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宠-诱妻成瘾
“你先冷静一下。”梁以安往后缩了缩,他的气息太过于炙热,她有些怕。
“乖宝,做了坏事就得要负责。”他努力地压制着内心的狂野,附在她的耳边哑声道。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手钳住她的下颚,他的唇迅速地欺了上来,吮地又重又狠。他的口腔里还带着淡淡的酒香,拖着她的舌头出来咬。
梁以安用手低着他的胸口,脸色绯红的扭动着,不让他得逞。她也是无辜的好不好,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她当初就不该去端那杯酒,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顾祁南,你别这样。”好不容易突围成功,梁以安气喘吁吁地说道。
“乖宝,我难受。”顾祁南停了下来,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头靠在她的颈窝,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她的身上,低低的说道。
梁以安轻拍着他的后背,他浑身烫的跟着了火似的。抱着他,好不容易走到花洒下,她伸手开了开关。水从花洒下流了下来,洒在两人的身上。冰凉的水落在她的身上,她忍不住颤抖。
明明是冰凉的水,可是不但没能缓解他的燥热,反而内里急剧升温。顾祁南一个转身将她按倒在墙上,除了她,没有人能缓解他的燥热。她就是他的解药。
她被他压的昏昏沉沉的,鼻息间尽是他的味道,腿间还顶着他的热烫。他饥渴的吻着她,毫不犹豫的扯下她身上的衣服,接着是自己的。
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诚相见,他将她的双腕抓住高举过头顶,眼看是她雪白挺翘的凝脂。他低下头,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他要她。
温热的唇慢慢地往下,梁以安半眯着眼,迷蒙的看着他。
“嗯……”她咬着唇间忍不住发出的轻吟,眼中浅浅的含着点点晶莹,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手松开她对她双手的钳制,转而劫取她其他的美好。梁以安的手慢慢地滑下,身子软过无力,找不到支点。他揽过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
“乖宝。”他在她的耳边嘶哑的呢喃,手紧扣着她的腰,重重的闯入。
梁以安抬手用力掐着他的肩,她很疼,可是却止不住他的动作,只能死死的掐着他的肩和胳膊泄恨。他亲吻着她的脸颊,毫不含糊的开始进攻,也管不得她受不受得了。
……
梁以安只看得到镜子里自己脸颊酡红,他冷厉的面容已经布满了薄汗,到最后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来。
身体里汹涌着说不明的火热,她以全然脱力,双腿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闭着眼抽噎着骂他禽兽。
顾祁南简单的将两人收拾了一下,抓过浴室里的浴巾将彼此包裹住,然后抱着她出了房间。
躺在床上,梁以安还没缓过神来,就见他又将自己压在身下。
“顾祁南……你……”后面的话被他尽数吞了进去,他压着她,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
一整晚,顾祁南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直到凌晨时分,他身上的药力渐渐地消散,他低头吻了吻累的早已昏过去的某人,搂着她沉沉的睡去。“这事你亲自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下了楼,陆亦寒神色严肃的嘱咐着自己的助手李权。
“是,这事我一定会认真查。”跟在陆亦寒身边这么久,他自然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赶紧去吧。”陆亦寒挥了挥手。
看着李权离开,白慧珠心里越发的不安。李权是顾老爷子精挑细选给陆亦寒的保镖兼助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基本上就形影不离。当年更是一起被老爷子丢去了越南自生自灭,两人之间除了是上下级,更是生死兄弟。这个李权就相当于是陆亦寒的影子,一生都效忠于他,除了他的话之外,他谁的命令都可以不听。甚至是现在陆家的家主陆老爷子的命令,他都可以不听。可是今天陆亦寒竟然让李权去做这件事,可想而知后果会是什么。
