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的临时新娘
整缸的冰水浸泡之下,他灼热得想要燃烧的身体才稍稍平息下去。
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身体的**被压制下去之后,他的脑子恢复了正常,稍稍一思考,他就明白了问题所在。
交杯酒!
对,猫咪给每人都斟满了一杯她带来的葡萄酒,那酒里一定是加了料的,怪不得晚餐一结束他们就都争先恐后地离开。
那瓶酒他喝得最多,但是以他的酒量,就算整瓶他一个人喝了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当时饭桌上,除了爷爷,其他人都喝了,但是猫咪分明就是有意在灌他酒,所以那瓶酒他喝了起码有半瓶,幸好安然喝得少,不然她现在肯定不只是热,而是像他一样,激情难耐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他一直泡在冷水里,除此之外,没有第二个选择。
明白了这一点,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尽管身体还有反应,但是在冷水的压制下,应该没有大碍。
那丫头喝得少,希望她很快药力就能过去,不然两人共处一室,该如何避免擦枪走火呢?
梦里的安然,终于因为够不到湖水,也够不到司徒啸风急得醒过来了。
睁开眼,看到旁边地铺空荡荡的,她有些奇怪,他不是说睡地铺么?难道他又去了别的房间?可是,为什么刚才的梦里她一个劲儿地想要扑进他的怀里去呢?就连此刻她的心都还咚咚咚地跳着,似乎渴望着他的到来。
晚餐时,她喝了不少司徒百越烧的玉米甜汤,这会儿有些尿急,她忍不住爬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刚一迈进去,就看到一副惊艳的美男沐浴图,司徒啸风那健硕的身体**地躺在浴缸里,他眼眸中射出深邃的光芒,像一个宇宙黑洞,顷刻间将她席卷,令她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或许她还在梦里没有醒来?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
028 他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028他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
宽大的睡袍,显得裹在里面的身体越发娇小,好容易被冷水压制下去的冲动再次叫嚣起来。
“你,出去!”靠着仅存的理智司徒啸风暗哑着嗓子说。
这声音在安然听来,就像是一片羽毛撩拨到了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只觉得浑身酥软,刚才梦中的场景不断回放,那湛蓝的湖水,那魅惑人心的微笑,都令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无视他的话,她迈步朝浴缸走过去,努力了好久都没能够到的怀抱,现在近在咫尺,她只想一下子扑进去。
下一秒,只听扑通一声,安然跳进了浴缸。
忽然而至的冰冷,令她浑身一哆嗦,大睡袍湿了水,立刻变得沉重起来,脚下一滑,她的身体狠狠砸在了司徒啸风的胸口。
冰冷令她从迷梦中彻底清醒过来,安然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一下子窘迫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这是做什么?投怀送抱?这么无耻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她做得?
“对,对不起,我在做梦,噢不,是我,睡,睡糊涂了。”安然语无伦次低声叫喊着。
但是这些话似乎根本没有进到司徒啸风的耳朵里,所有的隐忍在这个美妙的身躯扑进他怀里的一瞬间都宣告破产,而他的身体此刻正疯狂地渴望着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胸膛里。
伸出长臂轻轻一揽,将她的身体圈在怀里,他轻车熟路地撬开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疯狂地在开始她的口中掠夺,似乎要吸干她口腔中所有的汁液,那比花蜜更甜,比茉莉更香的液体,他有种怎么吮吸都吸不够的感觉,全身所有的感觉神经都集中在了这里。
安然瞪着他,觉得他像一只饿了许久的狼,他的眼睛里放射出精光,幸好是黑色的,不然她会以为这个正在掠夺的就是一只狼。
被冷水清醒过来之后的她,明白自己应该尽快逃走,不然她的命运只能是被**。
她用力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她的挣扎在他这里根本不起作用,他们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她只能干瞪眼。
