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婆的红火日子
匪土⒙沓骞ィ?br /> 也正是这样,鱼儿才会老觉得被人监视,且鱼儿刚刚才一打算发糖、小栓子就冲了出来,第一时间把自己胖嘟嘟的身子堵在鱼儿面前,好让别的孩子没发觉鱼儿打算发糖了……
小栓子以为自己的计策十分高明,鱼儿这个比他还小半岁的小女娃娃一定不会识破,哪知这鱼儿可是个披着萝莉皮儿的大婶,怎么可能被小栓子这个真真正正的小屁孩给糊弄过去?
所以这小栓子才和鱼儿打了个照面,鱼儿就立马把他的心思给揭穿了,而小栓子“守株待糖”的心思被鱼儿揭穿后,除了觉得郁闷外还觉得特没面子,站在鱼儿跟前扭扭捏捏的半天后,最终还是扭头跑了……
鱼儿以为小栓子跑了就不会要她的糖了,哪知小栓子跑了几步、竟突然刹住脚步折了回来,把鱼儿手中那块本要分给他的叮当糖抢了去,才一溜烟的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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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胖子怎么说也是候选男主啊,小云想把他写得可爱一些,可却笔力不够、怎么写都觉得不好,大家将就着看吧!小云为了小胖子的出场可是绞尽脑汁了,呜呜呜~~
第四十五章 以糖为饵
这小栓子既人小鬼大的爱面子又爱吃糖,总算让鱼儿领教了一回他那嗜糖如命的怪习性,这鱼儿好歹也算是活了两世、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么爱吃糖的孩子呢!鱼儿甚至还“坏心”的猜想小栓子的牙已经全都蛀光了……
让鱼儿哭笑不得的是,(炫)经(书)历(网)了“守株待糖”和抢糖事件后,小栓子似乎觉得鱼儿这女孩儿不算是难打交道的人,也不似李二妞那般凶神恶煞。于是从第二天开始,鱼儿身边就多了一个胖乎乎的跟屁虫,鱼儿走到哪儿那个跟屁虫就跟到哪儿,显然已把躲着偷窥升级为光明正大的监视。
这小栓子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呢,他觉得既然自己已在鱼儿面前丢尽了脸面,所有的心思也都被鱼儿给拆穿了,那就干脆大方些、从今以后不再躲在暗处“监视”鱼儿,改成光明正大的跟在鱼儿身边,就连鱼儿回家他也要尾随,这样光明正大的监视、小栓子还能振振有词的说成是在“保护鱼儿”呢!
鱼儿赶了小栓子几次,但奈何小栓子“守株待糖”的决心十分坚定,加上近日他上的那个书塾里的先生家中有事,暂时停了学生们的课业、让他们自行在家里复习。所以小栓子可谓是有着大把时间干这“守株待糖”的事儿,鱼儿再怎么赶也赶不走他,最终鱼儿也只能无奈的让他跟着自己当跟屁虫。
且先不提小栓子硬要当鱼儿跟屁虫一事,话说这鱼儿跟着吕绣娘学了大半年后,已把闽绣学得差不多了,当然这个差不多是指吕绣娘把各种针法和技法都教给了鱼儿,而鱼儿还得再勤练上好几年、才能勉强算是把闽绣给学透了,刺绣这门手艺归根结底还是得靠勤加练习。
而鱼儿与吕绣娘打交道久了,才知道原来吕绣娘早年曾经在与福建路相邻的广南东路呆过几年,后来才离了那儿回到福建路长居。
鱼儿初始听吕绣娘讲“广南东路”和“福建路”时,一直都不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甚至按字面上的意思把它们理解成哪一条路,直到过后鱼儿有机会翻阅了一本介绍宋代地里山河的书籍,才明白吕秀娘说的那些地名的具体意思。
原来宋代地方行政制度分路、州(府、军)、县三级,眼下鱼儿身处的惠安县再上一级便是泉州府,而泉州府乃是属于“福建路”。这“福建路”按现代的话来讲就是指“福建省”,而吕绣娘曾经呆了几年的“广南东路”则是现在的“广东省”,后来的“广东”二字便是取自其中。
鱼儿庆幸自己当时虽然被吕绣娘说得有些糊涂,但还是淡定的装出听懂的样子,否则若是鱼儿当时无知的问了句———广南东路在哪儿、是哪一条路,那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事实证明没文化真的很可怕,穿越到哪儿都必须做有文化的人!
