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诱妻成瘾
却突然笑了,痛,她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还活着。
呵呵……
竟然还活着!
有些痛,有些伤,不管经过多少时间的沉淀和洗礼,都不能释怀和忘记。梁以安坐起身子,抓过一旁的酒瓶子,满满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开了,她醉眼迷蒙的半眯着眼,看向门边,就见夏夏站在门边。
“夏夏?”梁以安轻呼出声,带着一些惊喜。细算起来她们有好久都没见面了。
“听他们说你在这儿,所以就过来看看。”夏夏轻轻地笑着,关上门,走到在她的身边坐下,拿了一支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最近忙什么呢?都联系不上你了。”夏夏喝了一口酒,开口说道。
“能忙什么?混日子呗,混一天是一天。”梁以安喝了一杯酒,这才出声说道。有时候觉得活着真累,生活已经够辛苦了,可是身边的却从来不肯放过她。痛,就算是用酒精也麻痹不了。
或许她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她想如果知道活着会这么的痛苦,她宁愿从来没有到这个世上走一遭。
“为什么哭?”夏夏笑着问道。
“因为难过,除了眼泪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表达了。”梁以安十分坦然的说道,压抑在心里的痛,她要统统的释放出来。
“能哭也是一种幸福,我连眼泪都没有了。”夏夏端着酒杯和梁以安的杯子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夏夏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能让一个人不顾一切的买醉,估计也是什么难事。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一刻她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眼泪是一种示弱,我不喜欢眼泪。”梁以安摇摇头,手支撑着下颚,低声的说道。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了,没有人能救她。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为什么喝了这么多的酒,心还是这么的痛。
“呵呵……”夏夏低头笑着,弱?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弱小的就注定要被欺负。她已经习惯了,长期处于弱势的状态,她都麻木了。可是她必须得活着,哪怕是行尸走肉呢,也要活着。
她以为自己不会觉得痛了,已经麻木了,已经没有知觉了。可是她又觉得心痛了,疼死了。
“你笑什么?”
“她怀孕了,怀孕了。”夏夏苦笑着说道,有种说不出的凄凉。这真是一场噩梦,将她硬生生的唤醒了。
“谁怀孕了?”梁以安一头雾水的看着她,她?难不成是陆亦寒的未婚妻。
“我的孩子死了,她的孩子要出生了,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就活的这么的痛苦,她就那么的幸福。叮叮,我的叮叮,他还那么小,他刚刚会叫妈妈,可是他却死了。”夏夏神色痛苦的说道,活着真苦,真痛。为什么死的人不是她,为什么?
“孩子?你有孩子?”梁以安睁开眼,诧异的看中的她。死了?梁以安一直都觉得夏夏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她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可是她却给人一种无尽的沧桑感。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她就像是一个美丽的娃娃,没有灵魂,只有躯壳。
夏夏没再说话,只是沉默的端着面前的酒杯喝酒。其实这个结果她应该早就预料到的,毕竟他们是夫妻不是吗?有孩子,那是迟早的事,她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接受了。但是当事情发生的时候她还是那么的措手不及。
面对陆亦柔的挑衅,她选择了狼狈逃离。她终究还是低估了她的心计,其实不管是对她,还是对陆亦寒,她和哥哥永远都不是对手。
梁以安往她的身边挪了挪,伸手将黯然失神的她抱住,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她没做过母亲,所以她不能体会夏夏此时此刻的那种心情。可是她知道她一定很难过,因为伤口太深,别人看不见只有她自己疼的鲜血淋漓,彻夜难眠。
人生真的很有意思,有的母亲因为失去孩子而失声痛怀,久久不能释怀。可是也有母亲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仇人,陌生人,连看一眼都觉得是多余。同样是母亲,却是那么的截然不同。
