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总裁,请勿动心
“嗯,苍溟叔叔问他为什么不跟妈妈在一起,他说妈妈不是他喜欢的类型,然后苍溟叔叔就说莫非他还是喜欢靖琪,这么多年都还放不下忘不了。小姨,我听他们有时就叫你靖琪,那是你以前的名字吗?那他们说的人就是你了对不对……阿山叔叔不喜欢妈妈,他喜欢的是你!”
小杰越说越沮丧,眼里渐渐蓄满了泪。
靖琪心头五味杂陈,蹲下来扶住他瘦小的肩膀道,“你把这话告诉妈妈了?”
小杰点头,他很难过,早知道不应该跟妈妈说的。
“他们还说了什么?”
“苍溟叔叔说,就算阿山叔叔不喜欢妈妈,也要保护好我们,否则小姨你会伤心难过。还说谢谢阿山叔叔,要不是他跟妈妈还有我那么亲近,也许直到现在你也不肯再见他们。”
靖琪就像被一盆冰水从头浇落,整个人都想浸透在寒冬腊月的刺骨寒冷之中。
在南水市生活了这些年,她已经好久都没感觉到这么冷了。
苍溟一开始就目标明确,要重新接近她,让她回到他的身边去,甚至不惜派阿山故意亲近田凯璇母子,利用他们的感情,支开她身边的所有阻碍,同时也让她态度软化。
难怪田凯璇会伤心,就连靖琪都以为阿山跟他们母子是有缘分,他是真心诚意对他们好的。
谁知到头来,不过是一场刻意的欺骗和利用!
“小姨?”小杰发觉她扶在他肩上的手都在微微轻颤,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情似乎糟糕透顶。
靖琪回过神来,揽住小杰好声安慰道,“小杰乖,小姨没事,妈妈也没事,你没做错什么,不用难过,知道吗?阿山叔叔也不喜欢小姨,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太复杂,小杰你还小,还不懂大人之间的事,但是你妈妈会理解的,知道吗?”
小杰似懂非懂地点头。
抚慰好孩子,靖琪的心却怎么都无法平息下来。
彻骨的冰寒心冷一褪,取而代之的是心底的那种煎熬,像沸腾的岩浆冒着泡,让她一刻都冷静不了。
苍溟再来找她的时候,吃了一记闭门羹。
青天白日的,蛋糕店居然关着门,让他顿时有一丝慌神。
不过两日没来找她,莫非是又有人上门找麻烦,她才不得已关门不做生意?
他上前敲门,没人应门,过了一会儿,竟然有个穿着西装,挂着工作牌的地产中介走上前来给他递名片。
“这家商铺要转租,如果您有意向,可以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详谈,价格很优惠的。”
苍溟一把拽住他的衣领道,“你说这家的店主不做了?她姓什么?谁委托你的?”
那中介被他的气势骇了一跳,有些结巴道,“是……是不做了啊!就是姓田的小姐委……委托我的,她急于转手,否则价格不会这么亏本的。”
苍溟一把推开他,又气又急,拿出手机打给靖琪,电话是通的,却一直无人接听。
打了两次之后索性关机了。
苍溟恼火地将手机砸在地上,机身四分五裂。
开车的属下吓坏了,跑过来唯唯诺诺道,“苍少,有什么不对劲吗?”
不对劲,当然不对劲!
“你就在这儿守着,看到荣靖琪出现立马拦住她来见我!”
他派人在蛋糕店外守着,自己去了田凯璇他们住的小区。
不管靖琪怎么躲他,她应该没那么快从她住的地方消失。
就算消失了,还有田凯璇母子,他一定能够找得到她的!
苍溟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楼,她租住的老式小区没有电梯,一梯四户共用楼梯和走道。他来到靖琪公寓门口的时候,看到门外楼道里堆放的几个纸箱,呼吸都快停滞了。
她是在收拾东西搬家?
她要走到哪里去?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走?他再来晚一天,是不是就真要再失去她一次了。
“荣靖琪,你开门!”他按着门上的门铃,铃声大作,十分刺耳。
他的耐心和修养快被极度的焦躁不安给磨光了,边按门铃边拍打着门板。
靖琪就在屋里,听到他的声音跑出来,隔着门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现在没话跟你说!”