话说这吕绣娘品性虽然不好、但本事还真是有几分,她只在广南东路一带呆了几年,就把当地十分有名的粤绣给学会了。虽说这吕绣娘因为自身有底子、学起别的派系的刺绣来会简单些,但要把别的派系的刺绣学好却还是得需要一定的天赋才行,否则最终只会学得四不像。
这吕绣娘兴许是见鱼儿天资聪颖、一点都不逊于自己,把闽绣的基础技法教完后,竟然还生出了教鱼儿粤绣的兴趣来。而鱼儿能白白的学到两种不同的绣法,虽然暂时会有些难于消化、但还是咬牙应了下来,舍不得错过这个学四大名绣之一的粤绣的好机会。
这吕绣娘也不好只教鱼儿一人,所以连带着也教起马四娘来,这样鱼儿不但有了伴儿心里也好受了些。
而鱼儿接触了粤绣后,才知道原来粤绣竟是创始于少数民族,慢慢的才形成一定的特色、成为四大名绣之一。
这些都是吕绣娘说给鱼儿听的,吕绣娘解释完粤绣的起源后,便开始把粤绣的几点特色告诉鱼儿和马四娘,好让她们能先把其和闽绣分开。
这粤绣的特色有五个,一是用线多样化,除常用的丝线、绒线外,也用孔誉毛捻楼作线,或用马尾毛缠绒作线。
二是粤绣用色明快、色彩对比强烈,作品讲求的是华丽效果,这一点倒是和闽绣的特色有些相似,因此二者在用色方面倒是能够相通。
三是多用金线作刺绣花纹的轮廓线。
四是装饰花纹繁缛丰满、热闹欢快。常用百鸟朝凤、海产鱼虾、佛手瓜果等有地方特色的题材。这又是粤绣和闽绣的一个共同点,毕竟两个地方都在南边又都是沿海地区,自然也就都习惯将本地盛产的瓜果鱼虾拿来绣图了。
五是绣工多为男工所任。这一点鱼儿听了倒觉得十分新奇,没想到竟然有男人学刺绣,鱼儿这个疑问才一问出口、吕绣娘就一脸鄙夷的扫了她一眼。鱼儿虚心请教吕绣娘后才知道,原来不仅广南东路一带手艺好的绣工都是男的,她身处的闽南一带也有许多绣工一流的男师傅。
鱼儿虽然觉得新奇,但很快便释然了———这大概和许多裁缝师傅是男的,是一个道理吧!
吕绣娘介绍完粤绣的五大特色后,便接着介绍粤绣绣品的品种,这粤绣绣品的品种十分 (炫)丰(书)富(网) ,有被面、枕套、床楣、披巾、头巾、台帷、绣服、鞋帽、戏衣等,也有镜屏,挂幛、条幅等。
这些鱼儿自然是一一用心的记在心底,有些怕忘记的地方、回家后鱼儿还特意默写了下来。
这吕绣娘把粤绣和闽绣的不同点、和相同点讲完后,鱼儿一试着上手、就发现有先前学的闽绣来打基础,这粤绣其实并不难学。待真正的深入学粤绣的一些针法和技法后,鱼儿还发现两种刺绣方法其实也有很多相通之处,并且能够取长补短。
其实粤绣最让鱼儿感兴趣的是,它可以用孔誉毛和马尾毛来做线,这样另类的线绣出来的绣品,一定别有一番风味、让鱼儿一直跃跃欲试。于是跟着吕绣娘学进门后,鱼儿就迫不及待的想试着换一换线了。
这一日趁吕绣娘不在,鱼儿悄悄的和马四娘讨论起来:“四娘,你想不想用那孔誉毛和马尾毛来绣绣品?”
马四娘心里虽然也早就好奇得很,但面上却还是刻意保持矜持,只斯斯文文的冲鱼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想换这些新奇的线来绣。
鱼儿见马四娘和自己一样感兴趣,忍不住把李二妞也拉了过来,兴致勃勃的发表自己的意见:“那孔誉毛天生便绚丽多彩,要是能用它来绣百鸟朝凤,绣出来的绣品一定十分漂亮!”
这李二妞一直都被鱼儿强拉着在一旁偷师,所以或多或少也从吕绣娘那儿学到了一些小本事,针线活更是比先前几步了许多。只是李二妞不似鱼儿这般浪漫、而是直接选择了马尾毛来发表意见:“要我说啊,若是能用马尾毛缠了绒线来绣小松鼠或是雀儿,光是颜色就相似得很、一定能绣得栩栩如生!只是不知上哪儿去寻马尾毛,咱村里别说是马了、就连骡子都没几只!”
李二妞这话顿时浇灭了鱼儿的热情,让她一脸郁闷的跟着抱怨道:“是啊,单是马尾毛就这么难寻,更别提孔誉毛了。”
这时一旁的马四娘小声的附和了句:“鱼儿说的没错,那孔誉毛还真是个稀罕物儿,我阿母见城里大户人家屋里、都会插几根又粗又长的孔誉毛在青花瓷瓶里做摆设,便也想托人寻几根回来、让我家的瓶子里也插上几根……”
这马四娘被许妈妈教得话儿说得那是一个慢儿,就连性子沉稳的鱼儿见她慢悠悠的、斟词酌字的一个个字说话,都忍不住出声催了句:“那后来你阿母托人寻到了没?四娘你倒是说快些,别吊我们的胃口!”
