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够了,我不想听!”靖琪跟他拉开距离,“荣靖琪已经死了,你亲眼看到她沉入大海的,她早就不在这世上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了好不好,我想带着宝宝好好过日子!”
“不行!”他斩钉截铁,“我不会允许自己的骨肉叫别人爸爸!”
“她现在也只是叫你叔叔!匆”
苍溟攥紧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跟前,“我会让她改口的,她是我的女儿!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要我怎么做?你说啊!”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走的远远的,放我自由,我……唔~”
苍溟把她没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唇紧紧覆住她的,辗转深入地亲吻。
他的手抚着她的脸颊,微微捧起她的脸,动作轻柔,气息却又急又灼烫万分,丝毫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们之间隔着靖琪怀里那一大捧花,她舍不得放手,反而是紧紧抱在怀里,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他全部俘虏,不会伸手揽住他的颈来支撑自己的身体。
他的吻带着深沉忍耐的欲念和强烈的占有意味,跟以往的苍溟很像。他们过去也曾这样亲吻,他强势霸道地夺去她的呼吸,却又缠绵缱绻地做尽情人间亲密的举动。
他毫不掩饰对她的感觉,哪怕她最直观的感受是他想要完全的占有。
他吻得很用力,靖琪脑海里茫然如雪后荒原,周身力气都被他一点点吸走,身体几乎被他紧抱着带离地面。
他还不满足,像要将她拆吞入腹。
这里只是个荒僻的后巷,没有多少人影出没,她真怕他会扯开她的衣服,在这里就生生占有她!
“不……不可以!”她在他的唇舌间含混地抗拒。
他的手却真的掀开她的衣摆爬进了她的身体,贴着腰身缓缓地抚挲移动。
“苍溟!”她叫了他的名字,带着控诉,他终于停了下来,唇瓣不舍地离开被濡湿的花瓣,眼里的星火罩上一层薄纱,似梦似幻地盯着她。
停在她腰间的手指微微颤抖,不愿离去。
“琪琪……”
他也叫她的名字,分开的十来天,他度日如年,每天电话拿在手里不敢离身半步,就怕她打来会找不到他。
可她一次也没打过给他,连短信都没有一条。
他想拨电话给她,哪怕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哪怕糯米团儿隔着电波叫他一声叔叔也好,他就是想听。
可他始终没有拨通,他不知道跟她该说点什么好,害怕他们之间的沉默相对,更怕逼得太紧,会吓跑她。
(www。kanshuba。org:看书吧)终于可以见到她了,她却跟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口口声声要嫁作他人妇。
书他真的又气又心痛,除了吻她,真想重新嵌入她身体里面,让她看清谁才是她的男人。
TXT小说:99down靖琪从缠绵一吻的迷醉中醒转,腰背处仿佛还留有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难受。
“你这混蛋!”她拿起怀中的花束去砸他,玻璃纸喳喳作响,砸在他身上,真真是花枝乱颤。
不疼,却有些狼狈。
眼前的小女人又不讲道理了。
苍溟狠狠挨了几下,柔软脆弱的花枝哪是他硬朗血肉的对手,没一会儿就零落在地,折的折,散的散,比他狼狈许多。
好好的一束花就这么毁了,靖琪蹲下去,呜呜地哭起来。
他根本就不疼,顶多身上沾了些露水花粉,掸一掸,灰飞烟灭,怎么能体谅受伤被离弃的感觉。
苍溟也跟着蹲下去,半跪在她身前展臂去抱她,被她胡乱挥手打开,还是不依不饶圈过去。
“别哭了,我再买一束给你!”
“我不要!”
“好,不要这种,我给你买玫瑰和山茶!”像她,明媚娇艳,开得热烈动人。
“不要!你买的我都不要!”她呜咽着,听他的声音有些瓮瓮的。
他半天没有接话,呼吸变得急促,抱着她的怀抱似乎有些异样。
靖琪推开苍溟,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你……你怎么了?”
“没事……”苍溟几乎说不出话来,脸上开始浮肿,“大概是……花粉过敏。”
“什么?”
靖琪咳了一跳,她从未听他说过他会对花粉过敏。
瞥见他肩头散落的花粉,还有他因为无法顺畅呼吸而有些青紫的脸色,靖琪才真的着急了。
“你撑着点,我送你去医院!”
