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翅相思
身体有些燥热,口干舌燥,她努力睁开眼,当床沿一侧那人的面孔慢慢得变得清晰,她突地惊诧,想要挣扎着坐起身,但却无能为力——
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寿栩!
“清……义候!”
“你终于醒了。”他俊脸之上依旧浮着可恶的淫邪,眼睛微眯地看着思筠,仿佛在看着砧板上的鱼肉。
“我为什么在这里!”思筠问,心里惊惧。她看来落入了他的掌控。
寿栩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够了,这才道:“如果我不用这种方式来请,你能来到我的身旁吗?!”
“是你派人袭击我!抓我来这里的!”思筠杏眼圆睁。
“无论是用什么方法,只要你在我的这里,就好。”
“你……你疯了吗!我已经是琥烈的妻子了……”
他打断了她的话,冷哼一声道:“不要再提了!我这生做得最愚蠢的事,就是让你们成婚!不过没什么的,我只是暂时借你给他,暂时而已,哈哈,琥烈做梦也想不到,我今天就给他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哈哈哈哈哈!”
思筠怒意勃发,想要质问寿栩:你本想着洞房花烛夜能要了琥烈的命,然后我又归你?”转念间又思忖,如果这样说的话,岂不是告诉他,琥烈已经知道假芮姑是谁派来的刺客了?这岂不是让他们之间的明战提前?
在这件事上,琥烈一定需要时间的!
她抿了抿唇,压下心中的怒意,心头的热燥又开始袭来,头晕晕的,只见他笑着走近,手里提着一枝如篙般细长的东西,向她缓缓吹了一口,白烟四散,又被她吸进了两口。
思筠恨不得现在就能唤出双翅来,立刻飞离这是否之地,从是她已经彻底被他控制了,纵然是蝶精的身体,也无法做到。
晃眼之间,她再向他凝目看去;只觉得寿栩那张本称得上俊美的脸庞已变得狰狞扭曲,仿佛是一只胸中装满了仇恨的恶魔。迷离间,恶魔也像是离自己极远,隔了无数的镜花水月,模糊不清。
“知道吗,我此生最仇恨的人,就是琥烈!”他咬牙切齿地道,那狰狞的模样只叫思筠激灵灵打着寒颤。他将头凑到她的面前接着道:“知道吗?自从我十三岁那天琥烈到了我父亲麾下开始,我就逃脱不了‘琥烈’这样两字的梦魇!在我父亲的口里,他永远都是那么完美,就连他喝酒呛了,父亲也觉得那是英雄气概,哈哈!我呢?!我是他的儿子,身体里流着他的血,可是他从没有正眼看过我一下!我做的任何事情,从没有一件事情能达到他要求的标准!我就是个失败品!”他满眼血红。
“所以,你才这么恨琥烈,恨他永远比你强,对吗?!”他在她的眸底已成了三层叠影,思筠只觉得自己的话语响在九天之外,就连思考也成了一件艰难的事情,但她还是努力地问。
“对!所以我才这样恨他!而最让我不可原谅的,是我的母亲!她竟然……”寿栩气结了半晌,这才从牙缝中嘣出字来:“她竟然还上看了琥烈!难不成,她还要他替代我的位置不成!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
那付扭曲愤恨的表情,又让思筠打了个寒颤,她知道他恨他,但是从没想到过,他竟然恨得这么深!
寿栩又咭咭怪笑,看向思筠的表情里充满了淫邪,伸出手去捉住她尖巧的下巴,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得不得了,你就是那天生媚惑男人的妖精!本来,你是我的!可是却不得不让给了他!”
