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伊






蘋儿嗤笑道,听咱们主人说的可怜,快带她去吧。说着众人让开小路,簇拥着我向子云那边去了。

到了子云的院子,他的正屋、东西两侧的厢房都是红烛摇曳灯火通明。妩君正是在东厢,他们拥上前去敲开门,却又堵在门前,墨宇道,这可是我教他们的,在二门上不好讨,便在这里讨,主人再不赏,我们就进去找新二爷讨去。看主人到了门前了,还能不进去!

我笑道,想不到最坏的竟是你!如今我哪儿去寻东西赏你们?难不成先给你们打个欠条欠着不成?

蘋儿笑道,不然我们一人拿主人身上一件东西去,主人要是不赏,我们可就不还了。

众人知道今晚上是可以随便放肆了,一拥而上,把我的簪子玉佩荷包项圈尽数解了去了,剩下个老实的落雪没拿到好取的东西,我心情正好,便摘下手上的一个尾戒给他,终于把他们都哄走了。

终于进了门来,只有个抱琴守在里边,脸羞得通红,一言不发的把我引进内室,在喜床上端坐了多时的妩君站起身来,俯身要行礼,我忙搀住他,笑道,今儿行的礼还不够多吗?

妩君低头道,该行的礼还是要行的。说着轻轻推开我的手,跪拜下去。

我连忙扶他起来,知道他必是还顾忌自己的身份,这也是我要大张旗鼓一丝规矩不差的迎娶他的原因,再不能让他自轻自贱了。

抱琴不言不语的端水上来,伺候我洗去脂粉净了手,又卸去簪环,端上酒来,妩君向我敬酒,又自饮了一杯,我本还想着他肚子里没东西喝酒要胃疼的,可是又想着规矩不能错,简直进退两难。抱琴又把阖拢饭端上来,就没他的事儿了,他便快步退出门去,轻轻掩上了门。

妩君也不说话,我见他眼睛已哭肿了,心疼的道,你到底要流多少眼泪才够?先坐下吃点东西吧,饿了一天了吧?什么时候你也学着别这么懂规矩,咱们可是最亲近的人了。

他勉强笑笑,还是不忘规矩,将那五谷阖拢饭盛了一碗,又喂了我一匙,才又把碗递给我,就着我的手吃了半碗。我想他一天没吃东西了,要他多吃一点,他却不肯,道,阖拢饭决不能吃超过一半的。我便只能无奈的放下碗。

他低着头坐在那里,我静静的望着他,也不说话。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眸子,红着脸低声问,大人也不说话,只看着奴儿笑什么?

我笑道,这么好看的人儿,还不许人家多看几眼。接着却把他揽在怀里,仔仔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又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缓慢而绵长的吻,却又有些潮湿,是他的泪,我轻吻他的面颊,皱眉道,怎么又落泪了?

他别过头,我猛地将他抱起向床帐走去。这动作让他害怕,那已经卸了妆的双唇一下子苍白了起来。

第一卷 起· 第三十三章·洞房

我轻轻地将吓坏了的妩君放在床上,一手解他身上的羁绊,一手抚摸他的秀发。他有些发抖,我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道,看着我的眼睛,妩君,是我在要你,是我,我要你。

他仍是忍不住低泣,那繁琐的衣物阻碍着我,终于将手覆上他的青芽,换来他一声压抑的娇呼。我才将他的长裤中裤亵裤都扯尽,整个人都覆在他身上,只看着彼此的脸。

我温柔套弄他正在涨大的玉•茎,他虽已不是处子之身,仍有些不适,轻轻咬着下唇。碰到他的根部,却发现那里竟有一个束环,忍不住向下看去,他忙害羞的唤道,大人,别这样……

我坏笑着抬起头来,道,有什么我看不得的?非要我真的吞下了你,你才肯改口叫主人不成?

妩君脸羞得通红,咬着唇不出声。待我除尽衣裙,肌肤相亲,他干脆闭上了眼睛。

主人就这样不堪,妩君竟不愿看我一眼?我玩笑道,他仍是不睁眼,我撤身向下,一低头含住了他的小东西,他惊呆一下叫出来,抬起身来叫道,主人这是做什么?这也太脏了——我用舌尖轻轻扫过他那粉嫩的头部,惹得他双腿都绷紧了,更是再说不出话来。

我抬起头,又把他压在身下,道,你今儿才净沐过,有什么脏的?说着吻上他的唇,一个长吻,又坏笑着问道,你也尝到没有?可是甜的?他的眸子里储满了泪,已是无法言语。在我的手里已长大到极致的火热让他浑身都是粉粉的颜色,我终于吞下了他,节奏缓慢的有些小心翼翼。

逐渐上升的温度让我有些难以自持,妩君的眼神也迷离起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充满着暧昧的床帐,我们在床上交融,直到妩君开始抽泣,痛苦的抱紧我,我才解开了他的束缚,与他一齐精疲力竭的跌在床上。

缓了口气,我起身打扫了一下战场。妩君拉过锦被把自己裹得严严的,羞羞的看着我穿衣裳。

我只着了内裙,披上一件长衫,坐在床边亲了亲他的小脸,道,你也不问我做什么去?

