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临时新娘
“不痛,因为我直接晕过去了,等我醒来,已经是三个月之后了,自然不会痛了。”司徒啸风轻云淡道。
“老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一刻值千金,咱们还是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吧。”司徒啸风眸光忽然一暗,低头脱掉了裤子。
“你先别脱衣服,我有话要跟你说。”安然想起了刚才在病房外看到的场景,心里一阵阵犯堵,说不出的别扭。
“老婆,有什么话待会儿咱们慢慢讲,哪怕你要跟老公说通宵,我也愿意洗耳恭听。”司徒啸风心不在焉地哄到。
“你瞧,它都等不及了,想你想了两个多月了。老婆,你就真的这么狠心,见死不救?”他微微用力,将腹下那物直挺挺对着安然,晃了几下。
安然被他话弄得心里发慌,眼光轻轻一瞟,便看到了他高昂巨大的怒龙,那么气势汹汹,令她感到既害怕,又期待。
从前的种种亲密瞬间在脑海中回放,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起来。
“老婆,我真的很想你,你瞧,它都快爆炸了,你就可怜可怜它吧。”司徒啸风的语气中夹杂着情|欲与恳求。
“你,你别这样,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装腔作势,谁知道你背着我做了多少不干净的事。”安然一边说,一边哆嗦。
司徒啸风一点点逼近,安然吓得直往后面缩,但是司徒啸风哪里肯让她逃掉,轻轻一扑,便将她压倒在床上。
俊美而带着英气的脸在眼前放大,安然没出息地在心里开始赞叹:这个男人的五官简直是无可挑剔,更加可恨的是,他的身材也该死的那么动人。
结实而紧致的肌肉,既能显出力量,却又不像那些健美先生一样夸张。浅麦色肌肤泛出自然的光亮,丝丝散放出魅人的光彩,晃得她的眼都有些花了。
司徒啸风含情脉脉望着她,一边亲吻着她的唇,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一边熟门熟路地剥光了她的衣服。
厚重的衣服被除掉,安然身上凉意四起,将身体缩成了一团儿,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老婆,都怪老公不好,没把你伺候周到,你看,你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来,我们做点儿运动,热热身。”司徒啸风伸手捞起安然的两条腿,轻轻一拽,就将她拖到了床边。
站在床边,试了试高低,感觉不太合适,他伸手拽过两只枕头,把枕头垫在了安然的臀下,再一比划,正合适,他忍不住翘起唇角。
安然被他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他究竟要怎么做,只能一脸茫然望着他。
那无辜而无助的眼神,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惹得司徒啸风心头火起。
他俯身开始亲吻她的脖颈,从那里开始,一寸一寸往下挪。
吻到胸口时,他特意在两只小红豆处多逗留了一会儿,用牙齿含住它,轻轻噬咬,安然只觉得一阵阵热流从那里四散开去,直抵全身每一个毛孔。
早已尝过男女之事的美妙,这两个多月她不但没有做过,甚至于连亲吻都没有过。身体变得比平时更加敏感,对于这样的刺激,自然反应更加强烈。
司徒啸风察看到到自己的小女人两颗红豆,像是两朵迎风挺立的梅花苞,眼中的笑意更浓。
一边向下亲吻,一边用手指轻轻探寻那湿热的港湾。
冰凉的身体开始慢慢变得温热,胸口也因为身体的起伏而不断起伏,这些看在司徒啸风眼里,不啻于催情剂,某处更加肿痛难忍。
但是想到小女人这么久没有做过了,又怕贸然进去会伤到她,便强忍着身体的煎熬,继续挑逗。
一路吻到那魂梦中最渴望的地方,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安然的身子像是受到震动一般,猛地哆嗦了一下。
这样的反应,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开始慢慢将舌头探了进去。
一路边搅动边往深处推进,最终来到了那圆鼓鼓的花骨朵处,安然的身体又是一哆嗦。