“我……我本来就是妖精……”思筠喃喃地道,她快要听不到她自己说的话语了,就像僵在一个无法移动的梦境之中,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承受所有。
他却把她的真心之语当成了挑逗,将头凑到思筠的胸前,哈哈大笑道:“就连你自己也承认,你是个妖精!好吧,就当你是个妖精!今晚,我们就行了妖精之事,如何?”越说到后越,话语越低,眸底的淫邪更是浓溢。
作者有话要说:黄昏纠结啊纠结,安排了这场失身之祸,导致男主与女主之间情感更为难解,希望亲们不要看得太纠结啊,俺写得纠结就行了,呵呵。。。。。
整整三天了捏,没有人给黄昏留评。。。。。没人给黄昏冒泡泡顶一下。。。。。。555555杯具啊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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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失身之罪(二) 。。。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掉收,痛定思痛,觉得女主失身不对,于是重新修文,造了一个女主的绮梦幻想,以自圆女主失身之说。
因此,下面讲述的男主因女主失身,再加上其它后面才交待的原因,而冷漠女主一事,便多了误会的味道,请亲们耐心看下去,所有的疑团,终会一一为大家解答。
“不……不你疯了吗……琥烈知道了……他……他一定不会罢休的……”
他突然咬了一口她珠圆玉润的耳垂,道:“他不会罢休?哈哈,不要紧,他没有多少时间能够不罢休了,所以,妖精儿,你不用这么担心,你的那个假夫君中了毒,活不了几日,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完完全全属于我……”
思筠心头惊颤,琥烈确实中了毒,可是似乎不是很严重,但听他这么一说,或许琥烈在强装无事也说不定,细想之下,心中焦灼,可是渐渐随着那迷香侵体,就连最基本的思考也做不到了。
难道今夜,就将这样被眼前进个纨绔子弟奸污么?她不甘心呵……她想奋起自己体内的法力,可是没有了寒玉瑾的帮助,又加上她中的迷香的强制,就连想将他推开都做不到。
思筠缓缓闭上了眼角,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滴从她眼角滑落……
“妖精儿……跟我合欢,你就这样痛苦吗?”他从袖里掏出什么,又缓缓解开身上的外袍,露出因养尊处优而光滑白洁的胸膛,他用力将掏出的那粒东西塞到思筠的口里,思筠想吐,无奈那药丸入口便化为热流滑进肚里。
“这……这是什么?”
“这是北方巫医的催情之药,与你的洞房花烛夜的那一种出自同一个巫医之后,只是这个要比那个更猛烈,还有幻觉幻听之效……”
一股热燥从她的小腹腾升,激得肌肤异常敏感,那热燥烫水般漫向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异常,起了一种莫名的渴望。
“呵……”她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红唇微张,轻轻吐了口气,向寿栩看去,寿栩的那张脸如漾在水波中,渐渐起了变化——
那不是寿栩啊!思筠努力凝望,站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寿栩,分明是琥烈!那般的飞扬的眉,那般琥珀色的瞳仁,还有抿着的高傲的唇——她那混合着温雅与高傲的夫君呵……
这切都不实际,一切都如坠梦中……
他温柔地将她扶坐起来,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仿佛是一道便她尽受蛊惑的咒语,她不禁伸出手去抚上他的浓眉,顺着她眉的走势轻轻的抹。他伸手去握住了她的皓腕,丰润的唇印上了她的樱唇……
蓦地,“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室旖旎,门外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原来是他的心腹太监仲秀,焦急担忧地道:“候爷,候爷!”
寿栩的欲终于降下了点,怒望着门大声道:“干什么!”
“候爷,你可别假戏真做了啊!你要记住,你的那颗药丸是撩起她的欲,让她陷入与你合欢的幻境,让她一辈子都记住你,所以你一定要把持住,否则你一旦与她交合,那药力就尽失,往可就没戏了……”
寿栩眸子里尽是怒火,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任君采撷的美艳之体,喉头咽了咽,想着只要过了这关,以后她便能钟情于她,只得忍下胸中的火,在她吻上蜻蜓点水般一吻,缓缓退了几步,静待药力的幻像产生。
这一吻,仿佛是点燃了身体里的欲望,渴一般的难受充斥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迷恍间,只见琥烈微笑着,缓缓解开了她衣服的系带,温柔地拨开她的领子,露出了嫩黄色扣金滚边的肚兜,他搅过她的颈,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深深嗅着来自她如云秀发里的香味,蓦然扯下她的肚兜,露出了起伏美好的峰峦。
大掌抚上双峰,热烈的吻从颈上滑到锁骨,又滑到蓓蕾之上,辗转着直至蓓蕾更加硬朗,再褪下她的下裙。受袭于冷空气,思筠不由得合紧了双腿,他笑了起来,带着几份邪意。
不!这不是真的!琥烈怎么会有这样邪意的笑?思筠挣扎着想从那梦境中醒来,他的吻又找上她的吻,又将她所有的挣扎化为乌有。
这是梦么?还是真实?又或是幻影?思筠已经分辩不出……
“我们玩个游戏可好?”他嘎沙着嗓音问。
“什……什么游戏?”思筠只觉得喉头发紧,浑身热燥。
他又笑了,带着淫邪之意,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两根粗绳。她诧异地看着那两根粗绳,脸红无力地道:“要……要那做什么?”
