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娇妻降总裁
杜苡苡已经收拾好了东西,等待冷墨风来接她,她在房间里来回不安地踱着步,神情中也有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她已经看到了刚才的新闻,因为死亡的是杜氏集团的策划部高管,所以媒体对这起交通事故也格外重视,杜苡苡如坐针毡,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自己有没有一时情急,留下了什么证据。
反复思索了几遍,确定确实没留下什么后,这才稍稍放下了一颗心。
但是如此一来,秦子苴手中握有的她的股份就会跟着他一起进了坟墓,现在马上月底了,公司财务部一定会发现纰漏,到时候她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爹地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不会轻饶了她的,她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所幸冷墨风并不认识秦子苴,如果被他知道,那她就真的玩完了。
冷墨风推门进来时,正看到杜苡苡反复搓着手,在屋里走来走去,脸色极差,他突然间走了进来,吓了杜苡苡一跳。
他笑了笑,调侃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什么总是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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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家宴(一)
冷墨风笑了笑,调侃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为什么总是被吓到?”
杜苡苡身子一震,忙笑着解释:“瞧你说的,我哪能做什么亏心事啊,我只是在想我们订婚的事,想得有些入神罢了。”
冷墨风了然似的点了点头,转身为自己倒了一杯水,端起来咕咚咕咚地灌了进去,杜苡苡见了,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渴?”
他想起了那个小女人一脸坏笑的样子,不禁挑起了唇角,“没什么,空气有些干燥而已。”
“哦。”杜苡苡应了一声,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
“嗯。”
冷墨风去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后,开车载着她直接去了杜家大宅。
因为他经常出现在电视或者财经杂志上,所以即便这是第一次去杜家大宅,佣人们也都认得他,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立在一边恭敬地点头问好:“冷先生好!”
冷墨风微笑点头,要他们不用紧张,做自己的活就好,佣人们见他如此和善,远没有外界传言的那么冷戾骇人,不禁对他倍添了几分好印象。
这个时间杜元朝还在公司忙,冷墨风就等杜苡苡放下行李换了身衣服后,开车载着她去做头发了。
因为晚上的饭局对杜苡苡来说非常重要,她做完头发后又强拉着冷墨风去商场选了一套华丽的衣服,冷墨风讨厌逛街,特别还是跟她,但也只能强压着想发火的冲动,陪着她招摇过市,待她从头到脚全部收拾妥当之后,已经到了赴宴的时间了。
他们来到约定的酒店时,杜元朝还没有来,冷墨风也不着急,悠闲地坐下来等待,杜苡苡则没有他这样轻松,杜元朝来得越迟,她的心揪得就越紧,总担心是公司出事了,露了馅,直到杜元朝的身影出现,她才稍稍安下了一颗心。
杜元朝将外套脱下来交给随行的管家,露出了里面的暗红色唐装,灯光照射下,趁得本就矍铄的脸更加红光焕发,给人的感觉好像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完全不像年过花甲的老人,往那一站,便有一种压倒一切的气势。
杜苡苡不满地嗔怨,“爹地,你怎么才来,我们都等老半天了,饭菜都凉了。”
杜元朝哼了声,洪亮的声音穿透了包间的每个角落,“晚辈等长辈不是天经地意吗?难道还要我这老头子等你们不成!”
杜苡苡嘟囔了一句,之后就不说话了。
冷墨风礼节性的与他握了握手,示意他上座,待他坐定后,微笑着递上了一份礼物,“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请伯父笑纳。”
杜元朝嗯了一声,接过礼物便放到了桌子上,连看都没看一眼,冷墨风在心底哼了一声,笑着说:“伯父,就算公司的事再忙,总还是要顾及下身体的,苡苡年轻又有能力,您不妨试着让她替你多分担些,您也好偷空出去玩一玩,好好放松休息一下。”
杜苡苡一听,点头附和,“风说得对,爹地,您都多久没休息过了,身体要紧,有什么事吩咐我一声便是了,我自然不会叫您失望的。”
杜元朝暗笑,这还没订婚呢,就管起他的家事了,“老子身体好的很,你们看我像干不动的人吗?”
