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豪门妻
萧瑜被老太太烂道一定程度的演技给恶心的直反胃,厌弃的扫了眼老太太,心道这女人真是个没脑子的,在大家族呆了这些年,也没见那里被熏陶到。
现在满屋子的人都在看笑话,不过,看的不是萧家的笑话,而是萧老太太母女的笑话。这些人有的很想落井下石,但这块石头,终究觉得砸在萧家砸的不是位置,反倒砸在这个曾经给他们家夫人小姐们气受的老太太,和那名浓妆艳抹却依旧能很快认出来的“萧家女儿”萧晴馥身上最合适。
“妈,这男人欺负我,帮我给绑回来,还威胁我要把我扔给非洲食人族!”
萧瑜差点笑出声来,这个叔叔还真有点意思。
“什么!”老太太因为刚刚离得远,并没有听到这边的谈话,更加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只是一味的撒泼,瞪大了眼睛朝这边看过来,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要把宗政倡齐给撕碎了似的,发了狠的朝他扑来。“宗政倡齐,你小子算个什么东西,看我不……”
但没等她扑过来,一个彪形大汉已经走了过来,往中间一站,就是一堵人墙。
“哎呦,老头子,救命啊!”
“贱命!”宗政倡齐冷眼看着老太太,哼了声。扶着气的浑身至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的老爷子,嘴角挑起诡异的笑。他转眸看想萧老,指了下被拦住的老太太,一字一顿的仿佛喷射这毒液的说:“萧老,看看清楚,这就是你一直在感恩的人,这就是害死我姑姑的人!哦,忘了说,你当年带着部队到处奔走的时候,这个女人还害死过你的孙子萧琰,更企图将你的孙女萧瑜闷死在水里。”
老人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萧均发现后大惊,急忙打断宗政倡齐,“别再说了”,扶着父亲,转脸他紧张的唤着父亲,并吩咐人赶紧叫救护车,还让门外守着的警卫也进来。
宗政倡齐那里是什么人可以命令的了得?
他转眸,目不转睛的看着萧均,眸色突然一沉,一抹鄙夷划过其间,又转向萧瑜,玩味的挑起唇角,浑然不在意的说了句,“小侄女,叔叔帮你报仇了!叔叔把这女人的脑袋闷马桶里。如果你觉得心情还是不爽,等下出门,左转有个湖,不如把她在丢到湖里,我们就在湖边看着她沉沉浮浮,怎么样?只要留口气,让警察带回去问话就成!”
萧瑜嘴角抽了下,没回答宗政倡齐的话,只是看了眼身边已经倒下的爷爷,微微闭了闭眼睛。想要避免的最后还是没避免掉。本来该场主角的结果却成了配角,而她却始终猜不透,眼前的宗政倡齐到此一游的目的是什么。
真的只是给他姑姑报仇那么简单?
可她怎么觉得,他是想让萧家被毁呢?
砰——
砰——
心跳加快,萧瑜真想现在干脆的两眼一翻,昏倒算了,但她没能混到,而是眼看着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快步至大厅内,在众人议论声中,抬走了萧老。萧均朝程诺看了眼,微微颔首,似乎意思是将萧瑜嘱托给他,转身就离开了大厅,跟着医护人员走了。
宗政倡齐的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但恶魔的失落不会因为情感,而是因为他还没有玩够。闪到萧瑜身边,他猛地靠近,脸突然在萧瑜眼前放大,恶趣味十足的问了句,“小侄女,要不要去看好戏?”