苍溟在门外不依不饶,“开门,你不开门跟我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他是说的出做的到的,杵在门口没有一点难为情的意思。
敲门声和门铃声已经惊动了旁边的邻居,人家纷纷开门探头出来观望,靖琪无奈,只得拉开门放他进来。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不无恼怒地冲他喊。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苍溟攥紧了她的手臂将她拉进怀里,咬牙道,“为什么突然要走?为什么连蛋糕店都关掉了要转手?这些箱子,这些行李又是怎么回事?你又想跑到哪去,又要消失多久?”
靖琪冷静下来,一字一句道,“到哪里都好,只要是没有你的地方就行!”
这话就像一柄利剑,直剖入苍溟的身体,让他痛的一时连话都说不上来,薄唇张了张又紧紧抿住,像被重重摔在岸上的窒息的鱼。
“为什么?”好半天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用尽力气问她,“你总得让我知道个理由……你要走也要让我知道理由!”
“你想知道理由?苍溟,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你错在哪里吗?你让阿山去接近我姐姐,利用他们母子感情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露馅的一天么?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就在不断地受你威胁,我的家人、身边的朋友,都是你拿来威胁我的筹码!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他们有什么错,不过是因为我的关系就被你和你的兄弟们伤害!既然这样,那我带着孩子走,以后不再有家人和朋友,真真正正地孤苦一辈子,这样你满意了吗?”
靖琪的泪夺眶而出,每一滴都像打在苍溟心上。
“你知道了?”
“你很希望我不知道吗?直到我不知不觉地原谅你,重新接受你也不知道,然后就让阿山甩了他们最好是吗?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卑鄙,你知不知道我姐姐带着孩子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知不知道要不是她我早就死了?!利用孤儿寡母的感情,你们不会觉得良心难安吗?”
“不是,我没这么想过!发现你可能在南水的时候,我们首先遇到的是田凯璇,她倔强又防备心重,把你们保护的很好,我们不想跟她撕破脸,恰好她跟阿山不打不相识,我才想顺水推舟借此机会让她看清我们不是坏人,更不会伤害你和糯米团儿!如果在这个过程里她和阿山有了感情,那是他们的事,我乐见其成,但绝对不是利用!”
她把他当作什么人 ?'…99down'他怎么可能真的牺牲自己兄弟的感情幸福!
靖琪抹掉脸上的泪,冷道,“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姐姐活该了?”
“琪琪,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他也怒了。
“不讲道理的人是你!从一开始用我身边的所有人来威胁我的人是你,所以我现在再也没办法信任你!你不走,好,我走!”
她转身去开门,东西可以等等再收拾,她现在是没办法面对这个男人,也没办法面对田凯璇。
可她走不了,腰上一紧,已被苍溟的手臂箍紧揽入怀中,眼前天旋地转,他已俯身下来堵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软,像未开的花苞,任采撷的人榨取甜美的枝叶。
他的唇却很烫,气息紧紧捆住她,霸道不失温柔的力道在她唇上辗转再辗转,留恋再留恋,仍觉不够。
靖琪的脑子里有瞬间的昏眩,她在他的强势面前好像总是慢上半拍才反应过来他对她做了多么恶劣的事,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时往往连挣扎都来不及了。
“苍溟,你……唔……放开!”她在他唇间含混地低喊。
苍溟眼睑微微睁开一条缝看她一眼,靖琪的心都像随着那黑而密的长睫微微颤动着。
他不理会她的挣扎,反倒是将她抵在身后的墙上,吻得更加深入急切,呼吸沉重浑浊,像是心闸内关着的猛兽蠢蠢欲动。
“我不放,放开你,你就跑了!”他的唇移向她的颈侧,趁这空档一字一句地说着。
“啊~”靖琪突然感觉到脖子上传来刺痛,这男人竟然像狼一样咬住了她纤细的脖颈,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牙齿陷入她皮肉的感觉。
身体也忍不住颤抖起来,他带来的刺激太强烈,才开了个头她就像承受不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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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骨相思知不知(6000+小狼吃掉小兔!)