杜苡苡见冷墨风尴尬,忙替他说话,“爹地,阿风也是为你好嘛。”
冷墨风笑笑,往他碟子里夹了一点菜,说:“伯父的精神状态确实比我们这些后辈都好得多,晚辈自叹不如,只是,您这样一直在上面压制着,苡苡很难在公司员工面前树立起威信来,您也不想等您百年之后,公司的人一个个都出来造反吧?”
杜苡苡听得冷墨风居然早就看出了自己的尴尬处境,并且为自己说话,心中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
杜元朝冷笑着哼了一声,“小子,你这话是何意,盼着我早死,还是想赶我下台?”
冷墨风眼光如炬,嘴边轻笑,“晚辈不敢,我马上就要与苡苡订婚了,身为她的未婚夫,自然要为她多考虑一些。”
杜元朝嘴角含着笑,眼神却如一把锐利的尖刀,直直地射在冷墨风的脸上,“小子,不要以为我同意了你们俩的婚事,你就可以妄想插手我的家事,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他如洪钟般的声音回响在包间内,震得室内几人的耳膜嗡嗡作响,这几句话夹枪带棍,十足的警告意味,明明白白的摆出了冷墨风的位置,就算他将来成了杜家的女婿,照样也是一个外人,别想打杜氏集团半点主意。
冷墨风冷哼,他这是想将**进行到底啊,不过,他的美梦做得太久了,也该到了清醒的时候了。
“伯父,前几日我托秘书把我的单方面承诺协议送到了您府上,想必您都看到了吧?”
杜元朝自顾自喝了一口茶,“那又怎样,即便你我达成了那个协议,杜氏集团依然姓杜。”
“伯父为何一直这样提防着我,我有自己的JG集团,要你杜氏做什么,更何况以我JG现在的财力,比你杜氏也差不了多少了吧?”冷墨风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当初亲口承诺会全力辅佐你,就绝不会食言,我只不过是出于一家人的立场,苡苡可是您唯一的亲生女儿,您不为她打算,身为她未来丈夫的我,总也该为她说句公道话,伯父您太多疑了。”
听得他对杜氏集团没有想法,杜元朝心里的气才略微顺了一些。
说他多疑,一点都不过份,就算别人不了解,身为他女儿的杜苡苡比谁都清楚,他连她都藏着掖着,更何况冷墨风了。
杜苡苡也冷下了脸来,明显跟冷墨风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
“爹地,阿风说得一点都没错,身为您的亲生女儿,又是公司执行总裁,为什么我每每出一个策划案,您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全盘否决,公司那么多人都在看着我,您是否考虑过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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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家宴(二)
杜元朝倏地转过头来,目光中有些难以置信,“臭丫头,你这还没跟人家结婚呢,胳膊肘就拐出去了?你的策划案如果能行得通,我又岂会重做?!”
“您不看又怎知行不通?!”
杜苡苡被冷墨风一引导,直接将这些年来忍着的火气全都发了出来,“再说了,阿风是我老公,他为我好,我向着他有错吗?”
杜元朝阴冷的眼中乍开一抹残狠,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拍到了桌上,茶杯啪地一声,应声而碎,他冷冷地望向杜苡苡,“看来你翅膀真长硬了啊,竟敢跟你老子作对,你可别忘了自己的初衷!”
听到初衷两个字,杜苡苡懵地一愣。
她的初衷,只是安插在冷墨风身边的一枚棋子,可是谁能想到,她这枚棋子竟对这个男人动了真情。
这个男人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可她的亲生父亲却只把她当成随意摆布的棋子,两两一对比,杜苡苡的心真是冰火两重天。
从前她可以全都听他的,可现在,为了冷墨风,她再也不想听任父亲摆布了。
“爹地,刚才阿风已经说过了,他对我们杜氏没有丁点非份之想,是您单方面疑神疑鬼罢了,就算您处处提防着阿风,死活不肯放权给我,也保不准哪天被那几个老王八蛋给踢出去!”
“混账!”