他似乎朝她笑了一下,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田凯璇是在医院里找到靖琪的,长长的走廊,她一个人安静地坐在那里。
“怎么回事?他被你打伤了,还是怎么了?电话里说的不清不楚的,我快被你吓死了!”
靖琪抬起头看她,眼睛有点红红的,声音哽咽地喊了一声,“姐……”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啊!”
田凯璇揽着她,让她靠在怀里。
阿山跟医生聊完出来,看到依偎在一起的姐妹俩,暗自叹了口气。
“别担心,打了强力松,上了氧气机,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没有生命危险!”
田凯璇轻拍着靖琪,抬眼望他,“他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过敏呢?”
阿山瞥了靖琪一眼道,“他以前就对花粉有些过敏,但是长大后接触得多了渐渐就脱敏了,这回……大概是量太大,直接进入了他的呼吸系统,造成了喉头水肿,才会出现窒息反应。”
靖琪死死咬住唇,站起来道,“我进去看看他。”
“护士说他刚打了针睡下了,明天再来吧!”
阿山话音刚落,就有护士走出来道,“哪位是田甜小姐?病人想见你。”
终究拦不住,也躲不了,靖琪的步伐有些艰难地往里走,心怦怦直跳。
普通的公立医院,阿山一来就为苍溟换到了最好的病房。诺大的一张床,他躺在上面,只盖了一床薄薄的毯子,显得有些单薄。
终究拦不住,也躲不过,靖琪步伐有点艰难地走进病房里去。
靖琪这才察觉到,他比以前瘦了许多,身子骨仍旧强健矫健如他胸口纹身的猎豹,但整个人都清减不少。
是因为工作辛劳,还是其他的缘故?
靖琪走到他床前的椅子坐下,看向他清明的眼睛和不那么清晰的五官轮廓,有点哭笑不得。
“我的样子很可笑吗?”苍溟抬手想去摸自己的脸,被她挡住。
“还打着针呢,别乱动行不行?”
苍溟有点无辜地看着她,“那你给我找面镜子来。”
“不用看了,肿得像猪头一样。”
靖琪没好气地回应,她没有夸张,现在他确实因为过敏反应肿得很厉害,那个俊美非凡的皮囊好像根本不曾属于他。
“难怪那么痒。”
“很痒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再看看?”靖琪不自觉地有几分急切。
“不要了,医生护士都是女的,我这副尊容还是别在人家面前丢人现眼了。”
靖琪瞪他,他也看着她,半晌靖琪终于抵不过内心的歉疚,垂下眼睑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对花粉过敏。”
苍溟笑了笑,“没关系,小毛病而已,很久没发作过了。以前和小七一起跟一个退役的特种兵学狙击,四五月的山里,正是山花开得正好的时候,伏在野地里瞄准狙击目标半天都不能动,吸了些花粉进去,快昏迷了小七才发现。那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对这个过敏,后来接触得多,慢慢刺激就好很多了,轻易不发作。”
靖琪声音又低了一些,“对不起。”
苍溟故意长长叹了口气,“这回不知要在医院里躺几天,还想着多陪陪你和宝宝的。”
“我明天带她来看你。”
“明天是元宵节,你不用带她去看灯会和花市吗?我是打算陪你们一块儿去的,可是现在……”
“除夕的时候陪她逛过了,她不会介意。”糯米团儿很懂事,不会吵闹着要玩乐。
况且她对苍溟颇有好感,应该十分愿意到医院来陪他。
“那你呢?我以为你喜欢花市。”不然怎么会跟其他男人到那里去闲逛,还捧了满满一怀的鲜花。
“入乡随俗,打发时间罢了”靖琪语气很淡,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我跟袁警官只是吃顿饭,你不要去为难他。”
苍溟脸上喜怒难测,也学她淡淡地说,“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他姓袁,看起来倒是一表人才,不过配你还不够。擎龙今年有高端的安保公司,不知道他不做警察的话愿不愿意过来帮我,我叫阿山去查查他的底。”
靖琪腾地站起来,“苍溟,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良辰美景,我只能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都没个像样的女人会看我一眼,你倒跟其他人卿卿我我,你觉得这样公平吗?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
“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我都说了对不起了,你还想怎么样?”