渐渐地,她的口中有电流慢慢向全身传播,她的身子一点点变软,之前梦中的场景再次浮现,那湖水以及湖水中笑得魅惑的身影,令她慢慢放弃了挣扎。大脑变得渐渐空蒙,在她没有意识到时,她已经开始回吻了。
安然不知道这一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时把她抱上了大床。
印象中这个吻明明没有中断过,他究竟是怎么做到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穿过走出浴池,最后倒在床上的呢?她模糊地想。
………………
029 安全套
029安全套
当司徒啸风因为解不开那湿乎乎的睡袍而气恼,最终大力撕碎了睡袍时,安然被胸口袭来的阵阵清凉所惊醒,她有些徒劳地想要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但是他却山一样压着她,令她丝毫也不能动弹。
男人黑色的眼眸中充斥着血色,整张脸都沉浸在**之中,离开浴缸,失去冷水浸泡之后,安然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热,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转眼间被那健硕的光滑有力的胸所覆盖,身体敏感的部位不断遭到侵袭,腹下有阵阵热流在向外溢,虽然是平生第一次,但是她也已经明白,自己是想要这个男人的,至少在此时此地。
安然犹豫着要不要屈服的时候,司徒啸风已经有些摁耐不住了。
眼前这个女孩子身体的反应太过敏感,他粗糙的手指每次划过她的胸腹,她的身体便是一阵战栗,虽然对于女人他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但是他也能判断出,她没什么性经验,这个认知,令他有种莫名的欣喜。
对于一个青涩的女孩子,虽然他浑身欲火难耐,但他也只能耐着性子,慢慢点燃她的身体。
当他的手指探入时,她那里早已汁液横流,尽管如此,她还是本能地向后缩了下身体。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会很温柔的。”司徒啸风用暗哑的声音说。
这声音对于安然来说,不啻于镇静剂,她的不安渐渐消失。
虽然她知道他不会是她的男人,但是此刻身体的感觉却好极了。她平时也听死党们说起过这些**话题,她们说起第一次时,总是说得万般恐怖,说男人像**的野兽,丝毫也不顾及她们的感受,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还不如找个牛郎来破处,至少他们懂得如何取悦女人,跟他们做第一次至少不会太受罪。
安然觉得,既然这辈子总要破处,那么应该选择一个与自己深深相爱的男人来做。但是她又怕万一那个男人在这样的事情上太过笨拙,或是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那么她的第一次一定会特别痛苦,与其这样,不如把自己交给眼前这个男人。
他的俊朗的脸和瘦高结实的身材丝毫不逊色与专业牛郎,他的技巧也应该和牛郎不相上下,至少他不会让自己太痛吧?
这么想着,她慢慢放松了身体,感受到她的放松,司徒啸风抽回手指,将凶器慢慢靠近,一点点往里挤。
灼热而坚硬的物体刺得安然浑身哆嗦起来,疼痛令她有瞬间的清明,忽然间她想起了闺蜜们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一句话:“安全套!这是最重要的东西!第一、可以预防艾滋,第二、可以避孕,第三、可以增加情趣。”
虽然她不知道那东西怎么增加情趣,而且她也不是为了情趣才做这件事,但是前两条确实很重要。
靠着最后一丝清明,安然喘息着说:“安全套!”
………………
030 拆了封的安全用品
030拆了封的安全用品
司徒啸风被她这句话打击得差点儿就疲软了,这个丫头的神经怎会如此坚强,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记得起那玩意儿?
当然,她的要求一点也不过分,毕竟他和她只是假结婚而已,万一不小心中弹了,受罪的是她。这样的事情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确实太糟糕,但可恨的是,他根本没有预备过这种东西。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该怎么办?
急中生智,他忽然想起了他对面的司徒百越的房间,那家伙女朋友多得数不清,他的房间里一定有那玩意儿!
“你等着,我马上来!”司徒啸风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冲进她身体横冲直撞的冲动,艰难地爬起来走出房间。
身上的重压忽然消失,身体再度感受到清凉,安然无意间抬眼,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身体,不知怎地,就联想到了网上的那些有色网站的宣传艳照,自己眼下这幅模样,和那些无耻画面简直没什么两样,她一下子惊得从床上跳了起来。
她究竟在做什么,就为了一个牛郎似的男人,就打算放弃自己坚守了二十一年的阵地?