杜元朝拍案而起,她居然当着外人的面说出这种话,“杜氏集团是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谁敢有这个胆子!”
冷墨风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热闹,说什么你打下来的江山,如果没有我父亲,哪有你杜氏集团的今天。
咬吧,咬得越凶越好。
杜苡苡豁出去了,直视着自己的父亲,怒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胆,他们背地里搞什么鬼花样,我想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您不把矛头朝着他们,反倒一门心思针对自己的亲人,爹地,您真的太让人伤心了!”
冷墨风眼眸一凛,看来他们的内讧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了,他微微一笑,伸手扶住杜元朝,让他先坐下,“伯父,都怪我一时多嘴,提了这些不该提的事,您先喝口茶消消气。”
见冷墨风出来缓和气氛,杜苡苡便止住了口,坐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杜元朝冷哼着坐了下去,狠狠地瞪视着杜苡苡,心说你胆敢在外人面前提公司的事,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冷墨风道:“伯父,我对苡苡一片真心,自是全心全意想辅佐岳父您的,谁的公司没有些爱搞小动作的人,除掉他们就是了,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如果伯父信得过我,我可以协助您,清理门户,到时候等两大城区拿到手,巨大利益当前,看谁还敢不服。”
杜元朝又是一哼,“区区几个毛贼,还用不着外人插手。”
冷墨风微微一笑,“也好。”
杜元朝又道:“小子,两大城区改革的事,倘若你敢耍花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冷墨风正色道:“我在协议中已经明确表态了,我会极力辅助您拿下开发权,倘若您发现我JG有半点争夺之意,您将有权得到我的JG百货的经营权,我都已经这样诚心了,难道您还不放心吗?”
杜元朝冷冷地嗯了一声,“你别忘了就好!”
“那是自然,我怎么会拿我自己的心血开玩笑。”冷墨风点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商量一下订婚的日期吧。”
“下个月一号就是两大城区招标会了,订婚宴最好订在它的前面。”
“晚辈也是这么想的,二十六号就是个好日子,不妨就订在那一天,您看可不可以?”冷墨风道。
“二十六号?”杜元朝望着他,“市长要在二十八号召开关于两大城区改革计划的新闻发布会,你是想在那之前借你们的婚事造势?”
冷墨风一笑,“正是。”
杜元朝点了点头,“那就二十六号吧,到时我会亲自邀请市长的。”
“那就有劳伯父了。”
一顿饭吃下来,虽然开始气氛不怎么和谐,但好歹也算有了个完美的收场,冷墨风与杜元朝之间的杀气也缓和了些,杜元朝先行一步离开后,冷墨风便载着杜苡苡去了一间咖啡店。
杜苡苡仍在生气,坐在副座上吧嗒吧嗒的掉眼泪,冷墨风挑起了一边的嘴角,暗自嘲笑了一下,“行了,还生气呢?”
她转头看他,“风,你也觉得爹地很过份吧?”
前面来了红灯,冷墨风踩下了刹车,道:“如果我有个女儿,肯定会想着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她,就是把这条命都送给她也在所不惜,可是,人跟人是不一样的,伯父能这样想,也有他自己的顾虑。”
“顾虑?”杜苡苡自嘲地笑了起来,“他就是怕我独掌大权后,把他踢了,爹地一向疑心重,连我都防着。”
冷墨风转头望她,“你今晚都跟他翻了脸了,接下来想怎样做,继续让他压着?”
杜苡苡闻言,立即拧起了眉头,“现在公司那些老家伙们都虎视眈眈的,就盼着爹地把我拉下来了,我手底下没几个信得过的人,想跟爹地作对,谈何容易。”
冷墨风挑眉,“那你信得过我吗?”
杜苡苡一笑,“信不过你,我会跟你说这些吗?我现在算明白了,这个世上最爱我的人只有你冷墨风一个了。”
冷墨风突然觉得她很可悲,有一个那样的父亲也就罢了,竟还这样相信一个时刻准备着掐死她的男人,她到底是聪明还是傻啊。
绿灯亮了,冷墨风发动了车子,继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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