他终于全然放松了,笑着问,主人做什么去?

我摸出刚从他的私处取下的金环,坏笑道,可是下午净沐时给戴上的?

他的小脸一下子飞红,蚊子般的声音答道,可不是,羞死奴儿了。

我笑道,你有非烟必然也有,我竟不知道这规矩,可不能苦着他一直到明晚圆房吧?趁着三更半夜的没人,我去去就来。

我刚要起身,他一把扯住我袖子,道,去去就来是个什么意思?让非烟怎么想?主人好生呆过后半夜吧,不然也太伤人了。

我是怕你多心,非烟是个没心没肺的,到好哄过去。

妩君道,可真有没心没肺的男孩子?还长得晶莹剔透的?那心结奴儿已解,知道主人不嫌弃奴儿了,主人快去就是了。

我弯腰亲了亲他,道,那是最好,你先睡下吧,累了一天了。

他点点头,见我还看着他,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我这才抽身起来,轻手轻脚的出了门又穿过院子,什么人也没惊动,进了非烟的西厢房。

外间里没有人,灯也亮着,我进了内室,只见非烟正在床上靠着出神,我进来也没惊动他。

我一闪身一下跃到他眼前,果真吓了他一跳。他已换了衣裳,却是层层叠叠的几重红纱,显得他的美更加张扬。我笑道,我还没来,你怎么就换了衣裳?

他也不起身,道,这是奴儿早就给自己备好的喜服,没想着竟不能穿着红的嫁人。今儿晚上再不穿,也就白废了。

我坏笑道,你倒是早知道我今晚就要来。

您想的道,我怎么想不到?他脸微微一红,低头摆弄那腰饰。

我看向桌上的阖拢饭已吃了一些,知道非烟不是那守规矩的孩子,也不在意。猛地如恶虎般扑上去,一下子把这可人儿压在身下,在他倒下之前却抚了他背上两处大穴,低声道,这第一条规矩,在我的床上,决不许运一丝气。

他狡黠的躲过我的吻,道,那在奴儿的床上呢?

你哪儿有床?我霸道的吻上他的唇,分开贝齿攻城略地。待我顺着玉颈向着他的胸口吻下,他娇喘着道,果真容儿叔叔说的对,男孩子不能把所有东西都给了女人,是要吃亏的。

我奋力对抗他层叠的衣物,一边尽情的吻着他无暇的肌肤,声音已经带了热度,问,你怎么吃亏了?

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下游走,他是那样敏感,闭上眼睛,只顾得丝丝的吸气,哪里还能答话?

撕开的纱衣一层一层的缠在他身上铺在他身下,夺目的红色裹着如玉如雪的胴体,乌黑的秀发散在枕上,在他彻底的干净的呈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又一次为一个男子的美貌而折服,就像我第一次看见他时一样,呆在那里。

正陷在第一次情·欲的折磨里的非烟皱着眉,轻轻的呻吟,微微的扭动那具世上所有女子都无法抗拒的身体。我的停滞让他睁开眼睛,看见我凝视的眼睛不免羞红了脸,拉扯过几层红纱就要遮掩,我回过神来,抓住他的手腕,俯身咬上他胸前粉嫩的蓓蕾。

也脱净了自己的衣裳,一手缓慢的揉搓他第一次长大的青芽,这缓慢让他难捱。他的倔脾气这会儿也不改,咬着唇却不说一句软话。

我知道他的身子不像那些孩子一样娇弱,虽是一样的疼他能受的多些,就是美的如此动人心魄我也一样狠得下心来。

我享受着一个又一个的吻,吮吸着他的芬芳。恨不能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听他带着痛苦的呻吟。

捉住他的双腕拉过头顶,我紧贴在他的身子上,细细的吻着他的胸前,他的炙热顶在我的小腹上,叫嚣着痛苦的欲望。我故意说道,我可说过日后再和你算账呢,今儿可不算欺负你。

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回道,早知道这样痛,奴儿才不嫁。

知道痛了?还不赶紧叫声好听的,我便饶了你。

奴儿到不信,您也这样欺负过那几个哥哥。

说了不算欺负你,你只嫌不够是不是?