夏夏漠然的靠在梁以安的怀里,她好几年都没有这么情绪失控过了。跟在陆亦寒身边的这几年,她早已学会了自我控制情绪,因为任何的情绪外露对她来说都是灾难和噩梦。也幸亏他出差去了,她才能暂时的让自己松懈下来。
她已经没有眼泪可以流了,早已流干,无论多么的难受,她都再也哭不出来了。有时候她在想或许叮叮的离开也是一种解脱,如果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和哥哥分开了。他么都不能给叮叮一个完整的家,再也不能呆在他的身边,陪着他长大。这么多的坎坷经历都会让他牵连进来,与其这样倒不如离开的好,不用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但是,如果他不离开的话,她也不会离开家乡,那么后面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只是人生就是一条不能回头的单行道,也不能后悔,唯一能做的就是前行。咬紧牙关,再苦再累,再多的心酸和泪水都只能埋在心里,努力的向前走。因为一切都不能重来,一切都无法挽回。
许久之后,夏夏从梁以安的怀里坐起来,伸手拿起桌上的酒,闷头喝酒,这个时候能陪在她身边的只有它了。其实,她也只是需要他它而已,别的都不需要。
她转头看了一眼梁以安,她也默默的喝着酒,似乎并没有想要和她交谈的意思。还有她,她们,同是天涯沦落人。每个人心里有一座伤城,在有的时候,他们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和开解,也不需要倾听,仅仅只是想有个人陪着自己,默默的陪着他就够了。不管他做什么,都陪着他。
梁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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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 女人之间的战争
粱以安借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时间,都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爱夹答列
“时间不早了,你回家吗?”她问到面前的夏夏,这么晚她不回家,那个陆亦寒会不会找她。
“不用了,他出差去了。”夏夏不在意的说道,他要是在家她是决计不可能这么晚还在外面逗留的。陆亦寒去东南亚都已经一周多了,他还是第一次离开自己这么久似乎那边真的有特别棘手的事,所以暂时也顾不上自己,本以为这是一个很快乐的日子,却不想这老天爷似乎真的是见不得自己过的好一般,总是给自己惊喜,搅的她的生活从未安宁过。
粱以安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只是她不明白夏夏对陆亦寒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是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留在他的身边,为什么?难道是像她一样,有着什么不可高人的隐情。同样是女人,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看向陆亦寒的时候,眼里只有平静,还有就是畏惧和无可奈何。想到这粱以安自嘲的笑了笑,她连自己的事都顾不过来了,竟然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怎么样?
“我想换个地方,你去吗?”梁以安转开话题,老这么喝酒也没什么意思,虽然说铭夜里什么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见不到的。不过梁以安并不喜欢去那些地方,她想去安静的地方,越是安静的地方。
夏夏点点头,反正她也不想回家,去哪儿都无所谓。这样自由自在的日子太奢侈,所以她要好好的真心这来之不易的享受,再说她的心里也很烦,今晚好不容易躲开家里的几个保镖出来,谁想要再回到那个牢笼去。
有时候,她就像这样子结束了,让自己结束,随叮叮而去,这真的事一种解脱。可是她又舍不得,她舍不得哥哥,不想他一个人苦苦的撑着一切,随意她选择了留下来陪着他,不管是多么的艰苦,她都要陪着他。至少要他知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她也在。她会一直陪着他,只用自己的方法默默的守护着他,就像曾经的他一样,用自己的一切努力只为给自己一片天。
两人相继出了包间,梁以安虽然是在酒吧呆不少的时间,可是并没和多少的酒。夏夏就喝的更少了。除了脸有些红之外,基本上都很清醒。梁以安起身,去吧台结帐。
“顾太太来我们这消费是我们的荣幸,怎么能收你的钱。小杰,顾太太的帐记在我的帐上。”梁以安正准备掏出卡结帐,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背响起。回头就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女人站在自己的身后巧笑嫣然的看着她。