深呼吸,再深呼吸,萧瑜撤出一抹笑容说,“还是报警吧,该抓得抓,该治的治,别在耽误陆先生的宴会了。”
“呵呵,宴会什么时候都有。我想相比宴会,他们更希望看到一出好戏。”宗政倡齐的眼底划过一丝狡黠,像是可爱的狐狸,但萧瑜却觉得,这人似鬼魅。果然,一山更比以上高,姜还是老的辣啊。
“宗政先生!”萧瑜的身上迸发煞气,虽然比不过他身上的杀气凛然,但也足够威慑力。
“要叫叔叔。”
“宗政先生,瑜儿累了,有什么事情,事务所谈吧。”程诺挡在萧瑜身前,和宗政倡齐对峙。宗政倡齐玩味的打量了程诺一圈,又想起了他在外间的传闻,摸了摸下巴,想着,这样的人没有入住商界,实在可惜。
“不准走!萧瑜,她是我宗政家的后代,我要让她亲眼看,亲口说,亲自踩死曾经欺辱过她的人!”面对程诺,宗政倡齐似乎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两股强大的气场在两人之间交汇,冲撞……
这时,被程诺挡在身后的萧瑜缓缓走出,抬眸看向宗政倡齐的脸,对上那双布满杀气的眼睛,淡淡开腔,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用你说,我也会那么做,只不过,这两位只要萧雪痛苦,她们就会是最痛苦的。失去了萧家庇护,那母女三人什么东西都不是!叔叔,请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
她还是弄不清楚这个男人的用意,如果有机会,她想会好好和他谈谈。
“呵呵,你很聪明,萧瑜,明天我会去你家里。程诺,你也去吧,有些事需要让你们知道。”说完,他拍拍手,几名保镖过来扭住老太太和那个女人,就听他说了句,“走,先送到警察局去。”
“你凭什么抓我,说我是杀人犯你要有证据!”众人摇头,看着还在叫嚣的老太太,唇角翘起不屑,看来她晕的还真是时候。
“警卫,警卫……来人啊,萧瑜你个贱蹄子,又用了什么手段……呜呜!”不等老太太叫嚣完,其中一个保镖看到宗政倡齐皱了下眉头,就立刻捂住了老太太的嘴。而站在人群中央,目送他们离开的萧瑜却在听到那阵叫骂后,淡淡的说了句,“老太太耳朵背了,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做过的丑事暴露了吧。”
老太太的余光扫过,萧瑜故意扬声,继续道,“买通医生护士,弄死病人,也算是谋杀了吧。诺,这个罪名成立的话,要判多少年?”
“证据确凿,这老太太大概是永远没有出来的那一天了。”
“哦,也挺好,不用再见到她了。”萧瑜冷笑着扫了眼众人,朝陆父陆母走去,微微颔首,收起眼底凌厉,依旧笑的人畜无害,宛若三月和风似的淡淡道,“伯父伯母,今天抱歉了。看来我的那个伴娘还是找错了……”
“好孩子,你什么都没错。谢谢你的尽心尽力,都是我那个儿子混蛋,胡作非为,把你也给牵扯进去了。”陆母不等萧瑜说完,伸手轻轻拍了拍萧瑜的肩膀,满眼怜惜的看着她,那演技快赶上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了。
寒暄了几句,陆父陆母其实的确也感激今天的事情,不然,如果儿子真的娶了萧雪那个冒牌货,陆家以后这面子也就不用挂了。倒是萧家,今天被宗政这么一搅局,里子面子都所剩无几了。不过,萧家的“仁德”之名倒是被保住了,但不管怎么说,出了这样的事情,尤其是他们这种大家族,面子上都不会怎么好看,萧均的未来堪忧啊!
“……好孩子,快去看看你爷爷吧,希望萧老一切都好。”陆母柔柔的说着,却是实打实的真心话。
周围几个和程家、萧家交好的人都上前附和,程诺、萧瑜得体应对了一番,才离开了宴会厅,却不知,此刻,楼上披着件薄西装的男人慵懒的靠在大理石柱旁,嘴角跳着邪魅,摇动着手中装着红酒的高脚杯,望着楼下相携而去的两人,深沉的鹰一样眸子里划过一抹冷寒的兴味。
身后,传来怯弱的呼唤,“煜哥哥”。
男人没有转身,只是看着杯中猩红,忽然想到了些神马,手腕一翻,酒杯倾倒,猩红的颜色缓缓流下。倒尽,他随手抛开酒杯,转身看向那个浑身打颤的女人,眼底浮上一层捉摸不透的霞光。突然上前,他一把扼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墙上,手一挥,扯下她披着的衣衫,冷声道,“我的情妇不需要衣服。”
话音落,野兽般的开始了又一场掠夺,可脑中,眼前,一抹倩影总是挥之不去……
赶到医院时,老爷子已经被送入了抢救室,有一段时间了。萧均靠着手术室门口冰冷的墙上,默不作声的望着走来的女儿,那张脸在手术室外闪烁的诡谲的红灯的照耀下,忽明忽暗。漆黑的眸子似乎染上了层火的颜色,越发刺眼。
“小瑜,今天的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吗?”见女儿在身前站住,不等她说话,他就淡淡的问了句。
萧瑜摇头,用同样云淡风轻的语调回答说,“我是萧家人,不会丢自家的脸。我只想给自己讨回该得的名分而已。爸,你不敢,我敢。十八年,我没有欠那老太太一丝一毫,更不欠萧雪的。”
可是所谓真相揭开了,萧瑜却并不快乐,因为似乎伤到的是萧家对她唯一疼爱的人。
“所以你带了那个叫夏什么的伴娘,目的就是毁了萧雪的婚礼?还有你的那叠证据,其实……”
“其实只想证明,我只有一个奶奶,而那个女人不配。我想给我自己一个清白,也还萧家,还我爷爷一份光明磊落!”原本她将一切都安排好了,但没想到中途回蹦跶出给宗政倡齐。“我知道是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叔叔来。父亲,抱歉!”