论谈判,她当然不是苍溟的对手,加上始终是她害他过敏的,声音不由低了下去。
苍溟脸上有不易察觉的笑,“南水不是我的势力范围,我也没想真的找谁的麻烦。但既然是你让我躺在这儿的,就该负责到底,至少我住院的这几天你都应该过来照顾我。”
靖琪犹豫片刻,“好,只要你别节外生枝,我可以答应你。”
苍溟很满意,慢条斯理道,“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想吃一碗元宵,以往总是吃了才算过好了年。你带糯米团儿一起过来吧,我还给她带了礼物的。”
第二天就是元宵节,靖琪带着糯米团儿一起到医院去看望苍溟,保温桶里装的是昨晚煲好的汤和今天现做的几个小菜。
医生好像刚刚巡诊完从病房出来,门口有两个高大健硕的男人守着。
靖琪早已见惯苍溟这样的排场,无畏无惧地迎上去道,“我叫田甜,来探望苍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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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评论发现很多亲跳订神马的,有些剧情就搞不清楚了,可以折回去看一下哈~避免后面又产生疑问~
过一夜再走吧(4000+暧昧!)
苍溟的属下并非不认得靖琪,可这一刻却面面相觑了一番,有点为难地说,“苍少吩咐今天不见任何人。爱残颚疈”
靖琪皱眉,这是什么意思?他昨天明明说了让她今天带着糯米团儿来看他的。
“妈妈,好看叔叔是不是在生你的气?”糯米团儿拉着她的手弱弱地问。
她听姨姨说,昨晚是妈妈把花粉弄在叔叔身上,才害他过敏住院的。
靖琪握紧了手中的保温桶,对两个属下道,“你们进去告诉他,田甜和糯米团儿来看他,他要是不见,以后也见不着了。灏”
属下不敢怠慢,只好进去请示,很快就出来道,“田小姐,苍少请你进去。”
糯米团儿欢天喜地地拉着妈妈的手就往里冲。
病房是最好的单人间,宽敞明亮,床前却拉起了一道帘子,靖琪她们看不到病床上的身影匆。
“苍溟?”她喊了一声,糯米团儿也探头探脑地往里看。
“琪琪,你和宝宝就坐在那边吧,陪我说说话就好。”
靖琪有点莫名的气恼,“你搞什么鬼?为什么隔着个帘子跟我们说话?”
苍溟轻咳了一声,有些别扭地说道,“没什么,怕吓到孩子。”
糯米团儿才不吃这套,“叔叔,我不怕哦,我要进来喽!”
她小小的身子比起他的敏捷毫不逊色,还等不及两个大人反应就掀开帘子钻了过去。
“哇!”她发出好大的感叹,然后献宝似的对着靖琪喊,“妈妈,叔叔真的肿得像猪头了,还有好多红点点。”
靖琪拉开帘子,苍溟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地躺在床上,想把头扭过去,那边又是小糯米团儿观察外星人似的眼光。
靖琪没绷住,不厚道地笑了出来。
苍溟脸色更难看了,“早知道让你们今天别过来了。”
昨天的水肿还没完全消退,疹子又发出来了,不知是不是还有残留的花粉没弄干净。
“我要洗澡!”
靖琪按住他,“先吃了东西再洗。”都是病患了,哪里来的那么多讲究!
她把保温桶放在桌上,把汤和米饭舀出来,小菜在一旁摆好。
“玉竹凉瓜炖排骨,败火清凉的,你多喝一点。凉拌海蜇,青椒肉丝,都是下饭的菜,都要吃光。”
靖琪语气有点生硬,总是觉得这样对他太好了,不仅自己心会软,他也难免得寸进尺。
苍溟却不在意,带着点期待的温情,“都是你做的?”
“我姐姐做的,都是家常味道,比不得你习惯的山珍海味。”
其实汤是她煲的,可是不想让他知道。
苍溟露出些失望的神色,吃的有些潦草。
“汤会不会苦?”糯米团儿凑近他悄悄问,“汤是妈妈炖的哦,她放了好多凉瓜,我都不敢喝。”
她皱了皱鼻子,苍溟却笑了,“没关系,叔叔不怕苦。”
他吃什么都没差别,山珍海味从来也入不了他的眼,反正尝不出味道,只想吃点她亲手做的东西。
饭菜都吃光,汤更是喝得连渣都不剩。
“汤圆呢?”他还满怀期待地问靖琪,昨天明明交代过的,她不会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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