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临时新娘
“对了,姐夫,明天早上你别送我了,我都已经办好公交卡了,以后我自己起来弄早点坐公交就好。”安柔说。
每天早上让姐夫起来给她做早餐,送她上学,她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明天还是我送你吧,反正我明天下午就回部队了,最后一天了,以后就辛苦你挤公交了。”司徒啸风说。
“谢谢姐夫!其实我不辛苦的,同学们大多数都是自己挤公交的,中学就让家长接送,也太过奢侈了。”安柔懂事地说。
“自家人不用客气。安柔,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姐夫走了以后,你和姐姐要多多交流,有困难给姐夫打电话。好了,我先去休息了。”司徒啸风嘱咐了两句,就匆匆离开了。
路过安然的卧房,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司徒啸风的眼睛一亮,拿出备用钥匙,悄悄拧开门,踮起脚尖走进浴室,出其不意地跳了进去。
安然吓得一哆嗦,还未来得及尖叫,唇已经被温热的另一张嘴紧紧捂住了。
一番激烈战斗,溅了满地的水之后,安然浑身已经没有一丝气力,某男替她清洗干净,然后抱着已经沉睡过去的小女人,乐滋滋地回到大床上。
………………
115 真正的婚礼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安柔,司徒啸风回到床上,捉住自家小女人,又吃了顿零食。
望着趟在床上慵慵懒懒的小女人,心里只觉得有种爱不够吃不够的感觉。
“起来吧,小懒虫,今天可是老三的婚礼,我们还要过去帮忙招呼客人的。”司徒啸风一脸宠溺,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讨厌,明明今天要去帮忙,干嘛还要做?”安然娇嗔道。
“老婆,要不是因为老三结婚,我怎么可能只吃一顿零食,肯定要爱你整整一上午。”某男很委屈地说。
“流氓,你究竟是不是军人 ?'…87book'刚才弄得我都腰酸背痛了,还说是小零食?”安然伸手无力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
“老婆,你难道没听说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再说,我身为一个军人,如果在这方面不能满足老婆,那才是真正的耻辱。”某男振振有词说。
“懒得理你,反正你就算再有一万个理由,今天下午都要滚蛋了。”安然得意地说。
“老婆,你是不是特别巴望着我走?”司徒啸风试探地问。
“是啊是啊,你赶紧走,走了就没人折磨我了。”安然接口道。
司徒啸风眸光一暗,但是紧跟着又换了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老婆,你可真让我伤心哦,我辛辛苦苦,日夜耕耘浇灌着我的田地,老婆你都不体谅老公的辛苦,反而管这叫折磨?哎呀呀!我好委屈哦!”司徒啸风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安然被他那滑稽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还笑还笑,老婆,我跟你说哦,等我走了以后,你肯定白天晚上都会想念我的。到时候,你不但吃不到正餐,零食都没有了,看你怎么急吧?”司徒啸风的郁闷瞬间被她的笑容平复了,索性继续逗她。
“才不会想你呢,我忙都忙不过来,又要上课,又要做设计图,根本没时间想你,再说,要是我真的空闲了,可以坐在校园里欣赏美男。你不知道,我们学校美男可多了。”安然故意气他。
“我知道我老婆的要求低,稍微人模狗样的男人在你眼里都是美男。就你们那个齐叫兽,不也都是你眼中的美男么?”司徒啸风嘲讽道。
“齐教授本来就是美男嘛,他可是我们全校女生公认的校草。”
“哼哼,他要是校草,你老公岂不是可以当校草里的霸王草了?”司徒啸风嗤之以鼻。
“讨厌,不跟你说了,要迟到了。”安然说不过他,一把推开他,跳下地,就冲进卫生间了。
两个人穿着礼服出现在婚礼现场时,司徒淼淼和钟亦诚已经在那里忙得不可开交了。他们俩赶紧过去帮忙,安然被指派接待女方家的客人。
一对相貌端庄的中年男女坐在女方家长席上,他们的中间坐着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看起来他们是主客,身边还有几个中年男女,都是陪客。
