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豪门:错惹霸道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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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陈诺头也没提抬,一副公式化的语气“进来”。
把书房当成了办公室,把骆辰当成了李秘书“咖啡,老规矩”,男子略带疲惫的声音中夹杂着笔尖划过纸面时,发出的沙沙的声响。
骆辰愣在原地,手里的牛奶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她在犹豫是该给他冲杯咖啡还是应该先让他喝了手里的牛奶,不过脑海里闪过陈诺卧室床头柜上整齐摆放的胃药时,骆辰也在瞬间做了决定。
“大晚上的喝咖啡不好,还是喝牛奶吧”,骆辰将牛奶放在陈诺面前,又把盘子里的蛋糕放下:“你今天晚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就算是生气,也不该跟自己的胃赌气,惹你的人是我,不是它。”
半带调侃的口吻,掩饰不了她的担心。
“你在乎?”陈诺的反问,带着浓浓的期待,期待着她的答案。
“如果不在乎,我也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陈诺,我承认之前对你有所怨恨,但现在也都快没有了,如果不是那样的见面方式,就冲你救了爸爸那一次,我已经对你充满了感恩,况且那天你在机场替我解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真的谢谢你!”骆辰的话说的很有诚意,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老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她已经清清楚楚的知道眼前的男子虽然腹黑霸道了些,对她算是极宽容了。
说让她做她的女人却从未强迫过她,说让她做他的佣人。虽然恶作剧多了点,但也没有真的为难过她,反倒是她惹他生气的时候更多一些。
“所以呢?”
“所以,我们和解了。”
甜甜的笑容,眼若月牙,梨涡浅浅,却让陈诺觉得这是天底下最美的笑靥。心底那抹莫名的烦躁也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真是奇怪,他的情绪一直都起伏不大,如今却被眼前的女子弄的极不稳定。
他从来没有这么容易满足过,只因为一个女人,因为一个女人跟他说,他们和解了,陈诺的世界竟然一片轻松,这些天来强加在他身上的压力也似乎瞬间消失不见。
这丫头真是个魔女。
陈诺平时从不吃蛋糕的,他觉得那东西太甜,甜的腻人,但此时嚼在口里,却觉得异常好吃,唇角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正文 第45章 恶作剧
从陈诺的别墅搬出来,骆辰就正式开始了她的求职生涯。和所有辛苦求职的大学生一样,骆辰的求职历程并不像她想像中的顺利,高不成,低不就,这估计也是所有大学生求职失败最重要的的原因。
骆辰的学校在全国的名气是数一数二的,但她只是个法律文秘专业的本科生,在如今的中国,早就不想过去那样,只要一张文凭在手,就是铁饭碗了。
别说只是本科文凭,骆辰去面试过的一家公司,只是一个行政秘书的职位,求职的十多个人当中,就有两个是博士学位,这让那些天之骄子的a大的应届毕业生情何以堪。
骆辰从小天资聪颖,博闻强识,是各科老师的宠儿,家里父母几乎溺爱的公主。虽然不是多娇惯,但其实是有很强的优越感的。当一家又一家求知的企业拒绝了她时,骆辰内心那种的那种难以名状的失落感压得她都没心情吃饭。
陈诺说过,让她去陈氏,跟在他身边,但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虽然她是不怪他了,但骆辰强烈的自尊心是绝不允许自己倚靠一个男人生活的,不论这个男人是谁。
白天的时候来回到处的跑,很累很累,不仅仅是身体累,最重要的是心累,饿了一个面包,渴了一瓶矿泉水,还要面对那些变态面试官诸如我不喜欢运气不好的求职者、穿成这样你是准备去菜市场吗这样刻薄的刁难。
但对于骆辰来加讲,其实真正难熬的时候是在晚上。
刘心羽因为封闭受训的事,并不能来她家陪她,骆辰自小怕黑,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几乎不敢关上家里的任何一盏灯,连骆家夫妇卧室的台灯都不放过。
骆爸爸喜欢收集钟表,家里有各种各样的还在走得,已经停了的钟表,在书房里拜了满满一个橱窗。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那口上个世纪30年代产自上海的钟的钟摆就会发出那种很能引起骆辰无限遐想的滴答声。
门铃响的时候,骆辰正在卧室里面努力地看着书桌上的各类求职报纸和杂志来转移注意力,在寂静的夜里那样突兀的声响让她吓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连问来人是谁的勇气都没有。而当骆辰看到床头柜上的浅蓝色猪头闹钟显示的时间是零点一刻的时候时,她的喉咙里像是哽了一团东西,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吓得七魂没了六魂,骆辰仍然清楚的知道,她需要保持冷静,不能乱,不能自己吓自己,她一遍又一遍的这样告诉自己。
终于静静的镇定了一会儿,骆辰有了对策,她悄悄地潜到厨房,拿过菜刀,绕到门口,就等着趁敌人破门而入的时候,挥上去招待他呢。
可想象中的事并没有发生。
门铃响了几下之后就停了下来,紧接着就是她电话震动的嗡嗡声。
真是吓死她了。
骆辰将菜刀放在茶几上,接电话时骆辰觉得自己快要吓的失去理智了,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直接接通:“喂!”说话的时候都在呼呼的喘着粗气,整个人的神经绷成了一条紧紧的弦,只需一根手指,轻轻一弹,就会断裂。
门外站着的陈诺不禁蹙起了眉头,这丫头做着什么呢?明明灯开着又不开门,过了这么久才接电话,还呼气如雷?