马四娘闻言微微的摇了摇头,道:“阿母托了好多人帮忙寻、都没能买着,听说那叫孔誉的大鸟只有西边的大理国才有,别的地方都不曾见过这种大鸟儿,因此它们的毛儿也就变得十分金贵,才几根就得花上不少银子。”
鱼儿知道北宋的孔誉其实就是孔雀,不过现代社会有动物园这种地方,里头天南地北的动物都能看到,这让鱼儿一时忘记孔雀最初生长在什么地方了、也没觉得孔雀这种鸟特别稀罕。
眼下听马四娘这么一说,鱼儿才记起以前看过一本专门介绍孔雀的杂志,上面说孔雀喜欢群居在热带森林中或河岸边,因产于热带所以在我国仅见于云南、也就是北宋的大理国。
这北宋的人工饲养技术还不行,也不像现代那样能够搞个和云南气候一样的温室让孔雀生活,所以在北宋除了大理国外、别的地方都看不到活的孔雀,也正是因为如此孔雀在北宋才会成为稀罕生物,而它身上的多彩羽毛更是一金难求。
所以马四娘那番话可是一点都没夸大,而鱼儿听她这么一说、马上就打消了用孔雀毛来做线绣图的念头,开玩笑———这鱼儿可是连马儿尾巴上的毛都弄不到,而孔雀毛比马尾毛不知珍贵了多少倍儿,连财大气粗的马二婶都弄不到、鱼儿哪有本事弄到?
所以鱼儿马上改口说道:“这孔誉毛我们想想就算了,那不是我们能折腾得起的物事,倒是马尾毛我们还能想想法子、寻些来绣,只是我们村里连马都没有、我们还能上哪儿弄马尾毛去?”
鱼儿话音刚落,一个胖乎乎的小脑袋便突然凑了过来,大声说道:“我有办法帮你们弄到马尾毛,而且能够一下子找到一大把!”
“你有办法?”
鱼儿和李二妞异口同声的反问了句,同时一脸不信的看向那突然冒出来的小胖墩,这小胖墩要是没凑过来说话、鱼儿差点忘记她身后有这么一个跟屁虫……
小栓子自告奋勇的说有办法帮忙解决难题,自然是惹得三个女孩子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尤其是鱼儿、立马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等他说出办法来。
而这小栓子天生脸皮子薄,才被鱼儿三人打量了一会儿就红了脸,但这脸一红偏偏又让小栓子觉得丢脸、失了男子汉气概,于是一时间不由又对自己的不争气恼了起来,别扭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什么法子我不告诉你们,总之我有办法帮你们弄到马尾毛!”
鱼儿知道这半大的孩子最经不得激,于是当下便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道:“光说不做谁不会?要我来随便说说,别说是马尾巴上的毛了、我还说我能弄几十匹大枣马回来呢!你若是没把马尾毛送到我们三个跟前来,我们怎知道你有没有真本事?指不定你啥本事都没就会吹牛!”
这小栓子最爱面子了,所以一听鱼儿说他吹牛、马上就被激怒了,当下就一股脑的把藏在心里的话倒了出来:“我家有个堂兄在城里的来福客栈当小二,除了招呼客人外还专门兼管马棚,专替一些赶路路过我们惠安县、停下来打尖的客人的马儿加草添水……”
小栓子气哼哼的把话说完后,鱼儿才发现这小栓子其实除了爱吃糖和生得胖乎乎的外,倒也没什么别的毛病、至少人还不算笨,刚刚那番证实他真能弄到马尾毛的话儿,小栓子可是说得十分顺溜,和他厚着脸皮讨糖时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不过鱼儿听小栓子这么一说,当下就明白他还真没胡乱夸下海口,这在客栈的马棚里替客人的马儿添水加草的小厮,还真能从那马棚里拣到一些马尾巴上掉下的尾毛。
证实了小栓子真的能弄到马尾毛后,鱼儿也就不同他再废话了,直接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说吧,怎样你才肯帮我们弄些马尾毛回来?”
小栓子显然没料到鱼儿的思绪转得这么快、且说话还如此直白,愣了一小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我没别的什么要求,只求你日后分糖的时候、不管我有没有在场都留一块给,这样就行。”
鱼儿一听不由乐得弯了嘴,原来这小栓子说来说去还是为了糖啊!人家大多都是无肉不欢,可偏偏这小栓子是无糖不欢!真是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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