陆亦寒没有什么朋友,到现在为止他唯一在意的一个朋友可能就只有顾祁南。两个人之前因为工作需要渐渐有了些往来,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缘分。让这两个性格相依,甚至生活环境都尽不相同的人,成了朋友。
如今顾祁南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阴差阳错的摆了一道,他面子里子都没有了,自然是要大开杀戒。
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一件小事,这下子一闹就变的不可收拾。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做事的?都是一群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给她招来这么大的麻烦。她养他们做什么。
等李权离开,陆亦寒看了一眼四周,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眼里迅速染上几分不悦。
“陆总,夏小姐刚刚人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跟在身边的陆云自然知道自家老板的心思,上前在他的耳边低语。
陆亦寒没说话,沉着脸,迈开脚步出了铭夜。白慧珠见状,咬了咬牙,小跑着跟了上去。夏夏这个小贱人,今晚的账,她迟早要好好地跟她算算。
“在哪儿?”上了车,陆亦寒终是没能忍住给夏夏打了电话。
“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家了。”夏夏握着电话,小心翼翼的对着他解释道。她知道今晚她这样擅自离开,势必会让他不悦,他定会兴师问罪一番。可是她真的不想在那里呆下去,她很少这样不顾后果的忤逆他。
因为她清楚地的知道他的那些手段有多可怕,可是尽管她还是冲动的离开,不顾别人的劝住。喝酒真是误事,现在想想她都有些后怕。
“我又让你走?”陆亦寒冰冷的说道,冷若冰霜的声音让车内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就连一向不太忌惮他的白慧珠都觉得有几分冰凉刺骨。
这会儿听到他的话,夏夏反倒是不怕了,她握着电话不说话。反正现在她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大不了就是被他折磨一番而已,她现在都已经麻木了。
久久不见她说话,陆亦寒“啪”的一声合上电话,面目森冷的将电话丢在地上。
“亦寒,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划算。”白慧珠笑着往他的身边挨了几分,手搭在他的肩上帮他按摩。陆亦寒闭眼养神,享受着她的服务。
白慧珠心里暗喜,这半年来陆亦寒明显对夏夏疏远起来,照这样看来夏夏那个小贱人也嚣张不了多久了。她应该多一点耐心的,今晚太冲动了。她应该等到陆亦寒彻底将那个贱人抛弃了之后,她才动手的。
“陆云,送白小姐回去。”陆亦寒突然睁开眼,对着坐在副驾上的陆云吩咐道。
“亦寒。”白慧珠不满的娇嗔着,又满怀期待的看着他。刚刚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变了脸,本来她还以为今晚他们会有个不错的夜晚。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陆亦寒看也不看她,清冷的开口。
白慧珠虽心有不甘,但迫于他的威严,最终还是愤愤的下了车。她知道他这么迫不及待的让她走,还不就是为了去见那个小贱人。原本有几分平和的心,再次便的狰狞扭曲,今晚又让那个贱人逃过一劫,她就不信她的运气就一直那么的好。总有一天她一定会让她永远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她要让她明白和她白慧珠抢男人的下场就是死。
“陆总,我们现在去哪儿?”等他们都下了车,司机回头问道陆亦寒。
“回夏园。”陆亦寒不假思索的说道。
车子驶进夏园,别墅里灯火通明,他下了车,在园里站了一会儿才进了屋。
“陆先生回来了。”进了门,佣人就接过他脱下来的衣服对着他说道。
“人呢?”