“你在干嘛?”
不知为什么?听到是他的声音,骆辰竟然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她按住里面心脏狂跳的胸口,试图让她激烈跳动的心脏稍微平息一下。
“怎么办,我碰到变态了?”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细细的,似是快要哭了一样,听的陈诺也一阵胆寒。
“什么?变态?在哪?”难道现在正在她家?想着,陈少爷不淡定了,似乎心跳也变得不正常起来,开始用力的踹起骆家并不能真正起到防护作用的防盗门。
“啊!怎么办,怎么办,他开始踹门了”,骆辰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颤抖的手几乎要握不住手里的电话,她必须要两只手紧紧地握着才能保证电话不会从手里滑下。
闻言,陈诺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挫败。
其实他现在很想一脚把门踹开,一把掐死那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在公司加完班,专程过来看她,没想到竟被说成变态,陈三少心里那个气啊!死丫头,你可真是好样的。
靠!
一贯优雅冷漠的陈三少直想说脏话,爆粗口。
这个女人真是……
好啊!
好样的!
居然敢说他是变态,一会儿让她好看。
刚想让她开门,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不急,他有更好的办法惩罚她。
这死丫头,等着吧。
“怎么办呀?”没有得到他的回答,骆辰紧张的再次问出口,顺便空出一只手,向后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发现自己尽然手心里满是汗水。
“那他现在还在踹吗?”陈少爷点了一支烟,优雅地靠在门后,轻轻地出声。
“好像又不踹了,可是我们家的防盗门根本就是个摆设,没什么防盗作用,万一一会儿被他踹开了怎么办?不行不行,我要报警。”终于想到最快的解决办法,骆辰算是又松了一口气。
警局离她家并不远,如果能够马上出警,她相信她家的防盗门还是能坚持到那会儿的。
恩,对,报警,马上报警。
说着就跑到客厅,拿起电话。
陈诺一听,慌了。虽然吓唬那丫头是挺好玩的,但他可不想大半夜的玩过火了,陈三少慌忙开口:“不用报警,骆辰你听着,现在警察的出警率你是知道的,大半夜的,人家人民警察不睡觉了,哪有空管你?我刚好在市中心,你们家的地点我也知道,你先用力抵着门板,别让他真的把门打开,我马上就到。”
哼!敢说他变态,就算不真的吓唬她,也不能便宜了她。
话说陈先生还真是小气,一点都不体谅我们骆小姐娇弱的小心肝,谎话说起来一溜一溜的,跟背台词一样,脸不红,心不跳,连语速都和平时一模一样。
“好!那你赶紧过来啊!”她说完这句话,陈诺就在外面就听到各种椅子挪动时与地板发出的吱吱的声响。一扫之前被误会的阴霾,有着一种很单纯的愉悦,没有任何欲望,单纯的大男孩恶作剧成功时的快乐!
正文 第46章 成年了吗?