“您是初阳小姐的爷爷么?我是司徒啸风的妻子安然,算是她未来的嫂子了。”安然凑过去自我介绍道。
“原来是安然小姐,我听我外孙女说起过你,她说你既善良又单纯。”老人笑得很慈祥。
“外孙女?这么说您是她的外公喽?”安然一下子反应过来。
“没错,我是她外公重双天,我左边这个是我的宝贝女儿重玉蝶,我右边这个是我的女婿向子明。”老人指着身边的两个人做了介绍。
“原来是初阳小姐的父母,伯父伯母,你们好!”安然大方地对他们点头。
两个人也慈爱地对着她笑了笑。
安然侧过头,注意力再度被重双天吸引。
“宠老先生,既然是初阳的外公,那我也喊您外公可以么?”安然脱口而出。
不知为什么,她一见这个老人,就有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当然,我又多了一个外孙女了。”重双天笑得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
“初次见面,这个坠子算是外公给你的见面礼了。”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青色的玉坠,坠子的式样古朴简单,上面雕刻着一只模样古怪的龙。
满桌坐着的人,除了向子明,其余的人脸色都变得有些古怪起来。但是安然的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重双天身上,根本没有注意到。
“谢谢外公,我都没有给您准备礼物。这样吧,这个平安符是我妈妈送给我的,虽然不值钱,但却是在寺里求来的,外公您带着,会保佑您健康长寿的。”安然从脖子上摘下自己一直带着的一枚木质的坠子,小心翼翼地递到了重双天的手中。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送他这个,这可是她母亲留给她唯一的贴身物品。只是她看到老人时,心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重双天接过那个坠子,手忽然就抖了起来。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终于忍住没有开口。
“外公,您先坐着,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回头见!”安然挥挥手,起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婚礼终于开始了,看着初阳和司徒百越含情脉脉地相互凝望,身后是他们的儿子装扮的小小花童。一个深情的吻,绵长而专注,那一刻,全场的观众似乎都不存在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安然在心中默默感叹:“这才是真正的婚礼,两个真心相爱的人是婚礼的主宰,鲜花,戒指,以及所有繁杂的仪式,都只是两个人的陪衬。”
想到前不久自己才做了新娘子,结婚时的种种都还历历在目。尤其是司徒啸风吻她时心里的悸动,仿佛还像昨天一样清晰。
当初那个婚礼中,唯有司徒啸风的吻令她有一瞬间的痴迷,其他的一切仪式对她和司徒啸风来说,都是必须小心翼翼去应付的,不能出一点差错。对于他们来说,那些仪式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和自己一起举行仪式的人,不过是一场戏剧中的道具而已。
总算赶在十二点以前写完了,阿门!上帝保佑我明天人品大爆发,码字超顺利!
………………
116 突如其来的调令
婚礼结束时,新娘初阳朝台下的人扔出手中的捧花,那花十分巧合地砸在了安然的怀里。
新娘子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调皮地笑了笑,随后便挽着新郎的手臂,一起走向花车。
沉浸在这场婚礼带给她的震撼中的安然,站在原地茫然失措。
“老婆,我们找机会再举行一次婚礼吧。不用宴请宾客,只请家人参加。我们也要做一回婚礼中真正的新郎新娘,而不是一对演员。”司徒啸风紧紧搂着她的腰,在她耳旁轻声说。
安然的眼眶霎时间湿润了。
原来他是懂得她的,原来他竟然读懂了她的心声,抑或,这也正是他的心声?
婚礼结束后,送走司徒啸风,安然站在原地怅然若失。
热闹结束了,温馨甜蜜也结束了,一切都回归正轨。
临走时,司徒啸风一边冲她挥手,一边调笑:“老婆,今晚没有老公陪,会不会失眠?要是睡不着,记得给我发短信哦!”