但是眼下她的睡袍已经被扯碎,她的衣服也都湿哒哒地晾在阳台上,根本没什么好穿的。
她低下头猛地拽下床单,飞快地裹在了自己身上。床单足够大,令她将自己差不多裹成了粽子。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看刚才的模样,司徒啸风分明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如果不逃走,她今晚肯定是难逃他的魔爪。
坐以待毙从来不是她的个性,所以,下一刻,她已经站起身推开门,打算跑出去。
但是已经迟了,司徒啸风正打算进门。
他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大盒子,盒子的包装已经打开,里面有十几只漂亮的小盒子,盒子里面有一些空缺,安然一眼扫过去,就明白这东西已经被使用过不止一次了。
想到他或许不久前才跟别的女人鬼混过,再回想刚才的热吻和触摸,安然只觉得一阵恶心,忍不住嫌恶地盯着那只盒子。
“你,你别误会,这东西是我弟弟的,我已经三年没碰过女人了。”司徒啸风赶忙解释道,他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给这个丫头解释,他完全可以扑上去,用自己的舌头和手将她弄得晕晕乎乎,那样,她就不会再有任何疑问了。
“你不必跟我解释,我只是你租来的新娘罢了。我们之间,除了那一纸协议,没有任何关系。”安然冷冷地说。
虽然口里这么说着,但是对于他的解释,她还是感到高兴,刚涌起的恶心感消失了。
司徒啸风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只一会儿的功夫这丫头就能从半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而且似乎浑身的热情也消失殆尽。
“我们继续刚才的事,不要想太多,好么?”司徒啸风耐着性子说。
………………
031 她是谁?
031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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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垂下眼,就看见他身前某处高昂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完全和生理课上的图片不同,那样子好丑,感觉就像是一个挂件,完全是身体上多余的部位,如果把它切割掉,这个男人的身体是不是就完美了呢?她这样想着,同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如果他要是知道了她刚才的想法,会不会立刻扑过来掐死她。
这么想的同时,司徒啸风已然扑过来,将她扑到在大床上,跟着就撕碎了裹在她身上的床单。
“喂!我不过是那么想想罢了,没打算真的割掉你那东西的,你别掐死我!”安然惊慌地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想想,他就真的能看透她的心思。
天哪!他该不会对她先奸后杀吧?她一脸恐惧地想。
“你究竟在胡思乱想什么?看着我的眼睛,现在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司徒啸风觉得自己都快被她折腾疯了,身下的某处已然胀痛到了极点,如果再不释放,估计就要爆炸了。
安然扭头躲开他的热气,忽然她看到他床头柜上一个玻璃镜框,镜框里面是一张笑靥如花的女孩子的相片。
“她是谁?”安然大声问。
不知怎地,她心里竟然升起了丝丝妒意。
这个男人的卧室十分干净,完全看不到半点女人留下的痕迹,但是这张相片却立在这样显眼的位置,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只要稍稍侧头,就能够看得见。
司徒啸风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张阳光般灿烂的笑脸令他的心一下子疼痛起来,身体慢慢变得冰冷,甚至于那肿胀的地方也渐渐变软。
“对不起!”他沮丧地从她身上滚了下来,冲着她虚弱地挥了挥手,浑身的力气像手指间的沙粒,渐渐流逝。
安然满心都是庆幸,她一骨碌滚下床,光裸着身子,飞快地跑进阳台。
扯下那半干半湿的衣裙,她胡乱套在了身上。回头,她插上了阳台的门,将身子所在阳台上一个圈椅中,对着漫天的星光发呆。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她的心也一点一点变冷。
刚才的迷乱中,她的心中曾升起了小小的奢望,以为自己虽然不会和他有将来,但起码自己对于他来说也是应该是特殊的,他不是说三年没碰过女人了么?但是差一点儿他就和她做了那种事。
此刻,在黑暗中,她浑身发冷,心里狠狠地鄙视着自己。
她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人家花三万块雇来的新娘罢了,仅仅因为在婚坛上他出于礼节吻了她,交换了戒指,她就以为他会在乎她?
婚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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