司徒啸风坏坏地调动舌头在那里疯狂搅动起来,安然本能地跟随着他的搅动时而左右扭动身体,时而向上弓起,以配合他的进攻。
晶亮的柔液潮水般渗出,身体已经开始涨潮,一浪高过一浪,安然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绚烂的光彩,分不清是烟花还是鲜花在朵朵盛开,口中忘乎所以地发出阵阵高亢的叫声。
司徒啸风的某处还未真正碰触到港湾,便已经有清夜溢出,看到小女人已经得到了一波热浪,果断地抽出舌头,站起身,握住她的双腿,用力地将自己那处完全没入到她的身体里。
舌的感觉虽然美妙,但是却比不过真正意义上的厮杀。安然刚从云端上下来,身体还处在极度兴奋的余波中,忽然被如此硕大的灼热挤进来,竟然有些不适应,身体本能地想要将这异物挤出去。
司徒啸风刚一进去,就感觉到里面有巨大的推力,似乎想要将他推出去,他的斗志被激发,越发用力往里冲,只觉得那周围的紧致,似乎要将他的魂儿都吸出来了。
几次冲杀之后,安然的身体渐渐适应了,开始自发地往里吸。
司徒啸风感受到里面的吸力,心花怒放,开始深深浅浅地任意驰骋,时而还淘气地左摇右摆,上下翻飞,只弄得安然气息越来越急促,口中的叫喊声越来越破碎。
眼见得她的眼睑处泛出一片紫红,他知道这是小女人涨潮的标志,便不再压抑自己,放开那条蛟龙,疯狂冲杀,直到安然眼中现出一片金光,满面红潮,浑身痉挛,才将一腔热情,释放殆尽。
………………
133 天大地大,健康最大
一直折腾到六点多,某上校还舍不得放他的小女人休息。
两个多月的相思蚀骨,尤其是短短两个小时能够解了馋的。
安然原本装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气愤,但是被某男热情似乎地折腾了几回之后,只觉得浑身乏力,脑子晕乎,根本无力思考。
忽然,安然的肚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咕噜”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将头埋进了他的胸口。
“老婆,你中午吃的什么,才六点多就饿了?”司徒啸风问。
“中午在火车上,盒饭看着就不好吃,再说又担心你,就没吃。”安然半是羞涩半是埋怨。
“对不起,老婆,都怪它太饿了,害得老婆挨饿,真该打!”司徒啸风嬉笑着,抓起安然的手在那里拍了两下。
“讨厌!还不赶紧放开手,让我起来。”安然羞红了脸。
两个人笑闹着,客房的座机忽然响了起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究竟是谁的电话,司徒啸风提起电话。
“您好!我是客房服务部,服务台这里有位方方先生给您送了盒饭,您的房门挂着免打扰的牌子,但是盒饭放久了会凉,所以,想请问您需不需要给你把盒饭送到房间去。”客房服务小姐用甜美的声音说。
“那就麻烦你们送来吧,我正好需要他。”司徒啸风笑得一脸春风。
看着安然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司徒啸风看着她吃得香喷喷的,十分开心。
“方方这小子还真有眼色,不光是这个房间选得好,饭菜送来的也及时,而且都是老婆你喜欢吃的。”
“确实。我也很喜欢方方,我今天都认他当弟弟了,他也叫我安然姐呢。”安然跟着点头称赞。
“诶?老婆,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忽然就跑到这里来了?”司徒啸风问。
“这当然还要感谢我的好弟弟方方了,他说你失血过多,我担心你,所以才……”安然又想起了那个靠在他胸口的女人,不由得气上心头,一下子挺住了。
“老婆,还是你心疼老公。”司徒啸风心里一动,猛地凑过去,在她脸上偷了个香。
“哼!要不是我担心你,又想给你个惊喜,又怎么能看到306病房上演的温情戏码呢?”安然忽然变了脸,气呼呼地说。
“老婆,你什么意思?什么温情戏码?”司徒啸风终于听出不对劲的味道了。
“事到如今你还敢装?你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安然提高了嗓音吼道。
司徒啸风脑子飞快地转了一遍,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该死!他的小女人不会正巧在铁如风靠在自己胸口的时候,出现在306号病房的门口吧?