安然当时跺了跺脚,红着脸骂道:“流氓,赶紧滚蛋,你走了我会一觉睡到大天亮的。”
但是此刻,望着空荡荡的客厅,她竟然有种想要哭一场的冲动。
好在,楼上还有安柔。
一想到安柔,她又有了奋斗的动力。她要努力多设计一些房屋建筑图,齐教授都夸她的图有灵气,或许,终有一天,会有房地产商看中她的图纸,那样,她就不用再出去兼职了。
一直以来,她的所有辛苦都是瞒着安柔的,每次寄钱给她,她都借口说得了奖学金,或者是学校图书馆需要学生帮忙,付很不错的薪酬,做很轻松的工作。
现在安柔已经住在她身边了,这样的谎言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虽然司徒啸风将工资卡给了她,可是她根本没有打算花一分钱。她们的婚姻还存在诸多问题,他们的感情还没有深到可以分享一切的地步。就算有一天,他们真的亲密无间了,她也不愿意做一个被男人养着的女人。那样的女人,说的好听点儿是家庭主妇,说的直白点儿,不过是丈夫圈养的一个宠物罢了。
做一个宠物,首要的就是学会看主人脸色行事,如果她真的沦落成了一只宠物,她这么多年的辛苦又是为了什么呢?
不,她不要那样的生活!她要有尊严的活着,做一个被丈夫尊重的女人。
加油吧,安然!
司徒啸风刚刚回到部队,就接到了调令,要他在三天之内到二军分区特种部队三团报道。
他顿时懵了,还来不及问原因,就看到团部闹哄哄的,他手下的营长连长们都乱成了一锅粥。
“团长,上面为什么要把你调到二军分区?我们不想要新团长。”一营长嚷嚷道。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附和,司徒啸风被吵得头都大了。
“安静,安静!你们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呀,现在都给我闭上嘴,我给师长打电话。”司徒啸风大手一挥,团部顿时安静下来。
按下座机免提,然后拨通蔡师长的号码。
“喂,师长么?为什么忽然掉我去二分区?”司徒啸风问。
“你以为我想啊,上次演习之前,咱们一分区秦军长和二分区铁军长演习之前有个约定,赢家要答应输家的一个要求。结果,他们二分区输了,铁军长就提出要你了。他姥姥的,如果早知道赢了的结果是把你挖走,我宁可输掉这次演习!”蔡师长在电话里吼得像一头老狮子。
司徒啸风知道,他明年就退休了,按理说自己的去留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但他偏偏是个爱惜人才的头儿,这么多年来,早已经把一分区当做自己的家了。现在二分区要从他的家里挖人才,他怎么能不心疼?
“这么说,我是非走不可了?”司徒啸风问。
“没商量了,啸风,你就赶紧收拾行李滚蛋吧,以后有空记得回来看看我老头子。”蔡师长依依不舍说。
“我会常常来看您的,再见!”司徒啸风放下电话,心里有些沉甸甸的。
其实他并不是害怕调动,而是他手下的这帮营长和排长们相处得时间久了,感情已经很深厚了。
免提里面的话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了,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一营长童培安和三营长关小勇眼眶都有些红了。
“我去收拾行李,你们都准备一下,马上就要迎接新团长了。记得别给我丢脸!”司徒啸风不想在这种气氛下继续呆着,转身走了出去。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难过至极。
两天后,团部的欢送会上。
司徒啸风走进团部会议室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一幅场景:一群干部们个个如丧考妣一般,都耷拉着脑袋。
“喂!你们是开欢送会,还是开追悼会呢?”司徒啸风打起精神玩笑道。
“团长,我老童真的舍不得你走。”一营长童培安一脸难过说。
“你们这些人哪,可真够有出息的,我不就是调了个单位么,又不是像上次那样差点儿被阎王爷拉走,你们至于这幅表情么?”司徒啸风叹了口气说。
“可是我们不想换新团长。”三营长关小勇说。
“成啊,你们不想换团长,那就自己努力,爬上团长这个位置,一切不就都OK了?”司徒啸风被他们气笑了。
“我可没那个本事,团长,我老童平时从来不服人的,但是对你,我服气!”童安培说。
“这话你留着对下一任团长说吧,上头既然敢指派给咱们特种兵团一个新团长,想必他也是有两把刷子的,不然就你们这些老兵痞子,造起反来可怎么收场?”司徒啸风笑着说。
记得他刚来的时候,这几个人没少给他使绊子,但是都被他一一化解了,也因此,他们对他都心服口服了。
“行了行了,一个个别像娘儿门似的,把大杯子端起来,今晚不醉不归!”司徒啸风怕他们还纠结于他要离开的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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