫道:“好了,你看,像不像你那个鬼样。”
  欧阳山走到画架前,一看,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是好技法,短短时间内,竟然把他画得形神兼备,特别是他那四个瞳孔,简直是像极了,好像是把他的眼睛挖下来一样。
  唉,以后要万分小心,千万不要以为千金小姐一无所长,整天只知道玩,只知道整人,其实,她们有的也是聪明人,本事大着呢。
  飞燕见欧阳山若有所思,突地大声“喂”了一声。
  欧阳山冷不防的,吓了一跳:“你干吗,又有什么诡计?”
  飞燕问:“什么诡计,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问你,你发什么愣,我画得好不好?”
  欧阳山不出声,把画折起来,放进口袋里,道:“好,非 常(炫…书…网)像,让我做一个纪念。想不到飞燕小姐,是画中高手,令人有意外地佩服。”
  飞燕得意地说:“何止这样,凡是我见过的东西,我都可以凭着记忆画出来。就说今天那个神奇的宝物,我马上就可以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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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山有点不相信:“马上,马上是多长时间?那个东西结构比人脸要复杂呢。”
  燕飞燕不爽了:“四瞳小弟,不许你怀疑我,从来没有人敢怀疑我,你也不例外。睁大你的四瞳狗眼,好好看着。哼,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要好好教训你。”
  她三下两下唰唰地直画,一边画,还一边不爽地瞪着欧阳山。欧阳山仍然是故作不相信,但他四个瞳孔的眼睛越睁越大,暗暗诧异了。神情透露了天机,燕飞燕看在眼中,暗爽在心里:哈哈,四瞳小弟,惊讶了吧,傻呆了吧。不相信,哼,我让你不相信。
  欧阳山见她发呆地望着画,以为她又要做梦,急忙用一只手拉着她的头发,轻轻地一扯。燕飞燕大叫起来:“啊,你神经病啊,你拉我的头发做什么?疯子,你‘蛋白质’啊你!你这笨蛋、白痴、神经质,我让你乱扯我头发,女人打架打扯头发呢,你是女人吗?”
  燕飞燕一边怒气冲冲地说,一边用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对欧阳山痛打,拳脚都往他身上招呼。欧阳山连忙后退,他觉得奇 怪{炫;书;网},燕飞燕居然每一拳脚都打不到身上。他怎么知道,燕飞燕因见男性之根,而心里发虚呢。
  欧阳山大叫:“别误会,别误会,我以为你又做梦了。”
  燕飞燕怒道:“四瞳‘蛋白质’,谁做梦了?我,我只不过突然想起一件事,发一下呆而已。”
  欧阳山问:“想起什么了?发什么呆了?”
  她大声说:“你是谁呀,姓甚名谁?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喂,你刚才似乎讲了一句话,是什么?”
  欧阳山没好气地说:“我刚才讲了好几句话,你要听哪一句?”
  飞燕收敛了心神,回想一下,道:“对了,你说我可以参加考古队。可是,你不是说我对文物知识一窍不通吗?”
  欧阳山认真地说:“你不知道,考古队需要一种画家,就是见过什么,都可以画下来。因为有的文物不能拆下,只能画下来慢慢研究,如果画错了,研究也就错了,所以,画得准是很重要的。”
  飞燕欢呼起来:“好啊,我很重要,我很重要。”她突然又沉下脸来,“我重要与否,关你什么事?少拍我马屁。”
  欧阳山撇撇嘴:“天,难道你是一匹马,会放马屁。”
  飞燕一拳打过去:“你也骂我是马?打死你。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整天顶撞我,你找死啊。”她一拳打在欧阳山肩膀上,痛得欧阳山直吸冷气,连连后退,叫道:“别打了,我警告你,如果再打,我就走了,真的走了。”
  燕飞燕冷笑:“哼哼,走啊,走啊,不要再回来。反正,大把人想研究这种和氏璧,你算什么东西,四瞳的‘蛋白质’而已。喂,对了,你刚才似乎说,为它命名,你说,它叫什么好?”
  燕飞燕马上说:“啊,这个宝贝的名字……”
  欧阳山马上站住了,像触了电一样,又挪不开脚步了。
  燕飞燕心中得意地狂笑:哈哈,一个人,无论多么高傲,多么坚强,只要你抓住他的软肋,他就只能由你摆布了。哼,哼,四瞳小弟,你敢蔑视我,敢顶撞我。我整死你,不,整死有什么意思?整到他残废才爽快。哼,让你不喜 欢'炫。书。网'我。唉呀,他喜不喜 欢'炫。书。网'我,又有什么要紧的……
  欧阳山似乎在深呼吸,深深地呼吸,拼命地控制情绪,但并没有转过身来。
  
我就是刁难你
  “天啊,不,不!”欧阳山狂叫一声,像一只狮子在吼叫,他再也忍不住了,回身奔了过来,像一只老虎一样,四个瞳孔发着愤怒的光芒,直刺得燕飞燕心中发虚,居然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退了一步。这一步,令她大吃一惊,暗忖:什么,我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退了,虽然仅仅是一步,但对我来说却是破天荒的。
  她猛地推开欧阳山,怒道:“你吼什么?你敢在我面前吼?这宝贝是我的,我愿意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你敢用四个瞳孔的眼光愤怒地瞪着我,我非 常(炫…书…网)不爽。我顶你的肺,我就叫它骚扰之根,就叫它骚扰之根,你咬我吗?你吹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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