在我的手下挺立的欲望是他痛苦的源头,而我现在并不十分渴望,有的是功夫对付这头小野马。

他的腿缠上我的腰,更加紧密的结合让我也有些不能自持,他涨红的小脸仍是不服输的样子,倔强的可爱。

拖得太久我也怕对他不好,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引得他连连娇呼,我道,叫声主人就放了你,还能怎么便宜?

他的身子在火与痛里煎熬,一面是痛苦一面却是极乐,他忍不住喊了出来,主人,放了我,主人……

我笑道,难得你这小东西说句软话,今儿就先放了你。说着俯下身去讨了个缠绵香吻,手上又套弄几下,便解了他的束缚,听得他哀叫一声,初液一下子喷了出来,都粘在我的胸腹上。我抽身起来,拿了那条白色府绸内裙擦拭,他蜷在床上只缓了口气,冷不丁翻身起来寻着那枚金环便掷下床去。那透明的液体粘在裙上已隐隐显出妖艳的蓝色,我顺手扔到床脚,笑道,你个小淫贼儿,自己的东西不知道收好,裙子我给你留了,那环儿你可自己找去。

他嗔道,明儿找出来,拿石头砸个稀烂。

我也不接话,早已欺身上去,胡乱吻了起来。怀里人娇声连连,我怎把持得住,三两下让他的身下的小东西挺立起来,偷眼看去,到比妩君的大上一两分,他也不似一般男孩子那般矜持,动起情来媚态尽显,与我缠在一处。

我环着他的纤腰,一个转身把他托在上面,引着他腰身一沉,二人终于真正的结合在了一处,他忍不住低呼一声,停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只顾得吸气喊疼。

待他稍缓过来,我把着他的小腰开始上下律动,渐渐他尝到了甜头,愈发疯了,及腰的黑发垂下,在我身上忘情的扭动着身子。

他咬着唇,仍关不住那靡靡之声。我纵着他在上面,身上也火热起来,口中叫着他的名儿,简直要癫狂了。

一会儿见他已是强弩之末势,我又一个转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吻着一边上下,轻声安慰着他。他忍不住叫出了声,拼命的忍着,眼睛里都憋出泪来。

我吻着他的泪,道,不必忍成这样,主人如何舍得?

他别过头去,紧紧的抱着我,又挣扎了几下,终于和我一齐软在床上。

我早已解了他的穴,都乏的不愿再动,外边刚听见敲了三更,搂着非烟胡乱盖了被子便睡过去了。

四更天的时候墨宇在外边敲窗,我一贯睡的警觉,便唤他进来,又摇醒了怀里人。墨宇在床帐外问安,非烟裹着被子跳下床来伸出头去,墨宇叫了声三爷,把带进来的衣裳递上,非烟什么话也没说,接过衣裳回身窜上床来,小脸已羞的通红。

我笑道,原来你也是知道害臊的。

他把那衣裳掷在我身上,裸着身子自去架子上取小衣,被我一把揽过怀里来,调笑道,你便是这样服侍妻主的?

非烟啐道,您是大爷的妻主,奴儿哪知道如何服侍什么妻主?说着已挣着穿上了上衣,我且不和他理论,放了他各自穿好小衣,他才过来与我穿好内裙夹袄,掀帐子出去。外面自有墨宇带了朝服过来,另有选来伺候非烟的两个小侍,怯生生的伺候着。

先捧上水来洗漱了,墨宇与我穿衣梳头,上下折腾,非烟只由着那两个孩子伺候着穿好内外衣裳,自顾自梳头打扮起来。

墨宇给我挽了个简单的朝凤髻,也不带冠,只簪了个凤头衔玉赤金簪,素着脸,就站起身来。非烟也已收拾停当,我对他道,难不成我每次来你这里,早上都要烦你墨宇哥哥过来侍候?他替你忙了半日,你也不谢他。

非烟笑嘻嘻的向着墨宇就是一揖,道,非烟谢过墨宇哥哥,家里的规矩,哥哥慢慢再教导奴家吧。

墨宇急忙还礼,道,三爷这是哪里话,墨宇担不起。

我问墨宇道,你这过来,可听见子云他们起了没?

墨宇道,大爷天天起早的,二爷房里也听见叫人进去侍候了。

我便对那两个小侍道,去那两边说话,以后早上便在大爷房里用饭,你们都近。这早上又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