从面试的公司出来,骆辰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郝敏;一顿吐槽,正好郝敏被她那个刻薄的导师骂的心情也不是一般的糟。
于是同病相怜的两人,约在市中心的咖啡厅里见面,相互吐槽;同是天涯沦落人嘛。
“小辰,别提了,我的运气也不是一般的差,你都不知道我们那导师到底有多变态,不就是迟到了一下下吗?他居然说我不懂做人的道理,靠!这和做人有毛线的关系?不仅这样,今天一天了,他就是看我不顺眼,居然问我毛泽东和邓/小平什么关系,看我答不上来,还一脸的鄙夷,丫的,既然看我不顺眼,不喜欢我,当初招生的时候收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们姥姥,我怎么知道他们什么关系?我是学金融的,不是研究生物的!”郝敏说的异常义愤填膺,声色并茂,肢体语言也很丰富,唾沫星子更是溅了骆辰一脸。
骆辰尴尬的抽了张面巾纸,擦了擦脸,为郝敏的导师敬了一把同情泪。
“不过你知道他们什么关系吗?”郝敏勉强不那么激动了,放低了声音问骆辰。
“他们关系不好,恩,简单地说就是毛泽东曾经打压过邓/小平,小平童鞋曾评价毛爷爷是七分功,三分过!”
郝敏打小长在越南,上高中之后才回国,学的又是理科,对中国的历史又不怎么感兴趣,上大学的时候近代史和毛概课也是能逃则逃,不能逃则玩手机,能勉强觉得这两人听着耳熟就已经很不错了,这么深奥的问题她是不可能懂的,骆辰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喝了口面前的咖啡后,非常大方的指点迷津。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老头子气成那样!”也不知是说给骆辰听还是说给自己听,郝敏嘟嚷着。
“你怎么跟他说的?”骆辰晃了晃杯子里顶级的蓝山咖啡,好奇的看向郝敏。
“我说邓/小平是毛泽东的私生子!”
“噗……”骆辰一笑,嘴里的咖啡的咖啡喷了郝敏一脸,在郝敏动手之前,她慌忙在咖啡店所有客人鄙夷的目光下,动作迅速地扯过一旁的面巾纸,给她擦脸。
“骆辰!”郝敏气的咬牙切齿的。
看着她铁青色的脸,骆辰忍不住想,如果这里不是咖啡厅,郝敏会不会揍她?
“对不起对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骆辰双手合十,赶紧认错,不忘为自己祈福。
但是她实在觉得郝敏太奇葩太诡异了,私生子?哈哈哈哈哈,邓/小平什么时候成了毛泽东的私生子了?她现在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郝敏被她的导师气成这样了,不过说实话她更同情郝敏的导师。
“你不知道就别说了嘛,干嘛乱说,闹笑话啊?”
“不说多没面子啊!我当时就想啊!老头子那么问我,一定是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寻常的关系,两人姓氏又不一样,想到这些不是很正常吗?”
骆辰“……”
郝敏,你赶快回火星去吧!地球真的不适合你。
终于这茬儿算是过了,郝敏问骆辰:“你呢?面试的时候碰到鬼了,气成那样?”
“靠!小敏子,要真的是鬼也就算了,鬼只会吓我,不会气我。”谈到这问题,骆辰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怎么气你了?快点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郝敏无良的说,一脸的期待!
她们这群人相互之间都损惯了,心情不好的时候总喜欢相互吐槽,如果碰到一个比自己还倒霉的,总能找到一点阳光,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是人类赖以生存的基本动力,这话还是骆辰说的。
“你是不知道,那变态的面试官到底有多欠揍,居然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我问,‘小姐,你确定你成年了吗?’,你都不知道她笑的有多恶心,我就差拿起桌子上的笔好好戳戳她的眼睛让她看看清楚。不好意思啊!本姑娘今年芳龄21,再过两个月就22岁生日了,哪里看起来像未成年了,气死我了……我说你看我干嘛?”
看到郝敏和那变态的面试官一样,用那种近乎鄙夷的目光看着她,骆辰觉得自己再次被羞辱了,恨不得立马拿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一口后,再喷她一脸。权衡了一下自己的身手之后,她恨恨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你就穿这身去面试?”,郝敏一脸的不可思议。
“有,有什么问题吗?”,落尘问的有些结巴。
“马尾辫,针织衫,牛仔裤,平底鞋……”在描述了骆辰的行头之后,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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