“没必要道歉,小瑜,你是对的。我和你的伯父们,和你爷爷都错了。至于倡齐……如果他早年就知道这件事,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来,他……他和你奶奶的感情,比我们还要好。”突然顿住声音,萧父看向女儿娇俏的面庞,从口袋中摸出一个银色的相扣,打开递到萧瑜面前。“你看,她就是你的奶奶,和你很像。”
那个小小的相扣里有个柳眉淡扫的清媚女子,笑容温婉,却犹如阳光般灿烂。
相扣的颜色很亮,似乎也是经常抚摸的缘故。
“这东西是你爷爷交给我的,本来准备等你生日那天给你。但他刚刚进去前说,一定要现在给你。带上吧!”萧均伸出手,牵着两端的银链,刚想往萧瑜脖颈间伸去,却忽然缩回手,转交给程诺,“你来吧。”
程诺没有说话,眼底一抹光影飞快划过,转而低头为萧瑜带上相扣。
“萧瑜,”萧均唤了她一声,眸光落在她手腕的翠镯上,嘴角微微勾起,划过一抹骄傲,转即笑容又绷直了,萧父望着萧瑜,好一会儿缓缓叹息的挥了挥手,“这里有我守着,萧瑜,你妈妈在赶过来的路上了,程诺麻烦你陪她去接一下。”稍顿,他看着萧瑜刚要离开的背影,又补了句,“萧雪她已经醒了,在普通病房六号区。”
“谢谢,爸。”
“是我对不起你。”
“爸,如果真觉得对不起,就以后弥补吧!”转眸,萧瑜眨了眨眼睛说,“有些事,与其说对不起,不如用行动。对我如此,对妈妈也是。”
说完,萧瑜挽着程诺离开,留下萧均一人,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遥遥望着,回想起收养萧雪的那个时候。
那时,他和沐相思已经有了萧瑜。人心都是肉长的,他难免会对自己的女儿多疼爱些。没想到,这样的疼爱遭到了萧雪的愤恨,小小年纪就对沐相思、对萧瑜颐指气使的叫骂,骂她们是狐狸精和野种。但一个四岁的孩子,心智未开,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后来,有天路过老太太门口才知道,萧雪的母亲成日对她只有打骂,说她是没人要的贱种,说她的父亲爱上了狐狸精,所以很小的萧雪就耳眩目染的知道了这些,再加上萧老太太背后教唆,久而久之,这些话就传开了。
三人成虎,谣言没有止,反而越来越厉害,即使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当时他的兄长们已经都离开了S市,沐相思也不愿意在住在大宅,带着解释不清的东西,和那个秘密搬了出去。可就是这一搬,谣言更厉害了,他的岳父知道后,二话没说,直接带人来抢走了萧瑜……不止是抢,还不让他去见孩子。直到孩子大了,相思百般恳求父母,加上孩子自己的意愿,萧瑜这才回到了他们的身边。可他永远没办法和宗政倡齐那样,活得那么洒脱,枷锁下他只能尽力维护萧瑜……他也很痛苦。
“我们萧家,到底做了什么孽!”长叹,官场上威风八面的他第一次无助的蹲下身,靠着冰冷的墙壁望着前方良久,良久……
接了沐相思,萧瑜将事情大致的说了遍,并送沐相思到手术室那边后,就拉着程诺悄声离开,转向了普通病房。走入六区,她看着门上的姓名牌找到了萧雪,推门进去时,就听见她再拿那些小护士出气,“贱人,你是兽医吗!不会轻点!”
“啊……疼死了,你信不信我回头投诉你!”
“喂,把你们医生叫来,我……贱人,你怎么在这!”萧雪身手敏捷,霍然而起,那有点儿病人的样子。“来看我笑话?”
“你本身就是个笑话。”萧瑜悠悠哉的靠在门口,望着萧雪的方向,勾起唇角,淡淡道,“萧雪,我见到你妈了。”
萧雪顿时生气了起来,扬眉道:“哼,贱种,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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