苍溟的确是咬了她,挑在她颈侧最敏感的区域,咬下去,不轻不重的力道,没有流血,却足以让她感到疼。爱残颚疈
他就是要让她疼,让她在这一刻感觉到自己跟她在一起。
靖琪穿了一件很宽松的蝙蝠袖毛衣,大大的一字领,在和他的纠缠摩擦中被拉开去,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
他吻过去,唇舌还是那么烫,她瑟缩了一下,手拍打着他的肩膀,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嘴巴愤恨地喊叫着,“苍溟,你住手!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嗯~”
她只顾着被他侵犯的上半身,却没防着他的手从她长裙的腰身处伸进去,长指挑开她纤小的内库摁在了她的花核上灏。
他灼烫的吻和带给她凌虐般的痛竟让她久未经情事的身体瞬间润泽起来,他的指便就着那润泽的汁液直接滑入了她的身体。
只是手指而已,那种久违的饱胀感却让靖琪一下子呼出声来,身体也不由绷紧了。
“放松一点……琪琪,放松,你太紧了!叁”
苍溟的呼吸不稳,吻得有些狂乱,手指慢慢滑动起来。
四年不见,她为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身体的反应和触感仍像少女一般迷人。
他快要把持不住,全身血液往腰腹处奔流而去,胀得像要爆裂开一样。
“你无耻!不要这样……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放开啊……”靖琪还在挣扎,苍溟俯身过去,唇舌重新回到她的唇上,堵住她要说的话。
老房子的隔音不是很好,门外楼道传来大人和刚刚放学的孩子们的说笑声,靖琪听得一惊,这才意识到已经到点去接糯米团儿放学。
看她的眼神,苍溟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稍稍放开她的唇,喘息道,“别紧张,阿山今天去接小杰会顺便把糯米团儿带回来,我们还有时间!”
靖琪又羞又气,谁跟他有时间!有时间就是做这个的吗?
“琪琪,我想要你!我受不了……给我,快点!”他灼灼目光中带着一丝痛楚的渴望,像一个被下了禁令不能吃糖的孩子抱着一个糖罐的委屈表情。
靖琪咬紧下唇推他,“我不要你!放开我,我跟你不可能了……我要离开这儿!”
苍溟瞠目盯着她,眼里的欲念蓬勃招摇。
她偏过头去不看他,他也不去掰她的下巴,只是在她身下作祟的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飞快地顺着滑液动了两下。
已然有些陌生的快慰激烈地侵袭着敏感的神经,靖琪身体倏然后仰,无助地喘息,控诉地望着他。
“我要你看着我琪琪!”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紧绷得难受,他的眼眸深暗如不见底的深潭,“看着我怎么爱你,看我有多想你,你竟然还是只想着走……”
靖琪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声音嘶哑得几乎哽咽,那不止是因为求爱,更多的是反反复复的刻骨相思。
他撤出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动作极快地扯掉了她的衣裙,一把抱起她,将她带进卧室扔在床上。
靖琪被震得头晕,刚刚用手肘撑起身体,他却已覆上了她的身体,同样褪去了衣裤,只有肌肤相亲。
他衔住她的唇瓣激烈地吻她,身体重量压迫着她的呼吸,像是要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挤出去。
傍晚时分,屋内的日照光线不算好,拉上了窗帘更是晦暗模糊。两个纠缠的身影像是影子,无声地融入那金沙金粉掩埋的光影之中,像舞动的皮影戏。
“苍溟,别这样……求你……”她呜咽地哭,他却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唇贴在她的眼睑吮去她的泪水,手臂紧紧环着她,低声道,“那你说你再也不走了,说你是我的,永远跟我在一起。”
靖琪抿紧了唇不说,这样的承诺,时过境迁,她早已不知该如何出口。
苍溟的手指仍在她体内作乱,汁液比刚才更为丰沛,他滑动极快,两个手指已不尽兴,得不到她的承诺,硬是挤进了第三个手指,将她逼到极致,指腹从不同方向刮擦着她最柔嫩的部分。
“说你不走,说啊!”
靖琪的吟声变得有些尖利,仰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是不肯遂他心愿。
最长的手指总是碰到某个让她战栗的点,苍溟硬是将爱抚变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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