梁以安只觉得眼前的女人很眼熟,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白惠珠,陆亦寒的未婚妻。”白惠珠笑着上前自我介绍道,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她认不出自己。爱夹答列
“哦,是你啊。”听她这么一说,梁以安便有了些印象,她和白惠珠有过一面之缘,但是那还是半年多前的事情了。她不记得也很正常,当时她们并没有直接接触过。
“顾太太,我看你也喝了不少酒,要不我找人送你回去吧。”白惠珠关切的说道,她见梁以安在包厢里都呆了整整一晚上,定是喝了不少的酒。
“不用了,谢谢你啊。”梁以安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她和夏夏是朋友。而白惠珠又是陆亦寒的未婚妻,夏夏和陆亦寒之间的关系,三人之间真的是错综复杂。夏夏还在外面等她,她也不想她们见面尴尬。
作为朋友,她不会因为世人眼中的那些所谓的道德观,而放弃自己的朋友,因为他们并不能完全的了解有些事情的真相。他们不知道没关系,她懂就好。所以对白惠珠的示好,她说不上喜欢,也不能拒绝,只是真的很难接受。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勉强了,你自己小心点。”白惠珠笑意不改,得体的说道。
梁以安便跟她告辞,出了酒吧,就见夏夏站在大门口等着她。背影在夜色中显得是那么的纤细和寂寥,落寞,让人无形间产生到一种怜悯的情绪在心中涌起。
她走了过去,尽管已经是半夜,可是铭夜外面依旧是一片灯火辉煌,对有些人来说这才是一天的开始。车水马龙,纸醉金迷,物欲横流的繁花似锦,早已让人们忘记了自己最初的梦想和愿望。
微风徐来,温润的扑在她的脸上,让她有了半分的清醒。
“夏夏。”
“你来了。”听见她的声音,夏夏转过身温柔的看着她。
“走吧。”她出声说道,两人便一起去了停车场。
夏夏回过头看了一眼铭夜的大门,门内除了迎宾小姐,还隐隐的躲着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微笑,白惠珠,你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注定这辈子被人压一头。
等她们消失在夜色里,这两人才不甘心的咬牙跑回去。
“白姐,真的就这样放那个贱人走了。”|刚刚守在门边的一个瘦小的年轻男人语气不甘心的对着白惠珠说道。
白惠珠紧皱眉头,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许久,叹了一口气:“算那贱人运气好,下次我绝对不会再放过她。”
语气里带着狠绝和凌厉,让人不寒而栗。哪里还是人前那个温婉大方,气质优雅的大家闺秀。好不容易等到陆亦寒走了,没人能罩着她。也好不容易等到她身边一个人都没带的跑到她的地盘来,简直就是找死。从她出现在铭夜大门口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于是急忙的和下属部署好一切,就等着好好收拾这个贱人以平自己多年的怨气。本想等着她离开铭夜,她就派人跟踪她,然后搞定一切。
这会儿陆亦寒远在天边,这边的一切他都不知道。等他回来之后,她已经处理好这边的一切。到时候在找个机会,大家众口一致,就算是他想追究也无济于事。什么都挽回不了。
可曾想这个贱女人出去之后,竟然就站在铭夜大门口就不走了。她也不敢在大门口动手,虽然这是白家的管辖之内,可是毕竟是陆家的产业。这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双陆家的眼睛,怕是她一动手那边陆亦寒立即就知道。
“为什么要放过她?我们布置好了一切,只等你一句话的事。”下属继续不甘心的劝说道,他们都准备好一切了,可是白姐却突然告诉他们要停止一切。这叫他们怎么甘心?他们白家上上下下老早就很想收拾这个贱女人了。
“她现在跟顾祁南的老婆在一起,这样做只会打草惊蛇。”白惠珠解释道,她何尝想放弃这个机会。可是那个贱女人真的是太聪明了。竟然想到梁以安这个保护伞,她是顾祁南的老婆,而顾祁南又是陆亦寒的兄弟,她不敢动。单不说这一层,就是顾家也是他们惹不起的。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咱们还怕她不曾。这次大哥去那么久,机会难得,要是过错了这次机会,以后要是再等她出来就难了。”另一个下属焦急的说道,他们何必怕那个女人,大不了将她敲晕弄走就好。
要知道他们已经等这天等了太久了,这个女人平时几乎都是躲着别墅里,根本就很少出来。大哥虽然走了,可是别墅里可是层层保护,他们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机会。现在大哥去了东南亚,而她今天又是孤身一人,错过了,以后再想动她就难了。
这个女人的存在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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