“你只需接受就行了……我的小妖精……”
思筠又开始挣扎。琥烈会叫她妖精么?不,她从未听他这样叫过她。不该是这样的……
他已将她的手束缚在一起,又将她的腿束缚起来。思筠惊诧,却又无能为力。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突然将她手中的绳子这一头扔上房梁,竟将她吊起,纤细的足尖勉强能踮得到地上。思筠惊叫:“你……你做什么!”
他脸上的淫邪更浓溢。
不……思筠闭上了眼睛……他不是琥烈……不是琥烈……可是再睁开眼睛,分明是琥烈的那张俊脸。
“我们玩的这个游戏,可是东方的异国传来的招术,我都没用过呢!”
他解下自己剩下的所有衣服,突然提起她的双腿,从她曲起的双腿间钻站出来,任她成环状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间,紧紧贴合在一起……
“怎么样?”他哈哈大笑,粗鲁地又吻上她的唇。
她的脸上尽染了霞色,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任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引燃起一朵又一朵火种,他进入了她。
那样的方式,让她的手腕疼痛不已,却又泛起新鲜欢悦之感,随着他的律动,一波波由谷低滑下,又被抛上浪尖,终于在他的低吟之中,她越过了那道巅峰……
全身香汗淋漓的她全力无力,任他慢慢解开了绳索抱自己上床,等一切都归于平静后,所有正常的思虑能力才倒回她的脑海,她缓缓睁开眼睛,向着一侧的已沉睡过去,轻轻响着鼾声的琥烈看去。
这一看,她如脸如死灰——
他的身侧,是寿栩!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寿栩给她的一个绝美的梦境!刚才的挣扎才是真实的!
她竟与他,这个琥烈最恨的男人有了合体之欢!
思筠木然了,她该怎样让自己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她真是该死!
她宁愿死!!
寿栩与他的心腹太监仲秀偷偷从王宫的后门走出来。
再来两天!
两天之后,琥烈定当死于非命!
当时要杀手韵奴乘琥烈外出之际囚禁了芮姑,并乔装成芮姑与琥烈朝夕相处,琥烈一定做梦都没想到,他的身边竟然潜伏着一只杀他的狼!用催情香让他在洞房花烛夜最迷醉无力的时候杀他,是最佳的杀人时机,本想着不需动用后着,韵奴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是韵奴居然还是被琥烈杀了!不过所幸他早已备下芮姑毒人这一招,让他发现芮姑的被囚之所,可是他特意安排韵奴故意囚在容易找到的地方。芮姑临死前,琥烈这个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一定会扑上前去抱住芮姑!果然他猜得没错,假芮姑没能要他的命,真芮姑却能杀了他!
据提供毒药的那个巫医说,这毒可是天下无解,中了毒者,毒并不马上发做,而是渐渐隐去,在中毒者还以为毒性悄悄消亡,放松警惕时,那毒就会如蛇一般反攻,到中毒者发现之时,早已毒气攻心,无力回天了!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再过两天,琥烈就会在放松警惕之下毒气攻心,那时,他就可以少了这个心腹大患,又能多了姒筠这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妖精,简直是一石两鸟之计!
寿栩得地掏出腰间的折扇轻轻扇着,不由得佩服起自己的聪明才智。只是仲秀看起来反倒急促不安。
他气不的一处来,阴沉地怒骂:“你喝了熊臊么?怎么苦着一张脸?你陪我出来,是去吊丧吗?!”
看着他阴沉的脸,心腹太监仲秀忙不迭地哈腰道:“没有啊!我只是在暗自佩服候爷呢!您真是旷世的英才啊!老候爷……可真是看走了眼……要是他还在世……一定会赞不绝……”
“你想死吗!好好的提那老东西干嘛!扫兴!”他瞪了仲秀一眼,加快了步子往前走。
城西刚刚买下的府邸里,就藏了他的心头宝!
想起她处于幻境之中呻吟着的美妙姿态,刚刚被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