“哼哼!看起来我们的司徒团长记忆力并没有出问题,想起来了吧?你放心,我不是那种胡搅蛮缠的女人,更不是那种喜欢死缠烂打的人,你有了红颜知己,根本无需背过我偷偷摸摸,只要明白地通知我一声,我会立刻跟你去办手续,替你们腾出一条合法的路。”安然从鼻孔了哼了一声,冷冷地说。
“老婆,你听我说,这件事我会解释清楚的。”司徒啸风急得伸手去拉她。
“滚开!少拿你的脏手碰我!”安然猛然一推,他根本没有堤防,竟然被推倒在地上。
“嘶!痛!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呀?”司徒啸风故作一副痛极的模样说。
“哼!你少给我装,就我这点儿力气,怎么可能谋杀得了你?”安然不为所动。
“真的,老婆,我觉得腰好痛,你过来帮我看看,是不是腰摔断了?”司徒啸风仍旧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
安然有些慌了,走到他背后,撩起他的衣服,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他的后背。
这一看,倒把她吓坏了,只见他的后背有好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原本光滑的极北几乎被纱布弄成了地图。还有几个伤口因为刚才用力过度被挣开,血透过纱布渗了出来,看着竟然有些惨不忍睹的样子。
“天哪!你背上怎么这么多伤口?伤成这样了,怎么刚才还敢那么不要命地做,做……”她又气又羞,说不下去了。
“做什么,老婆?”司徒啸风再度无耻起来。
“你混蛋!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情一会儿跟美女诉衷情,一会儿又跟我,做那个,你背上长的究竟是不是人肉?难道就不知道痛么?”安然气得直跺脚,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中流露出的疼爱。
“老婆,你别着急,那些不过都是皮肉伤罢了,一点都不疼,我刚才喊痛,是吓唬你的。”司徒啸风见她真的急了,又有些不忍心了。
“胡说!怎么可能不疼呢?我们赶紧回病房去,我让护士帮你消毒包扎。”安然急得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哎呀,老婆,老婆,你别说风就是雨呀,你刚才不是说306病房里的事么?等我给你解释清楚了,我们再回病房去包扎。”司徒啸风搂住了她的腰。
“放手!那个事回头我们再说,现在处理你的伤口最重要。”安然急得要挣扎,又怕他一用力伤口会裂得更厉害。
“这么说,老婆你不生我气了?”司徒啸风一脸讨好的笑。
“呸!气还是要生的,但是总要先把伤口弄好了再说。”安然只想着赶紧带他去包伤口,顾不上跟他说那些无关紧要的事。
毕竟,天大地大,大不过人的生命,大不过这个男人的健康。
某上校只得由着她,任她拖着自己的手,一路往医院的院部走去。
看到自家的小女人腮帮子鼓鼓的,一脸焦急的模样,他那颗曾经孤寂冷漠的心,就化作了一池春水。
有女人可以爱就是好,被心爱的女人关心就是幸福。
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了病房,却看到病房里端端正正坐着一个气势威严的男人。
………………
134 看不清自己的心
两个人手牵手走进了病房,却看到病房里端端正正坐着一个气势威严的男人。
“军长,您早上刚来过,怎么这会儿又辛苦一趟?”司徒啸风双腿一并,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哼哼!看着你这军礼,行得倒是够标准,只不过我这个军长的话,你这个团长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朵里去。”秦天柱脸色一沉,讥讽道。
“军长,嘿嘿!我知道我不该私自离开病房。只不过,我爱人来了,我刚才带她去招待所,然后,就陪着她多说了会儿话。”司徒啸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
“哼哼,臭小子,爱人来了,自然也是奔着你的伤来的。住的地方,完全可以打发方方去安排,没必要由你这个病人亲自去吧?”秦天柱说。
“是我不对,军长您要是生气,打我几拳出出气好了。”司徒啸风嬉笑着说。
“你就是仗着身上有伤,我不敢打你是吧,臭小子?行了行了,别杵在那儿了,还不赶紧给我好好躺床上去!”秦天柱笑骂道。
“军长,这位是我爱人安然。”
“安然,这位是我们一分区的秦军长。”
司徒啸风赶忙将安然推到身前,替他们做了介绍。
“军长?这么大的官儿,我还是头一回见呢。秦军长,您好!”安然惊得长大了嘴瞪圆了眼。
“呵呵,安然同志,你好!怎么,我看起来很吓人的样子么?”秦天柱亲切地玩笑。
“不是不是。我以前从电视上看到的军长都是白胡子白头发那种,没想到秦军长您看起来这么年轻!”安然一脸天真道。
“哈哈!司徒臭小子,你的眼光不赖,这个媳妇儿很对我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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