“夏小姐在厨房。”她们在夏园呆了这么久了,自然知道陆亦寒回到夏园只会找一个人。
“下去忙吧。”听到她的话,陆亦寒面色稍稍的缓和了一些。
之前夏夏回来就打发佣人自己去休息了,她想着陆亦寒今晚可能不会过来了。毕竟最近她和那个林羽杉缠的火热,哪有时间理会她。不过他有别人陪,她也乐得轻松。
只是之前他打得那个电话,让她心有不安,知道他今晚势必会过来。顿时也没了睡意,就在楼下看电视,她知道该躲的躲不过,还不如直接面对。
坐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饿,她今晚就顾着喝酒了,基本上没吃什么东西,便想着去厨房做一碗面,填填肚子。
陆亦寒走到厨房门口,背靠着门框站着。看着她有条不紊的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不由得想起自己和她初遇时的场景。那时候她也扎着马尾,围着围裙在厨房里进进出出,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意。不同的是那时候的她是在为另一个男人而忙,想到这他瞬间变了脸色,眼里也多了几分暗沉。
夏夏做好一碗面,低头闻了闻,香气四溢,她好久都没有自己下过厨了,手艺没有半分的生疏。她端着面转过身,正好就对上了陆亦寒那可怕的颜色。
“啊……”她吓得手一抖,碗落在地上。
“哐当”的一声,碗摔得四分五裂,面和汤洒了一地。她赶紧蹲下身子,手忙搅乱的捡着地上的碎片,心里七上八下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尽管已经预料到将要面临的一切,可是真正看到他的那一刻她根本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嘶”指尖一阵钻心的疼痛,因为太慌乱,手被碗的碎片割破,血流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陆亦寒快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拉了起来。刚想斥责两句,却发现她在发抖,眼里满是惊慌和恐惧。
他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不是紧张到发抖,就是沉默不语。他强忍住心中的不快,沉着脸拉着她出了厨房。
“人都死哪去了?”陆亦寒对着空荡的房间一声怒吼,躲在各自房间的佣人纷纷上前,有人看见夏夏的手受了伤,赶紧去找医药箱。
“去把厨房收拾一下,再做点宵夜出来。”陆亦寒对着剩下的人吩咐道,搂着夏夏走到客厅里坐下。
佣人很快就将医药箱拿过来,蹲下身子准备夏夏处理伤口。好深的一道口子,里面的血肉都出来了。
“你们下去,我来。”陆亦寒出声叫住佣人,接过她手中的医药箱,拉过夏夏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将酒精倒在她的伤口上帮她清洗伤口,夏夏疼的脸色泛白,死死地咬住下嘴唇。陆亦寒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加上又是个大男人,下手自然是没个轻重。
“疼就说出来。”他抬起头见她疼着小脸发白,眼里含着泪水。他不耐烦的紧皱眉头,他最不喜欢她在他的面前总是一副隐忍的样子。她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被扒光了刺的刺猬,隐忍到没有半点脾气。只有在碰到慕鹏飞的事,她才会变成一只极具攻击性的小兽。张牙舞爪的就算是碰的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不疼。”夏夏轻声的开口,比起他的暴虐来,这点伤口根本就不算什么。
陆亦寒沉下脸,动作粗鲁的胡乱将她的伤口包扎起。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上了楼,留下夏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陆亦寒发现她没有跟上来,又走回去,站在楼梯间就看见依然还坐在客厅里发呆的某人。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来。”声音冷的能冰冻三尺,佣人们早已躲进了自己的房间,以免殃及鱼池。
夏夏恍然惊醒,抬头发现陆亦寒已经不在楼梯口,她站起身来,深呼一口气,这才慢慢地上了楼。进了卧室,就听见哗哗的水声,她摸了摸自己的手上的手指。不知道今晚能否逃过一劫?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浴室的门被打开,陆亦寒裸着上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走到衣柜前拿出一条毛巾擦干头,目光看向夏夏,见她坐在床上发呆。
最近这段日子,她越来越沉默,甚至长时间的发呆。听佣人说现在她可以一整天都不下楼,也不说话,甚至常常忘了吃饭。每天不是睡觉,就是看书。连门都不出,他记得以前她每个月至少有一次回去城西所在的一处公墓。
那里是一个连墓碑都没有的墓。以前他不知道那里面埋葬的是谁,也从未听她和穆鹏飞提起过。
“夏夏。”陆亦寒将毛巾丢开,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床边的人似乎没什么反应,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陆亦寒伸手钳住她的下颚,将她的脸面对自己。夏夏这才恍然惊醒,看着面前的放大的面孔,瞳孔急剧收缩。她握紧身侧的手,将即将出口的尖叫生生的压回。
“亦寒。”夏夏额头冒着虚汗,好半天才张了张嘴,叫着他的名字。只要有他在身边,她总是不能放松自己。
他松开她的手,隔得这么的近,他清晰的感受着她的每一分变化。她对他的恐惧从未有半分的减退,或许还有恨意,只是他知道她不会恨。因为她太善良,她的生命中没有恨。有的只是漠视,就是这样才让他觉得恨。
“最近在家是不是很无聊?”他伸手将她搂在她的怀里,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他们在一起这几年,他们很少这样交谈。可能是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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